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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无删减+无广告

微尘唯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是作者““微尘唯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舒喻萧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事故千千万,轮到她就直接来个地狱模式——一开局就是生孩子!!作为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过的单身狗,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些!而这时候,她万万没想到,更刺激的都还在后头等着……...

主角:舒喻萧恒   更新:2025-04-22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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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萧恒的现代都市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是作者““微尘唯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舒喻萧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事故千千万,轮到她就直接来个地狱模式——一开局就是生孩子!!作为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过的单身狗,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些!而这时候,她万万没想到,更刺激的都还在后头等着……...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行李只收拾贵重的以及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物品,衣服和日常用品一概不要,打包好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轻装上阵!”
“香茗要带好我们的钱箱!”
“嗯!”香茗点了点。
“九儿指导香茗帮我们四人各做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再找两个可以放孩子的篓子,用黑布将篓子缝密实了。”
“从此刻开始,九儿要密切注意七悦阁周围的动向,但是不要轻举妄动,只要来告诉我便可。”
接着,舒喻又从自己的怀里小心地拿出一张纸来,小心地展开。
“香菱香茗!你们两个对这锦都的地形应该是最清楚的,好好地研究一下这张图,找到这个地方,并且想好去的路线。”
她手指着图上的一个小黑点,两眼灼灼地看着这两个小丫头。
香菱点了点,将图小心地收了起来。
“暂时我只想到这些,有事我会再与你们讨论,现在就去忙吧!体力也很重要,忙完了就赶紧休息,拿夜行衣用最简单的就好。”
“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三人领命去了。
舒喻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除了那个账本和那个木雕,她其实没什么珍贵的东西。
说起来那个木雕也不是她的,而是前主的。
她还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柜子和抽屉,在一个抽屉里躺着那两个孩子满月时管家给的挂件,和后来萧恒给孩子的玉牌。
舒喻每次看到这个挂件,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想了想,她还是强忍住那不舒服的感觉,将那挂件收了起来。
她想要解开这个挂件的秘密。
至于那玉牌,她决定将它留在这儿,走的时候放进孩子的摇篮里。
草草收拾完毕,她和衣躺下,却没有睡意,激动胜过忧虑。
机会来了!她终于可以逃离了!她几乎可以闻到自由的味道了。
哥哥已经在城外为她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有了那些地和自己手上的银两,生活应该不会过得太差。
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嗯~~~!”
舒喻睡的正香,一团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压到了她的脸上,她费力地睁开眼来。
一个小屁股正对着她的脸,嗯~~~这味道好像不那么好!
倆孩子一前一后,正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
“哎呀!两个小调皮鬼怎么一个没注意就跑来娘娘床上了。”
香菱一手一个将他们拎了起来。"



舒喻带着香茗香菱和然然来到繁花厅时,萧恒已经在那儿了。

他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柳光祖与他面对面坐了,柳淑彦和柳梁氏坐在下首处。

舒喻挺了挺胸,抬脚踏入了繁花厅。

萧恒一见那绛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不由分说,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就一把掐住了舒喻的脖子。

尽管舒喻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萧恒这么大的反应还是将她吓到了,她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发如此大的火。

从脖子处传来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舒喻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想用力推开掐住脖子的那只手,可是她的两手却是软弱无力,根本就推不开。

众人都慌了,香菱香茗两个丫头慌忙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柳光祖也慌忙跑过来:“王爷!王爷息怒!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的火?小女是做错了什么吗?”

萧恒根本就没有理睬柳光祖。

暴怒的低吼从他的喉咙口直喷到舒喻的脸上。

“我母妃的斗篷,为什么会穿在你的身上?”

原来如此,这下舒喻终于明白了。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柳舒彦脸上的阴笑,柳梁氏的脸上也隐约有了喜色。

舒喻倒是想解释,可是那只手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提说话了,她慌张的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王爷!王爷求您先松开,娘娘说不出话了!”香茗哀求着,哭腔都出来了:“这斗篷是奴婢为王妃新缝制的。”

“一派胡言!”见萧恒不信,舒喻用尽全力猛的拿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青丝和那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一把扯下了那个蝴蝶结,却还是无法解释。

香菱明白了舒喻的意思:“王爷您看!这个蝴蝶结是娘娘用香茗做斗篷剩下的布料做的。”

“王爷,您再不松手,王妃就要没气了。”香茗急得尖叫起来。

萧恒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劲太大了,微微松了松,却并没有放开。

舒喻顿时觉得自己的那条命又回来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着咳嗽了许久才艰难道:“这斗篷是香茗给妾身新做的。”

“你这斗篷的颜色,材料甚至是图案都与我母妃的斗篷一模一样,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除了这个蝴蝶结,王爷还可以回王府的七悦阁里看一看,那里有香茗缝制这件斗篷时,用剩下的布料和丝线。”

“你还在狡辩!香茗为你添置斗篷,却偏偏添置了一件与我母妃一模一样的斗篷,而且这布料,并非是大赢国内所有,而是南风国进贡的,她到如何能买到这相同的布料?”

