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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 番外

团团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误会了,她并非什么歹人。”傅云雁一袭素衣,及时出现在江绯的身边,端的是举止大方。江绯抬眼看她,稍稍安心了些,却又有点难为情。原本是来拯救傅云雁的,倒变成傅云雁救她了。想着,江绯眨巴几下眼睛,看向傅云雁的目光夹杂几分示好。傅云雁被看得不好意思,她缓缓别开了脸,一举一动温柔似水。她莫名觉得,江绯似乎在讨好自己,是有其他目的还是想求和?一时间她难以看透。对面,霍照升一见傅云雁,锐利的眸光不知为何柔和了两分。他收起利剑,下马来到两人身前。“哦?侯夫人认识她?”傅云雁轻咬唇瓣,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江绯的身份,毕竟她还未行过门礼,算不得侯府的妾室。犹豫片刻,她含糊说道:“她......她是我们府中之人,妾身可以为她担保,她绝不是包藏祸心的歹人...

主角:江绯傅云雁   更新:2025-04-22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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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绯傅云雁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团团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误会了,她并非什么歹人。”傅云雁一袭素衣,及时出现在江绯的身边,端的是举止大方。江绯抬眼看她,稍稍安心了些,却又有点难为情。原本是来拯救傅云雁的,倒变成傅云雁救她了。想着,江绯眨巴几下眼睛,看向傅云雁的目光夹杂几分示好。傅云雁被看得不好意思,她缓缓别开了脸,一举一动温柔似水。她莫名觉得,江绯似乎在讨好自己,是有其他目的还是想求和?一时间她难以看透。对面,霍照升一见傅云雁,锐利的眸光不知为何柔和了两分。他收起利剑,下马来到两人身前。“哦?侯夫人认识她?”傅云雁轻咬唇瓣,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江绯的身份,毕竟她还未行过门礼,算不得侯府的妾室。犹豫片刻,她含糊说道:“她......她是我们府中之人,妾身可以为她担保,她绝不是包藏祸心的歹人...

《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 番外》精彩片段

“王爷误会了,她并非什么歹人。”
傅云雁一袭素衣,及时出现在江绯的身边,端的是举止大方。
江绯抬眼看她,稍稍安心了些,却又有点难为情。
原本是来拯救傅云雁的,倒变成傅云雁救她了。
想着,江绯眨巴几下眼睛,看向傅云雁的目光夹杂几分示好。
傅云雁被看得不好意思,她缓缓别开了脸,一举一动温柔似水。
她莫名觉得,江绯似乎在讨好自己,是有其他目的还是想求和?
一时间她难以看透。
对面,霍照升一见傅云雁,锐利的眸光不知为何柔和了两分。
他收起利剑,下马来到两人身前。
“哦?侯夫人认识她?”
傅云雁轻咬唇瓣,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江绯的身份,毕竟她还未行过门礼,算不得侯府的妾室。
犹豫片刻,她含糊说道:“她......她是我们府中之人,妾身可以为她担保,她绝不是包藏祸心的歹人。”
霍照升瞥一眼江绯,又重新将视线移到傅云雁身上,到底没有过多询问侯府的家事。
他只沉声道:“既有侯夫人担保,倒是本王多虑了,刚才得罪了,勿怪。”
傅云雁将蒲扇置于身前,端庄行了一记礼,“妾身谢过王爷,王爷也是为城中安危着想,何罪之有。”
霍照升点点头,倒是没再缠着傅云雁说话,只严肃提醒:“近日城中杂乱,不宜在外久留,夫人早些归家去吧。”
傅云雁又行了一礼,“谢王爷告知。”
话毕,她便拉着江绯二人离开。
兆儿对此不满,她愤愤不平地说:“姑娘,你干嘛要管这个贱人,等她被一剑刺死才好!”
她家姑娘,真是太傻了。
江绯没搭理她,而是保持着人设,对傅云雁娇滴滴道:“多谢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深明大义,不会不管我的。”
傅云雁先是警告兆儿一眼,而后疑惑问江绯:“你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真的在跟踪我们?”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江绯心虚了下,不过她很快恢复自若,淡定道:“跟踪?这是什么话?这大街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兆儿白了她一眼,到底没忍住回嘴:“你一个贱妾,也配和我们姑娘相提并论?作为贱妾,就只配烂在后院里,也好意思出来招摇过市。”
傅云雁叹了口气,对于江绯的说法虽然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你随意吧,我还得去采买。”
江绯眼珠子一转,抓住了傅云雁的胳膊,耍起无赖来,“那你得带上我,刚刚那个人太可怕了,万一你走后他又来为难我怎么办?”
