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玉兰沈延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玉兰眉眼冷凝,“我骗你又如何?你接近我不也是心怀不轨吗?”吴志明太阳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你、你胡说什么?”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他和红梅的事了?舒玉兰懒得再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问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跟你废话?我已经知道今天中午医闹的人在私下和你见过面的事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吴志明愣了片刻。原来她说的根本不是他和红梅的事情!吴志明松了一口气,态度又变得高高在上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瞥着舒红梅。“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这两天被你害得一直在接受调查,哪里知道你说的什么医闹是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舒玉兰眼睛微眯,“三天前的下午,医院护士亲眼看到你和医闹的人交谈了一段时间,你还敢说你和这件事没关系?”...
《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完结文》精彩片段
舒玉兰眉眼冷凝,“我骗你又如何?你接近我不也是心怀不轨吗?”
吴志明太阳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你、你胡说什么?”
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他和红梅的事了?
舒玉兰懒得再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问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跟你废话?我已经知道今天中午医闹的人在私下和你见过面的事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吴志明愣了片刻。
原来她说的根本不是他和红梅的事情!
吴志明松了一口气,态度又变得高高在上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瞥着舒红梅。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这两天被你害得一直在接受调查,哪里知道你说的什么医闹是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舒玉兰眼睛微眯,“三天前的下午,医院护士亲眼看到你和医闹的人交谈了一段时间,你还敢说你和这件事没关系?”
三天前的下午?医闹的人是他?
吴志明身体一抖,眉毛迅速拧在一起。
那个人还去找舒玉兰的麻烦了?可是他这两天明明在被调查,这件事也搁置了,难不成……他不在的这两天,舒玉兰又欺负了红梅,所以红梅一个人去把事情办了?
舒玉兰冷笑,不紧不慢道:“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吴志明额头冒出冷汗,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四处瞟,就是不敢和舒玉兰对视。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医闹的人……”
他这样的反应让舒玉兰心中更是确信了几分,这件事绝对和吴志明有关!
舒玉兰向前一步,厉声问道:“事到如今了,你还想继续隐瞒?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不仅是军区医院的医生,还是少校军官的配偶,这件事不仅关乎我个人,更加关乎军人后方的安定,不管是我,还是军区,都会一直追查下去的!”
“我、我……”吴志明额头的冷汗更多了。
舒玉兰故意把后果说严重,继续施压,“你今天不告诉我,我明天就会把这件事汇报军区领导,让他们去审问你!你今天才刚出来,难道还想再回去吗?”
“况且,你本来就有间谍嫌疑,如今又和陷害少校配偶的事情扯上关系,下次你想出来怕是没今天这么容易了!”
吴志明想起这两天被审问的场景,腿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虽然那些人不会打他,但那些审问的手段可比纯粹的身体疼痛更折磨多了。
光是想到还可能再回去一次,吴志明腿都软了半截。
“我说!我说……”吴志明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瞪着舒玉兰的眼神多了几分狠辣,“他就是和我沾点亲戚关系,当时在医院门口碰着了,就说了几句话,我哪知道他会跑去医院诬陷你?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啊!”
“你前脚和他见了面,他后脚就跑来找我麻烦,你觉得这件事我会相信吗?”
“这……他当时在医院外面晃悠,本来就打算闹事讹钱,所以、我当时是告诫他不要这么做……”
吴志明越说越顺溜,原本逃避的眼神也再次看向了舒玉兰,“玉兰心肝儿,哥哥本来要保护你的,他当时也答应了我会收手,没想到最后他还是这么干了。”
舒玉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志明,你说的鬼话,你自己信吗?你要是真想保护我,知道这件事之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沈延仲身体不由得紧绷,脑海中浮现出那晚的记忆,女人身体柔软的触感、带着沙哑的压抑哭声……
那次之后,他们虽然恢复了同床,但因为他受伤的事,一直没有做过什么。
如今记忆骤然上涌,沈延仲猛地回过头,眼神倏地沉了几分,满满都是沉甸甸的侵略欲。
舒玉兰只感觉腰间覆上一双大手,掌心炽热得像是要将她的皮肤烧着……
她后知后觉明白什么,小脸浮起一抹红晕。
沈延仲背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她羞涩地抬起手环住了沈延仲的脖颈,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沈延仲一把抓住舒玉兰的纤腰,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一般,狠狠压着舒玉兰的身体贴向自己。
回应舒玉兰的,是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激烈的侵入、占有。
次日清晨,舒玉兰正睡得香,突然一道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吵醒了她。
“姐姐!你怎么还不起床!你上班要迟到了!”
