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宁曦君启凌出自古代言情《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作者“雷雨梨衣”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宫斗哪家行,找我宁曦行不行!”作为一个资深女频读者,姜宁曦从穿越第一天起就自带Buff,本想着用精通气死绿茶婊一百种方法的酷帅姿态成功变身这一届的宫斗冠军,谁知道,这原主身体出了Bug,一体双魂可还行?对方是个阅读无数男频文的资深大佬,和姜宁曦这个女频大佬一起,被系统检索!共同穿越的第一天:被陷害?君启凌:杀杀杀,杀光他!姜宁曦:不行,这是女频文,得靠计谋胜算!共同穿越第一个月:被驱逐?君启凌:屠了他全家,全皇城都陪葬!姜宁曦:不行,女频文要讲究迂回!共同穿越第N久之后:各种宫斗见怪不怪,...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既如此,我在这里稍等片刻。”姜宁曦抻着脖子看了里面一眼。
君启凌这会儿不安分了:“你找老皇帝有什么用?芝麻大点的事儿,他未必愿意管。听我的,等天黑了,我们就偷溜出去,我一个天雷下去,就能劈死那个萧准!”
姜宁曦的太阳穴抽了抽:“君启凌,你能不能别这么冒冒失失的?”
“一个天雷的事情,是你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姜宁曦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劈死了他,就能救出来书兰的弟妹?”
“那我把整个王府都劈了!”
“书兰的弟妹不也跟着一起就没了吗?”姜宁曦很想问问他,脑子到底长哪儿了?
君启凌沉默了会儿。
这个时候,就听姜宁曦又说:“而且,这事儿不能这么干。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很重要,如果让人看见书兰的弟妹是从王府出去的,她的名声就坏了,就算是被救回去,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虽然看过不少男频小说,但是始终生活在现代的君启凌微微有些惊讶:“什么鬼?那咱们那儿谈恋爱了的,在这儿都活不了了?”
“时代的缘故。”姜宁曦说,“书兰也说了,她的弟弟不在意这些,只希望弟妹能好好的活着,能从王府里出来。 只要他们一家不介意,那这个女孩被悄无声息的救出来,就还能活。”
君启凌这么一听,就知道这件事复杂了,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只能嗯了一声:“行吧,听你的。”
这个时候,养心殿的大门开了,几位大臣陆陆续续的从里面走出来。
王福立刻走了进去,片刻后,又出来了,到姜宁曦的面前一俯身:“宁婕妤,请吧,圣上要见您。”
姜宁曦这才迈步走了进去,俯身作揖。
皇上一脸郁色,见她来了,才露出了几分喜色来:“今日怎么穿的如此素净?”
“只因在殿内作画,所以穿的简洁些,省的弄脏了衣服。”姜宁曦走过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他的身边。
刚坐下,就听到脑子里的君启凌冷哼了一声。
姜宁曦不知道他在不满个什么,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书兰的弟妹给救出来,才是正经事。
她主动给皇上端茶。
皇上抿了一口,笑了:“难得你如此的积极,听王福说,你有事要找朕?”
“是个小事。”姜宁曦道,“臣妾伺候身上这么久,从未开口求过圣上什么,今日可否求圣上一个恩典?”
“嗯?”皇上并不贸然答应,“说来听听。”
“这事儿,事关一个女子的贞洁。”姜宁曦望了一眼大殿里伺候着的下人们,“臣妾想要单独和皇上说。”
皇上扫她一眼,又给了王福一个眼神。
王福心领神会,带着人就往外走。
他却没离开。
皇上的身边始终是要留一个人。
姜宁曦也知道王福嘴严,不然不可能做到这个为止,她便开口:“臣妾有个丫鬟,叫书兰。前不久,她弟弟刚脱了贱籍,和一个平民女子成婚了。”"
她跟君启凌说着话,而另一边姜洪源夫妻也都骂完了,
骂累了,姜洪源夫妻冷笑一声,转头就出门了,出门前还把这里的门给反锁了。
没多久,就来了个下人,抬着下巴颐指气使道:“大小姐,你打碎了宫里御赐的玉簪,老爷说了,将你发配到边疆去为戍边将士们服务干活儿。”
边疆?
