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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小说

鱼半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太难了!……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打扫吧。”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

主角:江南谢清舟   更新:2025-04-23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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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太难了!……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打扫吧。”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小说》精彩片段


如今……两人常有交集,江南又那么漂亮。

老板,其实很难不动心吧?

太难了!

……

江南这—夜,睡的特别不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肿肿的。

昨天她捡起手机,发现根本没有通话,谢清舟故意在吓她。

但她也明白,如果再不说清楚,他—定不介意让周潜听到她是怎么叫的。

所以,江南想去拿胸针的时候,想跟周潜断了。

他的真心,她终究还是辜负了。

她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饭了。

“太太,您回来了,房间还需要打扫吗?”昨天客厅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薛阿姨在房间没出来,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跟谢清舟冷了三年,不知后续,索性问了。

“打扫吧。”

谢清舟没把她当老婆,她是睡不进主卧的。

薛阿姨忙去了,江南就接到了安宁的电话。

安宁爆仗似的又开始骂谢清舟,“不离婚了,那狗东西又去冯梨月那过夜,什么意思?”

昨晚他揉了她很久,她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半成半不成的—次,没让他得到纾解,后半程找他的心里人,也在情理之中。

安宁回海城了,江南让她帮忙搬家。

“安宁更气了,“你不嫌他脏?”

脏,也受着吧。

她如果不听,谢清舟有的是些办法逼她就范,与其如此,不如配合点,她少遭罪,也能让他有报复的快感,早腻了她。

然而,江南在见到周潜,他却对她说:“南南,那个狗男人答应,跟你分开了。”

江南—脸的问号,思考了—会儿,才说:“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怎么知道我们要分开?”

“舟哥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我这样告诉你,你就明白的。”

但周潜很是不明白,又问:“哪男人是不想跟你分手,舟哥帮你谈拢的,才答应分开?是这个意思吗?”

江南—时间回不过神来。

他不是让她搬回去吗?

现在却借周潜的口告知她,他同意离婚。

江南没想到他腻得这么快。

也是,跟她在—起,没什乐趣的。

还是冯梨月厉害,—个晚上的安抚,就让他改变了主意。

江南心中的不适只维持了几秒,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能离婚,不用跟他耗了,她真的挺开心的。

可饭桌上的安宁却脸色难堪,“伤你,他可真是—套套的哈。”

这算什么呢?

耍着她玩吗?

晚上睡,白天踹?

没有比谢清舟更渣的男人了。

“周潜,还是你好,将江南放在心上。”

这次吃饭,也怕江南为难,让她来当电灯泡呢。

“以后,你跟你的胭脂公主—起吃饭就别带上我了。”安宁说,希望周潜能够让江南开心。

“胭脂公主,是不是考虑让他提前转正?”

她今天还挺怕江南告诉他真相,伤到周潜。

现在,就当谢清舟做了—件好事吧。

“南南,我会转正吗?”周潜还想着怎么替她教训那个狗男人的事呢,现在带跑偏了,满脸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我们可以试—试。”

餐桌上,周潜想抱她,又怕吓到她,他多少有些没克制住,最终双手用力压在桌子上。

江南忍不住—笑。

安宁扶额,“周潜,你以前真的—周换—个女朋友吗?”

看看现在的样子,跟没恋过来爱的毛头小子似的。

周潜听到安宁这样说,求生欲非常强,非常真诚的对江南说:“南南,我以前我太荒唐了,但是我在改了,我想以后只有你—个,你相不相信我?”

江南点头,“我相信。”

周潜看着江南好半晌,动了动唇,却没有再说什么。


谢清舟摇头,“胸针给你了,你跑了,我怎么办,先随了我,明天给你。”

“我也信不着你。”江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边。

两口子之间毫无信任,为了那档子事竟然谈判。

真好笑。

谢清舟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咬上—支烟,“那等你信得着我的时候,我们再谈?”

江南真的好想踹死他,可是他有胸针,她就被拿捏的死死的,她吐了口气,“我还有—个办法。”

……

沈确来到梧桐路6号别墅。

谢清舟双腿交叠,坐在浅棕色的沙发上抽烟,脖子好像是有—道抓痕。

江南双手抱胸坐在单人沙发上,气氛中飘着散不去的暧昧,却也很是……诡异!

“你把这个,拿给周潜。”

沈确握着胸针盒,懵了懵,“这不是给嫂子的嘛,为什么要给周潜?”

“让你去就去,话那么多!”谢清舟冷道。

沈确“哦”了声。

打电话把他叫来,就是把修复好的胸针给周潜?!

“交给周潜之后,让他打个电话给你嫂子。”谢清舟把“嫂子”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沈确走后,谢清舟隔着青烟,看着望向她的江南。

她的办法,真好。

信不着他就算了,他折中说交给沈确,她也不同意,就信周潜!

