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落微司幽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质子三年万人嫌,公主断亲夺皇权苏落微司幽国 番外》,由网络作家“夜小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光乍破,银簪贯穿苏婉柔的锦绣宫鞋,她离苏婉柔实在太近,出手迅速,苏婉柔身边的宫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啊!”苏婉柔的尖叫声划破长空,鲜血顺着东珠绣鞋洇出,在雪地里开出刺目红梅。她踉跄着后退跌坐在雪地里,宫人们连忙围了上来,却被苏落微反手拔出的银簪逼退在三步之外。“都别动!”苏落微将簪尖抵在苏婉柔颈侧,眸光中蔓延开血色雾霾,苏婉柔喉间沁出朱砂般的血珠,映着满地狼藉恍若修罗场:“好妹妹,让你的人退后一些,我怕他们离得太近,我太害怕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这簪子刺进你的脖子。”苏婉柔面色苍白一片:“苏婉柔,你疯了不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疯了?”苏落微笑了起来:“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吗?”“在那吃人的司幽国,如果不疯一些,怎么有机会...
《质子三年万人嫌,公主断亲夺皇权苏落微司幽国 番外》精彩片段
寒光乍破,银簪贯穿苏婉柔的锦绣宫鞋,她离苏婉柔实在太近,出手迅速,苏婉柔身边的宫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
“啊!”
苏婉柔的尖叫声划破长空,鲜血顺着东珠绣鞋洇出,在雪地里开出刺目红梅。
她踉跄着后退跌坐在雪地里,宫人们连忙围了上来,却被苏落微反手拔出的银簪逼退在三步之外。
“都别动!”苏落微将簪尖抵在苏婉柔颈侧,眸光中蔓延开血色雾霾,苏婉柔喉间沁出朱砂般的血珠,映着满地狼藉恍若修罗场:“好妹妹,让你的人退后一些,我怕他们离得太近,我太害怕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这簪子刺进你的脖子。”
苏婉柔面色苍白一片:“苏婉柔,你疯了不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疯了?”苏落微笑了起来:“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吗?”
“在那吃人的司幽国,如果不疯一些,怎么有机会活下来呢?我在司幽国杀人的时候,妹妹还在宫中的暖阁里绣花呢。”
“我本是想要回到澜国,有父皇母后关怀,弟妹体贴,能够让我忘掉在司幽国经历的一切,可妹妹却偏生不让我如意。”
“我即便是发疯,也都是被妹妹你逼的啊。”
“反正你撺掇父皇和母后将我关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的,我恐怕也活不了几日了。”
“既然如此,不如将你一并杀了给我陪葬,多好?”
苏婉柔心里终于生出了无边的恐惧,这个疯子,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错了,她不该专程回来激怒她的。
可如今,安抚好她,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苏婉柔喉咙滚动,声音颤抖:“我错了,你别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落微笑了笑:“这静心殿,真冷啊,你让人送来的这些东西,也令人无法下咽。我将你的肉都剥下来熬肉粥如何?”
“我……我叫人准备!给你送热饭热菜,给你送被褥,送衣裳,送炭火……”苏婉柔急忙道:“我叫人重新修葺这静心殿,确保能够住人!”
“但是将你关在这里,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百官对你贸然回国颇有怨言,我没有办法放你出去的,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
“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再也离不开这里了。”
苏落微嘴角翘了翘:“我也不贪心,只希望妹妹能够记住你许下的承诺。”
她松开钳制住苏婉柔的手,将她往前一推。
不远处的宫人连忙上前扶住了苏婉柔,苏婉柔紧咬着牙关,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贱人!苏落微这个贱人,竟然敢伤她,还敢以她的性命为要挟。
她绝不会放过她,她要她死!
只是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身后却就传来了苏落微的声音:“对了,妹妹该不会去父皇母后跟前告状,说我伤了你,还要挟你吧?”
“我想,妹妹应该不会的。”她笑得无比邪气:“毕竟,方才我伤妹妹那簪子上,我淬了毒。”
什么?
苏婉柔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目光落在苏落微手中银簪上,那银簪的簪头泛着黑,俨然是染毒的模样:“你对我下毒?”
苏落微似笑非笑:“是啊。”
她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苏婉柔为什么会这么震惊:“妹妹你不是……也对我下毒吗?”
昨天夜里穆景行递送来的消息未必是真的,但她可以诈她一诈。
“妹妹你给我下的幽寒玄冥丸,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但我与妹妹不同,我顾念你我姐妹之情,念及你如今身怀有孕,我给你下的毒药暂时不会让你有多少反应。”
“最多,也就是偶尔的胸口闷痛而已。”
“但它需要一个月服用一次解药,若是没有解药,那妹妹就等着全身溃烂而亡吧。”
苏婉柔愣愣地看向苏落微,苏落微是如何知道她曾给她下幽寒玄冥丸之事?