一个姑娘,给戍边将士服务干活儿是什么意思?君启凌怎么会不知道?
他眼神唰一下冷下来,怒意席卷全身,他冷冷道:“你下来,这个必须得让我来解决。”
“等等!”姜宁曦瞪圆了眼睛。
可君启凌没等他反应,直接强硬地把姜宁曦给挤下去了。
几乎却一眨眼,原本唇畔带着礼貌笑容的姑娘就变了。
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宛如万年雪山,漆黑而冰冷透骨,唇角的弧度也绷得笔直,看着人时,浑身的气势都冰冷含着丝丝煞气,仿佛极北的高贵的冰天雪女,浑身杀气又仿佛一尊修罗煞神。
那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就你。”
她开口了,勾了勾唇角,清透的声音含着丝缕杀意。
“幸灾乐祸要把我送到边疆?”
下一刻,他的素手猛地掐住那下人的脖颈!
几乎是瞬间,那下人便被提着双脚离开了地面,他惊恐地看着眼前从前温和的大小姐,脖颈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呼吸艰难,脸也渐渐变得青紫。
“君启凌、君启凌!”
姜宁曦看着这一幕要疯了,她人傻了。
“你跟一个下人为难有什么用?还不快放人,你别做暴力狂啊!”
君启凌不听,只是一味的掐脖。
姜宁曦眼看着那下人的脸越来越紫,眼见着翻白眼就要翻过去了。
姜宁曦一咬牙,立刻拼尽全力朝君启凌的魂魄撞过去了。
“你倒是下来啊!”
“女频文不是这么混的,像你这么混,将来还怎么当上皇后!”
君启凌冷笑一声:“刀架在皇帝脖子上皇帝自然知道该立谁为皇后。”
姜宁曦:“……??”
姜宁曦无语,这是开了个什么逆天挂。
她全力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君启凌烦了,皱着眉头的一瞬间,姜宁曦终于险险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抢到手了!
控制权一到手,几乎是瞬间,右手失重,那下人直接重重摔地上了!
姜宁曦手酸得很,看着那下人惊恐的神色,连忙露出个笑容。
“你别怕,方才就是个意外,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还是煞神的人眨眼就露出笑容,简直比鬼更可怕!
那下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嗽着,浑身抖如筛糠,一动也不敢动。
君启凌冷嗤一声,掐了个决。
那下人神色由惊恐渐渐变得迷茫。
君启凌轻启红唇,声音暴躁:“滚。”
那下人就乖乖站起身,出门了,甚至出门以后,还把门给拉上了。
等出去了,姜宁曦这才长松一口气,过来给刚刚发飙的金毛狗顺毛。
“你也别急,这是我们该走完的剧情,在我们被发配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本书的男主大将军,到时候咱们装作被人欺负的样子被他救下,就能结识他了。”
“结识他之后,咱们不就能进宫了吗?”
君启凌又冷嗤一声,神色鄙夷:“攀附别人不如靠自己强大。”
姜宁曦:“醒醒,这里是女频!”
君启凌不吱声了。
过了会,宫里派人来押送姜宁曦上路。
京城山高水远,她被关在一个被黑布笼罩的笼子里。
说是被黑布笼罩,其实君启凌掐一个诀,笼子里便光亮起来,甚至还有一个松松软软的坐垫。
姜宁曦安慰君启凌:“好歹有四个轮子滚,没让我们腿着去。”
君启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随后问:“进宫见到太子以后是什么剧情?”
姜宁曦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进宫啊,由宅斗变成宫斗。”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毕竟她可不仅是女频阅文无数的读者,更是“甄学”资深学者,翻来覆去看了起码上百遍!
可君启凌明显跟她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他思索着问:“那你之后还回不回家了?”
姜宁曦愣了一下:“不回了吧。”反正进宫当上皇后以后,就直接saygoodbye了,谁还管这劳什子的破家啊!
谁知君启凌勾了勾唇角,漆黑深眸含着几分戏谑,缓缓道:“那就好。”
“你想做什么?”姜宁曦终于预感到不妙了。
可她的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了,翻手,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以整个黑布笼子为中心荡开。
刹那间,天地间风云色变,黑云压城,风雷滚滚!
外面有人惊呼。
“天生异像,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一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天雷直冲城里的东南角,狠狠砸了下来!
