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回到你的世界》,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子衿,21世纪的法医,在一次追查凶犯的途中,竟意外穿越到嘉庆年间,成为公户部尚书阿里衮之女。原本恶名远播的她,因破获一件“戏子案”,而名扬天下,然而皇帝赐婚,却将她嫁于草包王爷永璘。
《回到你的世界》精彩片段
初冬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终日不见阳光,一股诡秘的气氛悄无声息的笼罩着整座金海城。
一条醒目的警戒线在偏僻的河岸边拉起,一具湿漉漉,冰冷的男性尸体趴在潮湿的河岸边,一动不动,脸埋进淤泥里,看不见模样,一只黑色的书包浸泡在水岸般,随着水面的波动,微微晃动着。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察和几个警员走到尸体旁,老警察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问道:“死亡时间。”
“推测死亡时间大约在两个小时前。手肘和手掌有明显的擦伤淤痕,应该是摔倒所致,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初步估计,应该是溺水身亡。”一名年轻的警员道。
老警察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看向尸体的腰部,他犹豫地上前掀开尸体的衣物,一条如细蛇般地淤痕缠绕在腰间。
老警察面色凝重,看了眼身旁的几个警员,道:“把尸体翻过来。”
尸体被小心翼翼的翻过,一张沾满湿泥,被水泡的浮肿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虽然看不出他生前的模样,但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画着戏曲的脸谱,双眼已经被挖走,因为长时间泡水的缘故,眼眶内的神经线如线虫般暴露在外面,让人既恐怖又恶心。
警员们各个面色紧张,眼神里充斥着惊恐。
老警察马慢慢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脱下手套,向警戒线外走去。
“队长!这是第六起,是吗?”一警员冲着他的背影紧张的大声问道:“队长……”
老警察不理会,径直走出警戒线,一双颤抖的手微微握拳,接着藏进口袋,以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对于这起连环杀人案,市里面已开会施压,并将案件转交给金海城的刑事侦查科的A大队,要求在一个星期之内破获此案!
A大队的队长钟华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将所有案卷看了一遍,天刚微亮,六具受害者的尸体就已送到解剖室。钟华强打起精神,给自己泡了杯热咖啡,刚用勺子将咖啡粉化开,就被一只女人手夺了过去。
钟华顺势望去,只见苏子衿扎着一头干练的马尾辫,淡妆抹面,穿着白大褂,单手端着咖啡,背靠在门上,一副慵懒的模样,她闻了闻咖啡,冲钟华笑了笑:“钟大队长泡的咖啡,果然是香味扑鼻啊!”
钟华伸手取过一个空杯子,问道:“你今儿个倒是来的挺早啊!有觉悟!”
“你以为我想啊!”苏子衿翻了个白眼,喝了口咖啡道:“还不是那案子给闹得。”
钟华边将咖啡粉倒进杯中,边道:“对了,那六具尸体已经送过来了!”钟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子衿觉得有异样,忙问道:“怎么了?”
“我昨晚看了所有的案卷,总觉得这案子有些不对劲儿。”钟华边往杯中倒热水,边道。
“不对劲儿?”苏子衿立马会意,忙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闹鬼吧?钟队,你可是个警察,不能迷信,得相信科学和证据!”
钟华喝了口咖啡,撇撇嘴:“你想哪儿去了!得了,一会儿你自己看到那六具尸体,就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苏子衿微微皱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她将咖啡一饮而尽后,便头也不回的直奔解剖室。
解剖室内,冷风阵阵。原本只有两张解剖台,现如今因为尸体的增加,也多了四张。上面都静静地躺着六名被害者,由于他们的身上都盖着一条白床单,所以无法看清尸体的死状。不知是不是因为冷气的缘故,苏子衿隐约看到尸体上盖着的床单微微飘动着,似乎随时有诈尸的可能!
苏子衿早已习以为常,她快速戴上手套,将床单一一从尸体上掀开。
钟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解剖室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侧身靠着门,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子衿。
“怎么样?”钟华走进解剖室。
苏子衿边记录着检查的结果,边头也不抬的回道:“六名死者都是溺水身亡,生前被人用细绳套出腰部,强行拖如水中,并挖去了他们的双眼。死后又在他们的脸上绘制了戏曲的脸谱。不过……”
“不过什么?”钟华问。
“我总隐隐约约闻到,尸体上有股特殊的气味飘出。”苏子衿陷入思索。
“气味?”钟华瞪大眼睛看着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我怎么没闻到?”
