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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后续+完结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这个年头,富婆包养都性别不限了。将秦姣姣安顿在离路秦家别墅,30公里开外的别墅里时,天都快黑了。季凛深本打算安排人去豪生集团接路时曼的,但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前去。到豪生集团楼下时,路时曼已经跟秦姣姣窝在沙发玩游戏了。电话响了好几声,路时曼才接起。“还没下班?”季凛深声音沉沉,目光落在陆续从豪生出来的人群上。“下班,下什么班?我没上班啊。”路时曼早就把季凛深要来接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秦姣姣在旁边,甜腻的声音响起:“宝贝,你快点啊,我受不了啦~”“你再挺一会,我来帮你。”路时曼捂着电话压低声音。两人的对话通过听筒传到了季凛深的耳朵里,暧昧的对话,特殊的称呼让他眉心一凛。“路小姐,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你是已经有情人的人吗?”季...

主角:路时曼季凛   更新:2025-04-23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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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这个年头,富婆包养都性别不限了。将秦姣姣安顿在离路秦家别墅,30公里开外的别墅里时,天都快黑了。季凛深本打算安排人去豪生集团接路时曼的,但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前去。到豪生集团楼下时,路时曼已经跟秦姣姣窝在沙发玩游戏了。电话响了好几声,路时曼才接起。“还没下班?”季凛深声音沉沉,目光落在陆续从豪生出来的人群上。“下班,下什么班?我没上班啊。”路时曼早就把季凛深要来接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秦姣姣在旁边,甜腻的声音响起:“宝贝,你快点啊,我受不了啦~”“你再挺一会,我来帮你。”路时曼捂着电话压低声音。两人的对话通过听筒传到了季凛深的耳朵里,暧昧的对话,特殊的称呼让他眉心一凛。“路小姐,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你是已经有情人的人吗?”季...

《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现在这个年头,富婆包养都性别不限了。

将秦姣姣安顿在离路秦家别墅,30公里开外的别墅里时,天都快黑了。

季凛深本打算安排人去豪生集团接路时曼的,但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前去。

到豪生集团楼下时,路时曼已经跟秦姣姣窝在沙发玩游戏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路时曼才接起。

“还没下班?”季凛深声音沉沉,目光落在陆续从豪生出来的人群上。

“下班,下什么班?我没上班啊。”路时曼早就把季凛深要来接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姣姣在旁边,甜腻的声音响起:“宝贝,你快点啊,我受不了啦~”

“你再挺一会,我来帮你。”路时曼捂着电话压低声音。

两人的对话通过听筒传到了季凛深的耳朵里,暧昧的对话,特殊的称呼让他眉心一凛。

“路小姐,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你是已经有情人的人吗?”季凛深的语气森然。

“曼曼,你好了没!”秦姣姣一个人操作两个手柄都要忙死了。

“马上马上。”路时曼应了一句,朝着电话里说道:“我还有事,有什么明天我去入职再说吧。”

“对了,公司地址倒是给我一个呀,定位发我就好,明天我会准时到的。”

路时曼说完,也不给季凛深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掉电话,重新坐回沙发陪秦姣姣玩着游戏。

季凛深未出口的话,被电话的忙音堵了回去。

“查一下,路时曼所在的位置。”季凛深收起手机,熟悉的阴鸷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迅速行动,不到五分钟,路时曼的准确位置便发送到了季凛深的手机上。

夜色降临,秦姣姣点了好多外卖,又买了酒。

两人找了一部电影,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聊着天。

时间过得挺快,路时曼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躺在沙发上,听着秦姣姣骂霍家那个联姻对象。

别墅外,季凛深的车静静停在那,他没有直接闯进去,也没有给路时曼打电话叫她出来。

只是将车停在那,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等着路时曼出来。

夜色浓郁如黑蓝绸缎。

季凛深处理完所有工作,抬手看了眼时间:“去按门铃。”

“是,季总。”助理等了许久,终于是能做点什么了,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屁股都快麻了。

助理下车摁响了门铃,秦姣姣摇摇晃晃走过去,点开可视门铃:“找谁”

“路时曼小姐在吗?”助理礼貌微笑。

“曼曼,外面有人找你。”秦姣姣以为对方是物业,便也没想太多,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路时曼起身,走出别墅。

在看到外面那辆熟悉的车时,酒都醒了。

“季...季季凛深!”路时曼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这个地方,连她哥哥们都不知道。

这货是怎么找到的?