都已经被发现了,再跟踪肯定行不通。
不如直接跟她们一道走,等事情发生,她再及时出手。
江绯柔软的臂膀贴上来,弄得傅云雁浑身不适,她只能往一旁躲。
甚至还不忘替霍照升辩解一句:“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江绯不依不饶缠着对方,甚至威胁说:“我不管,你必须带上我,不然我就告诉侯爷,姐姐你故意将我丢在路边。”
提及程书远,傅云雁就像被捏住命脉,不得不顾忌三分。
她累了,实不想再让被无端误会。
况且她又想到,刚王爷说最近不太平,万一真生出什么事......
想着,傅云雁叹了口气,只得妥协:“也好,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兆儿看不下去,赶紧上前扯开江绯,让其跟她家姑娘保持距离。
“你个贱妾,别拉拉扯扯的!弄伤我们姑娘,你那三两重的骨头赔得起吗?”
但江绯没让她如愿,白了兆儿一眼,愣是傅云雁往哪儿躲,她就往哪儿贴。
纠缠了半天,傅云雁又累又别扭,索性随江绯去了。
三人走到一处地方,忽听见几声稚女的哭啼,这让傅云雁生出些恻隐之心。
“是谁在哭?”
江绯则是紧张又激动。
来了来了,人贩子来了!
兆儿左右张望,很快找到哭声的来源,她顺手一指,“姑娘,在那儿呢。”
傅云雁转眼看去,就见个六七岁的小丫头,孤零零站在那里啼哭不止。
她心有不忍,走上了前去,温柔询问对方:“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家里人呢?”
小丫头穿着粗布衣裳,委屈巴巴地抬头看傅云雁,哽咽道:“我,我和爹娘走散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好害怕......”
傅云雁心下一软,不禁蹲身下来,抬手抚摸小丫头的头。
“别怕,家里人肯定也在找你,你别乱跑。”
小丫头抹了把泪,糯糯提出:“大姐姐,你帮我找到爹娘好不好。”
许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傅云雁满心都是同情,仔细擦去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好,姐姐一定帮你,先不哭了。”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小丫头低头瞬间,嘴角勾出了一抹得意。
江绯注视着一切。
虽然剧情走向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可还是让江绯犯了难。
真的要为了刷好感,让傅云雁身陷险地吗?
要是她对付不了那些人贩子,或者生出什么变故,傅云雁真出事了怎么办?
“我说姐姐,你可别把善心用错地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是离远些好。”
算了,她做不到这么算计人。
既然知道对方是人贩子的诱饵,还是让傅云雁赶紧远离吧。
不等傅云雁说什么,看不惯江绯的兆儿率先跳出来反驳:“哼,我们姑娘跟你这种毒妇可不一样,我们家姑娘最心善了!你不想帮就滚远点,少说风凉话!”
江绯双手环胸,依旧拿捏人设,“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等你家姑娘出事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让着谁,小丫头却等不及了,拉着傅云雁就要跑。
“姐姐,我家好像在那个方向,你快陪我去看看吧!”
“你这个贱妾,竟敢......”
待到兆儿看过去,发现她家姑娘已不在原地,慌了神,“我家姑娘呢?!”
江绯心下一惊,光顾着跟这家伙吵架,竟然被那小丫头钻了空子。
“还问呢!赶紧找人啊!”
这刹那,两人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张望找寻。
“啊,救命!”

一路回到侯府。
江绯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便是把得来的这七百八十两银票连同装着白玉镯的盒子一起找了个隐蔽处藏了起来。
只等着日后有了机会,她便把这些东西统统还回去,势要在傅云雁面前刷上一回好感度。
“姑娘,姑娘!宫中来人了,叫您现在过去呢!”
门外,丫鬟欢喜的声音传来。
推开房门的瞬间,江绯慌忙将柜门关好,从房间角落中走出时表情已然恢复平静。
她不悦蹙眉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旁人看了还以为我这院子什么人都能进来。”
原本欣喜来禀报的丫鬟被江绯这一句话直接当头泼了盆冷水,她局促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开口:“对,对不起姑娘,是因为前院来了宫里的大人,说是赵太妃和陛下让您入宫。”
江绯正欲拿起茶杯的手一顿,侧眸看向对方。
“入宫?你确定是陛下和赵太妃召见?”
