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眼睛眨了眨。
眼睛里面恢复了些许的清明,“你今天晚上不是去相亲了吗?”
宫沉:“谁告诉你的?”
姜芜一把推开宫沉,似笑非笑,“敢做不敢当,这不是宫少爷的做派吧?”
刚才的一番缠绵。
姜芜身上的披肩已经掉落,露出只穿着吊带的小香肩,在黑夜中,白的似乎可以照亮周围的黑暗。
宫沉磨了磨后槽牙。
忽然拉过姜芜。
猛的低下头。
在姜芜白皙光洁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姜芜疼的拍他的头,“宫沉,你他么属狗的?”
宫沉捏着姜芜的下巴,“姜芜,你说了不算,再让我听到一次,我gan死你。”
姜芜笑。
嘴角的弧度妩媚动人,手指从宫沉的喉结处一路下滑,“宫少也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宫沉眼神更漆黑。
双手掐着姜芜的腰,轻轻一提,便将人放在了玄关柜上。
膝盖顶开她的腿,“是么?那试试?”
看他的意思。
是要打一炮。
但是姜芜不想,不管是因为小七在楼上睡觉,还是因为心里的那点不忿。
姜芜推搡着他,“宫沉,我觉得挺没意思的。”
宫沉在她胸口处亲吻的动作停下来,“你再说一遍。”
姜芜媚笑,五指张开,落在宫沉的后脖颈上,“当初你说,我只是你无聊时候的一个消遣,什么时候你想成家了,我就滚的远远的,我现在该滚了。”
宫沉捏着姜芜的腰,几乎要把那小腰捏碎。
他咬牙切齿的问,“姜芜,找到其他金主了?”
姜芜嗯呢一声,矫揉造作的说,“找到了呢,比你强太多了,比你大方,人家要给我住别墅,不像是你,跟了你两年,就这么个小破公寓,还是租的,人家也比你体贴的多,不像你不管不顾,就顾自己痛快,宫沉,你也不过如此。”
宫沉气笑了。
他点头,“好,好,姜芜,你好样的。”
姜芜说,“宫沉,好歹我也跟过你一场,以后见了面,你就当不认识我,也别跟我打招呼,就当我死在你的记忆中了。”
宫沉没回复。
后退两步。
他目光凝望着姜芜,半晌,愤怒转身,离开了公寓,砰的一声,关了门。
整间公寓都被震颤的哆嗦了一下。
姜芜也是。
姜芜坐在玄关柜上,擦了擦眼泪,心里堵得慌。
可她姜芜,不做小三,不做情妇。
那种钻心蚀骨的寂寥和孤独感,从四面八方侵袭到了姜芜的身体里。
姜芜瑟瑟发抖,抱紧自己。
“姨姨。”
一道小奶音忽然想起来。
姜芜后知后觉得想起,小七还在睡觉,应该是被刚才的狗东西关门的声音吵醒了。
这么小的小朋友,八成是吓了一跳。
姜芜刚从玄关柜上跳下来,就走过去看看的时候,小七已经拿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走过来了。
姜芜连忙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按着眼睛。
小七走过来,抱着姜芜的腿,“姨姨,你怎么不开灯呀?你们小姑娘都怕黑的,不开灯是要被吓哭的呢,姨姨,我牵着你的手,我们去沙发上。”
小七摸索着找到了姜芜的手,紧紧的抓住。
拉着姜芜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手依旧拉着。
姜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个小小软软的手掌心紧紧的包裹住,那股寂寥感迅速被心脏脸涌出的暖流赶出了体内。
小七一本正经的说道,“姨姨,我教你勇敢!”
——
姜家
姜泥进去。
看见了正坐在客厅里的姜明珠。
因为姜明珠身体不好,一般不熬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