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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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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精彩片段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
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
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
“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
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
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故意恶心自家主子的险恶用心。
她此举不只是因为长公主圣眷正浓,轻易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安乐公主称病不主持婚事,明摆着是不肯给定国公府应有的体面,理亏三分。
长公主和安乐公主素来不对付,交起手来有输有赢,安乐公主还是头一回被长公主气得这般大动肝火。
长公主与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安乐公主尚且不能忍让,更遑论没了父母家人依靠的虞昭!
安乐公主听得怒火中烧,拂开刘氏欲要搀扶她的手,“定国公的唯一血脉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丧门星放着那么多勋贵子弟不嫁,为何偏偏挑中让本宫沦为笑柄的孽种下嫁?”
她的指节骤然收紧,霍然起身,金步摇噼啪乱撞,“给侯府传话,明日那丧门星来敬茶,本宫要亲自教教她规矩!”
刘氏领命退下。
奈何不得圣眷正浓的长公主,收拾那娼妓生的孽种媳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院里的丫鬟如履薄冰,噤若寒蝉,只恨不能彻底隐去身形,生怕多喘口气都要触及安乐公主的霉头,落得杖责发卖的凄惨下场。
一盏茶功夫不到,刘氏铩羽而归,面色惶然:“殿下,门外有禁军,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
安乐公主大发雷霆,刚换上的茶具还没热乎又被扫落在地,白晃晃的尖锐碎片显得尤为刺眼。
刘氏试图安抚安乐公主:“殿下,许是......”
不等刘氏找到借口,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侯爷来了。”
刘氏顾不上别的,慌忙收拾满地的碎片,生怕安乐公主不管不顾要徒手捡碎片来威胁靖远侯。
威胁成不成功还在其次,刘氏主要是担心安乐公主伤到她的身体。
没等刘氏收拾好,靖远侯就进来了。
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安乐公主,靖远侯没有上前,站在门口冷眼瞧了一会儿。
在安乐公主绷不住开口咒骂之前,靖远侯才出声:“殿下乃金枝玉叶,区区小事不值当大动肝火。”
虽说一开始也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但安乐公主也没想到靖远侯会这么轻描淡写,本就在气头上的她,听完更是气炸了。

“本宫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上肆意践踏,你管这叫小事?那娼妓生的孽种......”
靖远侯怒叱:“住口!”
再一次见到靖远侯听不得她这么骂傅寒洲的生母,安乐公主不由得怒急攻心,怎么恶毒怎么咒骂,恨不得将傅寒洲的生母从十八层地狱给骂出来,好让她出气!
靖远侯忍无可忍,不顾满地尖锐碎片,冲到安乐公主跟前,左手捂住她满口毒汁的嘴巴,右手钳住她无章法拍打的双手,扭头将刘氏等人喝退:“还不快滚出去!”
刘氏极少见到靖远侯发怒,每一回见到他的怒容都吓得肝胆俱裂,却仍鼓足勇气试图劝说一二:“侯爷......”
“滚!滚出去!”
靖远侯虎目一瞪,声若洪雷,刘氏当即吓得脖子缩成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半句,只在退至门口才敢回头看安乐公主一眼。
等屋里没了外人,靖远侯仍维持着挟持之姿,声若洪钟:“殿下可知禁军为何夜围公主府?此乃陛下旨意!防的就是殿下仗势欺人,以嫡母之名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
“不可能!父皇绝对不可能这么对本宫!定是被小人蒙蔽!”
安乐公主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挣扎不休,对着靖远侯是又踢又踹,瞪着靖远侯的眸中涌动着滔天怒火。
靖远侯原欲折返侯府为庶子夫妻坐镇,却在朱雀街角骤然勒马——三百禁军铁甲森然列阵,将公主府围成铁桶。
“臣竟不知,殿下已糊涂至斯?竟指使人构陷自家孩儿!”
靖远侯掏出安乐公主府的玉牌,猛地拍在紫檀案上,怒叱道:“寒洲纵是庶子,名牒上写的也是殿下尊讳!”
“侯爷就凭这玉牌认定本宫做了糊涂事?本宫......”安乐公主喉间鲠着冰碴,她忽然瞥见对方腰间玉佩——分明是外室所赠的旧物。
因靖远侯背叛而生出的怨恨化为毒药混着妒火窜上心头,安乐公主口出恶言:“侯爷既这般怜惜那孩子,为何不自请离去?好空出侯府主母之位给玉坠的主子坐!”
靖远侯攥紧腰间玉佩,温润玉石却掩盖不住他心中悲凉,忽而低笑出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如惊雷一般在安乐公主心头砸落。
“殿下可知,”靖远侯俯身拾起碎裂数片的玉牌,寒光映出眼底的不耐,“方才出宫时,陛下正命人重修定国公府。寒洲无需我可怜,自有他的好去处。”
安乐公主怔愣片刻,她怒瞪靖远侯,娇叱道:“本宫不信!”
“殿下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本侯狠心!”
靖远侯好赖说尽,安乐公主依旧油盐不进,耗尽他所有耐心,索性给安乐公主一记手刀,强行帮她冷静。
人赃并获,他已然认定是安乐公主败坏傅寒洲的名声。
坏了两府名声事小,靖远侯最担心的是安乐公主将矛头对准虞昭,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由此引来天顺帝的不满。纵使他有九条命都承受不起天顺帝的雷霆之怒。
身为天顺帝的掌上明珠,安乐公主再怎么肆意妄为都有人替她兜底,他没安乐公主那么好命,生来就有天底下最尊贵的父母。
他本可以在战场建功立业更进一步,却被迫尚了公主,前途一眼望到底。
靖远侯压下心中诸多不满,寒着脸安顿好安乐公主,勒令刘氏约束公主府下人,不得阳奉阴违,为虎作伥。
刘氏嘴上应得痛快,心里却琢磨着要如何完成安乐公主交代她的任务,想方设法让安乐公主把虞昭惹出的那口恶气出了。

