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10
除夕夜那天，天意外下雪了。
南方很少下雪，街上的人也不多。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应该正在吃年夜饭，很少有像我一样的孤家寡人，还在街上游荡。
林栋然就是在我对着橱窗发呆背文章的时候，出现的。
林栋然大喊：
“苏欣然！”
我惊讶抬头，看到了身后的林栋然。
他的样子很不好看。
林栋然估计是被陈晗晗折磨多了，面色苍白，双眼通红，疲惫又沧桑。
见我终于看到了他，林栋然皱眉，紧紧拽住我的胳膊，语气狠厉逼迫我：
“你那次发给我的论文怎么回事？！”
我忍痛挣扎，无辜问他：
“什么论文怎么回事？！”
林栋然把我拽到角落里，背着光质问我：
“别装傻了！你发给我的论文根本就是抄袭的吧！”
“你为什么故意发给我抄袭的论文，你什么意思？！”
我眨了眨眼，放弃了挣扎。
我低下头，语气很是不安：
“被你发现了吗，栋然…”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也知道的，我一心备考，根本没有功夫写论文，我想着把参考的论文内容打乱就能敷衍了事。”
“大家不都说本科论文内容够了，逻辑通顺就能过吗？我就是抱着侥幸心，我…”
我慌张地不断解释，模样表现得仿佛十分害怕和紧张。
林栋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我一副忐忑的样子看着他：
“所以这样果然不行吗？”
林栋然没有接话。
下一秒，我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下疑惑道：
“可是栋然，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我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可是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吧？这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