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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她(言祁秦梨)

荔枝冰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薇薇第二天就约了秦梨出来见面。秦梨前一天晚上照顾言祁照顾到深夜,早上又很早起床离开了,疲惫的不行,但听说李薇薇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说,她还是答应她中午见面。李薇薇定了一件很低调的咖啡馆,早早地坐在二楼等她了。秦梨踩着点到了。李薇薇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把菜单放到她面前:“想喝什么自己点吧。”秦梨没准备在这里和她纠缠太久,菜单一眼没看,只说:“要一杯白开水,谢谢。”李薇薇看似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问:“昨晚言祁和你在一起?”秦梨笑了,挑眉道:“这重要吗?”李薇薇脸色并不好看,她盯着秦梨看的时候眼睛里好似渗出阴冷的毒液一般。她缓缓开口:“你不该再回来找他。”秦梨笑容愈大,她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我想你是搞错了。”她从没想过会再见到言祁。在酒...

主角:言祁秦梨   更新:2025-04-24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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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祁秦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偏要她(言祁秦梨)》,由网络作家“荔枝冰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薇薇第二天就约了秦梨出来见面。秦梨前一天晚上照顾言祁照顾到深夜,早上又很早起床离开了,疲惫的不行,但听说李薇薇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说,她还是答应她中午见面。李薇薇定了一件很低调的咖啡馆,早早地坐在二楼等她了。秦梨踩着点到了。李薇薇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把菜单放到她面前:“想喝什么自己点吧。”秦梨没准备在这里和她纠缠太久,菜单一眼没看,只说:“要一杯白开水,谢谢。”李薇薇看似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问:“昨晚言祁和你在一起?”秦梨笑了,挑眉道:“这重要吗?”李薇薇脸色并不好看,她盯着秦梨看的时候眼睛里好似渗出阴冷的毒液一般。她缓缓开口:“你不该再回来找他。”秦梨笑容愈大,她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我想你是搞错了。”她从没想过会再见到言祁。在酒...

《偏要她(言祁秦梨)》精彩片段

李薇薇第二天就约了秦梨出来见面。
秦梨前一天晚上照顾言祁照顾到深夜,早上又很早起床离开了,疲惫的不行,但听说李薇薇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说,她还是答应她中午见面。
李薇薇定了一件很低调的咖啡馆,早早地坐在二楼等她了。
秦梨踩着点到了。
李薇薇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把菜单放到她面前:“想喝什么自己点吧。”
秦梨没准备在这里和她纠缠太久,菜单一眼没看,只说:“要一杯白开水,谢谢。”
李薇薇看似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问:“昨晚言祁和你在一起?”
秦梨笑了,挑眉道:“这重要吗?”
李薇薇脸色并不好看,她盯着秦梨看的时候眼睛里好似渗出阴冷的毒液一般。
她缓缓开口:“你不该再回来找他。”
秦梨笑容愈大,她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我想你是搞错了。”
她从没想过会再见到言祁。
在酒吧重逢,只是个意外。
这时,服务员拿了被白开水来。
秦梨礼貌性地笑着说:“谢谢。”
那服务员被她一瞅,还有些脸红。
秦梨长得太漂亮,更别提又笑吟吟的。
李薇薇看在眼里,指尖捏紧了咖啡杯。
就是这张脸,才让言祁对她念念不忘的吧。
没聊几句,秦梨便借口有事说要先走了。她觉得很无聊,每次翻来覆去只有那么些话,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
李薇薇跟她一起走到楼梯口。
秦梨对她点点头,算是告别,正抬脚踏下第一层台阶时,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巨大的推力。
她下意识地想抓住栏杆,可没抓到,栏杆在她眼前飞速掠过。
都没来得及哼几声,秦梨从楼梯上滚落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浑身上下,四肢百骸都传来疼痛,腹部的疼痛尤为厉害,像是要活活将她撕裂。
她脸色惨白,几乎动不了,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几声,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肚子。
李薇薇尖叫了一声,震惊地看着鲜血缓缓从秦梨身下流淌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她只是想让秦梨摔下去可能会毁容......
可这明明!
李薇薇咽了抹口水,把颤抖的手握紧了拳藏在身后,恐慌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竟然慌不择路地跑走了。
秦梨疼晕过去,再醒来时,入目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阿梨,你醒了?”
秦梨被扶着坐起来,扭头看见旁边的男人:“冽哥?”
她没问你怎么在这,只有些急切地抓住他:“我、我......”
她几乎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问。
封冽知道她想问什么,沉默了下,默默地摇了摇头。
秦梨骤然松开手,像是卸去了浑身的力气,瘫软在床上。
她脸色惨白,唇几乎没了血色。
内心巨大的悲恸铺天盖地的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一个月,仅仅一个月,她甚至还没怎么感知到他对存在,她的孩子,那么乖巧,让她一点罪没受,就这么没了......
“阿梨......”
封冽知道秦梨没了的孩子是谁的,但他也没开口问,只安静地看着她。
等后来秦梨终于从绝望中缓过神来时,想起封冽这时的表现,还是很感激。
感激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照料好一切事,陪在她身边。
医生来查房时,秦梨正目光有些茫然地扭头看向窗外。
“年纪轻轻,本来身体就不好,要孩子已经很危险了,前三个月好好保养也许还能养好,你这摔了一跤,以后再要......估计难了。”
秦梨没转头,依旧脸色苍白地望着窗外。
天气正好,阳光明媚,炽热地照着大地。
可秦梨却感到浑身发冷。
她无法抑制地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突然的,眼睛一眨,成串的眼泪便坠了下来。