火势瞬间腾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城!
姜宁曦能透过黑布看见外面的情景,瞬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过去拼命摇晃他。
“你干什么啊!”
君启凌挑了挑眉,十分无谓道:“当然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了。”
谁在女频文里搞这一套啊?
姜宁曦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遵纪守法的良民,你能不能听党指挥,好好跟人讲道理!”
君启凌冷笑:“都穿书了,你还搞党派这套呢?更何况这算什么,我都没动这座城,要搁男频,那可是得屠城的!现在留着这个城已经是我格外宽恕了。”
姜宁曦受不了了。
靠,在线问,打自己犯法吗?打了自己他会痛吗?
老天爷啊,能不能来人把这个暴力狂给抓走啊!!
姜宁曦气得抓耳挠腮地干瞪眼:“大哥,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文了没有?”
君启凌嗤笑一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什么文都不如有实力好使,我一拳就能打爆这个世界好吗。”
“我嘞个豆。”姜宁曦夸张地大叫一声,“这是什么中二少年啊,你别想我今天再跟你讲一句话!”
“说谁中二呢。”君启凌不满。
二人正吵着嘴,君启凌神色忽然一变,凤眸锐利地看向黑布笼子外。
“有人。”
皇上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要说就说,别吊人胃口。”
神态十分的亲昵。
姜宁曦几乎听见君启凌在她的脑子里磨牙了。
“此女子,被人绑了。”姜宁曦小心观察着皇上的神色,“正是安澜王的大儿子,萧准公子。圣上,臣妾想求您给个恩典,让他悄悄的把人给放了。”
皇上冷哼一声:“这个萧准!之前便有不少折子上奏,斥他霸占良田,如今竟然干起了这种勾当来!王福!”
“奴才在。”
“你去走一趟,让他把人放了。”
姜宁曦立刻补了一句:“王福公公,一定要悄悄的让他们放人,这女子是个品行贞烈的,若是被外人知晓了,只怕是要嚼舌根,如此一来,这女子也是活不下去了。”
王福微微一笑:“奴才晓得了。”
这事,也算是成了。
姜宁曦没料到事情能这么顺利,又同皇上说了两句闲话,这才回宫殿里。
她前脚刚走。
那边王福就安排了一个信得过的小太监拿着腰牌,去办此事了。
这事不算大,没必要让王福走一趟。
可那小太监带着人,还没走出宫门呢。
就被翠儿给拦住了。
“公公,您这是从养心殿出来?”翠儿低声问,“是圣上交代了什么差事,要您去办的?”
小太监一脸的倨傲:“翠儿姑娘莫要多问,王福公公说了,此事要嘴严。”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翠儿从袖子里拿出了几锭银子来,塞进了小太监的手里:“公公,没有让王福公公去,劳烦您去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太监不高兴了:“合着,我算不上什么重要的?”
“不是这个意思,公公也一样重要。只是您上面不是还有王福公公吗?一般能让王福公公出去办的,都是大事要事,让您去办的,虽是些小事,却也一样重要,只是轻重缓急不同罢了。”
这小太监的脸才稍微好看了一点,看在翠儿塞得银子还算多,低声同她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明白。
翠儿得了消息,辞了这位公公,忙回去了宫殿。
一进门,她便关上门,将事情告知姜月。
“娘娘,这是好事啊!”
“什么好事?”姜月还以为是姜宁曦怀孕了呢,看来她没怀孕,她就放心了。
翠儿瞧着她还没转过脑筋来,便有些急了:“娘娘,您之前觉得娘家没有可助力的地方,但倘若能借此事搭上安澜王,还怕不能给您母家的弟弟,谋一份好差事?”
姜月有个弟弟,一直考不上,前不久,姜父给他捐了个官。
虽是个小官,可好歹也算是进了朝廷。
听翠儿这么一说,姜月也有几分动心:“可是,安澜王一脉已经没落了,就算搭得上……”
“娘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如何,安澜王都曾是先帝的弟弟,还能没有半点人脉?安澜王的大公子这些年名声都不太好,但幸好没有捅到圣上的面前。这次,萧准强撸了良籍女子,圣上必然会大发雷霆,会如何降罪?”
