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
杨杣冲过去连带着衣架都抢夺了过来,三两下挂到了晾衣竿上。
“放心,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听力真好。
谢谢你!
杨杣没觉得有被安慰到。
她并不怕被廖柳琴找麻烦。
比癫,她可以比任何人癫。
躺到床上,谢佑安问了她,“你有两部手机?”
“是啊。”他不是看到了吗?杨杣有点不明所以。
“另一个号码,我没有。”
啊!这......
杨杣给他打了个电话,“是我。”
谢佑安顺理成章加到了她另一个薇信号。
半夜气温骤降,下起了雨。
遭受不住湿冷的魔法攻击,杨杣取消物色最后一个合作点的计划,把车子借给了谢佑安去开会。
临近中午,研究完了公司传来的新装修方案,准备煮个方便面随便应付掉一餐时,陈思云来电约她去吃椰子鸡。
她到店时,陈思云已经点好了菜。
“农家谷物饲养两百天的正宗走地鸡,和男大体育生一样年轻、运动量足,一般人得提前好几天预约才吃得上。”陈思云得意地向杨杣介绍。
杨杣会心一笑,“托你的福,我一来就吃上了。”
听了陈思云的介绍尽管把期待值提高了不少,杨杣还是被鸡肉的味道惊艳到了。其新鲜程度应该是现宰,皮脆而不韧,肉实而不柴,汤汁鲜甜,越煮肉香越浓。
在北上广深那些大城市,难以遇上的好食材。
用餐过半,陈思云又和杨杣说起了廖柳琴,“我表姐人长得好看,读书的时候成绩又好,还很会说话哄人开心。我爷爷非常喜欢她,还非常喜欢拿她和我作比较,一直觉得我样样不如她。”
“直到她大学刚毕业,非要嫁给她那个家不知在哪座大山里的初恋男友,要跟人家回大山的学校里做老师时,我爷爷才察觉到不对。”
“我爷爷劝她,还明说了人家只是看上她的家世,只是想利用她的资源留在大城市发展。她不信,反怪我爷爷多管闲事,看不起穷人。”
“我爷爷狠下心来要给她上一课,就让跟那个男人走了,想以此让她看清楚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结果你肯定想不到。”
陈思云卖起关子,憋着笑等杨杣猜。
“和你爷爷说得一样?”杨杣配合起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