萧恒比舒喻整整高出一个头,他低头俯视着她,暴怒的双目透着杀意,舒喻毫不惧怕地仰起脸来,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了解大赢国内的那些高门贵女们所流行的穿着打扮?这布料,早些年大赢国就能做出来了,近些年孔雀羽毛的图案深受高门贵女们的喜爱,香茗当然也随着这潮流给妾身做了一件。”

“你竟然还敢争辩,把人给我押回去!”

舒喻没有害怕,依旧勇敢地与他对视着:“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我只不过做了一件斗篷而已,你又没有昭告天下,说这个款式这个颜色是你母妃独享的,别人都不可以穿,你对天下的百姓,号称仁爱治理,却为何独独对你自己的王妃如此的不讲道理?”


“她是谁啊?”

“这么胖?该不会是~~~?”

“懿亲王的胖王妃?”

“嘘!小声些!”

“怕什么?听说她很窝囊!”

“可是~~她这发型~~这打扮,虽然胖~~还是挺好看的。”

“我见过她一次,她好像没那么胖了!”

。。。。。。。

舒喻的出现,不出所料地引起了大厅里的阵阵骚动,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她。

她挺直了腰背,尽力收起自己的腹部,屏蔽掉这些议论声的声音,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大步地走入大厅,目不斜视地来到懿亲王的跟前,提起裙子对着懿亲王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王爷!”

懿亲王萧恒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过于引人注目的柳舒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来之前,舒喻想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各种状况,这么多宾客在料定他萧恒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没想到这该死的萧恒竟然视她如无物,舒喻选择忽视,暗暗咬了咬牙,她抬起头来,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她跨上台阶,来到柳舒彦的跟前站定。柳舒彦的脸色煞白,舒喻并未开口看看柳舒彦又看看她怀里的孩子,那孩子果然是骨瘦嶙峋,一副病容。

柳舒彦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呆呆带看了她好一会儿,又看看身边的萧恒,后者也一言不发,只是冷然地看着舒喻。

见这个女人丝毫没有自觉性,舒喻只好无奈地提醒她:“姐姐!这个位置该是妹妹的!”

她的声音不大,也很平和,却引起了宾客们更大声的交头接耳。

“对啊!这侧妃真是不懂规矩。”

“这叫做宠妾~~~”

“嘘,小声点,得罪了亲王还活不活啦?”

。。。。。。

舒喻一动不动地杵在柳舒彦的跟前,柳舒彦抱紧了孩子不甘心地向萧恒看去。

“王爷~!”

萧恒装作没有听见,还是盯着舒喻的脸看。

柳舒彦了解她这位王爷的性子,他这副表情就是在说,我不管,你们看着办!

她是侧妃,正妃的位置就是该让给正妃坐,她不甘心地站起身来,忍住眼里即将要滚落的眼泪,坐到了下首第一个位置。

舒喻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萧恒的身边,她的屁股大,座位小,萧恒不自在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王爷不必拘谨,可以坐的靠近些。”舒喻侧过身来,对着萧恒笑言道。

这种场合就是谁的脸皮薄谁就更尴尬,萧恒坐直了身体,目光对上舒喻的,表情已经够冷,目光却是更冷。

“王妃这身材实在过于诱人,本王深恐把持不住,还是离开一些为好!”

舒喻的嘴角抽了抽,这是骂人调情两不误啊!

即使有现代人的开放思想,舒喻还是掩饰不了她是个情场小白的事实,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坐在上座,宾客们可都看着她呢,赶紧干咳两声,用袖子遮了脸,规矩地坐好。

这次她才算是看清了夫君的长相,不是一句俊美就能描述的,他的眉眼里藏了太多的东西,让人看不透,而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却能让其他人无处遁形,削薄的唇角挂着残酷的冷意。

下首处,看着这一切的柳舒彦,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她为了孩子的事,半年没有过问,她柳舒喻就要反了天了。

