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霍骞的其他类型小说《乡下真千金,带飞全国不装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时习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舒是来找自己的亲生爸妈要钱的,可是不光钱没拿到,门都没进去,就被管家扔了出来。“云舒,你是真的没皮没脸,你也就捐骨髓的时候有点用,怎么还真把自己当苏家大小姐了?”“我告诉你,苏家已经有一位大小姐了,你就打哪来,还回哪去吧,锦城不是你这种山野村民待的地方!”初春的锦城,因为偏北,即使已经三月了,冷风一过,脸上身上也像刀割一样。风的呜咽混着耳朵冻麻了的刺痛感,让她听管家的声音都不太真切。“求求你王叔,你就让我见爸妈一面吧,爷爷他命悬一线,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王叔冷哼一声:“你爷爷的生死,和我们苏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来出这笔钱?”云舒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欲流未流的眼泪瞬间风干了,眼眶里还带着一丝干涩。“他们当初找到我...
《乡下真千金,带飞全国不装了全局》精彩片段
云舒是来找自己的亲生爸妈要钱的,可是不光钱没拿到,门都没进去,就被管家扔了出来。
“云舒,你是真的没皮没脸,你也就捐骨髓的时候有点用,怎么还真把自己当苏家大小姐了?”
“我告诉你,苏家已经有一位大小姐了,你就打哪来,还回哪去吧,锦城不是你这种山野村民待的地方!”
初春的锦城,因为偏北,即使已经三月了,冷风一过,脸上身上也像刀割一样。
风的呜咽混着耳朵冻麻了的刺痛感,让她听管家的声音都不太真切。
“求求你王叔,你就让我见爸妈一面吧,爷爷他命悬一线,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王叔冷哼一声:“你爷爷的生死,和我们苏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来出这笔钱?”
云舒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欲流未流的眼泪瞬间风干了,眼眶里还带着一丝干涩。
“他们当初找到我,说我是他们丢失22年的亲女儿,可把我从乡下接走后,却只是为了让我给所谓的双胞胎弟弟捐骨髓,明明之前说好的,弟弟病好之后会给我一百万,我不稀罕所谓的苏家大小姐,也不稀罕所谓的上流豪门,我现在只想拿回属于我的钱,我有什么错?”
管家一愣,其中缘由他虽知晓一些,可也并不清楚全部,没成想还有这样的内情。
看着满脸梨花带雨的云舒,不得不说,面前的女孩确实长得很好看,一双桃花眼虽通红,可紧咬的嘴唇又写满不服输,瘦小的身体湿答答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他就是一个小小管家而已,他能怎么办?王叔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院子大门关上。
云舒一瞬间似乎泄了气,打了个寒颤,看向窗户里透出的暖光,她甚至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那个替代了她的女孩,依偎着她的母亲,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个人看起来分外亲昵。
云舒苦涩的笑了一下,说不渴望亲情,是骗人的。
可现在,她首先要做的是救爷爷。
她是爷爷在山里捡到的,将她带回家,含辛茹苦养大。
一个月前,一对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人找上门,说要带她去城里生活。
爷爷当时觉得这对夫妻看起来很有钱,觉得她要是去了城里,就会有好日子,便答应了。
谁知爸妈带走她,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让她给她所谓的双胞胎弟弟捐骨髓。
原来,当时父母得知自己儿子得了白血病,这时竟发现他们的女儿苏曦配型失败,他们这才知道,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竟然不是亲生的!
后来他们多方调查,终于在云城的玉溪村找到了云舒,就将她带回了锦城。
最开始的云舒很渴望来自父母的亲情,可是等骨髓捐献之后,她等到的却是他们冷漠无情的话语: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你拿回去和爷爷好好生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身边,小曦现在已经是顾家少爷的未婚妻,我们不能暴露她不是苏家千金的事实,这对苏家不好,对小曦也不好,你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当时的云舒还没从这句话的打击中回过神,就看到爷爷晕倒在病房外的身影。
等医生一检查,才发现爷爷居然已经尿毒症晚期,要是再不抓紧时间住院治疗,生命将不到一个月。
可她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压根拿不出那么多钱,等她回过神来想要找父母拿那一百万,却发现他们早就带着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在京市人生地不熟,能求助的,也只有所谓的亲生父母一家。
想到这,云舒鼻子一酸,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按着门铃。
可无论她怎么按,屋内的人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门内的千金小姐不耐烦了,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不知跟管家说了什么。
随后,门打开了。
云舒顿时欣喜地冲过去,还没开口,门内突然接连几人泼出几盆凉水。
从头到脚,她湿了个透。
“小姐说你太吵了,再不走,一会儿我们想办法‘送’你走!”
