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正则朵朵的其他类型小说《画下那片海,再用帆布鞋踩出自己的路后续》,由网络作家“朱正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了南疆,骑马在草原上,风吹得脸颊生疼。手机里,海檀市的小弟给我发来消息:朱正则叫停了订婚,纪娜天天跟他吵,最后分了手。他三天两头往北城跑,听说还跟俞炜打了一架,鼻青脸肿地回了海檀市。我看着辽阔的草原,牛羊低头啃草,自由得像从没被束缚。心底的结,像被风吹散了些。我想起十八岁那年,逃婚去海檀市,追逐朱正则的炽烈。那时的我,以为爱是全部。现在,我才明白,爱只是人生的一部分。我在草原上画画,画风吹过的草海,画落日的余晖,画我自己的影子。画布上不再有朱正则的眉眼,只有我自己的世界。半年后,我决定回北城。不是为了俞炜,也不是为了谁,只是想回家。北城的雾气浓得像纱,我推开老宅的铁门,俞炜坐在画架前,画室里堆满了我的肖像画——我在海檀市的码头,...
《画下那片海,再用帆布鞋踩出自己的路后续》精彩片段
我去了南疆,骑马在草原上,风吹得脸颊生疼。
手机里,海檀市的小弟给我发来消息:朱正则叫停了订婚,纪娜天天跟他吵,最后分了手。
他三天两头往北城跑,听说还跟俞炜打了一架,鼻青脸肿地回了海檀市。
我看着辽阔的草原,牛羊低头啃草,自由得像从没被束缚。
心底的结,像被风吹散了些。
我想起十八岁那年,逃婚去海檀市,追逐朱正则的炽烈。
那时的我,以为爱是全部。
现在,我才明白,爱只是人生的一部分。
我在草原上画画,画风吹过的草海,画落日的余晖,画我自己的影子。
画布上不再有朱正则的眉眼,只有我自己的世界。
半年后,我决定回北城。
不是为了俞炜,也不是为了谁,只是想回家。
北城的雾气浓得像纱,我推开老宅的铁门,俞炜坐在画架前,画室里堆满了我的肖像画——我在海檀市的码头,背着画板的样子;我在雨中撑伞的样子;我在画室里低头画画的样子。
他看见我,愣住,眼角泛红,像在做梦。
“朵朵,是你?”
我笑了笑,衣服上还沾着旅途的灰尘:“俞炜,抱我。”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撑开手臂,像捧着件易碎的珍宝。
他的怀抱温暖,带着松木香,像我记忆里的家。
我靠在他胸口,声音轻得像耳语:“俞炜,我讨厌你骗我。”
他喉结一滚,抱紧我:“朵朵,只要你回来,怎样都行。”
我没说话,闭上眼,感受他的心跳。
十年,我从海檀市到北城,从朱正则到俞炜,绕了一大圈,才明白,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谁的爱,而是我自己。
我换上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衫,扎了个高马尾,站在画廊门口。
俞炜的个人画展今天开幕,他邀请我来帮忙布置。
我推开玻璃门,画廊里光线柔和,墙上挂满了他的画——大多是海檀市的港口、码头,还有些抽象的色块,像在诉说某种压抑的情绪。
“朵朵,帮我把这幅挂上去。”
俞炜递给我一幅画,画框沉甸甸的,上面是海檀市码头日落的景象,橙红色的天空下,海面泛着粼粼波光。
我接过画,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装作没在意,踮脚挂画,他却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伸手帮我调整画框。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松木香,像在撩拨我紧绷的神经。
“朵朵,站稳。”
他的声音低沉,手掌扶住我的腰,像是怕我摔倒。
我脸一热,推开他:“我自己能行。”
他没说话,退开一步,眼神却像在笑。
我转过身,假装专注地整理画框,心里却乱得像一团麻。
俞炜的温柔,像一张网,慢慢收紧,让我无处可逃。
画展开幕时,北城的艺术圈名流都来了。
俞炜穿着黑色西装,站在人群中,像一尊雕塑,清冷又耀眼。
我站在角落,手里端着香槟,看着他跟人寒暄,偶尔朝我这边看一眼,眼神温柔得像水。
“朵朵姐,你也在这儿?”
