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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霸道总裁《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梁青恪何棠,是作者大神“无上真”出品的,简介如下:为救朋友慌称黑道大佬侄女,谁料转头就救了位温润教授!更抓马的是,这位儒雅学者竟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佬本尊!她不仅当面蛐蛐过人家,还冒充侄女蹭关系,现在好了,羊入虎口彻底翻车。初见时以为的救命恩人,实则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将她锁进金丝笼,撕碎她所有美好幻想。而大佬早在她错认救命恩人时就盯上了这抹光——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干净灵魂,凭什么照亮的是下属的心?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妒火终于烧穿所有理智,既然温柔留不住,那就用金链子拴住这轮明月!...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6-12 0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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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何棠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吸吸鼻子刚要起身,便听见有车喇叭声在耳畔响起。
她有些茫然,下意识抬头便看见离她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SE300,黑色的车身在黑夜低调却又蛰伏。
正想着是不是挡着人家路了,何棠吸吸鼻子起身打算让路。
这时车窗摇下,她望过去,声音止不住讶异:“梁教授?”
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哭过,赶紧偏头擦眼泪。
在陌生人面前流眼泪,对她来讲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也让她觉得羞耻。
“您有什么事吗?”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梁青恪不答,“这么晚怎么不回家呢?”
“有些事。”她不想回答陌生人,低下头模棱两可。
他颔首,并未追问:“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回家?”
“不不不。”何棠赶忙摆手:“我自己可以的。”
她倔,是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恩惠,梁青恪开始试图给她讲道理:“組暨这片最近很乱,出了好多起独身女孩的案子,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闻言,何棠心里狠狠哆嗦两下,又想起前段时间在組暨看到的警察,转头见前方公路黑漆,到底还是怕了。
上了车,何棠报了住址后便不大自在缩在车门一隅,想起自己哭过一场怕是面上不好看,就更是窘迫。
“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她瓮声瓮气,带着哭过特有的鼻音。
何棠不打算和这位梁教授说什么,和一个土著能找到什么共鸣?最多也就是出于礼貌宽慰几句而已。
她折颈低垂,梁青恪只能看见她被寒风吹红的耳垂和鼻尖,氤氲微红的眼尾,灯光下细碎可见的小绒毛。
像一只白色的兔子。
梁青恪移开视线,吩咐司机开暖气。
“谢谢。”何棠微微倾身。
车内空间很大,可她也不敢有大动作,时间久了身体发僵。
正低头脑子放空,眼前忽然出现一张帕子,她抬头望过去。
“抱歉,车里没有纸巾,只随身带了口袋巾。”梁青恪声音清润,金丝眼镜框后丹凤眼是毫不作伪的歉意。
“谢谢您。”何棠去接丝帕,无意触及对方指节,干燥带着凉意,吓得她赶紧收回。
何棠心中忽然没由来升起异样,眼前的人似乎不像是和煦的风,又或者说不完全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您是新来的商科的教授吗?”港大面积并不大,按理来说外貌这样出众的教授定会受女学生追捧,名声早该传开了,可她听都没听说过,也没听见女同学们议论,未免有些奇怪。
“算是荣誉教授。”
闻言,她心底的石头落下。原来是荣誉教授,荣誉教授一般只是挂名不授课,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年纪太小的姑娘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
梁青恪缓缓垂下眼睫。
察觉到快到家,何棠和司机指指路边:“这里就行,里面路窄不好掉头的。”
司机抬眸望了眼后视镜,见先生点头便慢下车速停在路边。
“今天麻烦您了。”她下车又和梁青恪道了谢。
纤细身形一蹦一跳隐入昏黄路灯,被风扬起的头发一晃一晃,像兔子的耳朵。
他心情忽也跟着愉悦开。
这里是前租界,寻常普通人家没有机会涉足。
这是个被家里教养得很好的女孩,透明的,干净的,无瑕的。
他忽又觉得可惜。这样一个女孩,约莫不会有卖身救母卖身葬父的戏码,也不会有重病要治疗的弟妹,同样的,如果有人想拿捏她也没有筹码。
啊!冷汗津津,何棠忽然惊醒,黑暗中她本能向另一侧靠,想靠近那个救了她父母亲的人,那个在她走投无路伸出援手的人,可却落了个空。
她赶忙开了灯,才发现整个卧室就她一个人。何棠只觉得快要崩溃,会不会真的是父母出事了,瞒着她。
心里想了一万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是死局,她顾不上穿鞋,下床出了卧室。
望着偌大无人烟的房子,她有些迷茫,急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段时间她的活动区域基本就是二楼客厅,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何棠只能没主意一样乱晃荡。
终于走到一楼时瞧见一间房门缝隙里露出的光亮,她如同扑火的飞蛾,扑向那处光亮。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所有人噤声,望向门口。
就见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白瓷胎塑的面颊挂着几滴泪,鹿一样的眼睛发红,望见里面景象时露出惶惑,可堪可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一下子全愣住,不知梁生宅邸大半夜的怎么来的这么个漂亮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多岁的样子。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见梁生起身跨步走到门口,一副很紧张那姑娘的模样,轻声细语同她说了几句话,就牵着她离开,也不管他们了。
见此情景,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都是浸兰会各产业高层,是来商议事项的,从前在浸兰会大半夜开会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梁生回了祖宅自然就换到了这里,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罕见的一幕。
“我说什么,我就说没错吧!梁先生藏了个姑娘在家里,要不然怎么无缘无故搬回来?”一个人低声开口。
“不会吧,那个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几岁的样子,还是个学生吧?”