舒玉兰迷茫地睁开眼睛,就见沈延仲“砰”一拳砸在了门上,门外的舒红梅立马安静了下来。
沈延仲声音压得很低,明显充满不悦:“玉兰什么时候该起床,我自然会叫她。”
“对、对不起,姐夫,我只是太着急了。”
沈延仲不再说话。
舒玉兰慢吞吞坐起来,“什么时间了?”
沈延仲从衣服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七点五十,你还可以睡二十分钟,不会迟到。”
舒玉兰偷偷笑了起来。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以前还说怀表费事,她看沈延仲现在用得倒是挺顺手嘛。
“没事,我还是起来了吧,反正已经醒了。”
舒玉兰穿好衣服,刚打开门,就见舒红梅满脸郁气地守在门外。
舒红梅眼眶下坠着好大两个黑眼圈,昨晚怕是一夜都没睡。
舒玉兰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红梅,你昨晚没睡好吗?你看看你的脸,一下都老了十岁!本来你长相就显老,再不好好睡觉,以后和娘一起出去,谁还分得清谁是女儿谁是娘啊?”
舒红梅瞪着充满红血丝都眼睛,“舒玉兰!你别太过分!”
要不是昨天下午舒玉兰给她说那一番话,晚上又和沈延仲……她至于一夜没睡好吗?
真是贱人,自己身上都一堆破事了,还勾着沈延仲和她做那种事!不要脸!
舒玉兰轻飘飘地摇摇头,“哎,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不领情就算了。”
这都嫉妒得变形了,她这个始作俑者真是罪恶、罪恶啊。
舒玉兰心里偷笑着,直接转身走了,完全不给舒红梅吵回来的机会。
憋不死她!
舒玉兰慢悠悠赶到医院上班,路过大厅时,被一大群围观的人拦住了去路。
“哎哟,真是造孽啊,这才过去多久,瞧着整个人都瘦了二十斤不止吧?”
“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她这个样子,怕是不行了。”
“她小的那个才一个多月吧?这么小就没了娘,以后可咋办呢?”
舒玉兰听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心中疑窦丛生,赶紧挤进了最前边。
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正双目无神地坐在轮椅上,她身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满脸是泪,正跪在地上求姚芳。
“医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才二十三岁啊,小的那个娃生下来才一个月,她要是出事了,孩他爸、孩子们怎么办啊?孩子不能这么小就没娘啊。”
“嗯,是紧急任务,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通知。”
舒玉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了沈延仲片刻。
他出任务的事情为什么会跟她报备?以前他不是都不跟她说的吗?
难不成舒红梅的事情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毋庸置疑,沈延仲的长相是极为出色的,五官深邃,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而又不失锋利,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攻击性与压迫感,那是独属于雄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荷尔蒙。
舒玉兰心底后知后觉弥漫上一层阴云。
“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到底是有损伤,你还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上还会感觉不舒服吗?”
沈延仲心中微暖,声音柔和了下来,“放心吧,已经完全好了。”
“你去出任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舒玉兰顿了顿,轻声道:“等你回来。”
沈延仲忍不住伸手将舒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好。”
舒玉兰靠在沈延仲的胸前,耳畔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渐渐的,她自己的心跳声好像都快会和沈延仲的融合在一起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分开一段时间,舒玉兰心里莫名难受,抬起头,轻轻吻在了沈延仲的喉结上。
沈延仲喉结滚动,下意识抬手按住了舒玉兰的脖子,明明还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不许舒玉兰逃走,嘴里说的却是:“你不是累了吗?”