姜月总算是转过脑筋来了:“你的意思是,若是本宫给他递了消息,让他安澜王躲过一劫……”
“娘娘,他还能不忠心与您?”翠儿攥着姜月的手,笑了。
姜月扶着发髻:“就按你说的做,一定要尽快通知父亲!要抢在那个小太监之前,到安澜王府邸。”
“奴婢知道。”
翠儿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消息便传递了出去。
没多久,原本在家的姜父匆忙换上了衣服,匆匆走了。
君启凌觉得她实在是太吵了,忍不住地捂住耳朵,但没用。
才想到来,姜宁曦是在他的脑子里尖叫的。
“嘘嘘嘘!”君启凌都无奈了,“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没有见过死人。”
“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啊!”姜宁曦又想吐了。
君启凌提前预警:“别吐我脑子里啊!”
这次,姜宁曦忍住了。
毕竟,也算是已经见过了大场面的人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尸体,脸色惨白着,问:“突然冒出来一个大活人,该怎么办?”
“既然是他要杀你,当然是要让侍卫来处理啊。”君启凌完全没有要善后的自觉。
姜宁曦也没把他挤下去,而是认真脸地说:“那你怎么解释他死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子,怎么杀死了这个刺客?解释的清楚吗?!”
君启凌沉默了一会儿,挑眉:“失手杀死的?”
“你信吗?”姜宁曦真诚发问。
君启凌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
嘭!
姜宁曦直接给了他的灵魂体一巴掌:“说人话!”
“疼死小爷我了!”君启凌直接就跳了起来,不爽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姜宁曦哼了一声:“用力的灵力把这人的尸体处理了。”
“嗯?”君启凌瞥她一眼,“怎么处理?”
“你说呢。”姜宁曦抱着胸,“反正处理的没有痕迹就行了。”
君启凌将灵力蓄在掌心,对着刺客的尸体就轰了过去,一转眼的时间,尸体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了。
只有空气之中,浮动着一点奇怪的味道。
姜宁曦又想吐了:“这味道……”
“开窗散散风就行了。”君启凌走过去,把窗户推开了。
果然没一会儿,房间里古怪的味道便没有了,姜宁曦看着刺客消失的地方,啧啧两声。
“你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眨眼的时间,就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给火化了。”姜宁曦。
君启凌青筋暴起:“不是你让我处理的吗!?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姜宁曦闭着眼,装傻:“什么?风大,我听不见啊!”
君启凌自闭了,把自己关起来,不搭理姜宁曦了。
姜宁曦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周围静悄悄的,有一股风从窗口飘进来,吹得床幔轻轻浮动,换成其他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唯美。
但此时此刻,姜宁曦只觉得这风,凉飕飕的,带着一点阴冷的错觉。
余光里,好像看到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眼神幽幽的直直盯着她。
姜宁曦缩进了被子里,颤着声音说:“君启凌,你出来好不好?”
“不出!”君启凌正在气头上,瞧着她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地想要戏弄她一下,语调懒懒的,带着一点痞坏痞坏,“活该,刚刚是谁在笑话我的?”
“我不敢了。”姜宁曦轻声说,“你出来吧,陪我聊聊天。”
君启凌轻嗤一声,坏心一起,学着看的鬼片里的调子,幽幽地说:“你杀了我,我要找你索命。”
“啊!”姜宁曦更怕了,她把自己彻底的蒙进了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不敢露出来,害怕到了极致,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哭腔,“君启凌,你有病吧!”
听到她哭了,君启凌一愣,这才飘出来,凑到姜宁曦的灵魂体旁,认真地瞧着她:“真哭了啊?”
