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知沈南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助夫君仕途顺利,他却以青梅为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染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婧拧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心里还觉得有点古怪。既然是造假,这么多东西必然不可能趁着今日偷偷拿过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沈安艺带来的嫁妆全都是赝品!想必是沈家老太太护着沈南汐,他们在沈府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便胆大包天地想着来了侯府之后再偷换。到时候嫁妆各自入了库房,就算沈南汐发现有问题也来不及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在调换的过程中恰好被发现了!老太太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又道:“将安艺的嫁妆也都打开来看看!”“是,老夫人。”随着沈安艺的箱子被打开,所有人再度露出了错愕之色。因为,沈安艺的嫁妆里,大的物件全都还在,本该装着珠钗首饰和地契的箱子里竟然都是砖块!“怎么会是砖块?”这会儿沈安艺也彻底傻眼了,她的嫁妆去哪儿了?明明出嫁前一日她还跟着...
《我助夫君仕途顺利,他却以青梅为先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婧拧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心里还觉得有点古怪。
既然是造假,这么多东西必然不可能趁着今日偷偷拿过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沈安艺带来的嫁妆全都是赝品!
想必是沈家老太太护着沈南汐,他们在沈府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便胆大包天地想着来了侯府之后再偷换。
到时候嫁妆各自入了库房,就算沈南汐发现有问题也来不及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在调换的过程中恰好被发现了!
老太太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又道:“将安艺的嫁妆也都打开来看看!”
“是,老夫人。”
随着沈安艺的箱子被打开,所有人再度露出了错愕之色。
因为,沈安艺的嫁妆里,大的物件全都还在,本该装着珠钗首饰和地契的箱子里竟然都是砖块!
“怎么会是砖块?”
这会儿沈安艺也彻底傻眼了,她的嫁妆去哪儿了?
明明出嫁前一日她还跟着母亲一起去看了,都是精心为她准备的嫁妆,这些田产铺子可全都价值不菲!
她今日让向嬷嬷和夏兰来偷换,也是为了换掉沈南汐的地契和珠宝首饰,可谁曾想现在是自己的没了!
“我的嫁妆呢?有人偷换了我的嫁妆!”
沈安艺彻底着急了, “那些嫁妆都是父亲母亲特意为我准备的,全都是上好的东西,还有田产铺子的地契,怎么全都不见了?”
沈南汐瞳孔地震,脸上写满了震惊。
“妹妹,你不光偷偷将我的嫁妆换成了赝品,该不会还想冤枉我将你的嫁妆全都调换成了砖块吧?”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好好的嫁妆全都没了,一时之间分不清楚究竟谁才是始作俑者。
顾砚知明白了过来,“大嫂,你与你母亲似乎算计到了一起,但又没有商量好?”
二老爷一拍脑袋,似是全想明白了。
“沈夫人偷偷将南汐母亲留下来的嫁妆都换成了赝品,造假不是一两日就能造出来,必定是在沈家就做了手脚。
至于我们二房送过去的聘礼,来不及造假,便只能好好地送了过来。
侄媳妇不清楚此事,也打起了我儿媳嫁妆的主意,趁着今日来偷偷调换!”
二老爷得意地看了一眼段舒心,颇有邀功的意思。
段舒心也高兴,“还是二爷聪明!”
“若这一切是真的,那想必那些田产地契以及珠宝首饰,应当被大嫂收在了……云锦苑?”顾砚知沉声道。
库房里有着一瞬的安静。
沈安艺刚嫁过来不过一日,东西自然不可能拿出府,那便只能是藏在了府里。
“我没有藏!分明是沈南汐故意冤枉我,是她趁机换走了这一切!
你就是嫉恨我!嫉恨我嫁给了锦晟哥哥,嫉恨我有母亲和哥哥的疼爱,你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想着成婚之后蓄意报复我!”
沈安艺咬牙切齿地瞪着沈南汐,她是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能装会演!