话音落,门砰一声关上。
身上羽绒服湿答答,水很快结了冰,云舒觉得脑袋变得越来越重,终于身体晃了晃,像是紧绷的线被扯断,无力地砸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求救的本能,云舒伸出手,用尽最后力气抓住男人的手:
“求求你,救…救我……”
那人握住她的手的一瞬间,云舒终于闭上了眼。就像是坠入到无限深的大海中,不停向下坠落,坠落。
霍骞垂眸看着脸色惨白的云舒,她已经彻底陷入昏迷,脑袋因为磕在地上,还在流血,脸颊也有擦伤。
霍骞行动比大脑先一步,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云舒抱了起来。
他并没有注意到,手上的扳指上,已经染上云舒的鲜血。
那扳指正在一点一点将红色的鲜血消化,直到鲜血完全消失不见。随即扳指竟然化成一束青色的光,进入了云舒的脑袋,那伤口,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剩下干结的血痕。
等霍骞将云舒抱到车后座放好时,这才发现他一直戴在左手食指上十几年的扳指不见了!
霍骞向来没什么情绪的瞳孔狠狠收缩,脸上罕见地露出慌张情绪,对坐在主驾驶位的助理开口:
“沈助,你先送这位小姐去医院。”
助理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霍骞已经大力关上后座车门,朝方才云舒晕倒的方向走去。
他很清楚这枚扳指的重要性,爷爷曾说,这枚扳指能带领他找到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在爷爷预见的未来中,将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可他现在竟然将扳指弄丢,要是被爷爷知道,他的病只怕会更加严重!
霍骞离开后,助理茫然看了眼后座的云舒,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听命开车离开。
后座的云舒只感觉很冷,不断蜷缩着身子,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传来一道不是很真实的机械音:
叮!宿主您好,我是心愿系统,只要宿主完成各个位面委托之人的心愿,就可获得相应的报酬奖励,请问宿主是否接受绑定?
“你还记得有一年,我把一个普通人认成是异能者,把异能局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把对方招了进来,之后发生什么了吗?”
常彪一顿,回想起那年的事,也觉得后怕:
“那好像是十年前,当时你感受到异能者的存在,就跑去和对方说要让对方加入异能局,对方很激动,进来之后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不同凡响,就把我们都拍下来发到网上。”
“那个时候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议论,国家这才知道我们找错了人,费了很大的功夫消除大家的记忆,损耗了我们局里很多的力量,而老大你,也在找错人的时候就高烧不退,如果不是霍老爷子找到方法治疗,当时你恐怕就撑不过去了。”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霍骞每次寻找异能者都会变得更加谨慎,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透露有关于特异局半个字的。
“可云舒巧合也太多了,每次新异能者出现的地方,都能看到云舒的身影,我觉得这回应该不会出错。”
常彪摸着下巴思索着,满脑子都是好奇:
“就是不明白这个云舒的异能到底是什么?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有?这要是招进特异局,她能为国家做些什么?要是她的异能没有用,每个月拿国家那么多工资,不是得不偿失?”
霍骞觉得这些都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云舒的异能是什么,还要等他确定了云舒的身份再说。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想个办法,把云舒留在自己身边,这样等云舒下次身体里出现异能者的特征,他就能第一时间确定。
他必须要亲眼在云舒身上感受到异能的存在,才敢把特异局存在的事情说出去。
否则又发生几年前的事情,他承担不起结果。
现在爷爷还处于昏迷中,他还肩负着寻找扳指以及爷爷预见的命定之人,绝对不能有任何损失了,这回,他赌不起。
“或许,我可以先把云舒招进公司留在我身边,只要我们长时间待在一起,她的身上一旦有异能者的波动,我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那个时候,我就能百分百确定云舒是异能者。”
这是霍骞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只不过把云舒招进来,还有不少的困难要去解决。
常彪倒觉得这是一个挺不错的方法,认同点头,同时也有一些疑虑:
“那如果把她招进公司,发现她不是异能者怎么办?把她开除吗?”
