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看向旁边还在扯着那个娃娃不松手的谢瑾和那二人的女儿,挑眉道:“既然郡主说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不知道,得我决定,那好,我就替她决定了,这东西,就得是我女儿的。”她上前一些伸手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掰开了对方的小手,将那个娃娃归给了谢瑾。“拿好,别摔了。”谢瑾没想到娘亲会帮她抢,眼睛亮晶晶的,立刻高兴的将娃娃抱在怀里,眉眼弯弯的。脆生生道:“谢谢娘亲!”杜韵然和容月等人惊讶一下后,都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犯蠢。杜韵然信了几分,或许姜婠应该是真的在改了,没有别的算计了吧……景来和玉清郡主惊了一下后,都面色不好了起来。谁能想到,姜婠今日不但没有让她女儿将东西让给他们的悦儿,竟然还帮着她女儿上手抢?跟一个孩子抢东西,她还要不要...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精彩片段
她看向旁边还在扯着那个娃娃不松手的谢瑾和那二人的女儿,挑眉道:“既然郡主说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不知道,得我决定,那好,我就替她决定了,这东西,就得是我女儿的。”
她上前一些伸手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下,掰开了对方的小手,将那个娃娃归给了谢瑾。
“拿好,别摔了。”
谢瑾没想到娘亲会帮她抢,眼睛亮晶晶的,立刻高兴的将娃娃抱在怀里,眉眼弯弯的。
脆生生道:“谢谢娘亲!”
杜韵然和容月等人惊讶一下后,都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犯蠢。
杜韵然信了几分,或许姜婠应该是真的在改了,没有别的算计了吧……
景来和玉清郡主惊了一下后,都面色不好了起来。
谁能想到,姜婠今日不但没有让她女儿将东西让给他们的悦儿,竟然还帮着她女儿上手抢?
跟一个孩子抢东西,她还要不要脸!
他们的女儿懵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想要的娃娃,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后就哭闹起来。
“哇呜呜……坏女人,竟然抢我的娃娃,爹爹娘亲,这个坏女人抢我的东西,你们快杀了她,还有这个讨厌鬼,打死她……”
姜婠看着面前玉清郡主抱在怀里哄着的小姑娘,皱起眉来。
才五六岁的孩子,口口声声的骂人,还喊打喊杀,不知道是怎么教养的。
说来这玉清郡主以前就是个霸道的,仗着自己是皇室郡主深得先帝宠爱,自己的父王是夺嫡有望的实权王爷,年少时就是出了名的跋扈张扬。
她没女扮男装跑去西境战场之前,在京城是横着走的。
如今她女儿才几岁啊,就这般像她,莫非是家学渊源?
玉清郡主赶忙哄着女儿,心疼坏了。
之后将女儿交给景来抱着哄,然后就转身不满的瞪着姜婠,理直气壮的质问谴责。
“谢夫人,你怎能抢孩子的东西?”
姜婠嗤笑道:“郡主这话好没道理,这东西又不是你女儿的,怎么能说我抢她东西呢?我帮我女儿捍卫她的东西,还有错了?”
玉清郡主沉着脸道:“孩子们抢东西不过是小打小闹,你一个大人怎能介入?何况,这东西你们可没付账,岂能说是你女儿的?”
姜婠年少时还避着这位骄纵郡主,现在她是谢家媳妇,谢知行都权倾朝野了,她可不怕玉清郡主。
何况,她占着理呢。
“不是郡主说的么?我女儿还小,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要我来决定,如今又说我不能介入,怎么好话赖话都你说了?”
“你——”
“还有,我们没付账,郡主不也没付?可东西确确实实是我女儿先看上的,郡主自己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抢东西抢习惯了不要紧,可也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谁都该让着你和你女儿,”
她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规矩是你家定的呢,齐王府的郡主都这样无法无天,将陛下置于何地啊?”
此话出,玉清郡主面色一变,姜婠这个贱人!