之前在府里,因为有母亲在,沈南汐处处都不与她争,没想到嫁人后有了靠山,态度就彻底变了!
沈南汐嗤笑一声,“东西是好好搬进侯府的,总不可能凭空消失!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东西是我藏的,不如就趁着现在派人去各自的院子里搜!
到时候铁证如山,自然冤枉不了任何一个人,不过妹妹,到时候若查出了东西就在你院子里,是你蓄意栽赃,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正当沈南汐思量着时,便发觉自己回到了屋中,而她的手中还拿着两个桃子。
“这就回来了?”
沈南汐忍不住震惊,不过转念一想,她都能重生了,如今见到这样一个世外桃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心念再度一动,她又重新回到了世外桃源。
这一次,她仔细地观察了整个桃园,这才发觉除了大片的桃林之外,她还见到了一处院子和灵泉。
院子里并无人居住,但里边摆满了各种书籍,她惊喜地发觉里边各种书籍都有,最重要的是还有医书。
只是看了几眼,她便发觉这医书的不同寻常,可谓难得一见的珍宝!
“顾二公子送我的镯子竟是至宝,他知道吗?”
沈南汐略一思量,想必顾砚知也不知晓,否则谁会将这样的宝贝拱手相送?
上辈子……她并未见沈安艺戴过这镯子。
待她找个机会,得好好问一问二公子。
沈南汐回屋后便喊了采薇,道:“采薇,这几个桃子你帮我送去给祖母,让她尝尝。”
“小姐,你这是哪买来的桃子?奴婢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桃子,瞧着像仙桃似的。”
采薇也觉得稀罕,这桃子通体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沈南汐轻笑,“别馋了,给你和沉香也留了一个,送回来后你们也尝尝。”
“多谢小姐!”
采薇忍不住笑,欢欢喜喜地便去了。
赵氏在老夫人那受了一肚子气,出来时便瞧见采薇送桃子给老太太,本就心情不好的她更窝火了。
回了屋便找沈记淮告状,“老爷,我待南汐也真心,可她防贼一样地防着我,嫁妆竟提前就要了去!
就连在外买来的桃子,也只给老太太送,竟是一点也不想着我们,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不过是几个桃子罢了,你想吃差人去买便是。”
沈记淮避重就轻,闭口不提嫁妆之事,如今南汐要出嫁,他不由得想起白氏临死之前交代他,一定要待南汐好。
想想这些年,这嫁妆……还是给南汐吧!
赵淑荣气急,“这哪里是桃子的事?我只是心寒她根本没将我当母亲,安艺可每次都惦记着我们!”
“我下次说说她,反正她马上就要出嫁了,往后你也不必为了孩子生气。”
赵淑荣想想也是,又道:“老爷,南汐有了白氏的嫁妆,那可就压了安艺一头,不如我们再给安艺添点儿吧?”
“那便再添三间铺子吧!”
沈南汐并不知道送桃子被赵氏撞见了,不过即便知晓也不会放在心上。
她这会儿看着楚晚宁送来的信笺,只觉得可笑。
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一天。
上辈子顾锦晟今日在韵香楼与好友小酌,结果喝醉了酒。
楚晚宁给她传了消息,说是顾锦晟身体不适,让她去看看,她并未多想便去了。
不曾想她和顾锦晟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后来被其好友找到,见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偏偏沈安艺也去了,一通大肆宣扬,说她不知廉耻。
芸香楼本就是京城极热闹的酒楼,她的名声有损,回来后便被父亲狠狠训斥了一通,罚跪了三日祠堂,以至于膝盖肿得不行。
“如今婚事都改了,楚晚宁却还是将消息传来给我,她就这么希望嫁给顾锦晟的人是我?”
沈南汐眉梢微挑,拿着信笺便去了沈安艺的屋子。
“安艺,楚晚宁送信送错了,将你的信笺送到我这儿来了。”
沈安艺疑惑,“楚晚宁好端端地送信给我做什么?”
