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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兄实在不像一个读书人!李流荧关忘文无删减全文

一木落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萃华池书院这五个字他还是听过的,他再狗眼看人低,也知道萃华池书院山长余秋风的在外的名声。一个是亚圣以下第一人,另一个则是天下第一贵重脸面。怪不得刚才自己说他们是九品书院,年不休的反应会如此剧烈。要是换成余秋风在场,恐怕自己就要被废去所有境界,并且还要交有司发落。离天律法规定,若有辱三品学院以上者,流放夫子墙外。换成其他书院可能不会真的去追究,可那是萃华池书院啊!山长叫余秋风啊!想到此,商步器的腿都已经开始打颤了。黄奇心和年不休聊了两句,眉头一皱,已然洞悉了商步器的想法。这届的学首为何如此不济?黄奇心心生不满,便踹了商步器一脚:“去,跟年大师父赔礼道歉去。”不满归不满,毕竟是自己学宫的学生,黄奇心还是帮着商步器赔礼道:“年贤弟,此事是...

主角:李流荧关忘文   更新:2025-04-21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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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流荧关忘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学兄实在不像一个读书人!李流荧关忘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木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萃华池书院这五个字他还是听过的,他再狗眼看人低,也知道萃华池书院山长余秋风的在外的名声。一个是亚圣以下第一人,另一个则是天下第一贵重脸面。怪不得刚才自己说他们是九品书院,年不休的反应会如此剧烈。要是换成余秋风在场,恐怕自己就要被废去所有境界,并且还要交有司发落。离天律法规定,若有辱三品学院以上者,流放夫子墙外。换成其他书院可能不会真的去追究,可那是萃华池书院啊!山长叫余秋风啊!想到此,商步器的腿都已经开始打颤了。黄奇心和年不休聊了两句,眉头一皱,已然洞悉了商步器的想法。这届的学首为何如此不济?黄奇心心生不满,便踹了商步器一脚:“去,跟年大师父赔礼道歉去。”不满归不满,毕竟是自己学宫的学生,黄奇心还是帮着商步器赔礼道:“年贤弟,此事是...

《我的学兄实在不像一个读书人!李流荧关忘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萃华池书院这五个字他还是听过的,他再狗眼看人低,也知道萃华池书院山长余秋风的在外的名声。

一个是亚圣以下第一人,另一个则是天下第一贵重脸面。

怪不得刚才自己说他们是九品书院,年不休的反应会如此剧烈。

要是换成余秋风在场,恐怕自己就要被废去所有境界,并且还要交有司发落。

离天律法规定,若有辱三品学院以上者,流放夫子墙外。

换成其他书院可能不会真的去追究,可那是萃华池书院啊!山长叫余秋风啊!

想到此,商步器的腿都已经开始打颤了。

黄奇心和年不休聊了两句,眉头一皱,已然洞悉了商步器的想法。

这届的学首为何如此不济?

黄奇心心生不满,便踹了商步器一脚:“去,跟年大师父赔礼道歉去。”

不满归不满,毕竟是自己学宫的学生,黄奇心还是帮着商步器赔礼道:“年贤弟,此事是他不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在意,老夫也代为说声抱歉。”

商步器只能跟着黄奇心乖乖道歉,至于什么扇子之类的,提都不敢提。

年不休自然也顺着台阶下,连声说不用。

等到两人走开,关忘文笑着对李流荧道:“你爹这次可说错了,这老家伙哪里难缠了?”

黄奇心与商步器两人回到自家马车队伍中。

见商步器情绪低落,黄奇心忍不住教训道:“你还摆个死人脸色,你要庆幸,你刚刚可是在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

商步器依旧一脸茫然,心道不至于吧?哪怕余秋风要找我的麻烦也得等进了城再说。

黄奇心强忍住再踹他一脚的冲动道:“你可知这车内坐着谁?”

“谁?”

黄奇心深吸了口气道:“你知道为师的手段,哪怕是高我数品境界也难以阻挡,即便是入了三品也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为师的手段。

可刚才,为师本想教训一下那车中出言不逊的小子,谁知道如泥牛入海,竟没激起半点波澜。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商步器心中一跳,卧槽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还好最后时刻他咬住了舌头,才没让黄奇心治他个违反学宫守则的罪过。

“车,车内坐的便是余秋风?”