看到路时曼出来,助理态度恭敬地颔首:“路小姐,季总等了您许久了。”

说着,拉开车门,示意路时曼上车。

透过车门,路时曼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车门打开,车内灯光倾斜在他侧脸,衬得五官宛若神祇般清冷俊逸,看起来矜贵又疏离,极难接近。

察觉到她的目光,季凛深偏头看向她,琥珀色眸中不带丝毫情绪,眼皮撩起,半慵懒,半压迫,周身气场凌冽。

季凛深没有说话,一旁的助理见到老板的神情,低着头又小声提醒:“路小姐,请您上车。”

路时曼摸了摸身上,微微歪头看着车内的季凛深:“我东西还在里面,再等我几分钟?”


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着头,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隐隐听出了些别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隽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着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争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争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

“好,你不要是吧,我把她掐死,不信你不心疼。”

“随你,我又不是不能再生,你的种我看着就恶心。”

“.......”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路时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就带个孩子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矫情?我嫁给你几年.....”

那对男女越走越近,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与记忆中的父母重叠在一起。

路时曼的心跳加速,几乎要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路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顾不上被撞生疼的头,换了个方向,只想尽快逃离。

那段记忆是她所有的痛苦之源,她是真的差点被亲生父亲掐死,在父母离婚官司前,在法院门口。

像她这样的累赘是不配活着的,她应该去死的,应该死的....

季凛深接着电话,但注意力一直是落在路时曼身上的。

此刻见她有些不对劲,迅速挂掉电话,长腿一迈,几步就跨到了路时曼身边,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季凛深冷沉的声音响起,声线染上些许焦急。

路时曼脸色惨白,双眼空洞,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全身微微颤抖着,没有回答。

季凛深眉头紧锁,目光迅速扫视周围,试图找出让她突然失常的原因,但周围除了行人并无异样。

“没事了,没事了。”季凛深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

路时曼头埋在季凛深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有力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两人的互动,全部落在斜后方的刘柠眼里,盯着路时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是她梦寐以求,差一点就能够到的。

全毁了,全被这个半路出来的程咬金给毁了。

这个锦城来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到她的底细,让她主动离开季凛深。

修长的手指甲戳着手心,刘柠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笑容,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寒意。

从小到大,她刘柠要什么得不到,见到她的无论是豪门千金还是行业翘楚,哪一个不对她礼让三分,阿谀奉承。

整个京市,乃至整个全国,能配得上她刘柠的,也只能是季凛深了。

夜渐深,宴会圆满落幕。

路时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肩膀,声音微哑带着刚醒的惺忪:“季凛深,我感觉脖子上骑了个人,又重又痛。”

“那我让他下去?”季凛深今晚花了不少钱,但物超所值,那个商业板块,有望收入囊中,此刻心极佳。

路时曼缩了缩脖子:“好吓人啊。”

“走吧。”季凛深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捏了几下。

两人走出宴会厅,刘座携着刘柠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见季凛深出来,笑着迎上去。

“季总,今晚真是风采照人啊,拍卖会上也是大手笔,善心真令刘某佩服。”他马上就快内退了,这个商业板块是他经手的最后一个项目。

“恭喜刘座,又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今晚的拍卖盛况空前,您的组织功不可没。”季凛深客气回应,疏离淡漠。

刘柠乖巧站在一旁,看季凛深的眼神眷恋中带着些羞怯,她不动声色撞了撞自己爸爸的手。

“季总,明天我做东,吃个便饭,还望赏脸光临。”刘座话锋一转。

季凛深微微一笑:“刘座邀约自是不能推辞,明日携未婚妻一同前往。”

听到未婚妻,刘座和刘柠的眼底都闪过一丝阴霾。

刘座没有根基,全靠自己站对人,才一点点爬到这个位置的,京圈政坛难混。

他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这些个豪门贵族,商业大亨对自己是毕恭毕敬,但一旦退下来....

