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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48小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会出现像电视剧里那样,为了挽救一条生命拼尽全力,承担起作为医生的最后一份责任。
更多的不过是冷眼旁观,刚刚那个医生很平静地问我们要不要插管。
当然不要啊!
要插我们早插了,我们现在想要的就是能马上来一个可以拯救这个机器的人。
又是很久,终于来了。
“就是这接触不良了,把这插紧就行了。”
这个机器终于被拯救回来了,护士又用胶布给它紧紧缠了几圈。
很快又恢复之前的平静了。
4 生命的倒计时折腾一晚上,大家也都相继休息了,一个病房三张床。
本来还能躺在另外两个空床上休息休息,后半夜却住进来另一个病人,现在只剩下一张空床了。
我一直坐在姥姥床头前,陪着姥姥,盯着检测的仪器,一切还算正常。
姥姥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睡着了。
熬到一点多我也终究是扛不住了,妈妈醒了,她来换我。
五点多醒了。
我们又决定把姥姥扶起来坐坐,我坐在床头,用后背顶着姥姥的后背,他们在两边扶着。
这对姥姥来说需要耗费许多体力,她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啊,即便是坐起来,身体也会东倒西歪,那个时候的她还能用手抓着床栏,就这样坐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
完成这些,我想要再躺下休息,可是白天总会被许多事牵走思绪。
刚刚躺下,主治医师们好多人来查房,看着我姥姥的什么也没说,对于他下达的病危通知书,已经扛过了24小时,我们都期待着这说明还是有向好发展的迹象,可是他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信,大夫说还要再抽血化验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期待着这次化验。
大夫走后又躺下,护士来抽血,我又起来,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了,还要抽三大管血,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多血让她来抽。
但想做化验必须抽到足够多的血。
胳膊上出不来血,只能从脚上扎,妈妈说从脚上扎针特别疼,我没扎过,我不知道有多疼,但我只知道姥姥一定很疼。
好了,现在一切都等化验结果出来再做决定。
但是今天起来和昨天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今天晚上起来,我能感觉到姥姥的手又有一些肿了,而且越来越不怎么上厕所了,即便是不停地往身体里推利尿的
1 最后的约定病房中并未像想象中一般弥漫着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的是老年人身上散发出来独特的味道。
周四早上7:52,一通急匆匆的电话,我得知了住院一个多月的姥姥可能快不行了,最快不到中午,最晚也不过今天。
这个消息让我没有任何的预期,在寒假结束前姥姥就已经因为肠胃问题住了院。
可当时只是因为肠套叠,做了手术,主刀医生也说手术很成功,开学前每天去医院也能看到姥姥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恢复。
最后一天我还与姥姥约定,等清明放假回来就能回家看她了。
当时去医院是用我的手机挂的号,所以每天住院的费用都会给我的手机发消息。
预计二月底就可以出院,但是三月多了还不断有住院消息发给我,我打电话问妈妈是怎么回事,妈妈说本来挺好的,差不多能出院了,结果发现肠子没完全长好,不知道是刀口没长好还是有穿孔,反正就是以现在的状态还不能出院,可能需要再住一个礼拜。
老年人愈合能力差,这我也能理解,能长好没什么大事多在医院住两天也没事。
之后我也没多问,只是看着手机上每天发来的住院费用消息,看看今天花了多少钱。
每天都控制在四百左右,我想,应该是每天固定输的一些液体,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周二下午四点多,医院打了我的电话,说是要去拍CT,我想,应该是差不多要长好了,去拍个CT看看怎么样,具不具备出院的条件。
周三本来是想给家里打个视频,顺便问问姥姥的情况,是不是能出院了,可是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打上这通电话。
周四早上我就收到了那般噩耗。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瞬间眼泪就夺眶而出,我已不想再与爸爸多说,只是想快点给导员打电话请假。
因为学校特殊,请假手续繁杂。
若是我只请当天的假,导员可以直接批,晚上十点之前回来,可若是请隔夜假,就必须有重要的理由,找学生处领导、院领导签字才可以给我批假。
导员说像我这种情况只能请三天丧假,而且如果说老人还可以缓过来,之后就不能再重复请假了。
所谓的三天也不过是周四这天,周五一天,周六下午六点,就必须返校
但他却是为了等在门口帮我撩起那扇厚重的门帘,我连忙道谢,难道他一直等在门口就只是为了帮我撩门帘?
虽然拿着这个大包,但是门帘对于我来说还不是什么很大的阻碍。
进楼,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真的只是为了帮我一下。
是了,说不定他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或许是看到我一个人大晚上拿着有自己一半大的包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医院里,想着能帮我一点是一点。
是了,若是在平常,我也觉得顺手帮人带一下门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一路看着我走到门口撩起门帘,百感交集忙忙碌碌的一晚上,这件事像一滴水珠滴落在我死寂的心底,激起一层层涟漪。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总是躺着不利于病情,所以大夫再三嘱咐,尽量多翻翻身。
我们也打算给姥姥翻个身。
他们三个大人加上我一个半大人,还扶不动一个老太太吗?