一口血从嘴角淌下。
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痛到底比不上心脏上的,熊熊大火映在言祁的眸子,还掺杂着绝对的坚定。
他居然奇迹一般站起来,身侧的双手捏拳,双腿微微发颤的朝着大火走去。
“言,言祁你疯了!不要过去!”
火实在是太大了,火舌时不时地舔过来,随时都能将人吞噬,李薇薇被吓破了胆,只敢喊,不敢动。
噼里啪啦在空中飞舞着的火舌要将他吃掉,因为被石头砸中,他膝盖抖个不停,视线也模糊,可身体就像是被定下了某种程序,机械的往里面走。
“妈的!逆子!给我按住!”
就在言祁快要融进火焰的瞬间,几个壮汉争分夺秒的跑过去,一把按住言祁,四个人几乎使用抬的,把人抗到安全区!
“滚开!”言祁嗓音哑到极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那双眼睛透着吃人的狠,可怖如斯。
言义国没下车,半降车窗,只露出带着微怒的眉眼:“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是吧!”
“是你做的,是吧?!”
要不是言祁这会儿被四个壮汉按在地上,现在他的拳头会出现在他老子的脸上!
言义国眼里的怒火烧的更旺:“我还没无聊到让你二选一的地步,如果是我做,我会做的更干脆。”
“让他们放开,不然我就去死!”言祁的声音冷的吓人,眼眸透过车窗,直逼言义国。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言义国低声骂了句什么:“放开他!”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混小子真的能做得出来!
没了束缚,言祁几乎是半爬着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欲坠冲进火海!
天上开始下雨了。
倾盆而下,方才还嚣张的大火落下,唯有被烧过的漆黑格外刺眼。
方才还疯狂的言祁像是被钉在原地,高大的背影此时竟有几分落寞。
李薇薇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敢缓缓靠近言祁。
“言祁,雨这么大,我们......”
声音在看见地上那一团黑色后戛然而止,她的眸子骤然缩紧,所有的话卡在嘴边,她终于知道言祁为什么这样了。
那一团黑,除了秦梨,还会是什么?
李薇薇没有自信可以在这个时候靠近言祁,她悄无声息的后退两步。
秦梨死了。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言祁在这一刻也死了,他的心死了。
他像空茫的看着秦梨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思想停止在秦梨死亡的前一刻。
冷风夹杂着雨水不断地灌进他的大脑,生生唤醒言祁的片刻清醒,让他被迫接受秦梨已经死了的事实,
言祁心脏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要将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击垮。
脑海里终于肯浮现出她死前的样子。
她轻轻合着眼,语气也轻。
她让他去救别人。
其实只要她说她怕,哪怕是只多看他一眼,言祁一定会不顾所有,把她带出来。
明明就差一步的,明明他想的是把李薇薇带出来就去找她的。
若是李薇薇不拦着他,他一定已经冲进去了,在秦梨最害怕最绝望的时候,哪怕落得个一起死的下场,偏偏是阴阳两隔。
雨越来越大,和他们重逢那天一样。
隐蔽的角落里,透过被雨水糊上的车窗,车内的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老板,赢了,我看他这样,站不起来了。”
后视镜里映出男人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意料之中,这才只是第一步,后面的计划抓紧跟上,言家,就要变天了。”

