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道:“既然景将军特意找来,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和你说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她毫无往日痴缠模样,这样冷淡的说这种话,令景来惊诧。怎么回事?姜婠怎么突然变了?玉溪密报给他的竟是真的?“绾绾,你怎么……”“跟上。”姜婠没听他说话,径直转身,景来只得跟上。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景来急忙上前要拉她,姜婠后退两步。“景将军自重。”景来僵了僵,愈发惊疑,“绾绾,出什么事了?你为何突然这个态度和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谢知行又对你做什么了?他欺负你了?还是逼迫了你什么?”“没有。”姜婠冷淡道:“我是自己突然醒悟了,已经决定和谢知行好好过,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我不会再帮你,你也别再找我。”她不想扯那些景来对不起她的事情,没有意义。一目了然的是非对错,没...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婠道:“既然景将军特意找来,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和你说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她毫无往日痴缠模样,这样冷淡的说这种话,令景来惊诧。
怎么回事?
姜婠怎么突然变了?玉溪密报给他的竟是真的?
“绾绾,你怎么……”
“跟上。”
姜婠没听他说话,径直转身,景来只得跟上。
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景来急忙上前要拉她,姜婠后退两步。
“景将军自重。”
景来僵了僵,愈发惊疑,“绾绾,出什么事了?你为何突然这个态度和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谢知行又对你做什么了?他欺负你了?还是逼迫了你什么?”
“没有。”
姜婠冷淡道:“我是自己突然醒悟了,已经决定和谢知行好好过,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我不会再帮你,你也别再找我。”
她不想扯那些景来对不起她的事情,没有意义。
一目了然的是非对错,没必要掰扯,景来也不值当。
景来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绾绾你说什么?你竟然要和我一刀两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婠道:“这几年是我鬼迷心窍犯了蠢,以后不会了,就这样,以后见面不识,就当我们从没有过牵扯,还有,别再叫我绾绾,这不是你能叫的。”
说完,她就打算走人。
景来急忙抓住她。
“不,绾绾,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定是谢知行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姜婠拧眉看向被景来死死抓住的手笔,反感极了。
“放手!”
然而景来非但不放手,反而还抓得更紧了,一脸受伤道:“我不放,绾绾,我们两情相悦,明明说好了以后各自和离重新开始的,你怎能突然变了?你不能变啊,不让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还突然抱住了姜婠。
姜婠:“??!”
她简直不敢相信!
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了谢知行!
谢知行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正好和她对视上了,昏暗之下,可见面色平静压抑,仿佛将要席卷一场暴风雨。
姜婠心里只觉天雷滚滚。
她等半天见不到他,来吃个饭倒是见到了,但……
耳边还好死不死的响起景来的话:“绾绾,你说过的,我是你最在意的人,为了和我相守怎么都愿意,我们说好的以后各自和离相守一生,如今你怎么能反悔?”
“你说的,谢知行和那两个野种就是你的耻辱,要不是为了我你早就踹了谢知行离开谢家不要他们了,如今你怎能为了……”
姜婠瞪大了眼,手脚并用的用力挣脱景来。
“你给我闭嘴!”
景来猝不及防被她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不得不松手的,痛得他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婠撒腿跑向他后面。
转身一看,竟是谢知行!
他脸色霎时一变了,谢知行怎么会在这里?
“谢知行,你……”
姜婠想解释的,可刚开口要说,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抬腿迈步,径直越过她走向景来了。
姜婠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谢知行大步走向景来,景来心惊之余还没反应过来,谢知行已经一个纵身,一脚踹在景来心口,直把僵在原地来不及避开的景来踹得往后摔去,砸在了桌凳边上。
“嗯额……”
景来躺在地上痛哼挣扎,缓都缓不过来,嘴角溢血。
眼看他还要上前,姜婠吸了口气,急忙上前拉住他。
“谢知行!你不能杀他啊。”
可不能让他弄死景来,不然会有麻烦的,毕竟是当朝郡马爷和有军功在身的将军。
谢知行闭了闭眼,冷笑一声,没有再对景来做什么,甩开她的手,转身看着他,眼神冷厉慑人,杀意涌动。
姜婠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不是特意来和他见面的,我是等你等得饿了,来吃饭,没想到会遇上他,我是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可他……”
谢知行冷冷道:“你不必费这个口舌遮掩解释,我再警告你一次,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他。”
含恨憎恶的眸子凝在她脸上,字字沉笃:“再杀了你。”
姜婠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劣迹斑斑在前,刚才又见到她被景来抱着,听了景来那些话,她的解释,他根本不可能会信。
“马上回府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打算走了。
姜婠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会让他走?