本身当年参与夺嫡且险些成了,齐王府就处境尴尬微妙,一直是皇帝的眼中钉,这些年只能韬光养晦避其锋芒。
姜婠这种暗指不臣之心的诛心之言一旦传出被人利用,齐王府又得惹一身骚。
景来也连忙变色,当即上前来道:“姜婠,你胡说什么,你还不……”
在姜家受到的打击太大,姜婠萎靡了一天一夜,躲在房里哭了好几次,第二日就打起精神了。
她不能泄气,不能知难而退。
正吃着午膳,她盯着桌上自己喜欢的菜肴发呆一阵,问布菜的容月:“容月,你比较熟悉两个孩子,可知道他们都喜欢吃什么?”
“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问你就说。”
容月道:“小公子没什么喜欢吃的,他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挑食,小小姐喜欢吃甜的糕点,金晟斋的糕点她都喜欢,尤其是那道最有名的桂花糕,您以前也喜欢的。”
金晟斋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面有几十种糕点,以桂花糕最有名,不知道是什么秘制手法,外面的人怎么都做不出里面的那个味儿。
姜婠以前喜欢吃,没想到她女儿也喜欢啊。
只不过不好买,金晟斋的糕点都是有定数的,每日每种只有十份,得一早去守着排队,卖完就没了。
“明早我们去排队买。”
容月讶异道:“夫人要亲自去么?可得天不亮就起来,早早去才行,不如还是奴婢去吧,您就别亲自去了。”
姜婠摇头,坚持道:“不行,给孩子买的,我得亲自去,那是我为娘的心意。”
容月欣然一笑,“夫人有此心也好。”
第二日,天没亮姜婠就起来,带着容月出门去了金晟斋,排队买了一份桂花糕。
她也喜欢吃,想买两盒的,但是金晟斋限购,只能买一份。
紧着孩子吧。
买回来后,姜婠想亲自送去的,但是想到谢老太君勒令她不许去接触孩子,为免多生事端,又怕亲自去了东西送不到孩子手上,她就只能让容月去一趟。
知道容月和玉溪不一样,她没有坏心,还向着两个孩子,所以两个孩子那边,容月是可以接近的,以前也偶尔亲自做些东西给孩子送去,问题不大。
容月回来后,笑着和姜婠道:“小小姐可喜欢了,知道是夫人一早亲自去排队买的,也很是欣喜。”
姜婠怔怔道:“她知道是我买的,也高兴?”
容月道:“是啊,小小姐其实对夫人的不满没那么强烈,一直都想亲近夫人的,夫人如果真的想要挽回,可以从小小姐那里入手。”
姜婠想起她醒来那日的事情,似乎真的是。
女儿怕她,但是却很想亲近她,这才趁着她昏迷偷偷来看她亲近她,比起冷淡怨憎的儿子,女儿确实是个切入点。
姜婠立刻看到了希望,正想多问问女儿的喜好,进一步投其所好,外面传来动静。
不等姜婠让容月出去看怎么回事,谢老太君身边的心腹嬷嬷怒冲冲对的进来了,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姜婠见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李嬷嬷?你来做什么?”
“四夫人,十一小姐吃了你让人送去的桂花糕,已经中毒了,你竟然敢毒害自己的女儿,老太君让我来押你过去问罪!”
“什么?!”
姜婠大惊,赶紧前往孩子居住的院子,一路上都想不通,她亲自去买,让容月送给孩子的桂花糕,怎么可能会有毒?
可到了之后,看到谢瑾确实是中毒躺在床上昏迷着,小脸煞白,嘴上紫红色,府医正在救治。
母女连心,姜婠即便刚来到没几日,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深厚感情,却也揪心不已。
顾不得屋内其他谢家女眷看她的各色眼神,姜婠捏紧拳头想靠近孩子,谢老太君却怒喝一声,“站住!”
姜婠顿足,看向谢老太君要解释,可谢老太君已经几步上前来。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
姜婠猝不及防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谢老太君因为太用力,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边上的人忙扶着她。
她一把推开扶着的人,怒指姜婠,老脸狰狞,怒不可遏。
“虎毒不食子,你竟然给瑾姐儿下毒,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姜婠,你简直不配为人!”
