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给谁看了。”
“是啊。他妻子也是个可怜人，早些年被人贩子拐了，后来才认回的季家。遇到这么个男人，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真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
江承霆的目光一扫过来，人群便迅速地散了。
其他他没生气，只是恨。
恨自己蠢、恨自己不懂珍惜、恨自己不干人事、恨自己醒悟地太晚。也恨这命运，偏偏让季晚晴遇上他。
“对不起，晚晴。”
夏日的微风吹过。
那个殡仪馆里的道士不知何时又来到了他的身后。
“江先生，老道依旧告诉过你很多遍了。那三天，你没有说出这句话，往后都不用再说了。晚晴，已经死了。”
“及时如今你对着她的墓前再说多少遍，她都不会复生的。”
江承霆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哀求道：
“道长，我求你了。”
“我只是心疼晚晴。她这一辈子，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小时候被卖到山坳里当童养媳，长大终于逃出来了认回季家。季父母又因为航空事故去世，嫁给我后。更是……”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不该就这么死了！”
“她有大把的前途和光明，是我毁了她，是我害了她。我可以为您修道馆、散尽家财，只要您说，我都能做到。我只是想晚晴她，过得好一点。”
道长没应声，只是走上前来。
弯腰摸了摸我的墓碑上的照片，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起来：
“在那个大山沟里，我是最后一个道士。没饭吃，是晚晴偷了馒头给我。回去就被买家一顿毒打。她安慰说，没事，她明天还给我偷，饿不死的。”
“她于我有恩，我便想送她一段因果。可还是没能救下她的命。”
“你若真是诚心，那就拿命来换。上告天尊，下告阎罗。老道会给晚晴的轮回命盘上，博一个岁岁安乐，世世无忧。”
江承霆突然笑了，掏出衣兜里那把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