屋里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秦梨别开头,对医生说:“今天谢谢你了医生。”
医生笑了笑,没说什么,很知趣地退出了病房。
“你来做什么?”秦梨的表情说不上多好,嗓音更是淡淡的。
她向来美艳的眉眼似乎被磨平了锋利。
言祁忍着上前的冲动,动了动眉眼,露出张扬狷狂的笑,显得几分吊儿郎当:“怎么?不希望我来?希望谁来?封冽?”
他必须要让秦梨离开这里。
哪怕秦梨恨他怨他。
一连的问句将秦梨问得心凉半截,她纤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没什么血色的唇轻轻一扯:“与你无关。”
“和我无关?”言祁冷笑一声,上前几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秦梨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笔直又平静地看着他。
“秦梨,你知道我恨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言祁唇角的微笑带着一股疯狂的残忍。
秦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想开口。
言祁手下用了更大的力,嗓音幽幽而冰冷:“为了你,我日日夜夜地酗酒,差点把自己喝死。”
秦梨听的心惊,她极力地想平复呼吸,忍着从心脏传来的疼痛。
她知道她的离开对言祁确实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可......
然而,言祁的下一句话,却让秦梨浑身发凉:“因为去找你,我连我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言祁紧盯着她的眸,一字一顿,声音又低,像恶魔般低语。
秦梨只感觉脑子轰隆一声,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她微微瞪大眼睛,眼里只有在冷笑着的疯狂的言祁。
......
秦梨住了几天院就想回家了。
这几天她寡言少语,心情很是低落,但封冽劝她回家休息几天不用去酒吧上班时,她还是拒绝了。
得找个事情分散注意力了。
不然秦梨觉得自己或言能得抑郁症了。
坐着封冽的车回到家,秦梨道了谢,正准备下车,封冽喊住她,朝她笑了笑:“没饭吃吧?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秦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真的完全没想到她老板要给她做饭吃。
但人家照顾了她这么多天,她无法拒绝,只好轻声说:“好。我做给你吃也行,就当对你这几天照顾的回报。”
虽说秦梨做饭是想回报封冽,可封冽真的很会做饭,秦梨给他打了一会下手就被他赶去沙发上休息了。
封冽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偶尔瞥一眼在沙发上等着的秦梨,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就在他把鸡蛋打进汤里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
听完后,他挂断了电话,面色如常地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
秦梨打开厨房门,问:“真的不需要我吗?”
封冽扭头朝她笑笑,笑意很是温和儒雅:“没事,你休息就行。”
然而等他看向锅里飘散开来的鸡蛋时,目光却狠狠地沉了下去,眉眼之间也显出几分阴鸷。
他做完饭,端着饭菜出去时,却发现秦梨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没化妆,脸蛋上没什么血色,在微暗的光下更显得虚弱,她闭着双眸,不知是不是在做梦,纤长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
这样的秦梨,怎么能不让人怜惜?
封冽沉默地看了她很久,心脏一点一点地被揪起。
半晌后,他微微俯下身,缓缓凑近了她雪白的脸蛋,他微凉的唇停留在秦梨的额上,却是蜻蜓点水般地离开。
他就这么看着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话音刚落,言祁“唰”地站起来,眼神带着一股狠劲:“你只知道家产家产,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义国一愣,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言祁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接着说:“我妈的忌日。”
言义国眼神闪了下。
“在这天你还一心想着权势,想着家产,言义国,你还有没有心?”
言祁嗓音嘶哑,眼眸猩红。
他是言义国的私生子,也许是因为他的妻子并没有生下孩子,他才会把言祁带回言家。
可把他带回言家,却让他妈妈更加痛苦,最后甚至因为言家人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牵连了她,得了病却没来得及救治。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他正好入了狱......
想起那段时光,言祁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梨不告而别,他夜夜在酒吧酗酒,甚至在得知有关她的事情时发了疯地去找她。
就在这时,他醉驾被逮住,因此入了狱。
等他出狱后,妈妈已经过世了,他甚至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她。
言祁一想起这些事情,就好像心脏被捏住一样让他喘不上气。
他站在那里,言久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也并不好看的言义国,缓缓开口:“言家的一切,封冽都抢不走。”
“但我不是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
说完,他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身后随即响起言义国漫不经心的声音:“封冽上次带来的那个女人,是叫秦梨的对吧。”
言祁脚步还未迈开,微微一顿,想装作不在意一般。
“我会帮你处理好。”
闻言,言祁身子一僵,再也迈不开步。
处理好?怎么个处理法?
言义国的目光落到他下意识攥起的拳头上,冷笑了声,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那个女人,是封冽用来对付你的一把刀,你不会不知道吧?”
“还有,你以为你找个小女朋友就能瞒过所有人?连我都骗不了,你以为封冽会上钩吗?”
“言祁,我不会允言你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和言义国不欢而散后,言祁坐在车里思考了很久。
他觉得窒息。
他想护的女人,竟被这么多人觊觎着。
言祁微垂头,脑袋抵在方向盘上,狠狠闭了闭眼。
既然他现在保护不了她,就干脆将她送走。
言祁开车到了医院,再次来到秦梨的病房。
手刚放上门把手,听到里面传出的交谈声。
一开始好像是医生说的什么,言祁没怎么听清,可下一句秦梨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这个孩子…是我最喜欢的人的......”
她的嗓音听起来很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
“我不知道她怎么就会这样没了,是我弄丢了她。”
言祁喉头滚了滚,忍着想开门的冲动,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了。
希望尼古丁能让他稍微冷静些。
“索性这孩子时间不长,一个月,虽然你现在身体虚弱,但以后一定要好好养身子,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言祁将烟从嘴角拿下来,夹在指尖,紧紧地抿起了唇。
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他几乎已经肯定了。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随即往旁边走了几步,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灭烟盒的石子里。
随即他推开了门。