舒玉兰心中无语,暗骂沈延仲这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她娇嗔地拍打两下沈延仲的胸口,“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点力气,简直跟小猫儿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延仲刚刚洗冷水澡压下去的火气迅速冒了上来,扶着舒玉兰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经过一晚上,舒玉兰和沈延仲之间的气氛明显又和谐了起来。
舒红梅没想到经过昨天下午的事情,晚上两个人还能滚到一起去,早上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的。
舒玉兰看到舒红梅的表情,更加神清气爽,对沈延仲的芥蒂瞬间消到了只剩最后两成。
吃过饭,沈延仲和舒玉兰一起出门上班,一直把舒玉兰送到医院门口才往加快步伐往营区去。
舒玉兰笑眯眯地走进医院,屋里的舒红梅则是要气死了。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又暗暗给自己打气。
没关系的,还有机会,今天晚上她必须想办法和沈延仲发生身体接触,不信舒玉兰不发疯。
结束一天的工作,舒玉兰慢悠悠回到家属院,才刚到院门口,舒红梅就着急地迎了过来。
“姐姐,姐夫怎么现在了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舒玉兰挑了挑眉。
看来沈延仲出任务的事情只告诉了她,并没有告诉舒红梅啊。
这么说来,沈延仲对舒红梅的确是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的,也不知道舒红梅前两天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沈延仲搭理她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从舒红梅身旁走了过去。
“没回来就没回来呗,说不定在加班呢,他那么大个人了,你急什么?”
舒红梅大声指责舒玉兰,“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姐夫这么晚没回来,你作为妻子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你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姐夫的安危。”
舒玉兰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盯着舒红梅,“我关不关心暂且不说,我看你倒确实是关心得很?怎么?你很想做延仲的妻子?”
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
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
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
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
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
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
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几口饭,又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继续坐诊。
下午正忙得不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舒玉兰,你滚出来,你把老娘害惨了!你这种人配叫什么医生!”
舒玉兰皱起眉,安抚了正在看病的军嫂两句,走了出去。
“我出来了,请问有什么事?”
军嫂看见舒玉兰,恶狠狠地扑了上来,“舒玉兰你这个小贱人,你把老娘害惨了,你看老娘的脸变成什么样了?要是恢复不了了,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人帮忙拦住了激动的军嫂。
“嚯,这是怎么了?”
“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说和舒医生有关,具体是咋回事啊?”
舒玉兰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看清楚军嫂的脸,顿时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对方的脸上乃至脖子上,竟然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乍一看去别提多吓人了。
军嫂被人拦住,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都怪舒玉兰这个黑心肝的,乱给我开药,我吃完就变这样了!我家爷们儿现在都不愿意回家了,这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安抚道:“您先别急,等我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负责,你能怎么负责?我的脸都成这样了,换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赔我一千块钱我都跟你没完!”
舒玉兰沉思片刻,“不如这样,你先进我办公室坐一下吧,我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检查!”军嫂激动得又挣扎起来,“上一次你开的药害我变成这样,再让你检查一次,我的命不是都要没了。”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暂时不愿意相信我,我能理解。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来找的我,当时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军嫂情绪很激动,在众人的安抚下,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把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是她是两天前来找过舒玉兰,当时只是有点简单的肚子疼,舒玉兰判断她是宫寒,给开了几幅祛湿驱寒的药。
都是老毛病了,她也没多想,很放心地吃了舒玉兰开的药。
但没想到,今天下午她吃完药后,突然觉得身上很不舒服,睡了一觉起来,脸上就变这样了。
“……你们说说,这事儿换做是你们碰到了,你们心里能好受吗?我的脸现在便成这样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舒玉兰,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啊!”
舒玉兰敏锐地皱起眉,“你仔细想一想,你今天除了吃药,还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平常不会吃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是不是?”
“不是,”舒玉兰竭力安抚对方,“如果是我的责任,不管你希望我怎么做,要我赔钱要我开除我都没意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找到让你脸变成这样都真正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把脸治好对不对?”
军嫂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我的脸还能治好?”