“是,奴婢亲耳听到的,负责来接姑娘的人估计马上就要到了。”
怎么还要入宫?
自己明明没有做别的了。
原剧情中,在女配故意在程书远面前造谣了傅云雁和霍璟的关系后,还特意将这件事情散播了出去,搞得京城上下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才有了后面赵太妃的寿宴上,世家女故意挑衅造谣傅云雁,程书远不闻不问这一剧情。
为了证明傅云雁的清白,霍璟拿出了提前查到的消息,叫来女配在一众人面前对峙,最终还了傅云雁一份清白。
可现如今自己不过是那日受到剧情控制,说了这么一嘴,并未将事情大肆传播出去。
按理来说,整个京城里面没几个人知道这事儿,更不该有人会在宫宴上提及此事。
就在江绯思考剧情偏差之时,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刘公公前来。
没有任何多言,直接要将江绯带入宫中。
临走前,得知消息的老夫人从后院赶来,见到刘公公时还试探着突然叫人入宫的原因。
然而刘公公只是语调平淡道:“为何突然叫江姑娘入宫,等到晚上程侯爷回来了,您自行问他便好,老奴在这儿不便多说。”
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
江绯表面平静,内心却逐渐感到不安。
且不说刘公公一句话都没有透露。
就是真的按照原书剧情发展,自己若是一句话说得不对,那可是要当场掉脑袋的。
想到这些,江绯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情绪,几乎是下意识的后倾身子靠在车壁上,闭眼假寐。
原本一直无视江绯的刘公公,在发现对方的举动后,眼底划过一抹惊诧。
这人是睡着了?
在替陛下引领召见的众多百姓中,不乏紧张激动,甚至是害怕的。
但像是江绯如此放松的姿态,他还是第一次见。
江绯这一闭眼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连时间和路程都没有了概念。
直到突然一下的颠簸,江绯脑袋一歪撞上车厢,她皱眉捂着脑袋迷迷糊糊睁眼,下意识的左右环顾一圈周围。
刘公公淡淡道:“江姑娘,您已经入宫了,还是赶紧清醒清醒。”
闻言,原本还有困意的江绯瞬间清醒。
她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睡僵的脸和胳膊,转手就想掀开车帘看看眼下的位置。
却被刘公公出声阻止:
“江姑娘,如今已经入了宫,为了防止姑娘看到不该看的,还是别动那车帘为好。”
听到刘公公的警告,江绯立马将手收回,还不忘微微点头道谢:“多谢公公提醒。”
见到江绯的反应,刘公公眸色微沉,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马车在一处类似花园的地方停了下来。
跟随着刘公公下车,江绯四下打量了一番。
各式各样珍奇的花与树木,是她往前二十年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光景。
那时候的她总期待着跳脱出那个四四方方的白色房间,而后看到满园花开。
“江姑娘,宫中规矩,不该看的不要看,走路低头,只看自己前一人的脚跟。”
“待会儿见到陛下和太妃娘娘,要记得先下跪行礼,陛下问什么姑娘便答什么,一句话也不要多说。”
得了刘公公的提醒,江绯老老实实地守着规矩,低头跟在刘公公身后。
在兜兜转转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弯道和回廊后,前面的刘公公也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下一刻,便听刘公公道:“陛下,江绯姑娘已经带到。”
听到这声音,江绯几乎是本能地反应,直接下跪,高声开口。
“民女江绯,参见陛下,参见太妃娘娘!参见皇后娘娘!”
从始至终,江绯愣是连眼都没敢抬一下,就这么果断地跪俯在地上。
掌心本能地开始冒了冷汗,就连刚刚行礼时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你就是江绯?程书远准备迎娶的妾室?”
“立身说话。”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光是这么一句,就让江绯感到浓浓的压迫。
江绯顺着皇帝的话抬头看去,视线所及之处,看起来不过四十的皇帝坐于高台,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眉眼间尽是帝王之气。
而在他的两侧,皇后容貌芳华,赵太妃尽管年有六十,但依旧能看得出她年轻时也是个相貌一绝的美人。
霍璟与霍昭升分别坐于再下一层的位置。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不约而同地落在自己身上,眼中带着审视与冷寒。
皇帝又沉声道:“朕问你,傅云雁在侯府生活如何?有没有故意遭到责罚?”