她追去几步抓住他,“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谢知行皱眉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用力扯出,俨然很不想和她接触。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立刻回府去。”
冷声言罢,大步离去。
那匆匆脚步,好似就怕姜婠追去似的,姜婠想叫他都来不及,提着裙子正要去追。
“绾绾……”
身后传来景来的声音。
姜婠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着的景来,也不能真不管,但她也不想自己管。
留下自告奋勇的玉溪负责找人将景来送去医馆看大夫,姜婠带着容月又追去明政院。
她今日就非得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谈也得谈!
然而……
“谢夫人,谢相不在明政院内。”
“他不在?怎么可能?他不是刚回来?是不是他让你说他不在的?”
侍卫道:“并未,谢相一炷香之前出去,便再未返回明政院。”
他刚才没回明政院?那去哪了?
莫非回府了?
姜婠立刻回府,可回到府里才知道,谢知行并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姜婠也不好再去找他,只能先作罢。
吃饱喝足睡好,明天再去!
姜婠快睡觉时玉溪才回来,说了景来的情况。
玉溪打量着姜婠,抱怨道:“那个姓……相爷也太狠了,夫人你不知道,景将军伤的可重了,大夫说险些没命了,如今都还在医馆,不好挪动回府。”
姜婠淡淡看了了一眼玉溪:“他对我动手动脚被谢知行看到了,被谢知行踢伤也是他自找的,大不了明日派人给他送点银钱做医药费就是,又不是伤的你,你抱怨什么?”
玉溪低下头去,藏住眼底幽怨不满:“奴婢是替您……”
姜婠不悦道:“我说了我要和他断干净,便是不在意他了,我既不在意,你有什么好替我抱怨的?”
“什么做什么?”
他在扯什么犊子?
谢知行冷冷道:“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他们有你这个亲娘已经够苦了,你以前对他们不好,可一直如此,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莫要对他们反复无常,得不到,才不会有失去的痛,否则,你让他们受你哄骗,以后再被你冷待之后又情何以堪?尤其是谢瑾。”
姜婠瞪直了眼,又急又气,劈头盖脸就冲他吼。
“谢知行,你在说什么呢?我这是真心要对他们好,补偿他们,什么哄骗?我没有哄骗他们!你少在这里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谢知行皱眉冷眼看着她,眉目间染着几分嘲弄,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他怒然冷笑:“姜婠,你还真说得出口,你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你是个什么人,有着什么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竟有脸说我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姜婠脸色一僵,无可辩驳。
她又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具体做了什么。
突然又好无力,好委屈。
她红了眼,抿着嘴低头道:“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恶意啊。”
谢知行凝眸看着她,面无表情。
姜婠道:“我之前说我要改你不信,如今我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还是觉得我另有居心,谢知行,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谢知行盯着她看了许久,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最终,也没有就此回答什么,因为早已没了意义。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不含情绪道:“今日你没有伤害孩子便罢,以后你做什么都好,不要再去接近两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越过她,大步走向他的书房和住处所在。
姜婠再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和无力。
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低下头去,尽显苍凉迷茫。
容月看着这两口子这样,叹气,对姜婠劝慰道:“夫人,相爷只是以前被您……伤的太深了,还没法相信罢了,您莫要放在心上。”
姜婠仰头眨了眨眼,将眼角要溢出的泪倒回去,深呼吸,露出几分倔强来。
“我就是有点难过,没有放在心上,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做。”
难过是肯定的,她又不是没心没肺,但她不可能因为他冷着脸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泄气气馁的。
日久见人心,慢慢来。
第二日,四个要离开的姨娘陆续来拜别,容月已经给了银子她们,也办好了撤销贱籍改办良籍的事情。
活计的事儿,容月问过她们想要的活计后,也给了她们姜婠写的书信,让她们带去交给所在的庄子铺子的管事,那些管事自会收了她们做事。
她们走了,各自的住处空了,原本伺候她们的丫鬟们就得重新安排做事了。
姜婠也才想到一件事,她之前处置了玉溪,还因为玉溪遣走了几个陪嫁的婢女婆子,关雎阁少了些人还没补上,这些个正好可以安排进关雎阁做事。
还有,玉溪死了,她身边也该添人了,不然容月也是累。
问了容月的想法,容月道:“其实当年随夫人从姜家来的陪嫁之人,除了那些被玉溪撺掇使唤的,其他的都不错的。”
姜婠道:“我知道她们不错,但我需要的事贴身伺候的一等婢女,还是得挑挑。”
容月寻思着道:“玉溪死了后,奴婢也琢磨过这件事,观察了院里的人,倒是有两个不错的人选,夫人若是信得过奴婢,可从中选一个?”