纪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头,看见她穿着条红色紧身裙,化着精致的妆,像只开屏的孔雀。
她挽着朱正则的胳膊,笑得甜美:“正则哥说要支持俞老师的画展,我就陪他来了。”
朱正则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大衣,气场冷冽,像从前的码头霸主。
“朵朵,挺会挑地方。”
他语气意味深长,“跟俞炜混一块儿,学艺术了?”
我没理他,抿了口香槟,酸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纪娜却拉住我的手,笑得天真:“朵朵姐,我看了你的插画,真的好厉害!
正则哥还说,你以前给他画过好多肖像呢。”
我心口一紧,看向朱正则。
他避开我的目光,低头点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十年前,我在海檀市的出租屋里,画过无数张他的肖像——他抽烟的样子,睡觉的样子,笑起来的样子。
每画一笔,我都觉得自己离他更近一点。
现在,那些画却成了刺,扎在我心上。
“过去的事,别提了。”
我冷冷开口,转身要走。
朱正则却抓住我的手腕,指腹粗糙,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朵朵,陪我看画?”
我甩开他,声音低得像在警告:“朱正则,放手。”
他没松手,眼神却软了软,像在求我:“就一幅画,行不行?”
我咬牙,跟着他走到一幅画前。
画上是海檀市的码头,夜色深沉,海面上一轮残月,孤独得像要坠落。
朱正则盯着画,声音低哑:“朵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码头见面吗?
你穿着校服,背着画板,差点被鱼篓绊倒。”
我心口一酸,回忆像潮水涌来。
那年,我十八岁,偷偷跑去码头写生,撞上他被债主追砍。
他一把拉我躲进集装箱,气息急促,眼神却亮得像星。
他的手捂住我的嘴,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唇,像在点火。
“记得又怎么样?”
我抽出手,冷笑,“朱正则,你现在有纪娜,别跟我玩怀旧。”
他喉结一滚,没说话。
纪娜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笑得甜美:“正则哥,这画好美!
我们买下来吧?”
他没答,目光却黏在我身上,像在等什么。
我没再看他,转身离开画廊。
外面的风凉得刺骨,我裹紧外套,却觉得心更冷。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北城。
俞炜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像在等我改变主意。
我没看他,拖着行李箱下楼。
朱正则和纪娜坐在客厅,他看见我,起身拦住:“朵朵,去哪儿?”
我冷笑:“跟你没关系。”
他抓住我的手腕,指腹粗糙,带着点颤抖:“回海檀市吧。
湖景别墅,我没卖,一直留着。”
我抽出手,盯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朱正则,你觉得我会回去?
纪娜是你选的路,别后悔。”
纪娜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笑得温柔:“朵朵姐,我跟正则哥要订婚了。
等我们结婚,你会来吧?”
我看着她那张天真的脸,心底却升起一丝怜悯。
她以为她赢了,可朱正则这种人,从来不会被谁拴住。
就像当年的我,以为爱能改变一切。
“再说吧。”
朱正则突然开口,“订婚的事,不急。”
纪娜脸色一白,咬着唇没说话。
我没再看他们,拖着行李箱走出老宅。
俞炜跟出来,撑着伞,站在雨里。
“朵朵,留下来。”
我没回头,走进雨幕:“俞炜,我需要时间。”
雨水砸在脸上,冷得刺骨。
我不知道要去哪儿,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被谁定义。
我是岑朵朵,不是谁的附属品。
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木地板上,我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俞炜从我房间出来,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
他的眼神扫过我,带着点未消的暧昧,像昨晚我们拥抱入睡的余温。
“朵朵,早饭想吃什么?”
他靠在门框上,声音低沉。
我没答,目光却落在他颈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我昨晚情绪失控时咬的。
我喉咙一紧,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随便,你看着办。”
他轻笑,像是看穿了我的别扭,转身下楼。
就在这时,朱正则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衬衫皱得像没睡好,眼神却锐利得像刀。
他看见我,脚步一顿,语气里带着点质问:“岑朵朵,他昨晚睡你这儿?”
我心口一跳,咖啡杯差点滑落。
他这话,问得像他还有资格管我。
我冷笑,抱臂靠在墙上:“朱正则,你什么身份,管我跟谁睡?”
