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
回到家后,江渡仍旧用短信轰炸我。
只是这次的电话是离慕接的。
离慕像是故意想让我听到,按下了免提,让我听清了他们的电话。
江渡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赵笙笙,你翅膀硬了敢拉黑我了是吧?
他要是知道你之前的事情,我不信哪个男人能够不介意!”
“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你不想那个贱人死的太难看,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一直说到最后,江渡像是终于妥协了一般,哑着嗓音开口:“笙笙,我们才是同一类人,只有我能给你幸福。
我答应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离慕这才轻笑出声:“江先生,难怪笙笙不喜欢你。
只有畜生才会用下贱手段逼迫自己喜欢的女人。”
“无论笙笙是什么样,经历过什么,我都爱她,只爱她。
我们要结婚了,请你别纠缠她了。”
只爱我这句话离慕在我耳边说过无数遍,我的心还是漏了半拍。
很快我听见了电话那头江渡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还有玻璃的破碎声,伴随而来的是其他人的尖叫和呼救声。
我想江渡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纠缠我了。
如果说离慕算是一条乖狗的话。
那江渡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而我赵笙笙曾经是唯一能拴住这条狗的狗绳。
现在没了我,江渡怕是很难再恢复了。
通话记录被离慕删的干干净净。
我也没主动提起江渡的事情,只要他不触及我的利益一切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离慕最近越发的粘人,除了上班时间,离慕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就连洗澡的半小时都差点被剥夺。
我坐在客厅办公,离慕坐在我身后为我梳着有些打结的头发温柔开口:“笙笙,我能不能去你公司陪着你上班?
我保证不打扰你,只要让我看见你就行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
离慕明知道江渡发病暂时不能来纠缠我,却还是过分的缠人。
我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但我不想深究。
“到底是怕我受伤还是别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危险的是你不是我。”
我不在乎江渡发病,江家会不会对离慕做什么,也不担心离慕会发生什么意外。
只要别牵扯到我就行。
离慕没拿到想要的答应也不恼,反而嬉皮笑脸的抱紧了我开始撒娇。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