所以,他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在京市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靠山。

靠小女儿跟季凛深联姻,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这条路,不会因为季凛深有所谓的未婚妻就放弃。

必要时,这个所谓的未婚妻甚至可以消失。

“好好好,那明天见。”

车停在门口,楚启恭敬打开车门。

简单道别后,两人上了车。

“饿了吗?”季凛深松开领带,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整个人放松地靠坐着。

“有一点。”她随口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季凛深微敞的衣领上,那里隐约露出锁骨,平添了几分性感的意味。

“看得到吗?”

季凛深眼梢微挑,靠在座椅靠背的头微微侧了侧,含笑看着路时曼。

路时曼视线穿过敞开的领口,直勾勾盯着那片肌肤:“还行,虽然不太清楚,但不影响观看。”

说完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像个痴汉,立刻移开视线。

“我没看你锁骨啊,我就看看你衬衣上的花纹。”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季凛深发出愉悦的低笑声:“我有说你在看锁骨吗?”

“我真没看。”路时曼死鸭子嘴硬:“骗你是小狗。”

说完,路时曼心里偷偷‘汪’了两声。

小狗就小狗吧。

路时曼故作镇定地别过头望向车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却不及车内氛围的半点旖旎。


电话接起,秦姣姣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甜甜腻腻:“宝贝~你昨晚将我一个人扔在别墅,今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路时曼眼角余光瞥见季凛深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压低声音:“我上班呢。”

“上班?”秦姣姣有些震惊:“你被捉去上班啦?”

“你翘班来找我呗,反正你在公司也没什么用。”

路时曼:“.....”

直接挂掉电话,路时曼当做没接过这通电话。

季凛深见她接完了电话,手指曲起,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这里的资料,你今天看完。”

路时曼看着办公桌上高高一叠文件,嘴角微微抽搐。

不是,这货还真是让自己来上班的啊?

目光复杂地落在季凛深身上,几度欲言又止,最终抱起文件,准备出去。

“不用出去。”季凛深摁住那叠文件:“就在旁边看。”

“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还怎么偷溜去找秦姣姣。

“不会。”他的手依旧摁着文件,眼睑一压,上位者的气势流露无遗。

路时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抱着文件,坐到了季凛深一旁的沙发上。

季凛深办公室时不时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或者送文件。

每个进来的,视线都不敢乱瞟,毕恭毕敬做完手头的事情立刻离开,多一秒都不敢停留。

一下午时间,路时曼算是知道了季凛深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宛若神明不可侵犯。

手机在沙发上不断震动着,她不用拿出来,都知道是谁发来的。

秦姣姣或许是刚回来,粘人地像一只跟主人走丢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

路时曼像上学那样,将文件夹竖起来,在里面给秦姣姣回着消息。

边发消息,边偷偷摸摸看季凛深有没有发现。

最后约定,晚上跟秦姣姣一起吃饭,然后带她去放松放松。

吃饭倒还行,放松倒是难到她了。

脑子里闪过路简珩的脸。

她怎么把三哥这个玩咖给忘记了。

路时曼借口上洗手间,躲在里面,给路简珩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

路简珩喑哑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无事献殷勤,说吧,要求你三哥做什么?”

“三哥,我只是打个电话给你,还没献殷勤呢。”

“没钱,没时间,帮不了忙。”路简珩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三哥,那天晚上你带我见的世面,今晚能不能再安排一场?”路时曼无视路简珩的话,带着些许谄媚。

路简珩轻笑一声,似乎对路时曼的谄媚很受用:“怎么,终于知道花花世界的色彩多美了?”