姜婠顾不得脸上的疼,站起来解释:“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谢老太君怒道:“你还敢狡辩,瑾姐儿吃了你让人送来的桂花糕中毒,桂花糕里也被查出掺了一样的毒,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
姜婠晃着谢老太君的手指方向,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正是吃剩的桂花糕。
她脸色一白。
怎么可能呢?
她急忙问:“那毒是什么毒?能解么?瑾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会不会死?”
谢老太君暴怒道:“你自己下的毒,你还来明知故问?怎么?想要确定你的歹毒计划能不能成?我告诉你姜婠,你失望了!”
那就是不会死!?
不会死就好!
“就说你这般歹毒的心性,对孩子素来厌恶,怎会一大早亲自去给孩子买桂花糕?原来是为了下毒,你以前对他们冷漠虐待已经令人发指,没想到如今竟然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
谢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姜婠啊姜婠,这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人?”
谢老太君说完,都把自己给气着了,又险些站不稳。
“祖母!”
杜韵然忙从一边也扶着谢老太君,着急不已,看姜婠的眼神尽是厌恶,她没想到,姜婠会心狠到这个地步。
“你真的太令我恶心了。”
周围诸多充满谴责的目光,杜韵然的失望厌恶,还有不远处站在床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谢珩,都让姜婠难以承受。
她闭了闭眼,深吸气,心平气和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下毒,我以前是不喜欢瑾儿,不配做她的母亲,可我现在是想要弥补两个孩子的,这才亲自去买了桂花糕给瑾儿,是想要投其所好讨她欢心的,”
她想到什么,忙道:“而且我就算要下毒,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光明正大的下毒?若我真这样肆无忌惮,又何必现在不承认?”
这话,她自觉说在点子上了。
然而……
谢老太君冷笑:“你少扯这些,你下的是控制人的毒,自然得光明正大,不然又怎么用瑾姐儿的命来要挟知行如你所愿?”
什么?
控制人的毒?
那确实是需要光明正大的下的。
姜婠定定看着谢知行,就等他的回答了,她真的摆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了。
哪怕他信一点,都好了。
可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像是没听见,或是没当回事。
只道:“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然后,就真的走了。
走了……
姜婠:“???”
怎么个情况?他当真不信?连质疑都懒得质疑,纯当她放屁了?
姜婠有一种剖心给瞎子看的无力感。
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融的。
后面的几日,谢知行没再出现在姜婠面前,但是天天都回府住了,也会过问她的恢复情况,但再不踏足她的屋子。
谢家其他人,除了杜韵然来过两次,别别扭扭的关心她之余,还不咸不淡的挤兑她,其他人没来过。
孩子也没有。
姜婠安安分分的养伤,什么事儿,都得伤好了再说。
又是入夜之后,姜婠正趴着装死,容月进来,喜形于色。
“夫人,刚才相爷回来了,还来了咱们院子,问了夫人恢复的情况就走了。”
姜婠挑眉,啧了一声,“真是奇了,他这几日不都是一步都不肯踏进我这里?好似我这里是什么脏地方一样,怎的今夜进院子了?”
虽然她理亏,但是她也委屈,她都伤成这样在养伤了,他作为丈夫,日日回家来,却也不来看她一眼。
容月赶紧道:“夫人言重了,也没有如此吧,相爷兴许是因为以前,您再三说过让他没事别踏进您的院子,免得脏了您的地儿,这才鲜少过来啊,他还让奴婢别说他来过呢。”
“呃,是么?”
她还说过这话?
行吧,自己这几年的荒唐行径,会说这种话,也不奇怪,不说不奇怪,很正常才是。
“那他既叮嘱,你为何又要说?”
