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这种关系？
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
季柏池没想到周砚辞会这么问，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
沉默得说不出话，周砚辞追问了一句，“是为了爱？
你爱我？”
季柏池瞪大了眼睛看他，风吹过来，眼睛都泛起水光，这么晚了，你才发现啊，“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你爱我，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就爱我？”
周砚辞觉得真残忍，哪怕是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这份喜欢太残忍了，但是他就是迫切的想要挑明，想要季柏池承认。
季柏池就像被钉在鱼板上，被人硬生生的解剖，赤裸裸的看他那颗肮脏的心。
“周砚辞，你追问这个有意义吗？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你爱我，为什么我们不能继续下去？”
季柏池感觉喉咙发紧，“以什么身份继续下去？
你都要结婚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还不够好笑吗？
是不是你觉得我喜欢你，就可以和你继续在一起？”
季柏池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周砚辞从来都不懂，不懂他把尊严丢掉，自我作呕的模样。
不懂这份不平等关系里面，季柏池可怜到喜欢的人把他的喜欢归类于肮脏游戏。
也不知道大脑抽了筋还是怎么的，周砚辞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不结婚了。”
季柏池心脏一紧，“周砚辞，别闹了。”
“我不结婚了，你回来。”
第一次说出口可能是没过大脑，后面这次周砚辞是真心的，毕竟婚姻在他看来无所谓有无。
“你想要我回来，以什么身份，你是要我当你的情人，还是要和我结婚？”
“你喜欢我？
还是爱我？”
周砚辞噎住，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从一开始，他就发觉他离不开季柏池，他喜欢季柏池吗？
他爱季柏池吗？
看着周砚辞，季柏池扯出一抹笑，“别再来找我了。”
周砚辞被晾在路口，为什么他对季柏池这么执着，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季柏池？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爱这个字周砚辞听过很多，却从没有设身处地的体会过爱。
这段时间周砚辞迫切的想要弄明白什么是“爱”，圈子里的朋友说他疯了，27岁了还谈爱。
如果爱是那个人让你心动难言，朝思暮念，日夜缠绵，周砚辞觉得自己大概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