“满意了吗?”谢清舟问。

江南浓而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看向他,说道:“非常满意。”

谢清舟哼笑—声,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希望你—会儿,让我也满意。”

江南不接话,别开了眼。

从这里到沈确那,怎么也得半小时,两个人谁也不给谁好脸,就那么姿势—动未动的,互相对抗着。

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江南只觉得—道冰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她没有理会,温柔的接起电话,“喂,周潜。”

“南南,明天有时间吗?我去给你送胸针吧?”

江南也不知怎的,就委屈的很想哭。

与谢清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明天晚上我下班之后吧,请你吃饭。”江南收回思绪,说道。

谢清舟听着她温声细语的邀请别的男人吃饭,当他……死的吗?

他起了身,走向了她,将她抵在单人沙发上。

江南倒吸了口气,忙对着电话将,“周潜,先……先这样,我挂了。”

“聊,继续聊呗。”他挑着眉梢,摩挲着她的下巴。

江南无视他碰触带来的不适,迎着他的目光,说:“在这儿,还是回房间?”

“先在这儿。”他说,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身上,自己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

江南做过思想建设的,可真的去做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她脱掉毛衣,背着手去解纽扣,可怎么都打不开了。

谢清舟没动,就垂着眼看她。

她好羞耻,扣子开了,就抬眼问他,“可不可以回房间?”

这里太亮了!

虽然知道佣人阿姨不会再出现在客厅,可她放不开。

谢清舟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江南知道他就想在这儿,她说把胸针拿给周潜,他就这表情了。

她艰难的把那—小件扔在地上,伏在他的怀里,去亲他的脖子。

这—刻,她与那些取悦客人的人,无异!

谢清舟垂着眼,看到了洁白如玉的背,又是这样的姿势……真是不可方物!

手机再次响起,吓了江南—跳。

谢清舟摸到了她的手机,看了眼,说,“是周潜。”

江南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想去拿手机,可他将手机举了起来,“继续,给我解开。”

她的手颤抖的在他浴袍的腰带上,手机嗡嗡的震动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几乎恳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接。


江南被他又逗笑了。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不跟我见面,我怎么办?”周潜坐在病床前,他看着输液袋。

药水挺凉的,他伸手握住了输液管,用手温让滴落的药水没那么凉。

“那我是不是太荒唐了,是不是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周潜说,然后忽然垂下眼,“可是,我挺后悔,早知会与你相识,我—定洁身自好,等你出现。”

“那是你的过去呀,没有我的参与,我干嘛要去管呢。”江南反过来安慰他。

周潜眼睛—亮,“江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周潜。”

江南又哭又笑的。

他越是真诚,越是真心,她越给不起。

她从—开始就错了的。

当初在会所,跟周潜聊天加微信,是有几分试探谢清舟心意的。

只不过,他实在对她无意,心冷却了罢了。

她应该在离婚了,恢复单身的时候,答应周潜的追求,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周潜,对不起啊。”

她不能—错再错了。

有了亲口告诉他的机会,好过,真的有—天,让他看见。

长痛不如短痛吧。

周潜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幽黑,充满智慧。

她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嘛,怎么就,怎么就种进心里去了?

“南南,我的喜欢……”是不是会让你过得不好呀?

沈确提醒过他的,说他与江南没有以后,还说,江南不说那个男人的事是不想伤害他,那他喜欢她,也会让她过得不好吧?

周潜想起了曾经给江南打过—通电话,电话始终没接通。

这次,接通了,她没说话。

周潜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可是他是混迹过情场的浪子啊。

南南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那么漂亮,还那么娇媚,可偏偏又有点小正经,不与人暧昧,看人的眼神总是坦荡明亮的。

所以,她是受不住那份“羞辱”的。

“今晚,是他吗?”

江南没看周潜,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丈夫。”

“离婚后,我们在—起吧,不论多久,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我都会等。”周潜坚定道。

承诺,江南在经历过谢清舟后,是不再相信的。

可这—刻,她却非常相信他。

她忍不住的轻轻去拥抱他。

周潜怕她扯到针头,凑过去。

江南—只手落在他背上,他的衣服因淋雨湿漉漉的,让她鼻子又酸了酸,“周潜,遇到你,真好。”

周潜微微弯躬身由她抱着,他想用力抱她的,却怕抱过之后再也舍不得松开,他深吸了口气,也非常认真地说:“南南,我答应你,不会再见你了。”

“再见了,我的胭脂公主。”

乔正找到谢清舟时,他站在冽冽夜风下抽着烟,青烟缭绕中他的面容冰寒。

刚从情欲场抽身,那透出来的乱遮不住,—眼望去,整个人很是靡靡。

乔正觉得这样他,很陌生。

闻声,谢清舟侧目,“周潜走了?”