顺着她的话,再阿谀奉承了路简珩两句。

路简珩大手一挥:“那今晚,三哥再带你见见别的世面。”

一听这话路时曼就知道今晚稳了:“三哥,我能带上姣姣吗?”

“哟,你的难姐难妹回来了?”路简珩打了个哈欠:“带上吧。”

得到路简珩肯定的回答后,她这才挂掉电话,出了洗手间。

一直在季凛深的办公室坐到黄昏,她这才将文件合上。

走到季凛深的面前,微微俯身,将手撑在办公桌上:“情人。”

季凛深扔下笔,往后靠了靠,双臂抱胸,施施然看着她。

“咱们俩可以各论各的,我是你助理,也是你金主,你是我情人,也是我老板。”

“现在下班时间,我是金主。”

“那金主助理,想干嘛?”

路时曼直了直身子:“金主现在要下班了。”

季凛深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端起旁边的茶抿了口:“路时曼,你知道贼船是什么意思吗?”


刚踏进酒庄,路时曼迎面就碰上了林言心。

林言心一袭银白色修身礼服,鬓边散落着几缕碎发,妆容精致,宛如画中的仙子。

看到路时曼,她的脸色沉了沉,但还是朝着两人走过来。

“大表哥。”林言心直接无视了路时曼。

路砚南微微颔首,她对林言心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情。

小时候林言心怕他,他自然也不会特意往人身边凑,只是在她跟路时曼吵闹打架的时候,阻止一下。

更多的是怕路时曼被伤到,她毕竟比林言心小三岁,每次打架都是被林言心摁在地上扯头发。

她无视路时曼,路时曼自然也无视她,挽着路砚南的胳膊,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宾客来往,人人光鲜亮丽,脸上的笑容得体明亮,却透着虚伪。

路时曼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加持,但她还是不可避免有些紧张。

“大哥,我们要待到结束吗?”路时曼压低声音问。

“不用,一会在季家那位面前露个面留个印象就是。”路砚南这次来的目的主要还是想跟季家合作开发城东的那片地。

路时曼点点头,视线落在对面的林言心身上。

她眼底的仇恨太过于明显,路时曼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其实要说原主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好像也没有。

小孩子的正常争执吵闹这个是不可避免,但每次林言心都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

明明她比原主还大三岁,却总是将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

跟着路砚南在宾客之间寒暄了一波,大哥笑,她就笑,大哥喝酒,她也喝酒。

这么一圈下来,她人都有些晕乎了。

“打算把自己喝醉,送到那个薄人面前?”没人的地方,路砚南无情吐槽。

“大哥,为什么是薄人?”路时曼好奇这个称呼已经很久了。

路砚南轻笑一声没有解释。

“走吧,去晚宴厅。”

跟着路砚南走进旁边的晚宴厅,季老太太坐在主桌的主位上,身后的长桌上摆满了宾客们送来的礼物。

季家放出风声,要在锦城投资千亿,这也是大家趋之若鹜的原因。

管家站在季老太太身后,一个个收着礼物,并记录在册。

路时曼没有什么经验,索性保持沉默,目光落在前面的傅薄妄和林言心身上。

两人似有所感,回头对上了路时曼的目光。

路家在锦城算得上是顶尖豪门,但在季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尤其是季家太子爷上位后,靠着狠辣的手段,疯狂扩张。

傅薄妄送上了一对祖母绿手镯,送完后,挑衅的看着路砚南。

他的目的,跟路砚南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城东的那块地,也为了能分得一杯羹。

路砚南看不上傅薄妄,尤其是他一边吊着自己妹妹,一边还跟林言心纠缠不清。

“大哥,你准备了什么寿礼?”路时曼每听管家念一个,心就颤一下。

“把你送给老太太当丫鬟。”路砚南侧头垂眸睨了她一眼,开着玩笑。

“大哥,奴隶制已经废除了,你怎么不说送给她当媳妇。”路时曼剜了路砚南一眼,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说话间,宴会厅的门被打开,原本热闹的场面立刻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大门的方向。

