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我用佛珠U盘扫了一遍，界面瞬间跳出母亲生前照片——那是她二十五岁时的样子，眼角还没有皱纹，笑容比这些冰冷的数字芯片有温度多了。
这枚佛珠U盘是我从一位老僧人那继承的，每一粒佛珠都能存储不同的破解程序，表面却雕刻着传统的佛经纹路，接口藏在菩提子的底部。
“您老说得好像这些数据不是人似的。”
我低声道，拇指轻抚着胸前贴身携带的平安符，感受着它微弱的温度。
方丈转身，脸上挂着职业式的慈悲笑容：“电子往生是现代佛法的突破，没见功德榜上多少香客专程来此上供？”
他指了指大厅的超度仪表盘，那上面标着不同等级的电子超度套餐，从“草民普渡”到“往生VIP尊享”，价格从几百到上万不等。
仪表盘旁的功德值计数器不断跳动，每增加一位数，智能佛像就会微微点头，脖子上的电子木鱼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却少了人性的温度。
我藏起手中的佛珠破解器，转身就走。
功德值清零倒计时：8分钟。
医疗费拖欠提醒：3天11小时。
七分钟后，我站在了老胡同深处的一家卤煮店前。
招牌上“老马卤煮火烧”几个字霓虹闪烁，和旁边的“往生极乐”投影广告挤在一起，画面诡异得很。
招牌一角还挂着一个小小的芯片接口，显示着菜市场地下网络的信号强度。
“马老板！”
我掀开门帘，卤汤的香味扑面而来，隐约夹杂着一丝古旧寺院才有的涂料香。
马老板正挽着袖子，露出胳膊上几道张牙舞爪的龙纹身，纹身中央嵌着一枚微型数据接收器。
他连眼皮都没抬：“和尚，今天不搞素食？”
“有急事。”
我把母亲的电子病历卡放在柜台上，“方丈开启了电子超度系统，准备清理所有未付费数据。”
马老板这才放下手中的铜勺，扫了一眼我的卡片：“倒计时多久？”
“还有八分钟。”
他啧了一声，从柜台下掏出一个看似普通的老式铜汤锅，锅底贴着好几层易拉罐剪开的铝片，边缘焊着细密的铜线。
锅的内壁隐约可见一层暗红色的涂层，那是从寺院流失的古佛龛涂料，经年累月融入老卤之中。
锅身周围刻着微缩版的佛经，每个字的笔画间都藏着细细的电路。
“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