任几人神色各异,陈洺问仍旧望着门口像是失了魂魄,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刚刚的惊鸿一瞥又无比清晰。
时隔近半个月,他再次见到了她,他想过的相见是她来给他送所谓的谢礼;也想过会是一场偶遇,她跑到自己面前说:陈先生,好巧;又或者是特意在哪里等他。
独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陈洺问想起今天白天有个女孩闯到他面前和他说,她的朋友何棠失踪了,又想起前不久梁生虎口上的牙印。
她怎么会和梁青恪扯上关系?她……
她似乎过得不好,整个人没有往日里明媚的光,像一只木偶,她是自愿的吗?
-
何棠像抓住了海啸中的一根浮木,抓住梁青恪的衣袖,不停抽泣着。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梁青恪将她抱回二楼主卧床上,心疼捧着她的脸。
“我梦见爸爸妈妈,梦到他们不在了,他们还好吗?”何棠蹙眉望着他。
“没事,他们很好。”他将小小的身子按进怀里,掌心轻拍女孩微微颤抖的背脊,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又开口,问她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
何棠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摇摇头,不过她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当时室内那么多人,她着实吓了一跳,哪里还来得及看什么。
是啊,没看见,可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
“睡吧。”梁青恪替她盖了被子,抽空叫助理遣楼下的人回去,又回来陪何棠。
何棠睡得不踏实,手中要抓东西,抓着他的手才肯睡,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呼吸平稳。
下属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走到花园的时候,小阿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又或者是守株待兔了许久,她一把抱住陈洺问的腿:“叔叔!听说你去南洋了!有没有给阿宁带礼物?!”
陈洺问弯唇,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答应过阿宁不会食言。”
小阿宁迫不及待接过递来的粉色礼品盒子,拆开发现是一只泰迪熊,顿时兴奋得蹦蹦跳跳欢呼着,“泰迪熊!是泰迪熊。”
她紧紧抱着小熊,却发现陈叔叔旁边的人还拿着一只盒子,是白色的,上面印了烫金的蝴蝶。小阿宁眨巴眨巴眼睛开口:
“叔叔,这个是要给你上次说的那个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可怜小朋友吗?”
陈洺问微顿,片刻后点头:“阿宁很聪明。”
“也和阿宁一样是小熊吗?”小阿宁晃晃手上的泰迪。
“不是。”
他想起之前副堂主和他说的话,他说,八岁的女孩和十八岁的女孩喜欢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八岁的女孩喜欢零食,喜欢小熊,十八岁的女孩应该更爱靓些。
小阿宁看了看那只白色烫金的盒子,笃定点头:“那个小朋友肯定会喜欢的!”因为那只盒子很漂亮!
不过不管里面是什么,她都会坚定不移喜欢自己的泰迪小熊!