如此在理,容月只好继续支持她了。
“那奴婢之后盯着些,若相爷在书房忙,就让人准备汤茶送去。”
姜婠摇头道:“不必,今夜是突然起意才这样,假手于人诚意不够,明日让厨子教我烹煮膳食,我亲手给他做。”
容月震惊。
。
第二日,姜婠才知道昨晚那碗汤羹,谢知行一口都没吃。
她没什么可失落的,本就不指望谢知行吃,只是可惜了,深夜让厨子白忙活一场。
用了早膳,她就去了膳房。
谢家府邸大,人也多,有府中的公用膳房,还有四个房分别设立的膳房,所以姜婠不必去公用膳房占用地方和人手。
她突然过来,指明要学下厨,把膳房的厨子和做事的下人们吓得不轻。
但是不敢质疑,战战兢兢地教她和打下手了。
她要学的是谢知行喜欢吃的几道膳食,争取中午之前做好,装了食盒让人送去给谢知行。
还好,她学东西挺快,加上厨子从旁教着,其实也不用自己摸索,跟着厨子说的做就行,很快就有模有样了。
做出来的膳食,也味道不错。
临近午时的时候,想做的几道菜做出来了,装好食盒,姜婠让容月送去了。
明政院。
谢知行正在和几个官员商谈军政之事,已经午时了,都未曾停下,眼看是要继续下去,只怕午膳都吃不了了。
几个官员都陆续饿了,可谢知行没让散,只能继续。
反正都习惯了。
谢相惯来为政务废寝忘食,时常议政时忘了时辰,他们也只能陪着,总归都是武官,没那么娇气。
可就在大家以为要谈到下午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李山进来了,在谢知行不悦的目光中硬着头皮上前,在谢知行耳边低语一番。
谢知行诧然抬头,似乎是很不敢相信。
大家见状纷纷面面相觑惊疑不定,莫不是出什么要紧事了?
然而,谢知行思索一番后,只是丹丹吩咐:“都散了,各自去用了午膳,半个时辰后回来继续议此事。”
大家压下惊奇,纷纷起身告退。
他们走了,谢知行也起身去了隔壁,正是他主子明政院时饮食起居的地方。
容月已经在,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食盒。
谢知行缓步过去,面容冷峻,冷眼一扫那个食盒,不悦问道:“她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容月回话道:“回相爷,这是夫人亲自下厨给您做的午膳,让奴婢送来的,请您食用。”
刚才李山就已经说了,但是现在再听容月这样说,谢知行还是就觉得有种见鬼的荒诞感。
“她亲自下厨?”
“回相爷,确实是夫人亲自下厨的,奴婢一直看着,夫人按照厨子的教导亲手做的,绝无假手于人,也都是相爷喜欢吃的菜肴。”
容月说着,还忙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和菜肴都一一端出来,还有一盅汤。
确实都是他喜欢的。
谢知行看过之后便别过眼去,绷紧面容,不为所动。
“收起来,带回去,我不需要她准备这些。”
容月急道:“相爷,这是夫人亲手做的啊,虽然夫人是第一次下厨,但这些膳食并无不妥,也并不难吃,您反正也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不如就留下食用吧?”
谢知行狠狠蹙眉,冷眸扫向她,语调愈发冷凝。
“带走!”
容月有些畏惧于谢知行这幅冷厉模样,但是一想到姜婠的那一手泡,不忍心带回去让她难过,还是硬着头皮壮了胆色。
姜致远见状,眸色一沉,愈发厌烦,“你做的什么样子?可怜巴巴的做给谁看?要恶心谁?”
转而一想,姜致远似乎明白了什么,讽刺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突然不要脸的不顾自己说过的话踏足姜家,看来应该是又想做戏博取同情心和信任,要利用姜家做些什么事了,呵,姜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冷着脸盯着她,字句冷厉:“我警告你姜婠,不管你想利用姜家做什么,你都休想,姜家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别说你装可怜,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们都不会对你心软。”
他对这个愚蠢自私又歹毒无耻的妹妹,深恶痛绝。
姜婠心痛到麻木,满眼都是泪,嗫喏哽声道:“大哥,我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是知道自己错了,回来跟你们认错的。”
姜致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回来做什么的?”