“除了是他还能有谁?呵呵,亚圣之下第一人,以往只当是世人吹捧,今日才知并不是空穴来风。”黄奇心感叹道。

商步器此时已经浑身汗透。

怪不得刚才黄奇心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他真的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此时,什么屈辱,什么扇子,都没有捡回一条小命来得重要。

黄奇心懒得管这个不争气的学生在想什么,自言自语道:“那出言不逊的小子,老夫也知道是谁了。”

商步器又下意识地接了句:“谁?”

说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黄奇心责怪他多嘴。

好在黄奇心此时正需要个听众,反而耐心解释道:“五年前,余秋风从夫子墙外带回来一少年,此事你应有所耳闻。”

这个事商步器还是知道的。

此事当年在离天皇朝还闹了不小的风波。

所有人都知道夫子墙外如今是妖魔的天下,不可能有任何人族遗民。

而余秋风竟然突然从墙外带回一个少年,那这个少年的身份就引起了许多人的猜疑与恐慌。

而且这个少年身上也有些怪异,看上去十六七岁的人,却口不言,只能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见死猪终于有了反应,关忘文冷笑道:“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老实交代吧。”

李木言表情转换极快,双眼望天道:“交代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读书人,和什么劳什子的燕王府屁关系没有。”

“一个普通人敢在燕王府前加上劳什子三个字?”关忘文抓住了他的话头,“刚才燕王府人一出现,你就老实得跟只鹌鹑似的,直到离他们远了,你才敢坐起来,难道不是心中发虚?”

李木言面露委屈道:“我趴着不动,还不是因为忘文兄你下手太狠?只不过到这个时候我缓过来了而已。”

关忘文眯起眼睛,盯着李木言,他很想从这个赖皮货脸上找到一点破绽。

可这家伙表情控制得极其到位,关忘文愣是没有看出什么蹊跷。

“既然你不愿意交代,”关忘文故意叹息了一声,“哎……那晚上你就饿肚子吧。”

“别啊,”李木言褶起脸,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我是实在不知道要交代什么。我就是一个小镇上出生的普通人,就是想去见识一下夫子祭,才离家出走的。

我一个穷苦孩子上不起学,连个读书种子都种不上,心想着去趟夫子祭,感受下夫子老先生留在人间的正气,说不定就能能有个奇遇啥的,至少混个秀才之类的,让家里少交点赋税,你,你怎么就硬说我和燕王府有关系呢?”

这一通话说下来,端的是语言流畅,情感充沛,中间都不带一点卡的,说着说着,李木言的眼眶中还闪过了一点水光。

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哎……学兄,他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为难人家干什么?”年不休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李木言就像遇到了救星似的,挪到门前,一把抱住了年不休,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

眼泪倒没擦去多少,脸上的污垢倒是擦掉一层。

年不休本来白白净净的衣服上多了一层黑黢黢的不明物体。

关忘文:……

关忘文不好再继续拷问了,便转而问年不休道:“大师父怎么到我这来了?”

年不休来找关忘文自然是为了搞清楚张剑闻为何会突然放他们离开。

对于这事,关忘文心里跟明镜似的,却又不能明说,只好用装模作样的分析了起来。

从山长的威名,到朝廷的律法,从藩王的禁令,到张剑闻自身可能的问题。

反正各种主客观原因一结合,张剑闻便识趣地退了。

和他关忘文没有半毛钱关系。

年不休听完后,却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学兄分析的是,其实也都是摆在明面上的道理,哎……我是真的当局者迷,亏得学兄提醒。”

“好说好说。”关忘文笑眯眯道。

经历这一次小插曲后,他们一路到乐南城倒也畅通无阻。

毕竟过了沧海镇便出了南部行省,离燕王的封藩之地甚远,燕王找儿子也不可能找到南部行省以外去。

“到了,乐南城到了!”