另一边李侧妃正和宾客说笑着,可那唇角不时的现出冷意,她叫做李诗瑶,是宫里一名史官家的女儿,她的娘家不够强,最喜欢的就是看到这柳家姐妹互斗了。

噗通的心跳终于平静下来,脸上也没那么烫了,她才放下袖子,环视了一圈四周。

和自己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那个抱着女娃儿的小媳妇也来了,坐在更下首处,她周身都颤颤巍巍的,小心翼翼地坐着。身边该是她的夫君,一个矮胖的男人,此刻他正志得意满,脸上堆着笑,因为他的小女儿,他可以在仕途上更上一层。

舒喻冷笑了一声,鄙视这样的男人。

宴席正式开始,丝竹乐声已经奏起,那几个红衣舞姬款款步入厅内,站到那舞台上,准备起舞。

舒喻仿佛来到了自己的梦境中,有些恍惚。

她无心吃喝,死死地盯着舞台中央那几个舞姬,在梦里她看不清是哪个舞姬出手的,也看不清她的剑是从何处来的,她不能贸然出手,只能等她看到那把剑了,再出来制止。

过于专注,舒喻丝毫没在意身边的那个男人,他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不时地喝上一杯美酒,双眼旁若无人地盯着身边的舒喻看。


“娘娘!这斗篷可真是个好东西啊!这料子如此丝滑柔软,摸着就觉得暖和,想来该是贡品,这帽子上的皮毛更是上好的狐狸皮。”

香茗喜欢做这些女红,一看到这种上好的衣物,简直就是爱不释手,不停地看看摸摸。

“香茗!,别碰它!”

香茗吓了一跳,快速地收回了手,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娘娘。

“娘娘!这斗篷~~~?”

舒喻笑了笑,可香茗却分明从那笑里看出了一丝寒意。

舒喻脸色凝重的盯着那斗篷看了许久,三个小丫头见她这副样子都不敢作声。

片刻后,她才对香茗道:

“你可有法子做一件与这件斗篷,看上去一模一样的?”

香茗并未答话,反问道:

“娘娘!您可否让奴婢把这斗篷拿起来仔细看看?”

舒喻点了点头。

香茗小心地将那斗篷从木制托盘里拿出来,放在舒喻的床上铺开来。

她细细将那斗篷的布料、绣花以及针脚看了又看。

这斗篷是绛红色的,布料是用极好的极其细密厚实的丝绸做成的。

斗篷下摆绣了一圈孔雀羽毛,每一个孔雀羽毛的形状、颜色,看上去一致却又有细微的不同之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绣线里面还加了金丝,让这些孔雀羽毛看上去闪着好看的光泽。

舒喻和其他两个小丫头都不敢说话吵她。

许久之后,香茗才若有所思的皱眉道:

“这狐狸毛可以花重金买到,这孔雀羽毛奴婢也可以绣出来,这件斗篷贵就贵在这绛红色的布料上。”

“这布料并非我大赢国所有,该是那南风国进贡过来的,这布料太难寻了。”

舒喻又伸手摸了摸那丝绸的质感,确实比平时他们所见的丝绸要厚实许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布料,香茗的手再巧也没有办法做出来。

“不过~~~!”

香茗又慢悠悠的说道:

“几年前我大赢国做不出来这样的面料,也染不出这绛红色,所以才需要南风国进贡。这些年奴婢虽是没见过,却听说大赢国自己也可以做出这种绛红色的厚重丝绸布料来。”

舒喻一听心中松了口气,嗔道:“你这丫头!说话也不一次性说完。”

“就是!害我们娘娘着急了。”香菱也忍不住说她几句。

“不过,这种布料可不能叫外面那些野蛮小厮们去代买,我得亲自去买一趟,并且这狐狸毛皮和这丝线都得用最上等的,奴婢务必要去亲自挑选。”

舒喻道:“那是当然了,而且你采买这些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舒喻又问:“我们的银钱可够?”

“当然够了,我们每月的那六匹布都是上好的,拿到外面去卖都是价格不菲。我们用那些卖布匹的钱,便可以买回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了。”

舒喻还是有些心疼,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钱,这么一花下去又去要去掉大半了。

“那用过午膳,你就出去采买,从今日开始到过年前来得及完成吗?”

“娘娘放心,这件斗篷珍贵就珍贵在它那面料上,这绣工其实并不繁复,您看!”

香茗说着边指着斗篷上的绣花给舒喻看。

“也就下摆那一排,并没有其他的绣工,娘娘,您就放心吧!”

舒喻见香茗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那就要辛苦香茗了。”

接着,对香菱香茗歉意地笑道:

“本王妃这次要亏欠你们的了。”

香茗跟香菱当然明白舒喻说的话,舒喻要回去柳府的话,她们两个小丫头自然是不能回家团聚了。

“娘娘!这话言重了!”