就在这时,苏子衿的耳边突然响起戏鼓声,眼前开始出现晕眩之状,她忙用手支撑着解剖台,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使劲摇晃着脑袋,强制让自己清醒一点。突然,眼前的钟华慢慢变了模样,幻化成了一名身着戏服的戏子,面上绘着旦角的脸谱,他甩动着宽大的戏袍,竟开口唱起了戏曲。
苏子衿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忙推开钟华,如醉酒般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手颤抖地打开水龙头,狠狠洗了把冷水脸,试图让自己恢复神智。然而,眼前更加天旋地转起来,幻觉也越发的厉害,只见厕所的墙面如燃烧的蜡烛般开始融化,水池塌陷,一座古色古香的戏台从地底升起,戏台上,一名扮相兰陵王旦角儿正莺莺唱着戏曲。那伴奏的戏鼓声如雷鸣般刺激着苏子衿的耳膜,她难受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尖叫制止着自己的幻觉:“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唱了!不要再唱了!”
果然,幻觉中的戏鼓声骤然停止,就连戏台上的兰陵王也闭上了嘴,只见他如一幽魂般,凄然地看着她,嘴里不停重复着一句话:“死即是生……死即是生……”一声又一声,像叮嘱又像是警告,“死即是生……死即是生……”
突然,胸前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苏子衿精神恍惚地低头看去,只见一把水果刀正插在自己的胸前,鲜红的血液,如一朵红色的海棠花,慢慢在胸前绽放……
兰陵王面露凶光,他握住刀柄再次用力地往苏子衿的心脏狠狠刺入,“苏子衿,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苏子衿表情痛苦的看着他,终于,眼前一黑,如一单薄的白纸般,无力的飘然倒地!耳边隐约传来钟华的歇斯底里的叫喊:“苏子衿……苏子衿……”
嘉庆四年,京城。
正月里的气候,总是干冷无比,终日不见阳光,小雪纷飞,密密麻麻地笼罩着整座繁华巍峨的紫禁城。
在京城要数最热闹地地界莫过于十里桥。虽说是桥,但却不临河,不靠树,短短的数十里桥面儿上,两侧都摆满了摊子,有卖包子、馒头、面条的;有卖胭脂水粉的,各种杂货堆满了桥面儿两侧。中央是一条能并肩行走三人的过道,形色各异的人从桥面儿上走过,夹杂着小贩们的叫卖声和行人的欢声笑语,那一番景象,好不热闹!
不远处,四个轿夫抬着一顶墨蓝色的轿子从十里桥旁经过,轿子右侧旁的布帘被掀开一角,能隐约看到一张稚嫩的脸颊和一双亮晶晶,充满好奇的黑眸。
轿子内,苏子衿兴致盎然地望着外头热闹非凡的十里桥,一如她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已过了半月有余,苏子衿才彻底醒悟过来,自己并非存于梦中,而是真真切切的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了公户部尚书阿里衮的小女儿,一个还未满十四岁的少女。
苏子衿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望着镜子内与自己年少时相同容貌的面孔,暗自叹息。为何明明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却成了别人口中谋杀兄长,陷害二姐,还预图谋害自己祖母的恶人!一个没有娘,爹不疼爱,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苏子衿想想都替自己感到悲哀,同样是穿越,为什么电视剧里面的主角却是那么幸运,难道这就是现实吗!
苏子衿想着,忽然轿子外传来一阵凄楚的呼喊声:是你们害死了我娘子!你们得偿命啊!
苏子衿不禁放下手中的铜镜,掀开帘子向外望去,却因为人群围住的关系,所以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听见一凶巴巴的声音喝道:你莫要胡说!是你自家娘子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我好心赊了副吊命的汤药给你,你倒好,反过来说我下毒害死你家娘子!有本事,你告衙门去!别在这儿做戏给别人看,想诚心讹诈我不成?
苍天有眼!我李三若是你口中的小人,便让冬雷一道劈死我!李三做出发誓的手势,凄惨地道,明明是你们的药有问题!这才让我家娘子枉死的!更何况,我家娘子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病入膏肓,她只是受了风寒而已!自她服了你们的药之后,便吐血而逝,再也没有醒来!你们把娘子还给我!还给我!
你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就休怪我无理了!
停轿!苏子衿赶紧掀开帘子对轿夫道。
三小姐,你要做什么?苏子衿的贴身丫鬟桃儿担忧的看着她,若是再不回去,老夫人又该责备您了。
无碍。苏子衿走出轿子,转身对轿夫吩咐道:你们先回府吧。
是,三小姐。轿夫们互看一眼,抬着轿子缓缓离去。
桃儿走上前,三小姐,你怎么把轿夫们都遣回去了,一会儿我们该怎么回去啊。
走回去呗。苏子衿无所谓道,然后挤进围观的人群,只见在一药店的门口,停着一口棺材,在棺材旁,双膝跪着一年轻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素服,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眼眶通红,脸上虽挂着泪痕,却丝毫没有悲痛之意,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愤恨。这一点,不禁让苏子衿起了疑惑。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举着一扫把走出药店,扬手就要往那李三的身上打去,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无赖!