见姜婠突然正色,容月紧张起来,谨慎道:“奴婢是不该说的,但奴婢见您好像挺盼着相爷来,觉着说了您会高兴,就说了,夫人若是介意,奴婢……”
姜婠无奈道:“行了,唬你玩的,别整日怕这怕那的,旁人不信我要改,你还能不信我?我不是之前那个不讲道理的姜婠了。”
容月松了口气。
夫人确实这些天变了好多,加上发生的事情,容月信了姜婠要改的决心的。
“夫人现在这样,让奴婢觉得有些熟悉,想起了您还没嫁人之前,或是更早一些的时候,您现在和那时候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了。”
虽有狡黠骄纵,却很好说话,对身边的人极好,还总爱一本正经的唬人玩,可鲜活了。
不像后来,越来越不可理喻,极端又尖锐,这些年容月有时候都觉得,自家主子,变了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姜婠默了默。
废话啊,她只有及笄那年以及之前的记忆,可不正是那个时候的她么,自然和那个时候一样啊。
容月细心啊,竟然发现了这点。
不过以前,她也知道容月的细心的,不像玉溪那样敏感自傲。
算了,背叛了她还死了的人,不提也罢。
“容月,趁我养伤这段时日,你想办法打探一下,谢知行都有什么喜好。”
容月呆了呆,“啊?打听相爷的喜好?”
“嗯,你就多多观察打听,看看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样的衣裳,什么样的配饰等等,反正有关喜好的,你都尽量打听清楚。”
“夫人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自然是投其所好啊,我既然要改,就得和他修好,他不信我,我只能了解他的喜好,投其所好对他好,让他信我了。”
容月有些奇怪,虽然之前姜婠厌恶谢知行,但是几年夫妻,起初的时候两个人也是有过和睦的,加上姜婠曾几度为了帮景来去哄骗谢知行,对谢知行的喜好,不说全部了解,也该知道一些的啊。
怎的好戏全然不知了?
难道是夫妻不和了几年,时间久了,加上本就不上心,所以对这些都不记得了?
容月只能这么想了。
容月道:“是,奴婢一定尽力打听。”
容月办事很牢靠,没几日便将谢知行的诸多喜好都观察打听得差不多,她告诉了姜婠,姜婠一一记下了。
此时,姜婠伤势好转不少,已经可以下床出门了。
出了院子,在容月的搀扶下在院子周围走走透透气,就遇上了个人。
一个穿着青色衣裳却面容堪称丑陋的女子,正往她这里走来,噙着和气甚至是敬畏讨好的笑意。
姜婠茫然,这又是谢家哪个?她没印象。
女子上前来后,款款福身,声调有着与样貌极不符的娇柔:“妾身见过夫人。”
姜婠从这自称和称呼,隐约猜出面前女子的身份了。
这怕不是谢知行的妾室?
可谢知行好这口?
她不是瞧不上样貌丑陋的女子,样貌乃父母所赐,谁愿意丑陋?又有什么罪呢?
但是,这女子不仅五官不搭,脸上还有一块黑色胎记,醒目得很,怎么着,也和惊为天人的谢知行不搭嘎啊。
“……不必多礼。”
女子起身后,一脸关切道:“可算是能见到夫人了,夫人看来是伤好多了?夫人这次受委屈了,竟遭受如此无妄之灾,妾身一直担心,想去看夫人的,可是相爷勒令不许任何人去看夫人。”
她情真意切道:“妾身日日都担心夫人,刚才听我跟夫人出了院子,赶忙过来看您了。”
姜婠闻言,顾不得心头困惑,皱眉,转头问容月。
“他不让人来看我么?”
容月道:“相爷怕打扰夫人养伤,就下令不许几位姨娘去看您。”
果然这是谢知行的妾室。
而且,几位?
看不出来,他这样冷情的人,半点不好相与,也会有几个妾室,不过他位高权重,也当如此。
姜婠道:“你有心了。”
女子忙道:“妾身受夫人大恩才入府到相爷身边,有了安身立命之地,对夫人感恩戴德,自然是关心夫人的,恨不得亲自给夫人侍疾,照顾夫人养伤呢。”
这话的意思,这位姨娘之所以做了谢知行的妾,还是因为她?连进府都是因为她?
真是奇了,她以前对谢知行那么恶劣厌恶,竟然会给谢知行张罗纳妾?
等等!
不会是她因为恼恨谢知行,特意安排了这个女子给谢知行做妾,以此羞辱他的吧?!