“换成你怕不怕啊!”姜宁曦没忍住哭腔。
虽然姜宁曦看不清楚君启凌的灵魂体,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姜宁曦和原主的相貌相差不大,只是眼尾点了一颗小痣,很显然是一枚泪痣。
有泪痣的人,应该很爱哭才对。
但不论是被迫穿进来,还是在战场上,哪怕是被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他都没见到姜宁曦哭。
在战场上的时候,是君启凌在主导这具身体。
可被冉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的人,是姜宁曦。
君启凌自问,哪怕是知道身边这些人是书里的角色,可如今对他们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那些人充满了深意的轻蔑的眼光,犀利的语言,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可姜宁曦都没有哭。
也可能,确实是被今天的这场刺杀给吓到了。
“害怕就下来呗。”君启凌支支吾吾地说,“躲进来,就不会怕了,实在害怕的话,我抱着你也行。”
姜宁曦的哭声停了,她顿了一下,说:“那你……你来管这个身体吧,我想躲起来,休息一会儿。”
“行。”君启凌很自然地接管了身体。
很快,他便感觉到身体里姜宁曦的能量弱了一部分,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藏起来,睡觉去了。
君启凌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睡,忽然感觉,心头一跳。
他猛得睁开眼睛,过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受着。
身体的深处,姜宁曦找了个温暖的地方蜷缩着,可她睡得并不安,时不时的便抽泣一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得。
君启凌捂着胸口,感觉心脏有一点钝痛。
卧槽!
该不会他和姜宁曦在一具身体里待久了,产生共感了吧?
想到这儿,君启凌首先是觉得恐慌。
要是这样的话,等以后他和姜宁曦回去,他还怎么找女朋友?
这个问题困扰的君启凌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姜宁曦醒来,他直接让姜宁曦接管了身体,然后躲起来休息去了。
书兰来推门而进时,姜宁曦撑着床,几乎起不来身。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书兰放下洗漱的东西,立刻上前来。
姜宁曦脸色苍白,任由她将她搀扶着半靠在床上:“书兰,我头晕,难受。”
书兰立刻将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热啊?”
“想吐。”姜宁曦又说。
书兰想到什么,立刻道:“娘娘,您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怎么会?”姜宁曦简直想要翻白眼了。
她都装的这么明显了,怎么书兰还会往怀孕的方向去想呢。
“娘娘,您这就是害喜之症啊!”书兰喜道,“如今,圣上子嗣单薄,若是您真的能怀上一儿半女,是极好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姜宁曦微笑着看向她,“臣妾听闻圣上病了,这几日便在殿内修身养性,抄写佛经,为圣上祈福。”
皇上眼底的神色柔软了几分,他走过来,朝着姜宁曦伸手:“为难你身体不好,正在养病,还替朕操心。”
“圣上就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夫君,妾身为圣上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姜宁曦抓着皇上的手,站了起来。
姜月满心的不甘,适时开口道:“可是圣上,那位女主持说的巫蛊娃娃……”
“想来是在别的地方,搜也已经搜过宁晰殿了,难不成还能偏空冒出来?”皇上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姜月这才低下头,不再开口。
皇上又对王福道:“王福,你带几个人去别的地方搜搜,看看主持所言,是否为真。”
王福应声:“是。”
皇上又扫了一眼姜月,十分不满:“还有你的婢女,污蔑嫔妃,理应处死。”
姜月一哆嗦,忙跪下来:“圣上,翠儿也是一时看花了眼,并不是真心想要污蔑姐姐的。我与姐姐情同姐妹,又怎会放任手底下的奴婢伤害姐姐半分呢?圣上!还望圣上对翠儿从轻处罚。”
姜宁曦虽然有几分不忍,但这时却始终没有开口。
让她原谅想让她死得人,她做不到。
即便对方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她也不能原谅。
皇上最近到底是真的宠爱姜月,心中略有几分不忍:“也罢,罚去浣衣局,也好叫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在浣衣局的做事,又怎能同在姜月身边做事一样轻快?
可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姜月只能叩谢隆恩,然后被王福带走了。
姜宁曦被扣押的丫鬟太监们被放了回来。
皇上并没有离开,而是牵着姜宁曦的手:“一段时日不见,瘦了。”
“养病期间,瘦了也正常。”姜宁曦轻笑着,“皇上来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臣妾这就让人备了茶水给您。”
她转头对书兰道:“书兰,圣上都来了多久了,怎么茶水还没有上?”
书兰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赎罪,奴婢这就去泡茶来,只是宁曦殿如今没有好茶,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去吧。”姜宁曦催促。
她抓着皇上的手说:“圣上别见怪,我这里,这几日确实有些拮据了。”
正在这时,云雨走了进来,作揖:“娘娘,您的晚膳还没有用。”
“端过来吧。”姜宁曦道。
过了一会儿,云雨便将清粥小菜端了进来。
皇上看清楚之后,脸色骤然变了:“这就是你的晚膳?”