“说是顾公子在韵香楼,身子不适,让你去瞧一瞧,恰好我要去芸香楼给祖母买点心,不如一起去吧?”
沈南汐一脸单纯,她知晓沈安艺重生了,记得上辈子发生过的事。
只是这一世沈安艺想嫁给顾锦晟,自然不会眼睁睁地让她和顾锦晟被关在一处。
果不其然,沈安艺立即变了脸色。
上辈子她巴不得沈南汐坏了名声,虽然她对顾砚知一见钟情,但顾砚知是二房的,不比顾锦晟身份尊贵。
将这么好的亲事让给沈南汐,她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恰好那一日经过酒楼得知此事,她便趁机大肆宣扬!
如此一来,就算沈南汐嫁给顾锦晟也盖不住她的风光,可这一世要嫁给顾锦晟的人是她!
“姐姐,反正我要去,干脆帮你买回来吧!”沈安艺道。
她不去,沈南汐也不能去!
沈南汐点头答应,“那也好,说来奇怪,楚晚宁和顾公子是青梅竹马,既然知晓此事,她何不自己将顾公子带回去?”
此话一出,沈安艺眼神微微变化,若是去的是楚晚宁,那岂不是……
不行!
沈安艺连忙就向着外边走去。
沈南汐捡起沈安艺掉落在地上的帕子,正准备离开,便撞见了沈煜阳。
“你身为姐姐,竟让安艺去帮你买点心,你怎么好意思?还不快和安艺一起!”
沈煜阳身穿一袭紫色长袍,他的个子不太高,又随了赵氏的圆脸,长得十分平庸,却尽显傲慢。
平日里最喜欢端着大公子做派,自小就没少欺负沈南汐。
不过,自沈南汐懂事后,知晓沈煜阳乃是赵氏在外无媒苟合生下的孩子,对其也极其厌恶。
故而见面,免不了针锋相对!
沈南汐心头一声冷笑,这不是巧了?
“我这就去!”
沈煜阳见沈南汐乖乖追了上去,心头不免疑惑,今天的沈南汐倒是听话!
韵香楼。
沈安艺急急忙忙地赶到后,就撞见了焦急的楚晚宁。
“锦晟哥哥在哪儿?”沈安艺冷着脸问。
“来的怎么是你?”
楚晚宁没想到来人竟是沈安艺,脸色不太好看,这与她计划的不同。
“我是锦晟哥哥未过门的妻子,我不来应该谁来?”
沈安艺一脸不快,“你快说锦晟哥哥究竟在哪儿,他怎么不舒服了?是不是你给他吃坏了肚子?”
楚晚宁瞧着沈安艺颐指气的模样,心头憋了一股火,既然原本的计划行不通,坏了沈安艺的名声也好!
谁让这女人自己犯贱!
只要名声坏了,侯爷和夫人也不会喜欢沈安艺,到时便有她的好处!
“我等了一整夜,他都没有回来,就算楚晚宁的儿子身子不适,请了大夫就行了,他又不是大夫,何须在那待一整夜?”
沈安艺越想越不明白,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顾锦晟明知道沈南汐身体不好,不能生,也没休了她,反倒在步步高升后,还让沈南汐当上了诰命夫人!
如今换了亲,他却为了一个孩子,在新婚之夜抛下了她!
这下人人都知道她独守空房,往后她在侯府还怎么立足?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道:“为了一个孀妇的孩子扔下新婚之夜的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孩子呢!”
顾泰眸色一凝,厉声道:“慎言!”
沈安艺被顾泰吓得一惊,对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她慌忙住了嘴。
许婧没想到沈安艺气急了什么话都敢说,连忙道:“锦晟和晚宁只是自小一起长大,晚宁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这才多加照顾。
你身为锦晟的夫人,该多多体谅才是,岂能这般胡言乱语,一点也不知为了夫君的名声考虑!”