此话一出,江绯整个人瞬间怔住。
他怎么会问这个?
难道皇帝问的不该是傅云雁和霍璟关系是否清白吗?
恍然间,江绯的目光下意识地掠过坐在赵太妃身侧的霍璟身上。
只见他捏着酒杯,抬眸对上视线,原本带着寒意的眼底微不可察地划过一抹笑意。
是霍璟?!
是这家伙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
可为什么是叫自己?
难不成那日自己伪装的身份被他查出来了?
正思考间,江绯几乎是不受控制开口。
“夫人她在侯府......过得很好。”

程书远带着江绯回了小院儿。
“绯儿,今后你少跟傅云雁接触,我担心他......”
程书远欲言又止,还是转了话头。
“我白日不在府中不能盯着,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自处?”
程书远拉着她的手满眼疼惜。
江绯只觉手上温度热得叫人恶心,僵着脸将手抽出。
“都听侯爷的,今日我就不去了。”
江绯装着一副温柔乖巧,才哄得程书远出门上朝去了。
她恶心得将手擦了又擦,心中始终有个疑团。
书中并没有明确点过江绯这个恶毒女配的身份。
但程书远对她的态度,却是千娇万宠,更有些捧着似的。
若真只是个农家女,程书远一个侯爷犯得上这么低三下四?
江绯看着自己细腻白净的手,怎么看也不像是农户出身的姑娘。
奇怪......
江绯想了片刻,终于打断思绪,唤来了她院中婢女。
“去,看看夫人这会儿做什么呢。”
江绯是农家出身,自然没有随身贴心的婢女,这丫鬟原先是傅云雁院中的,自然偏心傅云雁。
见江绯那一脸跃跃欲试的笑,那婢女险些忘了礼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撕碎。
“江姑娘还没进门呢,我劝你还是少往夫人那跑,夫人是大家闺秀,懒得与你计较,若你太过放肆,夫人娘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江绯听着冷言冷语,面上一寒。
可转瞬她又西子捧心状捂着心口。
“若是姐姐瞧不上我,自个儿来说便是,何苦找个丫头来埋汰我。”
说罢两滴泪顺着落下。
这话不重,婢女听了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江绯虽在说着夫人,可也点出她不过是个丫头,江绯身份再不济也是个主子,还是得程书远喜爱的主子。
是她昏了头。
婢女咬着下唇,一脸不甘地解释。
“江姑娘赎罪,只是下月是老侯爷忌日,夫人这会儿该是出门采买操办了。”
程书远刚袭爵不过两年,给过世的老侯爷操办忌日的重担,从去年起就落到了傅云雁身上。
今年同样如此。
江绯听了脸色一变,连昨日的衣裳都来不及换,掉头急匆匆往外跑。
她穿书穿得匆忙,并不知道如今年月。
但她记得原书剧情里有这么一段。
傅云雁出门时,被假装迷路的小女孩骗走,在小巷被人贩子拐去。
虽然有原书男主搭救并无大碍,可在回侯府后,程书远还是怀疑她在外失身,受了好一通折磨。
最后有医女验证,傅云雁如今仍是完璧之身。
自此,傅云雁的名声是保住了,可她成婚三年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京中对她非议不断。
而傅云雁被拐走的日子,就是出门给老侯爷采买香烛的今日!
有了救命之恩,傅云雁总不能恩将仇报再杀了自己,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江绯一路跑得飞快,生怕晚了一步就失去了这个拉拢傅云雁的机会。
这具身体被养得娇气,江绯跑得气喘吁吁这才总算在街上看见了傅云雁与兆儿的身影。
她长舒一口气,鬼鬼祟祟跟在两人身后,时刻等着帮她们拦下那小女孩。
人头攒动的街道上,江绯神色诡异,跟在那两人身后举动也鬼鬼祟祟。
除了傅云雁与兆儿,所有人都能瞥见她们后头举止怪异的江绯。
她还专心盯着傅云雁时,身旁一道冷风划过,待江绯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柄利剑就已抵在她颈间。
宝剑削铁如泥,抵在喉管上,丝丝凉意带着刺痛前来。
顿时吓得江绯大气不敢喘。
头顶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跨坐高头大马的男人,深邃目光低冷,仿佛下一刻就会割断她的喉咙一般。
“光天化日,当街这般鬼鬼祟祟,你究竟是何用意?”