路时曼也顺着大家的目光朝门口望去。

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迈了进来。

男人穿的十分正式,剪裁得体的定制高级西装,配着一条暗色的领带。

高大挺拔的身形,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处比例都堪称完美,走的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尊贵。

这身材,太极品了。

路时曼心中感叹,目光由下至上,落在男人的脸上。

身体瞬间僵硬,路时曼用力眨了眨眼。

男人五官优越到令人怯于直视,琥珀色眸子深邃如海,高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就连眉骨的细节都无处可挑。

矜贵的气质,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让人一眼难忘。

男人目光淡淡从路时曼身上扫过,并未停留,很快与她擦肩而过。

路时曼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她转头问旁边的路砚南:“大哥,那是谁?”

“季家掌权人,季凛深。”路砚南目光掠过被众人簇拥着的季凛深,收回视线睇着路时曼:“他很危险,你别乱招惹。”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说晚了,她不仅招惹了,还‘弓硬上了霸王’。

哦,还留下了一叠‘嫖资’。

季凛深出现后,宴会厅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有想上去敬酒的,但都被他周身的气势劝退。

大家都听过这位太子爷的事件,什么害死争权叔侄,逼死同父异母弟弟,将竞争对手逼到破产自杀什么的。

总之就是手段狠辣,不留情面。

所以尽管都想要巴结,却没人敢轻易上前。

季凛深陪老太太说了会话,没有多留,又匆匆离开。

路时曼喝了不少东西,酒,香槟,果汁,起身问服务员洗手间的位置。

刚到门口,就见一个维护的牌子立在那里。

不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抱歉,女士,洗手间故障维护,我带您去其他的洗手间吧。”

路时曼不疑有他,跟着男人往楼上去。

这样的安保,这样的场合,让她完全放松了警惕。

男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态度恭敬地弯了弯腰:“里面就有洗手间,您随意。”

路时曼拧开房门,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她踏步进去,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打算找下灯光开关的位置。

门‘咔哒’一声,路时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到了墙上,手机也脱手掉落在地,手电筒的光在地板上滚动,闪烁出一片片不稳定的光影。

路时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呼救,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对方的力量大的惊人,鼻尖浸润着一股冷沉调的香味,很好闻,也让人觉得危险。

“别动。”男人嗓音低沉,隐含凉意。

声音异常耳熟,连带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熟悉起来了。

是那晚的极品男人,也是季家太子爷——季凛深!

季凛深心底涌起一阵无力感,他被那些人逼到国外差点死掉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如此无力。
“你头发吹干再睡吧,不吹干以后老了会偏头痛的。”
“我给你吹吧。”路时曼语气带了点兴奋。
她还没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吹过头发,最多就是大学时缺钱,去宠物店兼职的时候,给狗吹过毛。
季凛深看着她含笑的眸子,心底莫名地软了下来,点了点头,松开她,转身去拿了吹风机。
路时曼接过吹风机跪在床中间,拍了拍面前的位置:“来,坐下。”
季凛深听话地坐下。
“真棒。”路时曼久违的职业习惯就这么突兀地出来了。
季凛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怪的。
路时曼担心他冷,将被子裹在他身上:“会着凉的。”
从未体会过的关心,季凛深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手指穿梭在他乌黑的发丝间,吹风机发出轻柔的风声。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不时还用手轻轻拨弄他的头发,确保每一缕都能均匀受热。
你以前经常给人吹头发吗?”季凛深突然开口问道。
路时曼的手微微一顿:“没有,给狗吹过。”
季凛深:“.......”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真的给狗吹过。”
“不是,就是,我之前是给狗吹的。”
季凛深:.......
越解释,越混乱。
路时曼还想说什么。
季凛深:“别说了,再说,我成狗了。”
路时曼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微微有些硬的手感让她更觉得像是在给狗吹毛。
吹干后,路时曼将吹风机递给季凛深:“我不跟你一起睡哦。”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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