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回答，都给爷爷了。
结果她却嗤笑出声，“你别装了，你连回去都不愿意，还会给他打钱？”
“倒是我的晚晚，一直放心不下他，有在默默帮他，你不会是连这点功劳，也要和她抢吧？”
这一刻，我知道，无论我再说什么，妈妈都是不会信的了。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我不知道。
但是……
我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活啦。
要不是癌症疼得厉害，我也不想问开这个口。
我希望爷爷永远不要知道我，因为江晚曾说他很好很好。
要是他知道了，或许就会拼尽全力要救我，可我不想，他已经老了。
好辛苦。
算了。
以后再也不问了。
终于，有人意识到江晚念的是什么内容，“你是说？江姜？癌症？！”
“所以说，她不回去，是为了不连累爷爷？！”
弹幕也刷得飞快，似是有人开始为我讲话。
看到这一幕，妈妈捂着胸口，猛地站起来，“她……是有说过不舒服……可是……”
这时，慕家老爷夫人已经不耐烦，“够了！今天是慕白和江晚的婚礼！总提一个死人干什么！？”
慕白试图拉过江晚的手，让她别念了。
可她却躲开了他的触碰，红着眼看向妈妈，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嘲讽，“你就不想知道，她后来都经历了些什么？又是因为什么，才变成那样的么？”
妈妈强忍着哭，颤抖的跌坐下来，“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就是……”
江晚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那我们接着看，看看江姜到底是怎么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