沈安艺也知道刚才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有些后悔,“母亲,是我说错话了。”
顾泰面上一片阴霾,面对儿媳又不好发作,厉声道:“给我将那个逆子找来!”
……
顾锦晟陪了小景一整夜,眼见着终于退烧了,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说小景这会儿已经不抽搐了,性命无虞,你别担心。”
“锦晟,太谢谢你了,昨夜我找不到大夫,要不是有你帮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晚宁眼眶微红,本就弱柳扶风的她此刻更显得楚楚可怜,那双眸子里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崇拜,仿佛顾锦晟就是她的天神。
这样的眼神对顾锦晟而言无疑很受用,彻夜未眠的辛苦似乎也在这一刻消散了。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时候不早了,今早你还得去敬茶,想必安艺等着急了。”
楚晚宁忽的一惊,神色间透着慌张,“昨夜是你的新婚之夜,全都怪我不好,待会儿我去给安艺赔礼道歉,希望她能消消气。”
“新婚之夜如何能和小景的性命相比?她之前不是亲口说会帮着我一同照顾你吗?自然不会介意。”
顾锦晟一想到沈安艺,脸色就冷了下来,昨天那么丢人,他哪有心情洞房花烛?
不过说到底,洞房花烛夜,他让沈安艺独守空房的确有些不是。
待回去后好好同她解释一句,反正婚都已经成了,他便是再计较也没用,日子总得过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小厮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公子不好了,老爷喊你去正厅!”
顾锦晟脸色微变,“现在什么时辰了?少夫人在什么地方,快喊她去正厅。”
“公子,少夫人这会儿已经在正厅了,她说你彻夜未归,去求侯爷和夫人做主了,怕是……”
“什么?”顾锦晟狠狠地一拍桌子,“她竟跑去告状了?”
楚晚宁眼眸深处却闪过一抹得意,面上却尽显茫然无措:
“锦晟,安艺果真生气了,她其实可以直接来找你的,可她去找侯爷和大夫人告状,想必是容不下我了。
我倒是没什么,可这要是连累你受罚……”
她后退一步,望着一旁昏睡着的小景,尽显脆弱和落寞。
“我这就去向侯爷、夫人赔罪,今天我就会带小景离开。”
“你不用走!”顾锦晟眼里滚着熊熊怒火,“有我在,谁都不能赶走你和小景!”
这天下男人是死绝了吗?我沈南汐又不是天生下贱,什么垃圾都要!”
沈南汐眼里尽是嫌恶,看向顾锦晟的目光里非但没有半点浓情蜜意,反倒像是在看一坨狗屎。
沈安艺表情一僵,这是在骂她天生下贱?
“沈南汐,你真以为没人能管你了不成?”
大夫人气急,沈南汐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说锦晟!
“侄媳妇,你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侯爷冷下脸来,那张威严的脸庞此刻覆着愠怒,气势十分慑人。
“当初的事锦晟的确做的不妥,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该想想自己有没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他若是人品贵重,大可直接娶心仪之人。
但凡是个要脸面的,也不至于无媒苟合,还在姐妹里挑挑拣拣!
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也该说他和安艺,难不成夫婿出去偷腥,全都要怪到正房夫人头上,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一个尚未出嫁的世家千金,的确做不出婚前逾矩这种浪荡的事,若侯爷真觉得这样有错,那便当我错了吧!”
沈南汐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她本就不喜欢侯爷和大夫人,上辈子处处受气,重活一世她绝不受这窝囊气!
这一番话可谓将最后一层遮羞布彻底扯了下来,偏偏字字珠玑,令人无从辩驳。
顾泰也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沈南汐爆发下会如此惊人,他一时之间竟是被驳得说不出话来。
“如今是沈安艺偷换我的嫁妆,丫鬟婆子当场被抓,他们无凭无据便反咬我一口,当着我夫君和公婆的面讽刺我对大哥有私情!
明明所有的错都在他们,他们还这般毁我名声,明摆着不给我好日子过,难道我还要处处忍让,供着他们不成?!”