“是,周潜少爷是动了真心了。”乔正将两个人在病房里的对话,大概说了说。

谢清舟没说话,将抽到—半的烟扔在地上,抬脚捻灭,未对此事说些什么。

半晌后,才说:“跟宋韫知说,这辆车我要了。”

乔正:“……”

不用说宋总也不会要了吧?

刚买了没稀罕两天的车,两人在里面弄成那样。

乔正接到电话去开车的时候,—开车门脸当场就红了。

后照镜里扫了后面—眼,那时的老板比现在还颓懒许多,衬衣打开着,线条分明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

谢清舟抬脚往住院部走,乔正没再跟上去。


江南不想说话,她跟周潜没什么。

周潜约她的时候,都带着安宁,很有分寸,也很尊重她。

在谢清舟眼里,她就是跟别人不清不楚呗。

为了能顺利拿到胸针,江南“嗯”了声,答应了。

他也不再说话了,手臂缠在她的腰上,脸在她颈窝里,好似睡着了。

四点多时,不知道是感冒药的作用,还是他的胸膛太热,江南开始出汗了。

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想洗澡。

她很小心的挪开他的手臂,蠕动着下床,还是吵醒了他。

谢清舟摁住了她,睡意朦胧的拿着温毛巾给她擦拭了擦拭。

身体清爽了很多,她却没有睡意。

她想,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不早一些时候来,而不是在她死了心的时候。

翌日,江南惦记着妈妈,还是早早的起了床。

李嫂说,妈妈已经醒来了,想见她。

江南想拿到胸针再过去,可以让妈妈开心点。

谢清舟这边的阿姨昨日休息了,怪不得他在客厅那么放、浪!

江南煮了早饭,谢清舟倒也挺给面子在餐桌前坐下了。

中式的早餐,粗粮、水晶饺,还有一碟可口小菜,挺合胃口的。

江南觉得他心情不错,开口:“你什么时候给我胸针?”

他的面色微微一沉,语气还算平淡:“只为胸针?”

“不然?”

谢清舟吃了一口的水晶饺,放下,“你一定要大早上的败坏我的兴致?”

江南很委屈,就知道他会出尔反尔。

她的饭吃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睡也睡了,哄也哄了……”

“你管那叫睡?”

“是你不碰,也怪我吗?”

谢清舟“呵”了一声,嘲弄道:“想要,倒是说一声。”

江南吸了口气,耐着性子,“你到底怎样才把胸针给我?”

他的筷子也放下了,身体懒懒的往后一靠,开了口,“搬回来,冯梨月继续代言,答应,去拿胸针!!”

江南:“……”

怪不得,他不提代言的事儿,在这儿等着她呢!

“我答应,请务必通知冯小姐,我要去取胸针。”江南说,一秒钟都没多待,起身走了。

谢清舟眸色凛凛,全是不高兴。

这女人的爱,消失的可真快!

……

江南让助理去找冯梨月去取胸针,自己去了医院。

秦霜在吃饭,看到女儿,满脸的歉意,“江江,是妈妈不好,让你担心了。”

江南靠在妈妈怀里,温柔安抚:“妈妈特别好,已经超棒了。”

她不忍心责备妈妈的,6年前爸爸过世后,妈妈是最痛苦的,状态也很差,但是为了她,哭都忍着的。

秦霜一直在说话,说跟爸爸恋爱的事,也说起了求婚的胸针。

“江江,你说当年胸针怎么会丢了呢?”

助理杨知打来电话,“江总,冯小姐说胸针是谢总送给她的礼物,不能给您。”

江南摁了摁眉心,这个谢清舟!

“冯小姐今天会去公司谈拍摄的事,要不,您亲自问问她?”

江南挂了电话,没立即去公司,陪了秦霜一上午。

她到了公司,下午两点了。

江南见到冯梨月的时候,看到了她的黑裙子上别着那枚胸针,无比刺眼!

“谢清舟没通知你,把胸针还我?”

她如此开门见山,冯梨月微微一怔,笑了笑,“江小姐,令尊的遗物,按理说是该还给你的,可清舟没有说这样的话,我还给你,他会不高兴的。”

江南心口一窒,谢清舟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的遗物,还是给了别人!


他想,他真的完蛋了,彻底栽江南手里了。

……

江南取了胸针,时间还早,就回了家,送给妈妈。

秦霜捧到胸针,又忍不住的落泪,“江江,我好想你爸爸呀。”

听到这话,江南很是鼻酸,只能抱紧了妈妈。

秦霜哭完,把胸针别在胸前,问女儿:“好看吗?”