和着冰冷的质问声,江绯缓缓转头,看向马背上芝兰玉树的男人。
原本江绯是不认得这人的,可在看见他腰上系着的龙纹玉佩时,她脑海中瞬时出现一个人名。
霍照升。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最重要的是,他是书中的男主!
霍照升的出现,让整条街道瞬时一片安静。
傅云雁也同样察觉,回头便看见江绯。
兆儿横眉不悦,“那贱人怎么也出来了?不会是特意跟着咱们的吧?”
“姑娘别管她,叫她被当街砍死才好呢。”
兆儿扯着傅云雁的衣袖要走,可她却觉得不妥。
虽说江绯还未进门,但如今住在侯府,到底也是程书远的人,况且这两日江绯举动诡异,她也实在好奇......
从前未嫁人时,傅云雁与霍照升也算有些交情。
傅云雁定了心思,准备上前为江绯解围。
喉上的利剑纹丝不动,江绯吞了口水,挤笑缓缓开口,“我不是......”
可没等她说完,身旁一个大蒲扇伸来,挡在江绯喉前。

江绯细数着眼前这几箱子的好东西。
无论是从珠宝首饰,还是到绸缎银票,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傅云雁当初嫁来侯府时,傅家人给准备的嫁妆。
这么说起来,原书程书远因为手头的银子有限,想要哄好自己又不愿意自己多花钱。
所以便偷偷算计,将傅云雁的嫁妆都占了过来。
然后重新包装一下,转手就当作新的礼物送给了女配。
可谓是真正做到了拿正房夫人的钱去包养小情人。
而后期傅云雁黑化觉醒时,也是毫不留情地将这些嫁妆都要了回去,将女配狠狠打脸。
女配还因此找程书远大闹了一番。
也是从这儿开始,程书远对女配越来越没有耐心,甚至到了最后,在侯府被女主复仇时,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女配身上。
当然,虽然不管他甩不甩锅,最后整个侯府谁都没有逃掉就是了。
想到这里,江绯的第一反应便是要将这些烫手山芋还给傅云雁。
就在江绯将这些礼物都收拾起来,准备叫下人偷偷送回傅云雁存放嫁妆的库房时。
傅云雁居然主动找了上来:
“江姑娘,你这会儿方便说话吗?”
听到傅云雁的声音,江绯莫名心虚的,一下子将身后放着嫁妆的木箱合上。
继而转身看向对方,情绪像是不受控制般,有些不悦蹙眉,“姐姐不在院子里养伤,跑来我这儿做什么?莫非是姐姐有机会参加赵太妃的寿辰,所以特意找我炫耀?”
江绯一句话说得极尽尖酸,处处都透露着嫉妒的意味。
傅云雁在瞧见江绯这般反应后却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很是诚恳地微微轻弯了一下身子。
“我这次来,是专程来感谢江姑娘的救命之恩。”
“感谢我?”
江绯诧异抬眉。
名义上,救人的是霍璟,傅云雁怎么会想着找自己感谢?
“姐姐这番举动是何意?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救过姐姐。”
江绯拿着腔调,故意恶心道:“姐姐莫不是话里有话,实际上是在怨我让程郎罚了你,害得你和你那个丫鬟险些死掉?”
“若真是如此,姐姐大可不必找来,你自己身子骨不好撑不住三日,和我有什么关系。”
面对江绯的一番话,傅云雁缓缓平身,眸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人。
像是在探究着什么。
江绯被看得心底发毛,故作不悦的咂舌一声:
“你这么瞧着我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妹妹和刚到侯府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傅云雁似是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原本她就还没有恢复多少,方才受了那些话,尽管表面显得不在意,在心底多少是会受到影响的。
见她的唇瓣微微有些干涩,江绯便想着让人赶紧回去休息。
与此同时,心底又划过一瞬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
“姐姐说这种讨好我的话可没用,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姐姐还是回去吧,别耽误我整理程郎留给我的这些珠宝首饰。”
听到这话时,傅云雁下意识地看向了江绯身后的一个大箱子。
江绯见状也顺势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金银绸缎。
面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开口:“姐姐可瞧见了?就算去不了赵太妃寿宴又如何?程郎可是担心我不高兴,特意送来了这些好东西哄我。”
“说明在程郎心底,还是更在意我的感受。姐姐若是识趣一些,不如别再纠缠了。”
看着木箱子中堆得满满的东西,傅云雁原本平静的神色逐渐加深。
原是温和的语气中,染了几分冷意,“这些是我的嫁妆。”
“什么?”