姜婠觉得难堪极了,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是回来跟你们认错,求你们原谅的,我已经知道自己这几年错了,我想……”
姜致远蓦的笑出声来,不是高兴的笑,而是嘲弄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看姜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蹦跶作怪的丑角,尽是鄙夷。
姜婠声音顿住,讷讷的看着笑容讥讽至极的姜致远,脸色发白
姜致远厌烦的扫一眼她,一副不想和她多废话半个字的不耐烦样子,没再理她,转身往回去。
“关门。”
一声令下,姜家府门缓缓关上。
就在姜家大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让姜致远停下了脚步。
“夫人!”
姜致远回头,就见快要合上的门缝外,姜婠倒在地上,容月惊慌跌跪在地,扶着她叫嚷。
“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啊!怎么嘴角还流血了?”
姜致远脸色一变。
让护卫把大门拉开,他快步走出去,就见姜婠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嘴角还溢出血痕。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幅样子?”
容月也很懵。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夫人突然就晕倒吐血,呜呜呜,世子,您快让夫人进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莫不是中毒了?”
见姜婠嘴角都有血流出了,姜致远不疑有他,顾不得不让她进门的事儿了,上前抱了她进府门,送去姜婠出嫁之前的院子,那院子还留着没住人。
很快寻来了府医。
府医一番把脉……
健康得不得了!
至于为什么吐血,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没受伤没中毒没生病。
得了府医的回话,姜致远回过味儿来了,那张脸黑沉黑沉的。
冷眸扫向床上‘昏迷’的姜婠,冷冷道:“你若再不醒,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姜婠睁开眼,默默的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姜致远,埋头下去。
姜致远都要气笑了。
“马上离开姜家。”
丢下这话就要走,他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了。
姜婠急了,“我……嘶,疼!”
姜致远脚步一顿,眼皮跳了跳,扭头冷笑。
“你没病没痛的,装什么疼?现在还想骗我,真当我和你一样蠢?”
姜婠撅着嘴皮子,龇着牙可怜兮兮的样子,口齿不清的道:“不似窗哒,康才咬破咧嘴皮啧才出些,蒸的疼……”
不是装的,刚才咬破了嘴皮子才出血,真的疼……
姜致远:“……”
怪不得嘴角有血,也不知道咬了多大的口子,才能流那么多血,她也是为了装晕豁出去了。
旁边的容月和府医的都一言难尽的样子。
姜致远怒笑道:“那不是你自找的?怎么?这也想赖着姜家?”
姜婠又低头垂泪了。
姜致远:“……”
烦死了!
“你今日闹这一出拙劣的戏码,到底又想做什么?”
姜婠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真的是来跟你们认错,求得你们原谅的,大哥,这些年是我魔怔了,才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做了很多蠢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可我真的醒悟了。”
姜致远又冷笑出声。
姜婠就知道姜致远一个字都不信自己,急了。
“不信你问容月,我真的是回来认错的。”
她求救的看向一边的容月。
容月赶紧道:“世子,夫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和景将军断了,打算和相爷还有两位小主子好好过了,今日确实是回来跟侯爷夫人还有世子你认错的。”
姜致远皱眉,玉溪这几年跟着她胡闹便罢,容月是个好的,怎的如今也帮她了?
姜婠那为了景来那玩意儿要死要活的德行,怎么可能会和景来断了?这话狗都不信。
姜婠一看就就知道,姜致远也不信。
不是,她知道怕玉溪心有偏向,特意不带玉溪,带容月回来的,竟然容月的话也不起作用?
姜婠都想哭了。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姜致远的小厮在屏风外道:“世子,夫人过来了。”
姜致远面色一变,立刻警告姜婠:“你若是敢再对母亲出言不逊气她,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
言罢便出去了,很快搀着姜夫人进来。
一进来,刚才还在床上坐着的姜婠,已经跪在地上了。
姜致远眼皮狂跳。
姜夫人进来见她跪在地上,呆住了,有些无措的看向儿子。
“她……”
姜致远咬牙,“姜婠,你有……”
姜婠:“娘,我错了。”
她声泪俱下,“娘,以前是我不好,我糊涂,我蠢,我不识好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为了景来那样,竟然那样伤害你们,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忍着难受说的话,所以字句清晰明了。
姜婠听着,觉得也有那么点道理。
她以前厌恶谢知行,疏远谢知行,连院子都不看乐意让谢知行踏进来,更别说和谢知行亲近了,一心要为景来守着。
如今要真正让谢知行相信她真的放下景来了,要改了,就得不吝啬和谢知行亲近,做出该有的姿态。
嗯,就得按照这个思路去做。
她现在伤还没好,肯定不能现在就去自荐枕席。
可也不能等好了,就来一记猛的啊,凡事得循序渐进……
与其等好了再循序渐进,不如现在就开始!