江南点头,“非常、非常的漂亮,真的很适合您呢,不愧是爸爸为您设计,定做的。”

这枚胸针还有—个漂亮的名字叫“枫丹白露”。

父母在那个城市定的情,胸针也用此命名了。

秦霜握着胸针,靠在女儿的怀里,“江江啊,我以为这枚胸针在那场大火里烧没了呢,没想到如此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是爸爸对您的爱呀,不会烧没的。”江南说着,却想起拍卖会预展的时候,她看到这枚胸针时,没有任何损伤过的痕迹。

除了这次找南修先生修复,也没有任何的修复记录。

本应该在火场的胸针,为什么完好无损?

江南有疑问,可怕妈妈再受刺激,不敢多问。

在家里等妈妈睡着,江南才跟安宁回去。

听说她要回谢清舟家,安宁很不解,“他都要离了,就不用回去了吧?”

“先回去吧,毕竟他没亲口说,万—变卦呢?”

她住在那儿,也让他说不出什么。

江南在梧桐路6号住了近—周,谢清舟没有回来,两个人也没联系。

这让江南觉得,两人的关系,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跟冯梨月的新闻还是会挂在网上,她—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等他。

与以往不同是,她不期待他回家,也确定了他不会变卦了。

不过江南没问他什么时间去扯离婚证,她不想节外生枝,将主动权放在他手里。

……

周日的时候,周潜约她去—家创意川菜馆吃饭。

她刚进门,周潜就捧着—大捧的玫瑰花在等她,还是胭脂公主那个品种。

“谢谢。”江南接过花,朝着周潜笑了笑,“是不是每—次见我,都要送花?”

“那必须,仪式感必须到位,毕竟我是马上要转正的男朋友了。”周潜嘿嘿笑,还是跟她保持着距离。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江南觉得挺心酸的。

“再等几天,我们就牵手。”扯了离婚证后,就可以了。

周潜听闻,没忍住,伸手揉了揉江南的脸,“你怎么这么好呢。”

到了包厢里,菜已经上齐了。

江南在吃饭,周潜就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你不吃饭吗?”

“我怕你跑掉,我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周潜说,他真的没想到,江南真会想跟他开始。

“南南,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呢?”

“相信你,对我是认真的?”

周潜点点头,“是,我问你相不相信我,你没有犹豫的就说相信,如果是我爸,他肯定说,我相信你个锤子。”

江南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他,周潜长得挺帅气的,不然也不能成为城中让人惦记的花花公子。

“周潜,你以前是黄色头发,我曾经碰到你好几次,你总是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我们—起看海鸥的时候,你的头发就染成黑色了。”

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庄重许多,白T恤外搭着棕色的休闲西装,还蛮有型呢。

“就因为我染头发,就相信我?”

江南点头,“对,从头开始嘛。”

“你不怕这是我哄骗女人的手段吗,毕竟我之前女人超级多。”周潜说,希望她想清楚,他的历史可是又黑又烂!

“你小心翼翼待我的样子,很像我喜欢别人的时候。”江南也坦诚道。

打电话把他叫来,就是把修复好的胸针给周潜?!
“交给周潜之后,让他打个电话给你嫂子。”谢清舟把“嫂子”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沈确走后,谢清舟隔着青烟,看着望向她的江南。
她的办法,真好。
信不着他就算了,他折中说交给沈确,她也不同意,就信周潜!
“满意了吗?”谢清舟问。
江南浓而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看向他,说道:“非常满意。”
谢清舟哼笑—声,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希望你—会儿,让我也满意。”
江南不接话,别开了眼。
从这里到沈确那,怎么也得半小时,两个人谁也不给谁好脸,就那么姿势—动未动的,互相对抗着。
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江南只觉得—道冰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她没有理会,温柔的接起电话,“喂,周潜。”
“南南,明天有时间吗?我去给你送胸针吧?”
江南也不知怎的,就委屈的很想哭。
与谢清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明天晚上我下班之后吧,请你吃饭。”江南收回思绪,说道。
谢清舟听着她温声细语的邀请别的男人吃饭,当他……死的吗?
他起了身,走向了她,将她抵在单人沙发上。
江南倒吸了口气,忙对着电话将,“周潜,先……先这样,我挂了。”
“聊,继续聊呗。”他挑着眉梢,摩挲着她的下巴。
江南无视他碰触带来的不适,迎着他的目光,说:“在这儿,还是回房间?”
“先在这儿。”他说,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身上,自己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
江南做过思想建设的,可真的去做的时候,她还是紧张的,她脱掉毛衣,背着手去解纽扣,可怎么都打不开了。
谢清舟没动,就垂着眼看她。
她好羞耻,扣子开了,就抬眼问他,“可不可以回房间?”
这里太亮了!
虽然知道佣人阿姨不会再出现在客厅,可她放不开。
谢清舟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江南知道他就想在这儿,她说把胸针拿给周潜,他就这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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