江绯故作诧异道:“姐姐,这些可都是程郎专门送给我的,你就这么硬生生地要走,不合适吧。”
“我骗你这些作甚,这的确是我的嫁妆。看来夫君是拿了我的嫁妆送给你,还骗你说是他自己精心准备的。”
话说到这里时,傅云雁的眼底已经逐渐有了几分寒意。
江绯听到这些话后眉头一皱,刚想要顺势而为,开口说自己不稀罕二手的东西,让傅云雁把这些东西搬回去。
结果就在这时,原本外出的程书远却突然回来。
进门一瞧见江绯和傅云雁对峙的场面,便直接出声怒斥道:“傅云雁!你在绯儿这里做什么!?”
见到程书远回来,江绯心底暗暗咒骂一顿。
早晚不回来,每次都到关键的时候回来!
死男人!真是死男人,怎么不直接死外面的好?
“夫君,我......”
傅云雁话还未开口,江绯便突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娇弱地扑倒在程书远怀中。
而后眼眶一红,故作坚强隐忍地抽泣起来。
“程郎,你别责怪姐姐~她的病还没好,说话自然是冲动了些。”
“况且这的确都是绯儿的错,若绯儿知道这些礼物都是姐姐的嫁妆,定是不会和姐姐争抢的。既然姐姐都找上门来了,那绯儿肯定是要将东西全部归还。”
“姐姐也没有必要一上来就说我偷了你的东西,反而还扭曲了程郎的心意。”
短短三言两语,搬弄是非。
将前来道谢的傅云雁变成了前来要回嫁妆的无理作为。
傅云雁在一旁不免流露出惊诧。
她不明白前两日还悉心照顾伤病的自己的江绯,怎么突然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还张口便是要陷害自己。
她一双细眉拧起:
“这礼物是我的嫁妆,夫君要拿我的嫁妆送给旁人,我难道还不能过问了吗?”
“更何况我还什么都没问,妹妹何故要故意陷害我?”
面对傅云雁的辩驳,江绯小嘴一撇,更显得委屈至极。
程书远低头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人儿,眼底满是心疼。
却又在抬头的瞬间,变了脸色,冷声开口道:“傅云雁!绯儿又不知此事,你何必要为难她!更何况你已经早就已经嫁入侯府,你的那些嫁妆自然也都是侯府的东西,我就是拿出一些送给绯儿又如何?”
“至少绯儿懂事听话,知道为我着想。”
“不像你,成日只知道耍心思嫉妒。事到如今居然还背着我偷偷勾引上了淮王爷,简直不知羞耻!”

江绯一阵恶心。
这是想陪她吗?是为了自己快活吧死渣男!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故作娇羞模样,“程郎不可,如今我已验明身子,要是过门礼那晚没落红......老夫人定会怪罪的!”
程书远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宽慰:“没事的绯儿,母亲她断不会以此为难于你!”
江绯推开程书远,叹了口气,缓慢别开脸道:“程郎,我已甘愿为妾,这事却是我最后的体面,程郎若真心疼爱绯儿,就依了我吧。”
不等对方给反应,江绯直接放出另一个大招,“况且程郎夜伴梦话,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去回禀了老夫人和姐姐,让她们请人来为你医治吧!”
此话一出,程书远再坐不住,他慌里慌张站起了身。
“就、就是些小毛病!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
江绯没有应声,而是抬手帮他擦拭额头,疑惑道:“呀,程郎你怎么出汗了,可是还在心疼我今日遇险?程郎你真好。”
怕自己露馅,程书远也不敢多待了,赶紧找了个由头,“绯儿,我突然想起还有要务需处理,还是等空了我再来陪你吧!”
说完,他逃也似的走了。
程书远一走,江绯瞬间换了表情,小脸愁得都快皱一起了。
刚才程老夫人非要兆儿送她出去,肯定是想挑拨兆儿暗算自己!
没想到自己这一通折腾,还是让剧情发展回去了。
因为某种限制,江绯没法跟傅云雁她们握手言和,总不能为了不遭暗算一直躲着吧?