霍骞目光继续盯着前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如果云舒不是异能者,就把她当是普通的员工对待,做得好就涨工资,做得不好,就开除。”
“那如果她是异能者呢?如果她真的是,要经常出任务的话,就没有办法在你们公司上班了。”
常彪也变得纠结起来,他倒是挺希望云舒是异能者的,他很好奇新的异能者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也想拥有一个新同事。
霍骞只要一想到云舒可能是异能者,心里莫名有些激动,不过开口的语气还是很稳:
“如果她是,自然就让她进入异能局,从霍氏集团离职,到时,她也看不上霍氏这三瓜两枣了。”
常彪觉得霍骞这个方法是最没风险的,举双手双脚支持。
霍骞心里有了底,便将这件事交代给沈斌,让他去处理。
身边的人都明白过来张方勇要干嘛去,也跟着一起往外跑,云舒看了二人一眼,连忙道:
“你们留下来和教练解释,我跟上去。”
张方勇奔跑的速度很快,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女儿是他唯一的信念,他一定不能让女儿出事!
云舒看着张方勇漫无目地跑着,也很着急,用上生平最快的速度追上张方勇,大声喊道:
“勇哥,你现在就算跑回你哥嫂家也无济于事,他们也不知道丫丫被带到哪里,我们立马打车去车站,然后报警,让警察帮我们!”
云舒说完,还害怕张方勇听不进去,在路边直接拦了辆车,一把将张方勇拉了上去,一进去就对司机慌张道:
“带我们去锦湾车站,谢谢。”
云舒记得八年后的张方勇说过,他是在女儿失踪的三年后,在锦南一个小县城找到丫丫,那么丫丫很有可能就被拐卖到那个地方。
如果人贩子现在就出发,一定会选择坐汽车前往,那么从张方勇哥嫂家的方向看,人贩子出现在锦湾汽车站的概率很大。
司机很快出发,云舒看了眼依旧六神无主的张方勇,继续拿出手机拨打警局的电话,在对方接通之后,云舒一丝不苟道:
“我要报案,在锦湾郊区,有个三岁小女孩被人贩子带走,对方现在正在往锦湾汽车站出发,麻烦你们尽快出警帮忙。”
云舒听着手机里警察的询问,继续认真回答:
“我是孩子父亲的朋友,是的,孩子父亲正在我身边,好,我让他和你说孩子的特征。”
云舒立马将电话递到张方勇面前,认真道:
“警察那边需要知道孩子的特征,你先整理好情绪,认真回答。”
张方勇也是真慌了神,在意识到云舒帮自己报了警后,赶紧看着云舒笑了笑,赶紧接过电话,把丫丫的外形特征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二人并没有发现,前方的司机在听到云舒的报警电话后,知道情况紧急,瞬间加快速度。
张方勇在得到警察立马会出警的保证之后,稍微找回了一丝理智,抱歉看了眼云舒: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态了,幸好有你。”
云舒摇了摇头,其实她也不确定人贩子是否会出现在锦湾汽车站。
为了以防万一,云舒还是试探地在脑海里询问系统:
“系统,你这里能帮忙找到带走丫丫人贩子的定位吗?”
云舒心里这些话才刚刚问完,她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多了一个正在加载中的符号,没一会儿,她的的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地图。
地图上面的红点正在显示往锦湾汽车站赶,而他们的出租车也同样往那个地方赶,这让云舒意识到,她的猜测是对的!
等云舒和张方勇赶到汽车站后,正好和警察们集合。
而云舒眼前的地图上,显示红点已经朝站内走去,似乎马上就要坐上即将发车的大巴上。
云舒来不及找借口,二话不说就朝汽车站内跑去,同时没忘记招呼众人:
“这边,我感应到人贩子在这个方向。”
几个警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也没有过多犹豫,立马抬起脚紧跟云舒的步伐。
云舒一直追着地图上的红点跑,直到她来到汽车站内,看到地图上的红点和一个微胖穿着灰色大衣的女人重叠上,她几乎是瞬间冲过去。
说完,女生身边一群人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嬉笑着把江洋洋的眼睛扒开。
女生不顾江洋洋痛苦的抽泣声,大力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格外张扬:
“你放心,辣椒水不会让你眼睛失明,要怪就怪你太不识趣,居然还在逸辰面前刷存在——啊!”
