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 全集

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 全集

布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唯你是问!”说完一扬马鞭朝着那片火光飞驰而去。我绕着火场的边缘一路搜寻,沿路北境军和回鹘人短兵相接,接到夜袭的密报,回鹘人几乎把城外所有守军调来了坠鹰崖,人数是北境军的三倍之多,但他们千算万算没防住沈飞泉的绕后突袭,此时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我在浓烟中穿梭,咳嗽不止,着急地寻找着沈飞泉的身影,突然尸堆中爬起一个回鹘兵,照着我的马腿砍来,我从马背上跌落,本能地一个前滚翻,回鹘兵见我落马,举枪向我刺来,枪尖刺入我胸口之际,被一柄长刀险险挑开。终于来了,沈飞泉回身手起刀落,回鹘兵被拦腰劈成两截。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沈飞泉将手递给我,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不是说好做做样子就回来吗,你知道我刚才带着两万多人杀...

主角:沈飞泉热门   更新:2025-04-21 15: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飞泉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 全集》,由网络作家“布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唯你是问!”说完一扬马鞭朝着那片火光飞驰而去。我绕着火场的边缘一路搜寻,沿路北境军和回鹘人短兵相接,接到夜袭的密报,回鹘人几乎把城外所有守军调来了坠鹰崖,人数是北境军的三倍之多,但他们千算万算没防住沈飞泉的绕后突袭,此时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我在浓烟中穿梭,咳嗽不止,着急地寻找着沈飞泉的身影,突然尸堆中爬起一个回鹘兵,照着我的马腿砍来,我从马背上跌落,本能地一个前滚翻,回鹘兵见我落马,举枪向我刺来,枪尖刺入我胸口之际,被一柄长刀险险挑开。终于来了,沈飞泉回身手起刀落,回鹘兵被拦腰劈成两截。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沈飞泉将手递给我,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不是说好做做样子就回来吗,你知道我刚才带着两万多人杀...

《人前将门虎女,人后想做娇妻 全集》精彩片段

唯你是问!”

说完一扬马鞭朝着那片火光飞驰而去。

我绕着火场的边缘一路搜寻,沿路北境军和回鹘人短兵相接,接到夜袭的密报,回鹘人几乎把城外所有守军调来了坠鹰崖,人数是北境军的三倍之多,但他们千算万算没防住沈飞泉的绕后突袭,此时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

我在浓烟中穿梭,咳嗽不止,着急地寻找着沈飞泉的身影,突然尸堆中爬起一个回鹘兵,照着我的马腿砍来,我从马背上跌落,本能地一个前滚翻,回鹘兵见我落马,举枪向我刺来,枪尖刺入我胸口之际,被一柄长刀险险挑开。

终于来了,沈飞泉回身手起刀落,回鹘兵被拦腰劈成两截。

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沈飞泉将手递给我,我一把将他的手拍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不是说好做做样子就回来吗,你知道我刚才带着两万多人杀过来有多害怕吗?”

沈飞泉闻言一愣,用手背帮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打下这坠鹰崖,就是为了让你带着大军直取剑颚州,那儿的城门可跟纸糊的一样……”我哭得更大声了:“偷袭这么危险的行动,你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万一我没及时赶到怎么办?”

沈飞泉笑了:“比这危险十倍的仗我也打过,怕什么?”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认真解释道:“早发现你派人跟在我后面,我知道你会来的,而且军营里可能不止一个奸细,不告诉你才最安全。”

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气的转身要走:“好好好,你的道理都对,怪我是个傻子刚才一路上担心得要死。”

沈飞泉一把拽住我的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瞒着你是我不对,我这就去取了回鹘将领的首级送给你赔罪好不好?”

我挣脱不开,只能任他牵着:“谁要死人的脑袋,送礼也送不到人心坎上。”

沈飞泉轻扶着我的下巴,我抬头,对上他一双温柔又笃定的目光,他又问:“那我送你三书六娉,外加一对大雁如何?”

我感觉我心上的城门也如纸糊的一般,万马千军呼啸而过,每一寸城池都被沈飞泉牢牢占据了,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我的脸落霞一般绯红,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笑着点
“本来也没指望你,这不是还有玄风吗?

它闭着眼也能带你回到大营。”

“玄风?

你说小黑啊。”

“小黑???”

“对啊,我刚问过它了,它也喜欢小黑这个名字。”

沈飞泉懒得再跟我争论这个问题:“小黑就小黑吧。”

然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昨天那群人杀红了眼,射箭的时候也没避着你,我看你跟你这远房姑母关系不怎么样啊?”