再三思索后,江绯不打算坐以待毙,至少得保护好自己。
于是午后,趁着大家都在小憩,江绯偷偷溜出了侯府。
她来到一家被赞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百年医馆,打算弄些护体药丸之类的回去。
在医馆伙计的推荐下,她买了驱寒药、回气丹、止痛散等关键时刻能保命的灵药。
最后,江绯一脸难为情,小声询问伙计:“有没有能让男人......那个的药?”
伙计愣了下,随即露出了然笑容,也悄悄拿出一小油纸包。
“姑娘,这个就是了,一丁点便能让人威猛无敌!”
一听这个描述,江绯明白对方是理解错了,她有些语塞。
“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让人不行的药!”
程书远就像只饿狼,整天对她虎视眈眈,她能忽悠住一次,可不一定每次都能那么走运。
必须用些非常手段!
然而这话可是把伙计问住了。
他思索半天后,从柜子里摸摸索索,最终拿出来了一个药包,“这个合适,只需一点点,便能叫人浑身无力。”
药品准备齐全,江绯总算安心些,打道回府。
谁知她刚回来,伺候她的婢女便向她传达,程老夫人给下的命令。
“老夫人说了,江绯姑娘也该学些府中的规矩,从明日开始,便每日都去向主母请安吧。”
江绯怎能不明白,这是生怕兆儿遇不上她,不能对她下手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此翌日大早,她便梳洗完毕,来到了傅云雁这里。
江绯一板一眼地行礼,“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傅云雁坐在软榻上,她点点头,竟直接道:“昨日幸有你搭救,才能等到王爷赶来,我该如何谢谢你?”
不管江绯出于什么目的,昨日都是救了她的,于情于理都该给人家一份谢礼。
江绯试图大方地说不用,奈何身体不给她这机会,“姐姐若真想谢我,何不把这当家主母的位置给我坐?”
兆儿正记恨江绯,当下炸了毛,“贱妾!我们姑娘看得起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傅云雁有些无奈,她依旧是隐忍的性子,“好了兆儿,凭她昨日主动验身解围,咱们也该对她客气些。”
有程老夫人挑拨在前,兆儿哪会这么认为,“姑娘,她就是想装可怜博姑爷的同情!
说不定,说不定姑娘遇上人贩子拐骗,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惯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害姑娘!”
江绯稍一挑眉,心想程老夫人就是这么挑拨的?
傅云雁倒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她摇摇头,“这说不通,若真是她故意为之,又何苦要拖延时间搭救我?”
兆儿被堵了下,她很快反应过来说:“也许她得知王爷快来了,清楚害不了姑娘了,就干脆卖个人情,想骗您。”
“反正她这个人诡计多端,您不能轻信!”
江绯无声叹气,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
偏她这副身体有禁制,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的话。
“是啊,这次姐姐你平安无事,妹妹还真是失望,相信下一次,姐姐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兆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了过去,“姑娘你听听!这个贱妾,实在太嚣张了!”
傅云雁倒是没动怒,虽然江绯言语不善,但也没真正承认买凶暗害她。
这无凭无据的事,她就算生气,凭着夫君宠爱她又能把江绯怎么着呢?
这时候,程老夫人身边的婢女来报:“老夫人说今儿天气不错,请二位去湖边小坐。”
江绯清楚,这老太太是在给兆儿制造机会。
谁都没资格婉拒,于是她们一行人来到了湖边。
程老夫人已等在这里,还备上了茶水点心。
“都别拘着,陪我这个老婆子解解闷吧。”
傅云雁充当着孝子贤媳,伺候着老夫人吃点心。
江绯规矩坐着,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就遭了暗算。
忽然,程老夫人示意江绯,“你,去那边帮我找找香囊,我的香囊不见了。”
那方向离湖很近,江绯深知用意,“我......”
程老夫人冷了脸,“怎么,还没过门老婆子就指使不动你了?”
随着这句话,江绯整个人不受控制,径直走向湖边。
在地上探找着。
不一会儿,兆儿果然潜伏过来,毫不犹豫推了江绯一把。
江绯本来能站稳,身体却故意往湖里偏,还捎带手抓了兆儿一把。
双双跌入湖里。
见这状况,岸上伺候的人乱作一团,纷纷游走救人。
“落水了!江姑娘她们落水了!快救人啊!”
......
等将人救起,请了大夫诊治,得信的程书远才下朝回来。
他进门便给了傅云雁一巴掌,“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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