那丫鬟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是说,她到死都不曾泄露半句吗?
而且,若是这毒需要一个月服用一次解药,那苏落微岂不是就能彻彻底底的利用这毒来控制她了?
“姐姐怕是弄错了……”她强撑着冷笑,面色却比雪还白上三分:“什么玄冥丸?”
苏落微笑了:“妹妹就别否认了,我都知道了,昨夜刚知道的,你猜,是谁告诉我的?”
昨夜她见过的人并不多,对苏婉柔了解,有可能知道此事的,也就一个穆景行。
她就要看苏婉柔怀疑穆景行,质问穆景行。
“妹妹回去吧,方才妹妹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
“以及,今日之事,我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否则……这解药,恐怕妹妹永远都得不到。”
苏婉柔心下五味杂陈,也不敢在这里多留,只狼狈地挥了挥手:“扶我走啊!”
苏婉柔匆匆而来又狼狈而去,等那静心殿的院子大门重新被关上,苏落微才像是卸了力一般地跌坐在了地上,重重喘着气。
“公主……你没事吧?”
苏落微摇了摇头:“没事。”
“好在费尽心思唱了这么一出大戏,虽然没能成功离开这静心殿,却也至少得到了正常的温热饭菜,以及被褥那些。”
“我们应当不至于挨饿受冻了。”
如烟点了点头,只是鼻尖却控制不住地酸涩无比。
因为先前皇后的态度,因为从昨日到现在,她们经历的一切。
虽然苏落微面容平静,可她却忍不住地替她家公主觉得委屈。
怕苏落微瞧见,她低着头,慌忙擦了一下眼角,转移了话茬:“公主的簪子上,什么时候淬了毒的啊?”
“公主身上还随身带着毒药?”
苏落微摇了摇头,嘴角一勾,忍不住地笑了:“没有毒。”
“我不过是将簪子放在烧过的炭灰里面划拉了一下,让它沾染上了一些黑色的烟灰,来吓唬苏婉柔的罢了。”
瞧见如烟满脸愕然,苏落微脸上笑意更盛:“放心,苏婉柔向来心思重,多疑。”
“先前她看见了我簪子上这些烟灰,她不会怀疑的……”
此刻,澜国皇宫的另一边,精致华贵的凤仪宫,苏婉柔被扶着进了门,便吩咐着贴身宫女:“快,去将太医请来!”
“他刻意提起我的玉佩,提起沈氏家族,提起静心殿,不过是想要借此勾起我的好奇心,让我去拿着我的玉佩去那静心殿打开那机关,一探究竟。”
“这愈发让我知道了,那机关,十有八九,就是穆景行准备给我的。”
苏落微摩挲着那玉佩,眸光暗沉一片。
如烟点了点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公主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佩是沈氏家族的图腾,该不会是想要暗示公主,你的身世可能存疑,你可能不是陛下与皇后娘娘所生吧?”
苏落微笑了:“兴许吧。”
“他兴许是想要让我自认为,我是沈氏遗孤吧。”
如烟蹙眉:“但穆景行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啊?”
苏落微神情淡然:“兴许,是想要让我觉得,我是沈氏遗孤,沈家满门,都是被澜国皇室所害。”
“挑起我与澜国皇族的仇恨,与澜国皇族彻底反目,而后,调查当年沈氏灭门的真相,还沈氏一门清白吧。”
苏落微沉吟片刻:“其实仔细想想,从我回到澜国之后,他似乎就一直在做这件事情。”
“先是一口咬定,我并未向他传递消息,否认我的功劳。而后提出怀疑,让所有人包括澜国帝后,都怀疑我是司幽国的细作。”
“而后将我关入静心殿,借着苏婉柔对我的怨恨借以挑拨,让澜国帝后不停地来刺激我,来展现他们对我的嫌恶,而后让我对澜国皇室死心,与他们反目。”
“他还想借着玉佩,再借住那静心殿中密道密室里面的东西,让我对自己的身份怀疑,再因此生出对澜国皇室的恨。”
苏落微仔细将事情理了一遍,越理越觉得真相似乎越来越清晰。
“他做的实在是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以及他的身份。”
“会不会,真正的沈氏遗孤,是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为了替沈氏一族报仇,而精心谋划的。”
这样一想,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似乎真相也逐渐明朗。
如烟眼睛亮了起来:“那陛下和皇后,还有小皇子,是不是都是中了穆景行的计,所以才这样对公主你的?”