饶是姜婠过来,谢瑾依然用力抓着福娃娃,只是本来凶狠的小脸,顿时挂上了委屈。
“娘亲,她好不讲道理,这个娃娃明明是阿瑾先看到想要买的,可是阿瑾刚让容月姑姑拿下来,她就跑过来要抢,她怎么可以这样。”
对方是个看着比谢瑾小一点的小姑娘,也死抓着娃娃,十分霸道:“哼,我喜欢这个,那就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姜婠一眼看出,这小女孩长得有点眼熟……
果然接着,小女孩就看向走到她身后的玉清郡主,道:“娘,悦儿要买这个,你给悦儿买!不许让她抢走!”
竟然是玉清郡主和景来的女儿?果然,和景来有点像。
玉清郡主并未责备女儿抢人东西,反而对姜婠道:“既然小女喜欢,谢夫人,不如请您将直接这娃娃让给小女?”
不知为何,玉清郡主开了口,看着当下这般情形,旁边的杜韵然沉了脸色。
竟然不等姜婠有所表示,就打算上前说话。
不过,维护女儿的事情,她这个当娘的都在这里,姜婠可不需要杜韵然代劳。
姜婠拦住了她,在她的担忧中,对上了玉清郡主,神色清冷,难掩轻蔑。
“郡主,你是眼神不好还是怎么着?东西是我女儿看上想买的,你女儿要抢,即便你不知道教女儿不该抢人东西这么简单的道理,非要帮她夺人所爱,你该问我女儿愿不愿意割爱,何以问我?”
这话跟骂人没什么区别,让玉清郡主脸色僵住了。
接着便是不可思议,似乎没想到,姜婠会拒绝。
边上的景来也一样的反应。
而这夫妻俩的不可思议,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会做的事情,让姜婠莫名生出一个猜测。
不会以前自己干过,让谢瑾将喜欢的东西让给景来的女儿这种离谱的事情吧?所以她今天不肯让了,就不正常了?
所以刚才杜韵然没指望她能维护谢瑾,而是打算自己出面?
这……
姜绾想到这个可能,连骂都不想骂前八年的那个自己了。
麻木。
玉清郡主压下不快,道:“毕竟是小孩子,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哪里知道?总得大人决定不是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该适时放手,不然就是自讨苦吃,这样的道理谢夫人该是深有体会,也该教教你的女儿啊。”
这话说的风轻云淡言笑晏晏的,实则意有所指啊。
看来这位玉清郡主,很得意当初抢走了景来啊,还是逼着景来自己用那种方式逼姜婠退亲的。
那她知道景来自从她爹失了皇位后,为了向上爬,和自己一直纠缠不清么?
姜婠打量着玉清郡主,又瞥了一眼景来,眼神尽是玩味鄙夷。
当这是般配啊,一个低劣一个下作,她都想感谢景来的不娶之恩了。
景来和玉清郡主感受到了她眼神中的鄙夷嘲弄,有种被羞辱的感觉,面色顿时都有些不好。
景来是不可思议,姜婠之前还一副为了他不顾一切的作态,竟然会有朝一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再无半分往日的痴恋,尽是鄙薄不屑。
玉清郡主则是恼怒,这个贱人,竟然有脸这样看她?她怎么敢?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说话,姜婠笑道:“郡主说笑了,这世上的东西,哪一样该属于谁不该属于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郡主怎么就能确定,这东西不该是我女儿的呢?”
姜婠听着,觉得也有那么点道理。
她以前厌恶谢知行,疏远谢知行,连院子都不看乐意让谢知行踏进来,更别说和谢知行亲近了,一心要为景来守着。
如今要真正让谢知行相信她真的放下景来了,要改了,就得不吝啬和谢知行亲近,做出该有的姿态。
嗯,就得按照这个思路去做。
她现在伤还没好,肯定不能现在就去自荐枕席。
可也不能等好了,就来一记猛的啊,凡事得循序渐进……
与其等好了再循序渐进,不如现在就开始!
她得让谢知行搬来跟她一起住!