他脸色一沉,往前迈了一步,逼近我。
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着点酒气,像无数个我们缠绵的夜晚。
我下意识后退,背抵住墙,他的手撑在我耳侧,声音低得像在耳语:“朵朵,别跟我装。
你跟俞炜,到底什么关系?”
我仰头,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眼,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十年前,海檀市的码头边,他也是这样把我困在墙角,吻得我喘不过气。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却愿意为我挡刀。
现在,他却用同样的眼神,质问我跟另一个男人的关系。
“跟你没关系。”
我一字一顿,推开他,转身下楼。
楼梯口,俞炜端着三明治,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平静,却像藏了把火,烧得我心慌。
我没说话,接过三明治,坐到餐桌前。
朱正则跟下来,身后还跟着纪娜。
她穿着件薄薄的吊带裙,头发凌乱,像刚从朱正则怀里爬起来。
“朵朵姐,早啊。”
纪娜笑得甜美,坐到朱正则身边,手自然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昨晚睡得好吗?”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面包屑掉在桌上,像我此刻的心情,碎得一塌糊涂。
“还行。”
我淡淡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朱正则。
他低头喝咖啡,喉结上下滑动,像在压抑什么。
餐桌上气氛诡异,俞炜沉默地吃着煎蛋,眉头却始终没松开。
朱正则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我嫌恶地挪开,他却变本加厉,脚尖轻勾我的脚踝。
我猛地放下叉子,瞪了他一眼。
“朱正则,够了。”
我声音冷得像冰。
他挑眉,笑得轻佻:“朵朵,急什么?
不过是老朋友叙叙旧。”
“老朋友?”
我冷笑,起身要走,“你跟纪娜订婚的事,别在我这儿叙。”
纪娜脸色一白,咬着唇看向朱正则。
他却没看她,目光黏在我身上,像要钻进我的骨头里。
俞炜放下餐盘,站起身,挡在我面前:“朱先生,饭吃完了,谈生意?”
朱正则嗤笑,起身揽过纪娜:“行,谈就谈。
不过,俞炜,管好你的人,别让她老盯着我。”
我胃里一阵翻涌,转身回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靠在墙上,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
雨幕中,我漫无目的地走,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身边。
车窗降下,俞炜坐在驾驶座,撑着一把伞,眼神清冷却温柔。
“朵朵,上车。”
我愣住,盯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俞炜,北城艺术圈的新星,也是我父母为我选的未婚夫。
十年前,我厌倦了他的克制与温和,逃到海檀市,追逐朱正则的炽烈。
现在,他却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我钻进车里,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的发抖。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指尖不小心擦过我的锁骨,带起一阵电流。
他的气息里有淡淡的松木香,像他画室里的味道,干净得让人心动。
“朵朵,你这样,叔叔阿姨会心疼。”
他启动车子,语气平静,却藏着点责备。
我低头,扯了扯湿透的T恤,笑得有些自嘲:“俞炜,你还管我?”
他没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车内点着檀香,暖黄的灯光洒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他清隽的轮廓。
我靠在座椅上,倦意袭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时,车停在北城的老宅前。
俞炜侧身看我,眼神深得像夜海。
“朵朵,忘掉上一段,最好的方式是开始下一段。”
我心跳漏了一拍,盯着他微红的耳廓,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手指轻划过他的衬衫领口,声音软得像撒娇:“俞炜,你是说,你吗?”
他喉结一滚,明显僵住,语气却依旧克制:“朵朵,别闹。”
我没退,指尖滑到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
他的唇很薄,抿成一条线,像在压抑什么。
我低笑:“俞炜,你怕什么?”
他没说话,眼神却暗了暗,像被点燃的火苗。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手腕,气息逼近,声音低哑:“朵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没答,凑过去,唇几乎要碰上他的。
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是朱正则的来电。
我想挂断,却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朵朵,你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他的声音很冷,“过两天我来北城,给你送过去。”
我没说话,俞炜却轻笑一声,接过手机:“朱先生,朵朵很忙,怕是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朱正则暴怒:“俞炜,你敢碰她,我弄死你!”
俞炜挂断电话,盯着我,眼神里多了点戏谑:“朵朵,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红着眼,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去。
他的唇凉而软,带着点松木的清香,像一场迟来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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