然,中年男子的扫把还未打到李三的身上,他倒先扑到在地,直呼救命:救命啊!孙掌柜杀人啦!孙掌柜杀人啦
你!好你个李三!今天就算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跟你拼了!孙掌柜说着,扬起扫把李三的身上打去。
桃儿挺身而出:住手!光天化日的,你还真敢行凶!就不怕王法吗?
桃儿的此番举动,不禁让苏子衿眼睛一亮,这丫头平时看不出来,胆子这么大。
孙掌柜放下手中的扫把:姑娘!我行什么凶了!更何况,我手里拿的是扫把,也杀不了人啊!倒是这无赖,自家的娘子病死了,非说是被我药铺里的药给毒死的!
李三叫屈道:苍天啊!我娘子明明只是受了风寒,到这药铺抓了药,吃了没多久就死了!不是你们的药有问题,还能是什么!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你娘子吃了旁的东西才死的呢!孙掌柜瞪着眼睛道。
我娘子什么都没吃,就单单吃了你们家的药!就是你们害死我家娘子的!我要你们的偿命!我要你们偿命李三拍着棺材,声泪俱下: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让那卖假药的奸商害死了你!娘子啊
苏子衿微微蹙眉,上前轻轻拍了拍李三的肩膀,你叫李三?
李三停止哭声,抬头看向苏子衿,声音沙哑道:我是。你是谁?
你先别管我是谁。我且问你,既然你家娘子是被这家药铺给害死的,那为何不去官府报案呢?苏子衿问。
你懂什么。李三呛道:报官是要写状纸的。我一个粗人,连字都不认识,哪儿会写状纸啊!
那你可以找人代写啊?
没银子!李三擦着脸上的泪痕,吸了吸鼻子道。
这简单啊!苏子衿从腰间取下一钱袋,打开看了眼,然后递到李三的面前,道:给,这些银子够了吗?
李三微愣,一把推开苏子衿的钱袋,哭喊道:我不要银子,我要我娘子,我要他们偿命!
你有银子了,不就可以请人写状纸,告这药铺了吗?怎么不要呢?难不成,你不想替你娘子报仇?苏子衿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当然想!李三脱口道,若是报官能行得通,我何必要这样!
你明明就是想讹钱!孙掌柜插着腰,骂道:谁不知道你李三是个好赌成性的家伙!许是你在外头欠了赌债,想利用你娘子的死来讹钱,好还债也说不定!
你胡说!李三激动地站起,明明是你们的药有问题,怎么,想把我家娘子的死,归结到我身上!我告诉你们,没门儿!今天,你们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和我娘子赖在你们店铺不走了!
你!孙掌柜气的喘息道。
既然这样,不如开馆验尸吧!苏子衿接过话茬。
“开棺验尸?”苏子衿的提议引来众人震惊的目光。
“好!”孙掌柜首先赞同道:“就开棺验尸!”
“不行!我不同意!”李三面色难看,当场拒绝道。
“你为何不同意?”苏子衿双眼紧紧的注视着李三脸上的神情,问道。
“俗话说,死者为大!既然人已入棺,又何故扰了亡灵的安宁呢!”李三眼神闪烁道。
“安宁?”苏子衿嗤笑,“既是如此,你又何故将你家娘子的棺材抬到此地?这样就不怕扰了她的安宁吗?”
“我娘子死的冤!我要替她讨回公道!”李三激动地叫道。
“既然你娘子死的冤,她的亡灵本就不得安宁。如今开棺验尸,是为了替她讨回公道,她在天有灵,定然不会归罪于你的!”苏子衿顿了顿,继续道:“你说你娘子是被孙掌柜的药给毒死的,而孙掌柜说他家的药没有问题。你们各说一词,单凭口舌之辩也难分真假,唯有让你家娘子开口说话,才能给众人一个真相,还你家娘子一个公道。”
“你胡说什么?我家娘子已经死了,怎么……怎么还会开口说话?”李三脸色煞白,浑身微颤道。
“怎么不会?”苏子衿冷笑道:“这活人会撒谎,可这死人,是撒不了谎的!”
“李三!你迟迟不肯开棺验尸,是不是你娘子的死跟你有关,怕被查出什么!”孙掌柜道。
“你胡说什么!”李三牙冠打颤,双手微微握拳,咬牙道:“开棺就开棺!”