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
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
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
“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
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
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囊囊的香囊,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金瓜子,目测有十颗。
金瓜子不像御赐的个头那般大,小了一大圈,可它是实打实的金子制成,一颗金瓜子值20两白银。
虞昭随手送出200两,傅寒洲突然明白,为何霍家人那般豁得出去要强占虞昭的嫁妆了。
跟霍家人不一样,傅寒洲不图虞昭的钱财,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受伤:“娘子,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高兴?”虞昭敛了笑容,左看右看确认傅寒洲不只不高兴,甚至还有些伤心,“夫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把全部身家悉数交给我,你兜里没银钱怎么在外行走?且不说你喜欢的文房四宝,你出门买个包子馒头也得用钱呀。”
傅寒洲回过神来就把香囊塞给她:“金瓜子太贵重,我平日用不上它。”
“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虞昭反手将香囊塞回去给傅寒洲,又去翻床头柜,翻出十枚小银锭,“喏,这下你总能收了吧。”
“这香囊是娘子绣的?”
傅寒洲看了看虞昭,没伸手去接银锭,转而问起香囊。
从相遇到成亲,虞昭头一回在傅寒洲面前露出忸怩之色:“我很想骗你说是我给你绣的哄你开心,但这香囊是买的。我手笨,连盘发描眉都做不好,做不来这些精细活。”
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
“欸?给你就是你的了。”
虞昭看着傅寒洲,“夫君,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你会觉得不舒服?”
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他不得不坦诚以告:“娘子,你同我交心,我也不想隐瞒。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
“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你能做到这份上,我也能。”
虞昭望着傅寒洲说:“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要多想。”

而被霍家上下寄予厚望的霍忘尘,一路疾行来到定国公府,抬头入目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
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
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
“靖武侯且慢!”
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
‘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
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
“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岂容你这般羞辱!”
霍忘尘无视长公主的好心劝告,他再度踩另一边的石狮子,斩落贴着“囍”字的灯笼,牛皮靴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霍忘尘眸光沉沉,烛火下依旧金光灿灿定国公府四个字,堪比十代人都搬不空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眼神能化成火焰,这用定国公府直系血脉换来的无上荣耀,将会被烧成灰烬。
“靖武侯,你这般辱定国公门楣,且等着吃教训!”
“那囍字,着实刺眼。”
霍忘尘嗓音沙哑,直言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我为徽国抛头颅洒热血,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敌将首级归家却发现发妻另嫁他人。”
“你,”长公主的凤辇路过定国公府,这才让她撞见靖武侯此番情态,“靖武侯为徽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敬你是英雄好汉,多嘴提一句,虞昭另嫁他人为实,可她为你守了三载,未曾负你半分情。”
霍忘尘仰天大笑,状若癫狂:“三年都等得,为何不肯再多等我一日?为何偏要在我封侯之日改嫁他人?”
长公主疾声厉色道:“靖武侯,虞昭在你霍家守了三年,替你尽孝,代你管教弟妹,没有欠你半分!”
霍忘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久才出声:“虞昭的新欢是谁?”
他倒要看看,虞昭所嫁之人有何过人之处!
“靖武侯,父皇已派禁军守护虞昭,本宫劝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自毁前程。”
刚见识过霍忘尘发疯劈砍灯笼,长公主担心霍忘尘冲进靖远侯府抢走虞昭,哪里肯说?
“多谢公主告知。”霍忘尘鞠了一躬。
目送霍忘尘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公主蹙眉不悦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虞昭从霍家火坑脱身出来,真是祖宗显灵。”
奶嬷嬷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一百个赞同主子的话,却没人上前接话茬。
有了长公主的“提醒”,霍忘尘很快找到被禁卫军团团包围的安乐公主府。
禁卫军早就注意到霍忘尘,却因他远远站着,没有擅闯的迹象而视若不见。
一旦霍忘尘冲破安全距离,禁卫军必定出手将其拦下。
一炷香过后,霍忘尘转身要走,却听到守门的禁卫军窃窃私语:“那人是靖武侯?那位知晓前夫获封靖武侯,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慎言!陛下待虞姑娘如亲孙女,命长公主为虞姑娘撑腰,定国公府圣眷正浓。我等守在此处,便是力证。”
霍忘尘闭了闭眼睛,彻底断绝抢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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