舒玉兰肯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是我开药有问题,前两天为什么没事呢?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的药有问题,还有一种就是我刚才问你的,你今天有吃过什么以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吗?”
军嫂皱起眉仔细想了想,“其他的倒没什么……对了!今天中午我遇到你们医院的姚医生了,她给我抓了把糖,我还当时还寻思她怎么这么大方呢,一出手就是这么多糖。”
“糖还有吗?我看看。”
“还有。”军嫂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了舒玉兰。
舒玉兰看了看包装袋,心中顿时了然了。
“这糖里加了花生,我记得你来看病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对花生过敏是吗?”
“哎呀,我是对花生过敏!”军嫂一拍大腿,“这糖里怎么会有花生?我完全没吃出来!都怪我没好好上扫盲班,连糖里加了花生都忍不住来!可把我害惨了!”
舒玉兰解释道:“这糖里只加了少量的花生,你吃不出来也是正常,但像你这种过敏症状很严重的,只一点花生都有可能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回头给你开点过敏药,吃个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啊舒医生,要不是你帮我找到原因,我到现在还以为是你开的药有问题呢。”
舒玉兰笑了笑,“没关系,你脸变成这样,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突然画风一转,“你和姚芳关系很好吗?她怎么抓这么大一把糖给你?”
说完,舒玉兰把糖还给了军嫂。
这年头糖很珍贵,就算军嫂自己不能吃,拿去给亲戚朋友吃也是好的。
军嫂收好糖,道:“那倒也没有啊,今天中午我还奇怪了,姚医生碰到我,莫名其妙塞给我一把糖,还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舒玉兰眼睛微眯,“你花生过敏的事情姚芳知道吗?”
军嫂愣了愣,正想着这件事,姚芳突然窜了出来。
“舒玉兰你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硬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做什么?我不就是好心给别人散了点糖,难道这也有错?”
舒玉兰冷笑一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我有什么好急的!”姚芳眼珠子转得飞快,转头对准了军嫂,“嫂子,你说你花生过敏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就是得了这点糖,但自己吃不了,恰好遇上你了,又想着前几天在医院见过,才想着把糖给你。早知道我一片好心会惹出这种祸事,我就不随便把糖给你了。”
军嫂苦着脸,“哎,是我的错,我该多认两个字的。”
姚芳得意地瞥了舒玉兰一眼,好像在说,人家苦主都不觉得我有问题,你还要纠缠下去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了。
舒玉兰心里明白这件事八成是姚芳干的,估计是前几天军嫂来开药的时候她听到对方对花生过敏,才会初次下次。
但苦于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军嫂领进办公室开药。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对舒玉兰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现在她的医术更加被认可了,毕竟那一脸疹子普通人看一眼都滲得慌,她却几下就找到了原因。
这医术,真是不得了啊。
舒玉兰被这一句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沈延仲会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沈延仲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丈夫,婚后主动上交了工资。
只不过她几次三番被娘家里要钱,导致自己和沈延仲的小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于是沈延仲很快查到了她把钱都补贴了娘家的事情,后来也没再上交过工资。
以前她被家里逼得没办法,为了想方设法从沈延仲这里要点钱补贴娘家,偶尔就会假装愿意和沈延仲好好过日子……
也难怪现在沈延仲这么提防她。
舒玉兰心里无比愧疚,几步走出去,来到沈延仲面前,眸光坚定地望着他。
“以后我不会再往娘家补贴钱了,以前是我做错了,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了,以后我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沈延仲审视的目光落在舒玉兰身上。
舒玉兰小脸白皙俏丽,尤其一双秋水明眸,黑白分明,此时她眼神专注,似乎真的非常坚定认真。
他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这会不会又是她骗钱的招数?