“不会吧?

我万一有个什么不测,谁保她的宝贝儿子上位?”

沈飞泉听了我大逆不道的发言,突然起了气我的兴致:“威远将军本身和皇后就算不上亲厚,不论谁继承皇位都动不了威远侯府,若你死了,皇后就能顺势栽赃到我头上,你爹跟太子势必会产生裂隙。”

我眉头一皱,恨不得捶他一拳:“你明明知道也不提醒我一句,你小子嘴真严啊!”

沈飞泉似乎对于把我气到跳脚这件事很得意,继续火上浇油:“按理说陈小将军以一当十不在话下,等闲贼人近不了身,还用得着我提醒吗?”

听了这话,我这个假冒陈团岄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喃喃道:“是啊,都怪我没用,我要是真的陈小将军,说不定这会儿早大胜回京了。

沈飞泉闻言也不笑了,一脸认真地说:“在北境的时候,我听了很多你在京中的事迹,总觉得你该是个杀伐果断、冷面无情的人,毕竟一个女子要做到左卫军的将领,心肠软是不行的。”

“可等我真的见了你,跟你相处了半个月,才发现你不像我想象的那般。”

我追问道:“那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清晨的暖阳柔柔地照在沈飞泉的脸上,他的嘴角仿佛有一丝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笑意:“你就是你呀,不是什么陈小将军,也不是威远侯家的嫡女,你就是天上的一团月亮。”

12是呀,我本来就不是陈小将军,不用非拿陈小将军的标准要求我自己,我站起身来,伸手拉住沈飞泉:“走吧,大军不可一日无帅,我们回军营。”

回程的路比意料之中顺利,应该是皇后的人见一击不中,萌生退意,忙着销毁踪迹去了。

飞羽营和沈飞泉的黑骑也陆陆续续归队,连我的青鹊都回来了。

回营后,我和沈飞泉故意敞着帐门大吵一架,每次见面都
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好让暗处的奸细放松警惕,就这么剑拔弩张着一路到了边关。

安营扎寨后,我们即刻着手和回鹘人的大战,这次出征的任务就是收回被回鹘人占领的剑颚洲,此地是沟通东西的一道天堑,易守难攻,地方不大但对戍守西境极为重要。

打仗的事我一窍不通,全靠沈飞泉每天夜里写好详细的守备、游击和查探方略,秘密送到我帐里,然后第二天我再照本宣科地传达下去,不出七日,已大概摸清了敌军的虚实,不得不说这种抄学霸作业的感觉真的很爽,现在只差拔出皇后安插的那颗钉子就能毫无顾忌地开战。

夜里,我换上侍女的衣服,悄悄出了营,去到和沈飞泉秘密约好的小山坡上,月黑风高,我一边摸黑往上爬,一边暗骂:“接头地点选在这么难走的地方,是嫌我最近缺乏锻炼吗?”

突然脚下没注意,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上,整个人往后仰摔过去。

没等我惊呼出声,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接住了我,扶我稳定住身形之后又立马撤开一步,低声笑道:“那下次在大营正中的练兵场接头可好?”

手掌滚烫的温度还留在我的后腰上,还好夜色够黑,看不见我发烫的耳朵。

虽然看不真切,我总感觉沈飞泉一双墨色的眼眸盯着我看,我正色道:“约我来是要说什么?”

沈飞泉没答我的问题,反而先略带委屈地说了一句:“这会儿又没有别人,怎么还对我这么凶。”

我心虚地摸摸鼻子:“我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有点紧张嘛。”

等我意识到这话里意义不明的那层含义之后,沈飞泉已经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抠起了树皮。

13“好了,快说正事”我强行把话题拉回正轨,沈飞泉呼吸乱了一瞬,又强自镇定道:“明日你召集各营统领商讨作战计划,当众命令我单独领兵夜袭剑颚洲的关卡坠鹰崖。”

我急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计划!

坠鹰崖地势居高临下,硬攻上去和当活靶子有什么区别!”

沈飞泉安抚道:“你别急啊,先听我说完,咱们最近一直暗地里排查奸细,但却毫无进展,眼前大战在即,非得把这根钉子拔出来不可。”

“只有我带着北境军置于险境,奸细才会有所动作,借回鹘
人。”

然后转头目光往山上一扫,立刻下令到:“有埋伏,撤退!”