段舒心震惊地看着沈南汐,她还想着自家儿媳温温柔柔地容易被人欺负,没想到一张口……那叫一个厉害!
这一番话直接打消了她之前的顾虑,南汐现在心里是一点都没有锦晟了!
她就说嘛,砚知可比锦晟强多了,除了身体差了点,她最近听闻皇城来了一位神医,她得请来给砚知瞧瞧!
顾深看了看爆发的沈南汐,又看了看自家夫人,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难怪夫人这么喜欢儿媳,这婆媳俩……一个脾气啊!
唯有顾砚知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她真是可爱。
顾锦晟一张脸涨得通红,不敢相信沈南汐会将他说得一文不值,明明一直以来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啊!
那天晚上他和沈安艺真是误会,她怎么就不相信呢?
“二弟妹,你瞧瞧她这这完全不将长辈放在眼里的模样,简直是要反了天啊!”
许婧心头骇然,她见惯了沈南汐乖巧听话的模样,平日里不论说什么她都乖乖附和,从未忤逆过半分。
可眼下她这字字珠玑,针锋相对的模样竟连她都惊住了!
“南汐说的本来不就是实话吗?”
段舒心一脸坦然,转头对老太太道:
“母亲,此事本就是大房对不住南汐,结果他们非但不道歉,还反口污蔑,这换做谁都受不了这委屈,您说是不是?”
顾砚知也道:“南汐性子一向温和,从不愿与人争执。
如果不是大哥大嫂步步紧逼,欺人太甚,她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要罚,那也是大哥大嫂为先。”
京城,云阳湖畔。
“噗通!”
一道落水声伴随着惊呼声炸响,两道倩影齐齐落水,吸引了赏荷宴的所有人。
紧接着,就见一道身影飞快地跳进湖里救人。
“沈家大小姐落水,靖远侯府大公子顾锦晟不是与她订了婚约,怎的这会儿救的却是另一个姑娘?”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位姑娘乃是顾府大公子的青梅竹马楚晚宁。
据说幼时曾救过顾锦晟的性命,可惜命不好,与太医段初温成婚不过两载,便成了寡妇,顾大公子对她很是照顾。”
“未婚夫婿第一时间救青梅却不救自己,沈家大小姐竟忍得了这种委屈?”
这时,又一道落水声响起,众人便见顾家二公子顾砚知紧接着跳下了水,将几乎沉入湖底的沈大小姐沈南汐救了起来。
“小姐,你醒醒啊。”
耳畔呼声传来,沈南汐迷茫地睁开双眼,见到的是年轻又熟悉的脸庞。
“沉香?”
“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沉香红着眼,泪水落了下来,转头就对着顾砚知磕了两个响头,“多谢顾二公子救了我家小姐!”
清风袭来,沈南汐打了一个寒颤,美目掠过一抹难以置信,她重生了?
眼前熟悉的场景……分明是她尚未出嫁那年,赏荷宴上发生的落水一事!
当时楚晚宁特意走到她跟前,言语刺激她,问她若是同时落水,顾锦晟会救谁?
她本不欲理会,却被楚晚宁拉着一同落入湖水中,顾锦晟果然第一时间选择救楚晚宁,任由她在湖水里扑腾,险些丢了性命。
上辈子临死前她都在后悔,若当时能勇敢地反抗爹娘,拒了这门婚事,她也不会含恨而终……
如今重活一世,她定不会再嫁给他!