气氛陷入短暂的静默之中,舒玉兰看得出来沈延仲眼中的将信将疑,不由得有些挫败。
她深吸一口气,直起腰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好给你上药。”
沈延仲没说什么,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他刚走两步,舒玉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将人拉住。
“不行,你还不能洗澡。”
沈延仲回过头,眉心微蹙。
舒玉兰解释道:“你背上的烧伤很严重,不能碰水,不然会有感染的风险。”
“没事,我会注意的。”沈延仲很执着,还是打算去洗澡。
现在的天气很热,刚吃完饭,他身上又出了一层汗,不洗澡的话他受不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强硬地把沈延仲拽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我是医生,听我的,你现在不能碰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舒玉兰顿了顿,“我去打水给你擦一下。”
舒玉兰话没说完,整张脸泛上了红意。
不等沈延仲开口拒绝,她急匆匆走进厨房打水。
厨房里很快传来兑水的“哗啦啦”声。
沈延仲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待会儿舒玉兰要给他洗澡,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烧起来了似的。
舒玉兰这会儿其实也不太镇定。
她一边调试水温,一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现在她是医生,沈延仲是病患,她只是正常照顾沈延仲,没必要害羞,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终于做足了心理建设,舒玉兰端着温水走了出去。
“你自己能脱衣服吗?”舒玉兰故作镇定地问道,只是耳根一点红意还是出卖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放这里就行了,我自己可以。”沈延仲嗓音低沉地道。
“你不行,别的事情你可以说了算,但生病这件事只能我说了算。别说废话了,赶紧脱完赶紧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舒玉兰故意装作不在意地调侃沈延仲,好像这样说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害羞了。
沈延仲听到舒玉兰说他不行脸色顿时就黑了两个度。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句话,说哪方面不行都听不得。
他三除五两下迅速褪去了上衣。
舒玉兰将手里的毛巾拧得半干,先擦了擦沈延仲的脖子,而后便弯着腰仔细清理他的肩膀以及后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生水弄到伤口上造成感染了。
“要是我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一定要说。”她一边擦洗,一边还不放心地叮嘱沈延仲。
“嗯。”沈延仲低低嗯了一声。
舒玉兰觉得有点不对劲,抬起了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说?”
只是她的头还没能完全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沈延仲的手干燥温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牢牢压住了舒玉兰不让她抬起头。
“我没事,你继续就行了。”
“哦,好吧。”舒玉兰轻轻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沈延仲擦身。
专心干着自己的事情的舒玉兰并没有注意到,沈延仲的眉心紧蹙,额间更是冒出了汗珠,仿佛忍得十分难受。
但那并不是因为疼。
舒玉兰靠他靠得极近,细软微凉的头发扫在他的身上,尤其当她开口说话,微弱的气流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像是心尖尖上掉落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偏就在这时,舒玉兰又开口说话了:“咦,这里好像不是烧伤,你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吗?”
沈延仲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舒玉兰细白的小手刚好搭在他的后腰处,那里正是几条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的伤痕。
沈延仲喉结微动,低沉的嗓音似乎比之前更哑了,“嗯,你指甲该剪了。”
舒玉兰反应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沈延仲在说什么。
她的脸轰一下红透了。
“你、流氓!”
沈延仲轻咳一声,红着耳根拿过舒玉兰手里的毛巾,若无其事地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前面我自己可以。”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就顺口把话说出来了,被骂一句流氓也不亏。
舒玉兰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红着脸跑进卧室找剪刀。
即便如此,她走之前也没忘记提醒沈延仲“你小心一点,伤口千万别碰到水了!”
舒玉兰躲进卧室里,拿手轻轻拍了拍脸颊,“怎么这么烫?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呼出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到了剪刀。
刚剪了两个指甲,脑子里突然又冒出来沈延仲那句“你指甲该剪了”,刚冷下来的脸蛋又瞬间熟透了。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还不是都怪沈延仲。
昨晚上她都说不行了,他还非得弄,她受不了才会抓伤他的!
她的指甲哪里太长了,明明就很正常嘛!
舒玉兰气呼呼地剪完指甲,出去看到沈延仲已经洗完澡并且穿好了衣服,赶紧过去收拾干净了盆和毛巾。
她可不敢叫现在的沈延仲干活。
收拾完,她让沈延仲躺到床上,细致地换了药。
“还好没沾到水,看起来恢复得也很不错。”舒玉兰换完药,很有成就感地道。
“多谢。”沈延仲起身,“我去书房睡,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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