翻身到一半,不知怎么不小心拉扯到了呼吸机,突然开始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停止供氧。
姥姥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测血氧仪器上的数据肉眼可见的降低,从九十多到八十多再降到七十多,除了不停的按呼叫护士的床铃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忘了是谁提醒我把之前的氧气罩给姥姥带上,我这才看到一点希望。
带上之前的氧气罩,氧气量开的很大,但是需要姥姥完全用自己的肺去呼吸,又变的与早上那般无异。
不过好在是血氧又恢复上来了。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这种普通的制氧机承受不住如此强的冲击力,将输氧管直接冲开了,我立马上前抓起管将它重新插上去,但是需要一直抵着,不然根本承受不住。
由于时间比较晚了,只剩下值班护士,在我印象中,过了很久才终于来了个护士,但这个机器是借来的,她们护士也根本不会用,不知道机器出了什么问题。
她又出去找人,又是很久,来了一个男的,不知道是什么医生,单独把大舅叫出去,也不是来看机器的。
看着呼吸困难的姥姥,为了出一口气,浑身都在用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骂人,如此命悬一刻的情况下,医院根本就出不来个人,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
看到有人在,也时时刻刻抓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有人陪她。
妈妈说姥姥应该是自己有感应,从心底开始怕了。
我们每天都骗着姥姥,说没事,等她好了就带她回家,让她别怕。
说来也怪,那会我站在床旁,突然感觉到背后好像站了一个人,但回头之际,这感觉又消失不见了,那么清楚的压迫感,我不知道是姥姥来看我了,还是黑白无常来收人了……那天晚上,姥姥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我知道可能没有多长时间了,但妈妈说估计还能再撑个七八天呢,我们尽量让姥姥很舒服一些,不停地跑管床大夫办公室,问问还能做些什么。
但除了陪着,也确实没什么能做的了。
现在处于一个很矛盾的情况,姥姥的器官基本上不工作了,输进身体里的液体代谢不了,但若是不输液体又怕血压太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这样,一直陪到十二点,病房中间的床铺也住进了病人,今晚只剩两个折叠床了,一是睡不下这么多人,二是妈妈身体本就不好,昨天就整整熬了一天一夜,今天实在熬不住了,我们一家就回家了,离医院也近,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十几分钟就来了。
“姥姥,我们去吃个饭,一会儿就回来啦!”
“奥……”到家以后,我不敢一个人睡,我和妈妈一起睡,我想要是有什么事,也好赶紧收拾。
5 永远的告别我突然被一个巴掌拍醒,从梦中惊醒,妈妈接起大舅的电话。
“妈妈不行了?”
“妈妈没了已经?”
……凌晨四点二十,等我们到医院时,其他两床病人在走廊里,病房只剩下姥姥了。
姥姥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拔了,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多负担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死人,见尸体,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姥姥就那么闭着眼睛,面容慈祥,我甚至都不觉得她已经死了,直到最后推进冰柜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好像就是睡着了。
大舅说,姥姥走的时候特别安静,就像前天晚上我和大舅预想的那样,在睡梦中离去的,没有一点挣扎。
4.07大舅说姥姥应该就已经走了,他叫姐姐看,姐姐还不行,等叫来护士测完心率,就正式宣布死亡了。
整整48个小时,在48小时前,就应该走的人,被我
恢复了些血色。
妈妈说早上的时候特别吓人,吐的特别严重,全是黑红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床单上到处还残留着红色的印记。
手脚也全都成了黑紫色,好像当时立刻马上就会……我到的时候已经基本恢复平稳。
即便是这样,大夫也早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得把后事全都准备好。
寿衣妈妈和大姨早就已经量身定做好了,就差里面穿的秋衣秋裤,我和小姐姐出去买。
走了很久才买到一身灰色的合适的。
路上小姐姐还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激动,我就一五一十的把姥姥的病情说与她,看来她还不知道姥姥的时间已经无几,我们出来买的,就是人没了之后穿的。
3 深夜急救姥姥已经撑过大夫说的最晚时间也就是下午,而且一切还出奇的平稳,大家也就没有都留在病房,剩下我,妈妈,大姨,大舅和舅妈。
我是留下的唯一一个年轻力壮的,所以什么跑腿的活理应由我来承担。
所以那天晚上三进三出。
第一次,妈妈身体也不太好,晚上阑尾发疼,没带药,医院出去正有不少药店,我去给妈妈买了进口的消炎药。
第二次,姥姥因为吸氧,嘴很干,每次就拿棉签蘸水抹在嘴上,可是这个办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后来护士说不能抹水,越抹水越干,让我们买点润唇膏,油状的能好点。
所以我就又去了刚刚那家药店,他家没有润唇膏,但是她给我推荐了一款维D滴剂,也是油状的能润唇能当护手油,也是能吃的,无添加,比那些加了不知道多少的添加剂的润唇膏更安全,所以我就买了这个,事实却是很润。
第三次,为了做好准备,妈妈让我去车里把准备好的寿衣拎上来。
当时应该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那是很大一袋子,蓝色的外包装,里面是暗红色的衣服。
我单手拎着那个包,每走一步都必须用腿带着它往前走,从车到住院楼的路并不是太近,前后换了很多次手。
当我快走到住院楼时,门口有个背包戴眼镜戴口罩的男生,我看着他走进去又退出来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没带眼镜,看不清他的样子,难倒是我认识的人。
我不确定只能避开他的视线,继续费力的朝门口走去,他就一直等在门口。
走近,哦,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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