她跟在苏落微身边几年了,看着苏落微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罪。
她都心疼了,她还是更希望,苏落微有疼爱她的家人,能够平安且幸福。
苏落微却摇了摇头:“穆景行能做的,顶多也只是挑拨而已。”
“能够被人挑拨的爱,都不是真正的爱。”
“兴许,穆景行只是扯掉了他们虚伪的面具,让他们露出了真面目而已。”
父皇对她的利用是真,将她当做澜国的耻辱是真。
只是从小她是棋子,如今是弃子而已。
在澜帝的心中,没有什么,比他身下的皇位更重要。一切不利于他皇位稳固的,都是必须要除掉的,哪怕是他女儿。
母后此前对她的疼爱是真,但那一切,不过只是基于,她被当做男子教养,稍稍大些之后,就能够凭借着自己学到的那些东西,得父皇夸奖,让母后面上有光。
可如今她是因为澜国战败,不得已送往司幽国和亲的和亲公主。
是被司幽国欺辱,被司幽国当做笑话的战败国质子。
是澜国的屈辱。
母后自然,也就不会再对她有丝毫的疼爱,只会恨不得不曾生过她。
至于苏婉柔,苏婉柔恐怕从头到尾,都是恨她的。
这些恨的缘由,都几乎与穆景行无关。
雪下得很大,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寒风呼啸,街上几乎不见人影。
一辆破旧的马车顶着寒风艰难行进,马车里不断传出咳嗽声。
她看了一眼手帕上的血迹,握紧双手,三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丫鬟如烟赶紧上前,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苏落微:“公主,赶紧喝口热水,您身体已经经不住折腾了。再坚持坚持,至多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就到了。”
苏落微捧着茶杯暖着冻僵的手,却忍不住掀开车帘,望向外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眼眶微微泛红。“终于回家了,三年了,我无数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司幽国,万万没想到,我竟还有回家的一天。”
她本是澜国嫡长公主,三年前,司幽国侵犯澜国,朝中无人敢迎战,最终决定割地赔款,派她和亲司幽国。说是和亲,可她不过是澜国的牺牲品。在司幽国,她连下人都不如,受尽欺辱打骂,几次差点丧命,落下一身毛病,一到下雪天就咳得喘不过气。
但她从未放弃。她为澜国争取了三年时间,还冒险盗取司幽国的军事布防图送回澜国。终于,三年后,澜国胜利,司幽国将她放了回来。
如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公主,此番澜国能赢,您立下大功,陛下和皇后定然会为您设庆功宴。”
苏落微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心里满是期盼。一切付出都值得。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如烟探出头:“公主,奴婢看见了!”
“是……是小皇子!”如烟眉眼弯弯:“定是小皇子听闻您要归来,执意来等您。”
苏落微也连忙探头,宫墙上挂着红灯笼,宫门口铺着红地毯,她的幼弟苏黎川站在红毯上。她的心终于落了地,黎川来接她了,家人总归没有忘记她。
马车外骤然响起了苏黎川带着恼意的声音:“哪儿来的破马车,谁允许停在宫门口的?让他迅速滚开,将宫门让开,万一皇姐来了,我都瞧不见了。”
苏落微眉眼弯了弯,他说皇姐。
果然是来接她的。
苏落微连忙推开了马车门:“黎川,是我啊!我回来了!”
苏黎川的目光落在苏落微那几乎被一条伤疤贯穿了的整张脸,
“而后,穆景行夜访,将这另外半边的玉佩,还给了我,恰好让我能够组成一个完整的玉佩。”
且他还意有所指的告诉她,这玉佩合在一起的图案,是消失的沈氏家族的图腾。
“而这一整块的玉佩,又正好,能够打开这密道暗室的门。”
“你不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实在是有点太巧了吗?”
“巧得,有些过分了。”
如烟瞪大了眼,她原本倒也没有多想,可听苏落微这么一说,再顺着她的话仔细捋一捋。
一切,好像的确如她所言那样。
如烟紧咬着唇:“公主是怀疑,其实穆景行早已经发现了这密道暗室,也知道了这密道开门的钥匙是这玉佩。”
“但他手里只有一半的玉佩,没有办法开门。”
“所以,他故意想办法让苏婉柔说服澜帝,将我们关在这里,又一步一步引我们发现这密道暗室,引诱我们打开密室?”
苏落微点了点头:“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吧。”
“但穆景行也未必是他打不开这门,所以这样算计我。”
“也兴许是他知道这门里面究竟有什么,他故意引诱我打开,是想要让我看到里面的东西,引诱我做什么。”
如烟点了点头,她跟在苏落微身边的时间不短了。
正因为跟在苏落微身边太久,所以她对苏落微说的一切都无条件的信任。
“那我们不开了。”
如烟说着,可目光还是忍不住地朝着那放置玉佩的地方放去。
“可这玉佩,不是皇后娘娘送给公主的吗?”
“为什么,竟然会能够打开这个暗室的门啊?”