关忘文正在车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李流荧兴奋的喊声。

随即马车停了下来,门帘被掀开。

李流荧兴奋的小脑袋钻了进来,跟只喜鹊似的报道:“关学兄,我们到乐南城了!”

关忘文升了个懒腰,朝在旁边,脸上盖着铁锅呼呼大睡的李木言狠狠踹了一脚。

李木言瞬间笔直地坐了起来,掀开脑袋上的铁锅道:“可以吃饭了?”

关忘文懒得再理这个只知道吃,睡的家伙,钻出了马车。


一出马车,眼前的景象便让他大为震撼。

不远处乐南城的城墙高大绵长也不过是比他见过的普通城池更胜一筹而已。

真正震撼人心的是乐南城后那堵高耸入云,通体灰白,不知道有多少高的夫子墙!

夫子叹息之墙,关忘文早有耳闻,可真正亲眼看到,并仰望时,关忘文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对于夫子墙有两种说法,一个是五千尺夫子墙,另一个则五万里夫子墙。

这两个说法都没有错。

前一句是形容夫子墙的高度,后一句则是形容夫子墙的长度。

据说当年夫子以一己之力平地拔起五千尺夫子墙,又使其延绵万里。

这是何等的壮举!

关忘文看着这比蓝星上泰山海拔还要高的夫子墙,比万里长城还要长的夫子墙,起初心中的震撼着实难以言喻。

和关忘文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李木言与年不休二人。

三人并排站在了马车前,呆呆地望向了夫子墙,一动不动。

倒是李流荧没有像他们三人那么失态,在那欢呼雀跃。

她三年前和母亲一同来探望当时还在夫子墙附近的李观澜时,便已经见过夫子墙了。

当然那时她的表现比眼前呆若木鸡的三人还要不如。

良久,年不休才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平生不上夫子墙,读尽圣贤也枉然……古人诚不欺我。”

李木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子终于看到夫子墙了!我看那几个家伙还怎么笑我!夫子墙,那他妈的真的是夫子墙!”

关忘文却径直转头回到了马车中,闷声道:“入城吧。”

在马车中,关忘文的小心肝还在噗噗乱颤。

刚才注视夫子墙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一双与夫子墙一般大的眼睛也同时注视着自己。

对,是注视,眼对眼的那种!

一瞬间,他的灵魂仿佛就出壳了一般,慢慢飘起不知道多少高度,似乎能俯瞰那无比高大的夫子墙。

然后眼前便出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在光怪陆离上还有数不清的血腥!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迟缓地呻吟。

似乎在说什么,可他又分辨不出来。

因此相对于年不休的震撼,李木言的喜极而泣,关忘文的感受却是——

深深的恐惧!

这种恐惧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就像他上一世面对迎面而来的超载了十吨的大卡车的时候!

他坐下后,连续深吸了几口凉气,才将那股恐惧控制下来。

如今,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只要夫子祭一结束,赶紧离这里越远越好!

此处,绝对是我关忘文的大凶之地!

不过入城却没那么简单。

并不是有什么人为难。

而是夫子祭在即,入城的马车实在太多。

于是……便堵车了。

堵车并不意外。

像萃华池书院算低调了,也有两辆马车,也就是一些九品书院的车队规模。

六七品的书院都至少三辆马车。

而其他二三品的书院少说也是十几辆马车的大车队。

更别说四大书院,以及国子监了。

比如排在关忘文他们前方等待入城的四大书院之一——稷下学宫。

三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乍一眼都很难望到头。

等待的闲暇之余,年不休与李流荧都到了关忘文车上一起闲聊。

当说到排在他们前面的稷下学宫时,年不休问道:“学兄可知一品书院中稷下学宫以何著名?”


这几天,黄字班的学生腰杆特别直。

谁都知道,黄字班出了一个格竹天才李流荧。

黄字班的学生向来是书院鄙视链的最底端。

而这几天来,黄字班的学生秉着“我同学厉害就算是我厉害”的准则,好好在其他三个班的学兄学姐前翘了会鼻子。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比我们多读了两年书,结果呢?

还不是连个养气境都没上?

什么?你是天字班的?你是养气境了?

你有我们班李流荧那么厉害?一口气连破九品加晋级?