她得让谢知行搬来跟她一起住!
“晚上等谢知行回府,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说。”
“是,夫人。”
然而晚上谢知行回来,并没来姜婠的院子,容月去找他说了姜婠的意思,他却没来。
“……相爷说……他不想来听您说那些废话,让您少整幺蛾子,好好养伤。”
姜婠:“……”
想好好说几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但是,他不来又怎么样?她想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可不是轻易会知难而退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
“给我换身衣裳,我去找他。”
谢知行的院子距离姜婠的不远不近,就隔了一个院子,姜婠被容月扶着摸黑来的,到的时候,谢知行在沐浴。
李山拦了她。
“夫人,四爷在沐浴,沐浴之后就要休息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养伤吧,四爷不想见您,您也别烦扰四爷了,四爷这几日很是劳累,实在无暇让您闹腾。”
因为先前的种种,李山对姜婠对恭敬,却更多是怨念不满,他家四爷真是命不好,娶了这么个东西。
“谁说我是来闹腾他的?”
“那您是……”
不闹腾,难道是要索命?
姜婠:“我来找他一起睡觉。”
丢下一记惊雷,不搭理呆滞了的李山,姜婠越过李山走向前面紧闭着门的屋子。
身后开门的声音响起,李山回过神来,忙转身,“哎,夫人你……”
容月送了姜婠进去关上门,转身急忙拦着李山。
“李山大哥,你别急啊,夫人只是要来跟相爷一起就寝,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别管了。”
李山惊:“夫人来和四爷就寝?怎么可能?容月姑娘你在说什么鬼话?”
容月没好气道:“什么叫鬼话?夫人要和相爷修好可是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怎么着?好了,我们也别管了,让他们小夫妻好好处着。”
李山忧心忡忡的看着屋子的方向,希望当真不会闹腾吧。
。
谢知行住的屋子也挺大,洗浴间在内室边上,所以只一喜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开门的声音,却听不清楚。
但也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还以为是李山,但等了半天,也没见李山靠近洗浴间的门说话,外面也很快没了动静。
他怀着疑惑简单擦洗后,擦去身上的水,穿上寝衣出了洗浴间。
到了外面的寝房,见到自己床上鼓起被子,近前一看,正是姜婠。
姜婠正趴在那里。
他靠近,就撞上她歪着看向床边的眼眸。
她浅浅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你洗好了?那快上来就寝吧。”
谢知行脸色一沉,面皮轻颤。
他狠狠拧眉,沉声质问:“姜婠,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婠双眼无辜,又十分的理所当然:“能做什么?自然是与你一起就寝啊,本来让容月叫你去,就是要跟你说让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的事情,可你不去,我就过来了。”
她撇嘴咕哝:“我跟你说我要改,你又不信,觉得我在憋坏,那我就跟您亲近一些,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这样你总能信我了吧,我若不是真的要改,怎会如此?对吧?”
谢知行冷着脸沉着眸,淡声道:“你,马上走。”
姜婠瞳孔一缩,他竟然要赶她走?
她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会走?
反正自荐枕席了,不怕脸皮更厚一点,她既然要挽回,就不能太要脸!
“我不走,你是我夫君,我来跟你一起睡天经地义,说到哪里我都有理,你凭什么要我走,我就不走。”
谢知行冷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夫君?知道什么叫天经地义?”
姜婠脸色霎时白了,怔怔看着他,微红了眼。
谢知行撞上她泛红的眼,错愣一下,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姜婠见状,忙撑着身体起来,冲他背后问:“你要去哪里?”
谢知行停下,头也不回的道:“你既然要睡这里,随你,我去书房睡。”
说完就要继续走。
“你等等!”
可他没等,恍若未闻。
“谢知行你站住!”
他停了,却也依旧没回头。
豁出脸面和羞耻心,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姜婠鼻子酸酸的,心里莫名委屈至极,瘪着嘴哑声道:“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
她小心下了床,穿好鞋,缓步走向他。
谢知行微微侧身看着她。
她却抿紧唇低着头走来,越过自己往外去,模样姿态可怜的要命,恰好经过他身边时,可见一滴泪滴落在地上。
依稀听见她压抑隐忍的吸鼻声。
她哭了?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哭?
谢知行心头一动,微抬着手,张嘴要叫住她。
“你等等,先别走。”
姜婠立刻站定了,紧张的回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