我心下一惊,拉开的弓陡然脱手,一支箭矢朝着空中飞去,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谷底的那队骑兵纷纷将弓箭掉转头对着我们,山顶上也传来一片喊杀声,听声音人数有我们几倍之多。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已经被沈飞泉拽着胳膊扔到马背上。

8树林间不适合骑马,但我们必须趁着山上和谷底的人形成合围之前冲出山林,沈飞泉在前面开路,我骑着青鹊紧随其后,箭矢像密雨一样落在我身后,只要再落后半个身位就落入了敌人的射程之中。

沈飞泉的黑骑和我的飞羽营反应很快,迅速形成半圆阵型围拢在我们身边。

我顾不得树枝在我脸上刮出的血痕,咬着牙催马紧跟着沈飞泉,“小心!”

一条绊马索突然从树叶掩盖的地表拉起,我来不及勒马,眼看着青鹊的前腿绊在铁索上,跪了下去,没等我大呼“完蛋”,沈飞泉一把捞住我的腰,将我从青鹊背上拉了过去,稳稳地将我放在他身前,圈在双臂之间。

周围一片战马跌倒嘶鸣之声,我整个人还没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只见敌军已经追至身前了。

沈飞泉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身侧抽出一柄长刀,我吓得紧紧闭上眼睛,感觉死期大概就是今日。

混乱间,我感觉沈飞泉猛然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压在马背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

再睁眼时,我们已经隐入了另一片密林,身后还有追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我慌张地向后望,黑骑和飞羽营都不见踪影,“对方人数太多,我们被冲散了。”

我正打算开口问沈飞泉这是怎么回事,却感觉他整个上半身越来越重地靠在我背上,几乎要摔下马去。

我赶紧反手勉强扶住他,手上摸到一大片粘稠的液体,“陈团岄,别回头,一直向东走。”

说完沈飞泉把缰绳塞到我手里,再也没了声音。

我拉住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只觉得身后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顿时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脑子里一团乱麻。

一股绝望涌上我的心头,没了沈飞泉和飞羽营,我能独自从重重追兵的手里逃出生天吗?

9西北的天黑的格外晚,我骑着马不知跑了
多久,终于等到太阳落山。

找到一处树丛掩映,水草茂盛的小河沟,出京城时我处于三万大军的保护中尚不觉得,此时只剩我和一匹马独行在傍晚萧瑟的山林中,巨大的落差感反而撑起我心里那一丝求生的本能,我勒住马,拍了拍黑马的脖子:“忘了问你主人,你叫什么名字了,暂时叫你小黑吧,好不好?”

小黑转过头来蹭了蹭我的手,应该是同意了,然后前腿慢慢地跪下,方便我扶着沈飞泉下马,我探了探沈飞泉的鼻息,幸好,还活着。

翻开他的衣襟仔细一看,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怖,左肩上赫然一个血洞,是被带倒刺的箭矢刺穿后又生拔下来留下的伤口,伤口周围还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箭头上应该有毒,不然沈飞泉不会强行拔箭。

黑色的衣襟看不出血色,但上手一摸半边衣裳已经全被血液浸湿,沈飞泉的脸色在月光下苍白如纸,再这样下去非得失血过多不可。

顾不上害怕,我立马褪下他的盔甲和衣衫,用叶子舀了清水仔仔细细把伤口冲洗了,又拿出火折子烧了一捧枯叶,把草木灰厚厚地敷在伤口上,拿布条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眼冒金星,两腿发软,把小黑牵到隐蔽处藏好之后,蜷缩在沈飞泉身边躺下。

太阳出来,气温渐渐回暖,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手里牵着的食指动了一下,一睁眼,身旁的人已经醒来,正低头看着我的脸。

此时我的脸颊正枕在沈飞泉受伤的那侧胳膊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一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我腾的一下坐起来,牵动着昨天长途跋涉的腰肌狠狠疼了一下,看着我龇牙咧嘴的脸,沈飞泉居然扯着苍白的嘴角笑了。

我没跟他计较,伸手想看看他的伤口,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轻轻挡开我的手,说道:“好多了,小伤而已。”

我翻了个白眼,真能嘴硬,一点小伤怎么让你晕过去大半天,但想到这人是替我受的伤,我又把这话生生忍住了,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说昨天追杀我们的是什么人?

你怎么提前知道有埋伏的?”

沈飞泉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思忖了半天才开口:“回鹘人善使弯刀,招式以勾刺为主,昨天那队人明显用的是汉人招式……”他答非所问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