没有吧?

没有牛气个啥?

切!

其他三个班的学生单单听“李流荧”三个字耳朵都起茧子了。

从目前来看,这三个字绝对是其他三个班的禁字,只要一提起来,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除此以外,学院那片小竹林成了学院最热闹的地方。

每日到竹林前呆呆注视着竹子的学生络绎不绝。

黄字班的学生自不必说,连天字班的学生都在竹子前一站就是一天。

可竹子少,学生多,就这么点竹子哪够分啊?

要让儒生撸起袖子上去干架是不可能干架的,可骂街绝对是他们的特长。

于是,每日竹林前便有各色各样的,但是绝对不带脏字的骂战。

可天天打口水仗也不是个事,还耽误格竹的时间。

于是到最后,每个班的学生对这片不大的竹林划分了势力范围。

黄字班的学生最牛气,分到的竹子最多,天字班次之。

可怜的玄字班只有分到区区三根竹子。

玄字班的学生本来还能鄙视鄙视黄字班,如今他们只能取代黄字班的位置。

划分完后,倒让口水仗少了许多。

只是学生天天看着竹子,却没看出个什么道来。

有些学生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长一些的坚持了一天也扛不住了。

想到李流荧在竹子前一站就是三个月,众人也不禁感叹,天才果然不是人干的。

即便如此,竹林前却没有少人。

四个大师父见学生如此热衷于那片竹林,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他们也没有占用正儿八经的上课时间,只能在上课时劝解。

劝解的效果,只能是浪费口水。

而引起学院格竹狂潮的两人,此时却在萃华池边上躲清闲。

关忘文身边,李流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条白条。

嗯,这条白条,是关忘文这几天来唯一的收获。

自从格竹破境后,在李流荧心中,关忘文成功地赶超了大师父年不休。

之前,她喜欢粘着年不休,如今不用说,几乎成了关忘文的影子。

关忘文起初还挺绝望的,后来发现这丫头自从格竹子格出味道,便开始找下一个可以格的东西。

有时候一整天,就坐在关忘文身边一句话不说,盯着花花草草看。

只要她不问为什么,关忘文还是能接受的。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学兄,为什么我在悟完竹子之道后,见这些花花草草便再没有那时的感悟?”格了两天花草后,李流荧终于忍不住问道。

关忘文哪里知道为什么?随口答道:“可能你花草与竹子太过相近,要不,你换一个试试?……嘿,中鱼!……我去,就这么点点大?”

关忘文看着鱼钩上的寸许长的小白条,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九千亩萃华池啊!

上条鱼这么难么?

难道池中的鱼都被小黄小青给吃绝种了?

钓了将近一年的鱼鲜有上鱼的关忘文第一次摸到了事情的真相。

“鱼再小,第一条也得留着,不然今天又是空军的一天。”关忘文将寸许长的小白条扔进了身旁的鱼桶。

李流荧本来还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有鱼吃了!

可看到这么丁丁大的小鱼,顿时就没了兴趣。

她看着在水桶游的欢快小鱼,轻声问道:“学兄,你说它都被你钓上来了,怎么游得还那么开心?”

关忘文再次抛竿入水,信口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流荧抬头看了眼关忘文,又低头看了眼水桶中的鱼儿,重复一遍:“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一旁的关忘文诧异地回过头,只见李流荧痴痴地看着水桶中的小白条,身体九处关窍隐隐闪光。

“卧槽,不会吧?”

关忘文脱口而出。

这丫头随口那么一句,就能养气悟道?

假的吧?

还好,李流荧这次格白条并没有格竹时那么惊世骇俗。

一来养气境毕竟不同于修心境,还是需要时间去磨的。

二来这小白条游来游去,不同于竹子一动不动,很难让她的注意力长时间保持集中。

即便如此,李流荧一个时辰的格白条,就让她九品养气境已经稳固。

妖孽啊,简直就是妖孽啊!