女生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股很大的力气将她手中的瓶子夺走,她还没反应过来,顿感一股热浪朝自己席卷而来,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灼痛。
尤其是她的眼睛,更像是被刀子剜了眼珠子,疼得她大声尖叫起来,捂着眼睛撕心裂肺呐喊:
“痛!好痛!”
周围其他女生见状,都被吓了一跳,错愕的看着突然冒出的云舒,反应过来后全都一股脑围到女生面前:
“宁宁,你没事吧?”
“宁宁,你怎么样了?”
也有人不悦的指着云舒,大声呵斥:
“你居然敢泼宁宁?你知道宁宁是谁吗?她可是锦城周家的小公主,家里的服装公司都开到云城去了,你完蛋了!”
云舒始终沉着脸,对于她们的身份自己并不好奇,一把牵过江洋洋的手向外走去,同时开口: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先完蛋!”
周宁宁似乎疼痛有所缓解,抓狂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江洋洋,你给我等着,明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舒明显感受到江洋洋听到这话后,身子变得更加颤抖,她安抚着拍了拍江洋洋的手,安慰道:
“没关系,到了明天,她就不敢得罪你了。”
只要自己今天能带江洋洋和她的母亲成功拿到江三明的所有资产,别说周宁宁,就算周宁宁的父亲过来,都得对江洋洋点头哈腰。
云舒带着江洋洋先来到学校附近的公园,拉着她坐在长椅上,拿出纸巾递给她。
江洋洋此时的嘴已经被辣肿,感激地接过纸巾,面无表情擦拭结成块的头发,她没哭也没闹,仿佛习以为常。
云舒不敢想江洋洋这几年是怎么度过的,她没提这件事,不想让洋洋回忆这些不好的事,直奔主题说明来意:
“我叫云舒,是你爸。让我来找你的。”
江洋洋手顿住,云舒的话让她觉得很恍惚,低头沉默着,最后小声说了句:
“我没有爸爸,你找错人了。”
说着,就起身大步向前走,显然不想再听这些。
云舒没想到江洋洋会是这样的反应,呆愣片刻,很快想通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起身看着她的背影喊道:
“你爸五年前就去世了。”
云舒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就和她说这件事,可江洋洋的反应明显是恨她爸的,她要是不说,只怕连和她沟通的机会都没有。
江洋洋原本充满恨意的情绪一瞬间消散,不可置信的停下脚步,一颗心堵得慌。
云舒赶忙跑上前,说出事情的真相:
“你爸十几年前在云城经商,小有成就,遭遇车祸后失去所有记忆,他五年前好不容易想起你们,却在回来找你们的途中被车撞飞,最终。没有抢救回来。”
说完,云舒拿出系统发来的照片,递到江洋洋面前。
江洋洋接过照片,看着上面鼻青脸肿的男人,感觉一阵熟悉又陌生。
她爸是在她三岁时离开她外出打工,现在她十八岁,他们已经十五年没见。
这回,江洋洋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蹲在地上痛哭出声。
云舒没有多说什么,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她,等她发泄够了,才能冷静面对接下去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江洋洋哭得差不多了,云舒这才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爸后来很有钱,他临死前把所有资产都留给你们,他交代我,要带你们去找一个人,你可以带我回去找你妈妈吗?”
江洋洋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看着云舒,此时的她对云舒充满信任,重重点头。
云舒微微一笑,帮江洋洋重新整理仪容仪表后,就跟着她离开。
她们找到江洋洋母亲的时候,杨琴正在收拾酸辣粉摊位准备回家,看到江洋洋带着一个陌生女人过来,并且她的嘴还是肿的,杨琴很是疑惑:
“洋洋,你的嘴怎么了?”