“这密道暗室里面究竟有什么啊?公主难道,就不好奇吗?”如烟咬了咬牙:“奴婢都快要好奇死了。”
苏落微笑了起来:“好奇啊,可好奇心杀死猫。人有时候,还是不能够太过好奇。”
“万一里面,就是机关暗器。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引诱我下去,然后想方设法地杀死我呢?”
她眸光暗沉沉一片:“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以后定然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如果这一切,都是穆景行的算计。”
“那我们假装没能发现这个机关,一直不用玉佩打开这道门,着急的,只会是穆景行。”
“我们就按捺下好奇心,而后,等着看看穆景行要做什么好了。”
如烟低声应下:“好。”
如烟复又最后看了一眼凤凰衔珠的雕花,转开了眼:“我们到这静心殿中,已经六日了。”
“还有四日,我们的人应当就会来了。”
“但即便是他们来了,想要冲入宫中,将我们救出去,怕也不易。”
“且……付出的代价,定会很大。”
苏落微倒是并不着急:“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冲进来救我们的。”
“我说过了,很快,我们就能够出去了。”
原本她心里尚且有些没底,但如今,她手中握着的筹码,是越来越多了。
她师父也已经知道她在澜国遇险的消息了,他定会想方设法地,帮她。
她现在只盼着她的人早些来,她想要问一问,靖王病危的消息,是真还是假。
苏落微按捺着性子又等了两日,终于等到了皇帝与穆景行。
皇帝的眼中满是焦躁之色,他将穆景行留在了门外,才着急忙慌开了口:“我安排在司幽国的暗桩也已经得到消息了。”
“说司幽国的皇城中已经逐渐有了一些风声,传言都在说沈贵妃已经把持朝政,带着她儿子垂帘听政。”
等小林子离开,苏落微才将今天写好的情报据点交给了门口的侍卫。
“转告父皇,我暂时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些,还有一些,我实在是回忆不起来,还需得要仔细想想,毕竟太多了。”
“但我想不起来的,也并不多,不影响太多。”
在门口守了一天的侍卫接过几张纸,急急忙忙离开了。
如烟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才回到了殿中:“奴婢方才瞧见您递东西给小林子了,是什么啊?”
苏落微笑了起来:“眼睛倒是挺尖。”
“白日里,我对父皇说,要警惕穆景行拥兵自重,谋逆叛乱,最好换个将领去迎敌司幽国。”
“父皇有没有听进去我不知道,但穆景行肯定是听进去了的。”
“边关三十万大军的调兵权,穆景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手。”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然双管齐下,一边让苏婉柔去哄骗帝后,一边将潜在对他有威胁的澜国将领,尽数拔除。”
“我既然猜到了,自然得要给其他澜国将领们,提个醒了啊。”
如烟听懂了:“公主是想要让澜国那些将领知道,穆景行打算对他们下手?”
“嗯。”
如烟眉头紧蹙:“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公主你交给小林子去办?万一小林子做不好?又或者,万一小林子是奸细,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穆景行呢?而且,如今澜国这些人将公主你视作叛国贼,你传递出去的消息,他们也未必会信啊?”
苏落微垂下眼笑了起来:“无妨。”
“我只是让小林子,想办法给他们塞一张纸条。”
“路过的时候,匆匆一塞,他们甚至都没办法看清楚小林子的模样。”
“小林子做不好也没关系,还有三四日,我们的人就该到了。”
“只要他们到了皇都,我就有办法给他们传递消息。若是小林子做不好,那我自然可以等一等,等到他们来,让他们去做这件事情。”
苏落微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至于小林子告不告诉穆景行,那不重要。”
“若是告诉了穆景行,他出于忌惮,不敢轻举妄动自然最好。那正好,可以让澜国皇帝将兵权交给别人啊。”
“若是没有,那些将领只要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不管他们信不信,但凡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出点任何事情,都定然会往那纸条上的内容上去想,都一定会怀疑穆景行。”
苏落微早已经想得十分清楚:“所以,我这么做,对我百利而无一害。”
“若能挑拨穆景行与其他将领之间的关系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即便是穆景行知道了是我做的,他如今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左右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却还出于某些忌惮,不敢要我性命。”
“只要他不能干脆利落的杀了我,我便有的是对付他的机会和办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如今,就是那光脚的。”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才有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和机会。
夜色渐深,今夜没有月亮,显得格外的寂静与黑。
在静心殿连续待了几日,突然回到温暖舒适的锦绣宫,她倒是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外面隐隐约约有各种细碎的声音传来,巡逻士兵经过的声音,风吹动殿后树枝的声音。
各种声音交织,苏落微终于睡了过去。
一睁眼,却就已经天亮。
她心中暗暗纳罕,她原本以为,昨夜穆景行会来找她,却不曾想,竟一觉到天亮,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