关忘文摇头赞叹,按照她这个速度,说不定几年后,离天皇朝就要出两千年来第一个女圣人了。

“学兄,你说的对。”从沉思状态中醒转过来的李流荧道,“花草与竹都是一类,而鱼却是另一类,悟鱼之道就是我下一步要做的事。”

说着,她看向关忘文的眼神都不对了,似乎在眼睛中都泛着星星:“小的时候,我觉得我爹是最厉害的,入学后,我又觉得大师父才是真正有才学的,今天我才知道,学兄你才是真正的厉害。”

关忘文心中呵呵。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小心思果然善变。

今天TF男孩,明日就坤坤,后天就有可能是少年团。

他摆手道:“我可不敢和李大人和年大师父比,他们两个比我厉害多了。”

李流荧却不服气了:“他们能教我连破九品么?不能吧?”

她伸出了手指,一样一样掰扯,甚至连钓白条都算是关忘文比他们强的地方。

像极了蓝星上那些追星的女孩子,简直就是关忘文的头号粉丝。

李流荧还在说着话,关忘文就远远看到书不同走了过来。

他连忙喊道:“监院,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书不同见到这两个把书院搞得一团乱,自己却在边上躲清闲的家伙,真气不打一处来。

可今日他并不是来发火的,只好压住火气道:“找你们两个人有事。”

书不同找我有事?这太阳可从西边出来了。

关忘文笑嘻嘻道:“监院有事让学兄们来知会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书不同翻了个白眼:“要是能借第三人之口,还需要我跑这一趟?”

他到了两人身前,看了看两人一鱼,叹了口气,说道:“关忘文,李流荧你们听好,山长决定,此次夫子祭由你们代表本书院前往。”


书不同知道不好,他赶紧对身后的学生吼道:“快跑,朝书院方向跑!”

他自己则往蛟龙方向冲去。

哪怕拼着自己重伤,也要拖住两条蛟龙,只要学生们跑进书院与萃华池交界的树墙中,他们便安全了!

两条蛟龙见书不同不仅不退,还往它们冲了过来,四只大眼中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这家伙,急着送死么?

青色蛟龙转过头,一道水龙卷便从口中喷出,往书不同射来。

书不同手中戒尺急速挥舞,在浩然之气的加持下,堪堪挡住了水龙卷。

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水龙卷往后推去。

那些往后逃的学生侧头一看,竟发现书不同被水龙卷推着赶上了他们!

速度比他们还快!

而他们眼中比大师父还强的监院,神情狼狈不堪,只有抵挡之力!

那些溅出的水花,额……也不能算是水花,而是巨浪直接将正在逃跑的黄字班学生冲倒了大半。

浪花还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被冲倒的学生不小心呛了一口,直接被呛晕了过去。

蛟龙一口水龙卷威力竟然强成这样!

书不同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

他显然是低估了蛟龙,又高估了自己。

此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学生被冲倒。

学生们的情绪也大多崩溃了,有的甚至哭喊着叫起了母亲。

“哎……”关忘文轻叹一声。

真是麻烦啊!

他飘身而起,凌空站在了两条蛟龙中间。

“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有口臭就不要乱吐口水。”关忘文话音刚落,两个巴掌就扇了出去,“这么多小朋友,被你们熏晕过去好几个!”

“pia!pia!”

两条蛟龙再次被动腾空而起!

这一幕刚落到了已经逃到树墙边缘的李流荧眼中。

这画面,好熟悉!

水龙卷戛然而止,书不同体内的浩然正气也消耗殆尽。

他还没看到两条蛟龙飞出去的壮观画面,就晕了过去。

没晕过去的学生,呆呆地看着在空中还在拍手的关忘文,一时间都愣在那里。

关忘文看着这些还清醒的家伙:“真麻烦。”

他直接对着尚清醒的学生,包括李流荧在内,轻吐字道:“晕!”

顿时,现场就没有清醒的人了。

看着满地的横七竖八躺着的学生,关忘文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收拾残局,又要浪费我多少时间啊!

他落到了李流荧身边,有过之前的经验,先将手摁在她的额头。

然后再轻声道:“一切所见,皆为虚妄!”

可这次比上次要麻烦多了。

关忘文瞪了眼还在远处委屈地露出半个脑袋的蛟龙,吼道:“小青大黄!你们要是再擅自出来,下次我真把你们烤了吃了!”