江洋洋一如既往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心,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说道:
“中午在食堂被辣椒辣到了。”
说完,她便赶紧拉过云舒,开口介绍:
“妈,这个姐姐说认识爸爸,是爸爸委托她来找我们的。”
云舒突然被拉上去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在对上杨琴审视的目光,她连忙笑着解释:
“我是五年前在云城碰到江总的,当时的他已经命悬一线,但还是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你们,他想把自己生前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你们名下。”
云舒害怕杨琴不信,第一时间将手机里江三明去世前的照片递给她看,又将他失忆以及恢复记忆想来找她们,却遭遇车祸的事说了一遍。
杨琴在听到江三明这个名字时,原本是充满怒火的,可这个男人突然的死亡,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这照片中的男人,确实是她记忆力的那个人,只不过照片中人更加成熟,她红着眼抬起头,眼里还是有些不信: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是骗我们的呢?”
云舒来得匆忙,江三明那边又没有给其他有用的信息,对于这点,她还真有些无力回答。
不过这时,江洋洋上前挽住杨琴的胳膊,小声道:
“妈,我觉得这个姐姐不是坏人,她今天还帮了我,而且骗我们对她没有好处。”
杨琴一听,似乎也觉得如此,目光也柔和下来,好奇问:
“你能说说更多和他有关的事情吗?我想知道他失忆的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
杨琴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去了外面就抛妻弃女,没想到他是失忆,更没想到,他在恢复记忆后,会在回来找他们的途中失去生命,这让她觉得老天爷和她开了个天大的笑话。
关于江三明更多事情的经过,云舒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她知道有一个人知道,目光变得明亮起来:
“只要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敢保证,那人对江总这十年的过往知道得清清楚楚!”
眼下,坏人自食恶果,让陈唐糖很高兴,觉得接下去迎接她的,终于是美好的阳光。
警察在那个女佣报警之后,很快就出现在现场。
他们出现的时候,保姆和司机额头上已经血肉模糊,警察们有经验,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上楼一丝不苟地寻找证据,果然在唐代曼的房间发现了不少保姆和司机使用过物品的痕迹,甚至就连床上,都有他们的毛发。
而保姆和司机的房间里,也搜出不少名贵的首饰和手表,还有不少的现金,这些东西价值不菲,是很严重的盗窃罪。
在加上家里所有佣人都证明这夫妻俩在唐代曼二人不在家时,虐待陈唐糖,警察心里了然,第一时间把二人带走。
至于叶青青,她从始至终都是受益方,并没有参与盗窃,即便是参与霸凌,又因为是未成年的原因,法律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不过唐代曼自然不会把叶青青这个祸害留在家里,等警察把保姆和司机都带走后,也让人毫不留情把叶青青丢了出去。
至于叶青青以后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怎么活,和她们没有一点关系。
一切尘埃落定,唐代曼这才有出了气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回头抱住陈唐糖,语气满是愧疚:
“糖糖,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这些年来一直忙于工作,忽略了你的成长,不知道你在家的处境,要不是今天云小姐通知我,我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你了,是妈妈错了!”
这还是唐代曼第一次在陈唐糖面前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陈唐糖吓了一跳,不过在听到这些,她的内心也同样充满苦楚,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妈妈,呜呜呜,对不起,我今天是真的想跳楼,我以前觉得自己好累好累,我以为人生就是这么黑暗,妈妈,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点也同样是唐代曼的感受,紧紧抱着陈唐糖,心里对云舒更加感激。
不管是云舒通知自己,还是云舒救了糖糖,云舒就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
二人抱着哭了一会儿,唐代曼努力缓和着情绪,很抱歉回头看着云舒:
“云小姐,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今天你救了我女儿,救了我们一家,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唐代曼快速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立马从拿了张无限额的黑卡递到云舒面前:
“云小姐,这里面的钱你随便刷,还有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也尽管说,我和我先生一定在所不辞!”
云舒看着唐代曼递出来的黑卡,感觉压力很大,不太敢接,毕竟她已经拿到了十年后唐代曼的报酬。
她笑着摇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很认真严肃地看向唐代曼:
“报酬我就不用了,但我有一件事,真的需要你帮忙,而且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唐代曼不解看着云舒,就见云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以及一张折叠成四方的纸,一起递到她面前:
“这是开心药丸和开心药丸的成分,你不是做医药研发的吗?我希望你能够在最短的时间把开心药丸研发出来,并成功上市,帮助更多抑郁症患者走出阴霾。”
唐代曼是真的没想到云舒的要求居然是这个,愣愣接过药丸和成分表,心里很激动又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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