在众人的一番努力下,棺材盖缓缓被打开,众人往棺材里探了一眼,各个吓得倒退三步,不愿在接近棺材。
唯独苏子衿趴在棺材边儿,脑袋往里伸去,仔细检查着死者。
“姑娘,你……”孙掌柜见苏子衿如此胆大,不禁问道:“你是仵作?”
苏子衿头也不抬的回道:“略通一二。”
“你看出了什么?”一旁的李三紧张的望着苏子衿。
苏子衿缓缓将头抬起,眼神凌厉的看向李三,冷冷道:“你家娘子,并非中毒身亡!”
“你胡说!她就是中毒身亡!”李三上前一步,一把将苏子衿从棺材边上拉开,怒道:“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娃子懂什么!”
“通常中毒死的,尸体的口和眼睛都是微开,面部呈现青色或暗紫色,嘴唇紫黑,手脚指甲都会呈现暗黑色,口、眼、耳、鼻中都会有血出。可是你们瞧,这位死者,无论是面部还是手脚,都没有呈现黑黯。这就说明,她并非死于中毒。”苏子衿解释道。
围观的众人恍然的点点头。
“可是,她肤色为什么是黄白色的呢?是不是说明是病死的?”人群中,有人提问道。
“有可能。但是,倘若有居心叵测之人,在死者死后将毒药放入她的口中,假作中毒的话,那她的皮肉也会呈现黄白色。”苏子衿眼神冰冷的看了眼李三,然后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对孙掌柜道:“孙掌柜,烦劳您准备一碗皂角水,还有几张纸给我。”
“好。没问题!”孙掌柜一口答应,忙叫身旁的伙计着手去准备。
不一会儿,药铺伙计一手端着一碗皂角水,一手拿着几张纸走了过来。
苏子衿将银簪用皂角水洗揩过,然后将它探入死者的喉中,又用纸将死者的口鼻密封。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李三心虚地看着苏子衿。
“看看你娘子口中是否有毒。”苏子衿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然而对围观的众人道:“我一会儿将银簪从死者口中取出,若银簪呈现青黑色,再用皂角水揩洗,其色不去,则说明有毒。若是银簪的颜色依然鲜白,则无毒。”
良久过后,苏子衿将死者口鼻上的纸拿开,又小心翼翼地将银簪从死者的口中取出,果然,银簪呈现了青黑色。苏子衿再次将已经沾染上了毒气的银簪用皂角水揩洗,颜色不退!
“大家请看!”苏子衿将青黑色的簪子高高举起,给众人看道:“这死者的口中有毒,然死者的全身无中毒迹象,这说明,毒,是在死者死后放入嘴内的!”
李三脸色顿变:“许……许是我搞错了……我娘子是……是病死的……”
“李三!你这个畜生!你娘子都死了!你还如此让她不得安生!还抬着她的棺材到我药铺门口闹!走!跟我去见官!”孙掌柜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李三的胳膊,扯着他就要往衙门走。
李三见形势不妙,用力地甩开孙掌柜的手,想拔腿就跑,却被围观者挡住去路喊着:“送官!把他送官!把他送官!”
苏子衿则趁机拉着桃儿挤出人群,快速离去。
孙掌柜忽然想到帮助她的苏子衿,忙四处张望:“姑娘……姑娘……”他看到街口拐角处一抹熟悉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喊:“姑娘!姑娘!我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呢!姑娘……”
“我瞧着刚才那位姑娘,倒是跟尚书府家的三小姐苏子衿有些相像。”人群中一年轻男子突然开口道。
“苏子衿?”孙掌柜狐疑地看向街口拐角处早已消失的背影,泛起了嘀咕,“不会吧,传闻这三小姐可是个恶人……不会,应该不会是她……”
在药铺对面的茶摊上,两名年轻的男子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手中的茶水,一边观察着药铺门口的闹剧,待人群散去后,一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道:“爷,想不到这尚书府的三小姐,竟还会验尸仵作,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我也没想到。”另一名衣着光鲜的男子若有所思的望着杯中的茶叶,沉吟:“这些年没见,她倒是像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白衫男子不解地看向他。
“我离京那会儿,她因为景恒的案子,整个人变得自暴自弃,总做着些让人厌恶憎恨的事情。可是如今,再次见到她,却是另一番景象。”光鲜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道:“真是奇怪。”
“许是三小姐想通了呢?”白长衫男子道。
“想通?”光鲜男子笑着摇摇头,“她那性子,可不是说想通就能想通的人。看来,得找个机会,试试她,看看她,究竟在玩儿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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