两条蛟龙浑身一抖,迅速消失在了湖面上。

书院山门,地字班的大师父华不明正带着黄有柒拾级而上。

华不明身材修长,仪表堂堂,手中一把羽扇轻轻摇摆,一看就是个风流倜傥的才子

书院中,他专门负责接待来院的学生亲属。

“夫人,您不要着急。”华不明道,“本院虽然不是国子监,也比不上四大书院,但是还是可以保障在本院读书书的学生安全的。”

黄有柒已经强忍着没有拔出手中的长剑,冷声道:“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夫子亲手布置的御魔书阵。”

华不明对黄有柒的态度不以为意,道:“本院虽没有夫子布置的书阵,却也有屈先生留下法随禁制,放在离天皇朝也是独一份的,一般歪魔邪道休想进得书院。”

黄有柒哼了声,也不好反驳,屈自清的盛名在人族中起码也能排进前十。

书院阶梯有九百九十九级,意为九九归一的极数。

黄有柒心中着急见到女儿,华不明偏偏走得很慢,一边走还一边向她介绍书院十景。

黄有柒只好强忍住不耐烦,跟在他后面。

突然,黄有柒停下脚步。

她诧然地望向了书院的后方:“为何书院后方有如此重的妖气!”

华不明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夫人多虑了,那两条长虫,是屈先生从扶桑弹丸之地抓来的,关在书院已经有千年历史了。”

“长虫?难道是龙?”

“不是不是,扶桑哪会有龙?是两条还未登龙门的蛟而已。”华不明摆手道。

他脸上风淡云轻,其实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他比黄有柒更早地感受到了两条蛟龙的气息。

这两条蛟龙在萃华池千年时间,偶尔会有一条出来透透气,今年来不知怎么频繁地冒头。

好在每次冒头,在极短时间内就会回到池中。

像今天这样两条一起出来,而且在湖面外呆那么久,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他不知道因为他为了迎接黄有柒,暂时关掉了书院的禁制,才让书不同不能及时地将两条蛟龙压制回水中。

“书师兄应该很快把蛟龙给压回池中的吧?”

华不明心中想着,却不知此时的书不同已经被蛟龙的口水喷得力竭晕了过去。

嘴上淡定道:“夫人不必担心,那两条长虫本是屈先生抓来养在萃华池中,给书院看门护院用的,不过是出来透个气。”

黄有柒虽然依然还有疑虑,但是见华不明如此淡定的模样,也不便多说什么。

两人再走了一阵,果然两只蛟龙的气息完全消失。

两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华不明笑道:“夫人,您看这不是回去了么?”

黄有柒点点头。

两人又走了一会,黄有柒心中一凛,身上气息猛然爆发!

满头的黑发,在她的气息催动下,全部向上飘起!

“流荧身上的紫薇印记又被触动了!”

黄有柒突然间爆发了全身的修为,金丹初期的恐怖压迫力从华不明身后席卷而来。

华不明停下了脚步,一脚踏在上面台阶,一脚踏在下面台阶。

他眯起双眼,背在身后的手猛然握拳,身前羽扇轻轻一颤。

“夫人,书院重地,请……慎行!”

“慎行”两字出口时,在黄有柒的耳边轰然炸响。

黄有柒全力爆发的修为,在声音炸响时像一个人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卡在脖子处,天地元力运转突然间停滞!

“呼!”

黄有柒迅速收回气势,长出了口气,胸口的烦闷感才逐渐消失。

良久她冷哼道:“一品蕴体境,我倒小瞧了你。”

华不明转过头,微笑道:“夫人并未小瞧我,只是在这书院中,我借了地利而已。”

“哼,打架,我是打不过你的,但若是我女儿出了一点事情,哪怕拼得我身死道消,也会让你们书院吃不了兜着走。”黄有柒放下狠话道。

“夫人言重了。”华不明边走边道,“等进了书院,你可在客房稍等,令千金很快就来。”

此时,在萃华池边上,关忘文已经将所有人都立了起来。

恢复到了书不同正在训话的状态。

他躺回到地上,打了个响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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