“晚上等谢知行回府,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说。”
“是,夫人。”
然而晚上谢知行回来,并没来姜婠的院子,容月去找他说了姜婠的意思,他却没来。
“……相爷说……他不想来听您说那些废话,让您少整幺蛾子,好好养伤。”
姜婠:“……”
想好好说几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但是,他不来又怎么样?她想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可不是轻易会知难而退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
“给我换身衣裳,我去找他。”
谢知行的院子距离姜婠的不远不近,就隔了一个院子,姜婠被容月扶着摸黑来的,到的时候,谢知行在沐浴。
李山拦了她。
“夫人,四爷在沐浴,沐浴之后就要休息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养伤吧,四爷不想见您,您也别烦扰四爷了,四爷这几日很是劳累,实在无暇让您闹腾。”
因为先前的种种,李山对姜婠对恭敬,却更多是怨念不满,他家四爷真是命不好,娶了这么个东西。
“谁说我是来闹腾他的?”
“那您是……”
不闹腾,难道是要索命?
姜婠:“我来找他一起睡觉。”
丢下一记惊雷,不搭理呆滞了的李山,姜婠越过李山走向前面紧闭着门的屋子。
身后开门的声音响起,李山回过神来,忙转身,“哎,夫人你……”
容月送了姜婠进去关上门,转身急忙拦着李山。
“李山大哥,你别急啊,夫人只是要来跟相爷一起就寝,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别管了。”
李山惊:“夫人来和四爷就寝?怎么可能?容月姑娘你在说什么鬼话?”
容月没好气道:“什么叫鬼话?夫人要和相爷修好可是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怎么着?好了,我们也别管了,让他们小夫妻好好处着。”
李山忧心忡忡的看着屋子的方向,希望当真不会闹腾吧。
。
谢知行住的屋子也挺大,洗浴间在内室边上,所以只一喜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开门的声音,却听不清楚。
但也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还以为是李山,但等了半天,也没见李山靠近洗浴间的门说话,外面也很快没了动静。
他怀着疑惑简单擦洗后,擦去身上的水,穿上寝衣出了洗浴间。
到了外面的寝房,见到自己床上鼓起被子,近前一看,正是姜婠。
姜婠正趴在那里。
他靠近,就撞上她歪着看向床边的眼眸。
她浅浅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你洗好了?那快上来就寝吧。”
谢知行脸色一沉,面皮轻颤。
他狠狠拧眉,沉声质问:“姜婠,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婠双眼无辜,又十分的理所当然:“能做什么?自然是与你一起就寝啊,本来让容月叫你去,就是要跟你说让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的事情,可你不去,我就过来了。”
她撇嘴咕哝:“我跟你说我要改,你又不信,觉得我在憋坏,那我就跟您亲近一些,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这样你总能信我了吧,我若不是真的要改,怎会如此?对吧?”
谢知行冷着脸沉着眸,淡声道:“你,马上走。”
姜婠瞳孔一缩,他竟然要赶她走?
她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会走?
反正自荐枕席了,不怕脸皮更厚一点,她既然要挽回,就不能太要脸!
“我不走,你是我夫君,我来跟你一起睡天经地义,说到哪里我都有理,你凭什么要我走,我就不走。”
谢知行冷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夫君?知道什么叫天经地义?”
姜婠脸色霎时白了,怔怔看着他,微红了眼。
谢知行撞上她泛红的眼,错愣一下,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姜婠见状,忙撑着身体起来,冲他背后问:“你要去哪里?”
谢知行停下,头也不回的道:“你既然要睡这里,随你,我去书房睡。”
说完就要继续走。
“你等等!”
可他没等,恍若未闻。
“谢知行你站住!”
他停了,却也依旧没回头。
豁出脸面和羞耻心,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姜婠鼻子酸酸的,心里莫名委屈至极,瘪着嘴哑声道:“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
她小心下了床,穿好鞋,缓步走向他。
谢知行微微侧身看着她。
她却抿紧唇低着头走来,越过自己往外去,模样姿态可怜的要命,恰好经过他身边时,可见一滴泪滴落在地上。
依稀听见她压抑隐忍的吸鼻声。
她哭了?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哭?
谢知行心头一动,微抬着手,张嘴要叫住她。
“你等等,先别走。”
姜婠立刻站定了,紧张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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