“本王妃刚刚才答应你们多放几天假的,可眼下却要反悔了。”

香菱憋了憋小嘴,有一丝丝的委屈。

香茗却道:“奴婢知道,刚才娘娘答应了柳侧妃要与她一道回柳府团聚,我们定要随着娘娘回去才行。”

“你们也不用太失望,也不是说就不给你们放假,就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待香茗完成了这件斗篷,你们便先回家去与亲人团聚,初一晚上回来,初二随我去柳府便可以了。”

两个小丫头听到舒喻这么说,失望的眼里又闪出兴奋的光。


萧恒回到王府之后,便立即去了他母妃的灵堂。

那件斗篷确实不在那里了!

母妃的斗篷不见了,而柳舒喻却偏偏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方谦!”

“是!”

“好好查查!”

方谦下去后,他便独自一人,在榻边煮起了茶,自斟自饮。

氤氲的水汽中,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一抓起舒喻时,就已经发现了那斗篷并非母妃的,母妃的斗篷帽沿处有一个小洞,是他儿时贪玩,不小心将香火沾上去了,烧出个小洞。

他的怒气来自那女人的倔强,从来都没有人如此顶撞自己,一时之间,他放不下这个脸。

不久,方谦就有了消息,有人在镶福苑附近发现了包斗篷的那块布,并且有人看见春柳在过年前往七悦阁送东西了。

萧恒想了想对方谦道:“你带两个人半夜里去镶福苑找一找,别惊动其他人。”

“是!”方谦领命去了。

第二日,那件丢失的斗篷又回到了皇太妃的灵堂之内。

舒喻虽然气不过,但是所谓的禁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七悦阁跟之前的生活也差不多。

为此,方谦还特意来告诉她:“娘娘,王爷说您可以在七悦阁外面的湖边走动,为了防止您偷跑出去,周围安排了护卫,您看到有护卫就往回走,还请娘娘能体谅。”

吃穿用度也与以往一样,并且会有人送过来,还省得香菱香茗两个丫头受累。

舒喻对此毫无异议,只要不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怎样都行,而她的日常生活也就仅限于此了。

她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倒也是清爽。只是,如此一来,她的逃离计划根本就无法施行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过了春节就是元宵。

尽管懿亲王陪着皇上去静修了。

王府内的元宵佳节却依旧热闹非凡,王府每年都要办游园会招待锦都大臣们的女眷。

这件事一直是李诗瑶负责的,柳舒彦进府后就由她负责了。

今年,这件差事又回到了李诗瑶的手里。

就在众宾客们都相谈甚欢,李诗瑶志得意满之时,门房来报说醇亲王来了。

李诗瑶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只招待女眷的游园会,他醇亲王来做什么?

但李诗瑶却并不排斥,因为醇亲王不仅长相俊俏,温文尔雅,待人也是极温和的,是所有高门贵女都向往的如意郎君,李诗瑶也同样喜欢和他说话。

“妾身恭迎醇亲王,不知王爷光临有何贵干啊?”

萧肃回礼:“王府在开游园会,本王本不该来,奈何皇兄在静修,是皇兄让本王到他书房找一样东西。”

李诗瑶有些为难,因为萧恒的书房一向是不让外人进入的。

醇亲王见她有迟疑,问:“侧妃这是不相信本王?”

李诗瑶赶紧道:“不敢不敢,只是王爷的书房~~”

醇亲王温和地一笑,从自己的袖兜里拿出来一块玉牌:“这是皇兄交给我的信物,这回该信了吧?”

一见这块玉牌,李诗瑶忙道:“这是~~这是王爷的贴身信物,那王爷请随妾身来。”

萧肃收起了玉牌:“不必了,今日宾客众多,你也忙不过来,本王自己去找便好。”

李诗瑶觉着这醇亲王也不算是外男,又有王爷的信物,便放心地让他进去了。

“那王爷请自便,妾身告退。”

萧肃便往里走去,跟着一起来的一名小厮也一并随着他进去了。

柳舒彦带着春柳往前院走去,刚穿过一道月亮门,便迎面撞上了醇亲王。

她赶忙行礼:“妾身见过醇亲王!”心中却不免疑惑,这专为女眷们而设的游园会,醇亲王为何会在此?

萧肃也并未多加解释,只是对她微微颔首:“柳侧妃!”