陈洺问笑了。
——————
何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再坐在露台发呆,而是学会给自己找事情做。
她坐在客厅看书,曾经那些她遗憾带不出竹堂的书,如今全部摆在了桌前。
陈惠站在一旁,虽然只照顾她不到一个星期,但眼前的女孩却肉眼可见瘦了许多,不社交,不出门,每天只在这一方天地,接触的也只有自己和梁先生。
要不是有的时候能听见她和梁先生说话,陈惠都疑心何棠会不会是个哑巴。
这个女孩就像泡沫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身后传来脚步声,陈惠偏头见是梁先生,便乖觉向角落挪了挪。
何棠仍低头看着书,忽觉裸露的肩膀被温热覆住,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抬头看见是梁青恪后,熟练钻进了他怀里。
房子内被维持在了体感最舒适的温度,她只穿了件丝质睡裙,贴合着玲珑躯体,任人享用。
“在看什么?”梁青恪将她抱在怀里,下颌亲昵蹭她毛绒绒的发顶。
“《局外人》”她回答。
闻言,他动作微顿,不着痕迹抽过她手里的书,合在一边。
梁青恪拿出一只黑丝绒盒子,握着她的手打开,里面躺着一对澳白珍珠耳环。
“喜欢吗?”他从来都凉淡的神情此刻却夹杂着并不明显的期冀,像是在邀功一般。
何棠看着这对耳夹,想到的却是自己那个晚上被他随手扔掉的珍珠耳环。
没有这个大,没有这个圆润,更没有这个漂亮,可那是她上高中的时候朋友送的,是独属于她的过去。
“喜欢。”她终是点头。
他捻起来给她带上,微凉指腹捧着她的脸端详片刻,而后笑了:“很漂亮。”
梁青恪亲了亲她的耳垂,这难道不比那对劣质的珍珠好太多?
何棠眼睫轻颤,眸光望向虚空,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远比他凉。
梁青恪又陪了何棠一会,起身时将他刚刚放在桌侧的书拿起,示意站在角落的陈惠出来。
陈惠一路跟着梁先生到了书房站定,心里忐忑。
这么多年他跟着梁生杀出了一条血路,陈洺问这三个字早已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再次听到阿彪这两个字想到的不是曾经的屈辱,却是那个雪团子。
还有,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那个少女。
——————(回忆结束!)
手里装着伤药的瓷罐在他体温下已经不凉了,陈洺问望向副堂主眸光锐利:“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别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难得见陈洺问这样锐利的眼神,副堂主几乎立马滑跪。平常闹归闹,关键时刻造次那就是找死,陈洺问可是二把手,是他的上司。
陈洺问不再多言,将手中瓷罐放入里衬口袋,上了枪膛掩在袖中:“去堵人。”
副堂主往边上让路,看着陈洺问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叹口气,半晌也没任何动作。
“怎么了吗?”下属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疑惑开口。
“没怎么。”副堂主笑笑,顺手点了支烟。
一个不知道哪天就死的人,谈感情是比Hermès还贵的奢侈品。
在咖啡厅做part time已经快半个月,何棠从开始的生疏到现在已经熟练不少。她最喜欢接待的是那些外国人,和其他无关,因为他们给小费大方。
“何棠。”经理伸手招呼她过去。
何棠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了经理?”
“楼上有位女明星包了整个露台,今天要过来,Lily不巧请了假,人手不够你先上去顶一下。”
闻言,何棠点头,心里有些雀跃,女明星给小费应该很大方的吧,这半个月遇到运气好的时候小费比一天工资还多了几倍。
女明星似乎来头不小,不仅是清了场,领班也把他们聚起来强调了注意事项后才放他们离开。
“这女明星谁啊?”周围同事开始兴奋议论,毕竟他们平常也遇不上明星。
“我听说是跟梁生的那位。”
说起梁生那还能是哪个女明星,“秦淑仪!”
“我超喜欢她演的那个《嗲女》!看来大佬都喜欢这种美艳风尘的长相,连梁生也不免俗。”
何棠在一旁静静站着,也有些讶异。居然是那位秦淑仪小姐,平常都是在报纸杂志上看见的,今天要见到真人,心里也有些奇异。
那位秦小姐原定4pm到来,可一直等到了7pm,天都黑了还是没来。
大家家里都是有营生的,等得不耐开始小声抱怨。何棠垂眸盯着自己的员工制服,想着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家离得远不知道安不安全。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银色长款奔驰缓缓停在楼下,经理亲自迎过去开门,恭维谄媚,“秦小姐辛苦。”
哪有什么辛苦的,车有司机开,包有助理拿。
女人一袭博宝莉风衣,带着墨镜,红唇美艳张扬,也不理会经理,径直往里走。CL高跟鞋哒哒作响,气势十足。
路过一排员工时脚步顿住,目光在一排人中逡巡,最终落在何棠身上:“你,给我挂衣服。”
语气不算好,可他们本就是干服务业的,有时面对一些态度不好的客人也要有服务上帝的觉悟,这风衣金贵,何棠小心翼翼接过,拿到休息室挂上,顺带熨烫。
刚烫好出休息室,就见经理端了甜品盘子给她,也不等她拒绝:“去给秦小姐送过去。”
“哦,好。”何棠被动又端了甜品去露台。
一进露台,员工井然有序忙碌着,身姿窈窕的女人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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