秦梨不知道最后怎么打起来了。
言祁好像是疯了一样,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惊人的戾气。
那男人叫来不少人,但也只能堪堪和言祁打成个平手。
最后以言祁狠狠在那西装男身上敲碎一个酒瓶告终。
他手上拎着的酒瓶只剩半截儿,粘稠浓郁的血珠落下来,汇成一条直线。
秦梨以为言祁只是打打玩玩,又因为身体原因,更不想掺和进去,此刻这声脆响过后,她终于有些心惊。
她回过神,疾步走过去,厉声:“你闹够没有?”
言祁抬眼深深看了秦梨一眼,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一句话没说,扭头往门外走了。
秦梨一口闷气憋在心口,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处理事情,等她处理完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门外走去了。
如她所料,言祁正坐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
他垂着头,头发凌乱地遮住眼睛,昏黄的灯光打在身上,看上去很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他两手交错着,大约是被酒瓶划破了,不时冒出点鲜血。
秦梨站在那没动,言祁好像感应到她的存在,抬起头,朝她看来。
但秦梨转身走了。
言祁眸光一暗,又垂下头。
不一会,却感到面前站定了一个人。
秦梨想,他真是捏住了她的死穴。
这么想着,她蹲下来,拿了碘伏给他的手消毒,最后贴上创可贴。
整个过程她没开口说话,但动作很轻柔。
“秦梨。”半晌,他开了口,嗓音哑得吓人,“你躲我做什么?”
秦梨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撑了一把膝盖,准备站起身。
言祁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带。
秦梨踉跄了一下,勉强把脚往前挪了一点才稳住身子:“你......”
言祁把头埋进秦梨的颈窝,嗅了嗅鼻子,投下惊雷似的一句话:
“我好想你,姐姐。”
秦梨整个人都僵住了。
以往言祁只有在惹她生气了才会喊她姐姐,但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委屈。
她清晰地听见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声一声,提醒着她,面前的人,是她真正爱的人。
言祁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她,薄唇微微靠近。
离得近了,秦梨才看清他眼里的醉意,蒙着一层模糊的水汽。
她勉强勾唇笑了笑。
原来是醉了。
她扭了头,他的唇落到她的下颌。
与此同时,他发出一声低喃:“可是,我也很恨你。”
不远处,脸色苍白的李薇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手里的手机。
她是听言祁那些朋友说言祁好像在酒吧打架了才赶过来的。
她听说酒吧的名字时心就一沉,现在赶来看,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我好想你,姐姐。”
这句话落入她耳中,她的目光骤然现出几分不可思议。
她感觉遍体生寒,就好像从来没认识他一样。
突然,她目光定在秦梨纤细的脊背上。
她穿的是吊带,卷发披散下来,遮盖住了一大部分雪白的肌肤,然而就在刚刚的动作下,头发散了开来。
一朵黑色的玫瑰,刻在雪白的肌肤上。
妖娆而又神秘。
有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李薇薇身子猛地晃了两下,脚步也往后退了两步。
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心脏像被拉扯般的疼,忌妒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把她紧紧缠绕住了。
她曾在言祁的腰间看过一处纹身。
刻的是一个英文单词,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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