“何止,这几日,几乎一日三餐都是这些。”云雨的眼眶红了,“娘娘尚在养病,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磋磨,身体越发的养不好了。”
姜宁曦皱眉阻止:“云雨,胡说什么!”
皇上的双手负在身后,脸色阴沉,似有风雨欲来之感。
“圣上。”姜宁曦的声音温和,“确实是臣妾胃口不好,所以才让御膳房送了一些有助于消化的吃食,不必过于怪罪。”
云雨还想说什么,却被姜宁曦扫了一眼,她的话,只好又吞了回去。
皇上的脸色这才缓了缓,沉声道:“只是御膳房明知你在病中,却扔对你这般慢怠,虽不重罚,可也不能轻轻揭过。”
这就相当于是天子口谕了。
姜宁曦也就不再说什么。
皇上道:“负责宁曦殿膳食的几个,罚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这二十大板下去,几个小太监怕是要废,而且,原本也不是他们的错。
他们不过是被推出来替人挡锅的。
君启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我是浣衣局的。”
“浣衣局?”小男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君启凌俯身,半蹲下瞧着他:“你是五皇子吧?”
五皇子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唇抿得紧紧的。
“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君启凌双手负在身后,“我曾经远远地瞧见过你,不过奇了,这个点,你应该在你的阿哥所才是。怎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五皇子不愧是皇子,哪怕是只有七八岁,戒心也十分重。
他苍白着小脸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君启凌啧了一声,嫌弃这个小孩烦,他上前几步,扬手。
五皇子仰头:“你做什么!”
下一秒,君启凌的手刀狠狠劈在五皇子的脖子上,他顿时没了声音,被君启凌抱在怀中,沉睡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君启凌掏了掏耳朵:“行了,你别叫了,我心里有数呢,不会伤了他。”
从刚开始就在尖叫的姜宁曦这才稍稍顿了一下,她哑声说:“可是你现在把他打晕了啊!”
“打晕了就打晕了,没事,死不了。”君启凌把五皇子扛在肩膀上,“我现在就送他回他的寝殿去。”
姜宁曦很无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见过我们了!”
君启凌的动作一顿,扬眉:“那又如何?”
“如果他把我私自出来的事情说出去……”姜宁曦紧拧着眉头,“这皇宫大院里的规矩太多,那个老皇帝又是个疑心病重的,鬼知道他会往那方面去想。”
君启凌轻笑一声:“我们两个是偷跑出来的,难道这个五皇子就不是了?”
姜宁曦瞬间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说?”
“这个时辰,五皇子应该是在睡觉才对,但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他这么小,肯定不是自己来的,应该是有人带他来的。”君启凌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看他哭的这么伤心,身上却没有什么伤痕,应该就是那人把他骗过来的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了博得老色批的宠爱,应该也是不敢随便说出去的。”
皇上确实有几个孩子,但五皇子是其中最不受宠的那个。
“放心吧,他不敢说出去的。”君启凌说完,就扛着五皇子,寻找到他的宫殿,悄悄的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又翻窗出来了。
整个过程之中,他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可是,再次回到他们放吃食的地方时,却已经没有东西和美酒了,只有一张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谢了小友的吃食和美酒。
君启凌的嘴角抽了抽:“不是,这个老色批的皇宫跟筛子似得,是个人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姜宁曦一点不诧异:“我记得看书的时候,皇帝的某个妃子还和江湖牵扯上了关系,所以啊,我觉得太正常了。”
“行吧。”君启凌只能又偷跑了一趟御膳房。
接下来足足七八天的时间,白天姜宁曦就看着书兰、云雨两人愁云惨淡的,晚上就跟着君启凌往御膳房跑。
这一日。
御膳房闹鬼的消息忽然传开了。
“娘娘,外面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书兰这一阵吃的不太好,眼瞧着清减了不少,“说什么闹鬼了,晚上的时候,一些原本做好的食材就会消失。”
云雨也听说了这件事,凑过来说:“御膳房的掌厨于公公说,原本灶上给月贵人烤着一只叫花鸡,但昨夜盯梢的小太监说,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鸡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个干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