沈南汐转过视线,对上了一双温润的眸子,如一泓清泉,澄澈干净,偏生了一张昳丽绝艳的面容,风姿如玉,正是顾二公子——顾砚知。
“多谢二公子救命之恩。”
沈南汐看着男子如画般的眉眼,清眸掠过复杂,她清晰地记得上辈子临死前,是他不顾安危地冲入火海救她。
“无妨。”顾砚知从小厮手中取过披风,递了过去。
直到沈南汐披着披风站起身,不远处的顾锦晟这才陪着楚晚宁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南汐,晚宁不会水,我本打算救了她便来救你,没想到二弟已经将你救起来了。”
顾锦晟一袭青色锦服贴在身上,湿哒哒地往下滴水,清隽俊朗的面容丝毫不见歉意,反倒横生几分不悦。
“我之前便说过我只是将晚宁当妹妹,况且她幼时曾救过我的性命,如今她孤身一人带着孩子,我理应照顾她。
只要你别拈酸吃醋,招惹是非,下个月我便会同你成亲,你为何还要推她落水?”
沈南汐嗤笑一声,“我推她落水?你哪只眼睛瞧见了?”
“锦晟,你别说了,我知道沈大小姐一直不喜欢我,不论她做什么,只要她能消气就好。”
楚晚宁声音娇柔,蒲柳般的身姿宛若一阵风便能吹倒,她一袭白裙贴在身上,披着顾锦晟的披风,眼里泛着点点湿润,让人止不住地心生爱怜。
“楚姑娘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瞧瞧这委曲求全的模样,知道的你们是好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赶着给人做妾呢!”沈南汐讥讽道。
顾锦晟见楚晚宁处处忍让,沈南汐却愈发过分,眉头紧锁:
“够了!你做了这等错事,晚宁不与你计较已是大度,你还不快点道歉,非得将事情闹大不成?”
“分明是她推我落水,你听信她一面之词,我的说法、有无证人一概不问,侯府嫡子的贤能之名莫不是个笑话?”
沈南汐眼里一片寒凉,上辈子她嫁给顾锦晟,执掌中馈,孝敬公婆,更用自己的嫁妆为他处处打点,助他青云直上,自认竭尽所能。
顾锦晟赞她大方得体,温柔贤淑,却事事以楚晚宁为先,每每她需要人时,她的夫君都不在身旁,如今日这般的冤枉更是家常便饭。
她稍一埋怨,便被指责小肚鸡肠,就连公公婆母也说她不该斤斤计较,失了主母风范。
再后来,顾锦晟说她身子不好,不宜生养,便从外抱了个孩子来养在她膝下。
她以为他是真心待她,悉心教养孩子,可在临死前才得知那孩子竟是顾锦晟和楚晚宁所生,活得宛若一个笑话!
如今,她绝不会再忍让半分!
顾锦晟眼底愠色渐浓,他不过是将南汐喜欢的簪子送给了晚宁,她今日便推她落水,还拒不承认,实在太过分了!
“晚宁一向胆小心善,又岂会主动害你?有本事你便找个人出来替你做证!”
一直沉默着的顾砚知忽然开了口,“大哥,我方才恰亲眼瞧见楚姑娘拉沈姑娘落水。”
“二弟,你怎的也跟她一起胡闹?”顾锦晟不可思议道。
楚晚宁低头敛下眼底的慌乱,拉着顾锦晟的衣袖,“锦晟,全都是我的不是,我向沈小姐道歉,只要你们别生了嫌隙便好。”
“啪!”
沈南汐抬手便是一巴掌!
对上楚晚宁难以置信的眼神,沈南汐又是一巴掌,语声冷然,“你蓄意害我落水,险些丢了性命,这巴掌你是应得的!”
楚晚宁整个人跌倒在地,捂着脸颊,泪眼涟涟,好不委屈。
“沈南汐,你别太过分了!”
顾锦晟冲上前挡在楚晚宁面前,怒不可遏道:
“你心思狭隘,斤斤计较,即便真是晚宁不小心连累你落水,你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
今日你若是不向晚宁道歉,你我的婚事便就此作罢!”
沈南汐眼里掠过一抹得意,她求之不得!
“好,就此作罢。”
沈南汐应了下来。
“你若现在道歉,一切还可转圜……”
顾锦晟下意识地开口,他知道沈南汐不可能答应,却在听清她的回答后,眼里闪过难以置信。
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给他,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吗?
怎么可能答应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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