两人便擦肩而过。

柳舒彦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便扭过头去看那醇亲王身后所带的小厮,那背影看上去如此熟悉,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春柳轻轻催促她:“那王小姐该是到了,我们赶紧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对了!她今日特意约了那个王小姐。

便将脑中的疑惑甩了出去,与春柳一起往前院走去。

醇亲王带着那小厮径直走到了萧恒的书房前,醇亲王推门进去,那小厮却并未跟着进去,而是观察了一下地形之后,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王爷不在府里,又在举办着游园会,守着七悦阁的那几个护卫,也趁着元宵佳节放松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着喝酒,并未发现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的黑影。

那黑影摸着黑,往七悦阁的方向走去,忍不住嘟囔着:“这懿亲王府也太过小气了,怎么在这后院里连盏灯笼都舍不得的挂?”

一路跌跌撞撞地终于摸黑找到了七悦阁,他轻轻拍了拍门。


舒喻的语速很快,一顿抢白。

萧恒气得瞪着她的眼眶都充血了,牙根都要咬断了,抓着舒喻衣襟的手青筋都爆出来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子与这个懿亲王说话。胆小些的腿肚子都吓得发抖了,舒喻却丝毫不退却。

整个繁花厅内的空气都冻了起来,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更冷几分。

“巴~~巴~~~,咯咯~~~。”

在这安静到极致的,异常肃冷的气氛中,突兀地响起了婴儿咿呀学语的声音。

那声音突然就在这冰冻的空气中掀起了一丝的波澜,舒喻和萧恒都扭过头去看。

然然正在用力的想要挣脱香茗的怀抱,两个胖乎乎的小手朝着萧恒伸过来,嘴里软软地说着刚学来的发音,眼神里带着渴求。

萧恒不自觉的松开了紧握的手,脸上的肌肉也慢慢的放松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被那小东西给吸引住,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然然的小胖手。

然然一下子就更兴奋了,发出咯咯咯的清亮笑声,萧恒觉得自己越发的控制不住了,伸出手去将然然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然然几乎是扑进萧恒的怀里的,小胖手绕上萧恒的脖子。

舒喻已经吓得浑身不停的在发颤,额头和手心也都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见此情景,大家都轻轻的呼了出了一口气。

尤其是柳光祖,还真担心自己的这个女儿会被萧恒给治罪。

柳梁氏发现这形势不太对,侧过脸看了一眼身边的柳舒彦,柳舒彦的脸色白的可怕。

她伸手扯了扯柳舒彦的衣服道:“你不是说她要遭殃的吗?就这样?”

可柳舒彦却根本就无法回答她。

自己确实是送了皇太妃的斗篷给这个胖王妃,可她穿的却为什么不是那一件?那一件斗篷又去了哪里?

但她还不至于傻到现在就去质问柳舒喻,那不是明摆着是自己动了那件斗篷吗?

只能打碎牙齿吞肚里去了。

她的双目里有着不解,恨意,更有着浓浓的哀伤。

柳梁氏却并没有安慰自己的女儿,而是笑着上前对萧恒道:“王爷,您可千万别怪罪喻儿,看在喻儿是您的正妃的份上,又为您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小世子,就求王爷饶过喻儿这一次吧!”

萧恒却丝毫都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逗弄着然然。

他从不知道小孩子身上的味道可以这么的好闻,小腿小手可以这么的柔软,笑声可以这么地融化人心。

即使是用布罩挡住了半边脸,依旧是可爱到让人不舍得放手。

舒喻可不爱听这话,冷冷地看着柳梁氏:“我并没有犯错,何须你来替我求情?”

柳梁氏呆住了:“喻儿!你现在怎么这么对我说话?这么不领我的情啊?”

“娘亲!你对她这么好,她都不领情,自己的女儿一直丢在一边完全不管。”说着她刘柳舒彦的眼泪就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擦了擦眼泪,她来到萧恒的身边,哀怨的说道:“王爷,要是我们的堂儿也在该多好啊?”

萧恒又捏了捏然然嘟嘟的小脸,才将然然交还给了香茗,舒喻这才放下心来。

萧恒的一只手轻轻地圈住了柳舒彦的细腰:“唉呀!别哭了!你还年轻,我们还会再有个堂儿的。”

“方谦!”他替柳舒彦理着鬓边的发丝,头都不回地吩咐:“我们回府,王妃不懂礼数冲撞长辈,回府后禁足七悦阁,不许外出也不许外人去看。”

舒喻一听,便气愤大叫道:“我又没犯错,凭什么要惩罚我?”

可萧恒根本是理都不理她,挽着柳舒彦的纤腰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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