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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

二呆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已临近傍晚,画眉街顿时热闹了起来,各式的马车穿梭其中,街道两旁,大红灯笼下的老鸨们晃动腰肢,媚笑着迎接客人。马车缓缓停下,许福荣搀扶着许三才走了下来。“爹,这就是凌波轩。”许福荣指着面前十分气派的门头说道。许三才停了下来,抬头打量,不由得连连点头,在他的记忆里,即便是上辈子京海市最高档的会所也没有这么气派。一名老鸨打老远就看见了许福荣这辆豪华的马车,以她的职业眼光,自然知道是有钱的客人到了,于是一扬手中丝巾,轻摆柳腰,款款的迎了上去。只是当她看清楚面前两人的时候,不由得也是瞪大了眼睛:“我滴个乖乖,咋一下子来了两个老头?”许福荣乃是白手起家,早年自然没少吃苦,此时看起来虽然富态,但鬓角已然见白,而许三才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至...

主角:许三许府   更新:2025-04-2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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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已临近傍晚,画眉街顿时热闹了起来,各式的马车穿梭其中,街道两旁,大红灯笼下的老鸨们晃动腰肢,媚笑着迎接客人。马车缓缓停下,许福荣搀扶着许三才走了下来。“爹,这就是凌波轩。”许福荣指着面前十分气派的门头说道。许三才停了下来,抬头打量,不由得连连点头,在他的记忆里,即便是上辈子京海市最高档的会所也没有这么气派。一名老鸨打老远就看见了许福荣这辆豪华的马车,以她的职业眼光,自然知道是有钱的客人到了,于是一扬手中丝巾,轻摆柳腰,款款的迎了上去。只是当她看清楚面前两人的时候,不由得也是瞪大了眼睛:“我滴个乖乖,咋一下子来了两个老头?”许福荣乃是白手起家,早年自然没少吃苦,此时看起来虽然富态,但鬓角已然见白,而许三才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至...

《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此时已临近傍晚,画眉街顿时热闹了起来,各式的马车穿梭其中,街道两旁,大红灯笼下的老鸨们晃动腰肢,媚笑着迎接客人。

马车缓缓停下,许福荣搀扶着许三才走了下来。

“爹,这就是凌波轩。”

许福荣指着面前十分气派的门头说道。

许三才停了下来,抬头打量,不由得连连点头,在他的记忆里,即便是上辈子京海市最高档的会所也没有这么气派。

一名老鸨打老远就看见了许福荣这辆豪华的马车,以她的职业眼光,自然知道是有钱的客人到了,于是一扬手中丝巾,轻摆柳腰,款款的迎了上去。

只是当她看清楚面前两人的时候,不由得也是瞪大了眼睛:

“我滴个乖乖,咋一下子来了两个老头?”

许福荣乃是白手起家,早年自然没少吃苦,此时看起来虽然富态,但鬓角已然见白,而许三才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至于容貌,不提也罢。

好在老鸨做这一行已经多年,略微惊诧之后便笑吟吟的问道:

“二位大爷里边请,可有熟悉的姑娘?”

许福荣摇了摇头,他前些年也爱逛青楼,只是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此的兴趣逐渐减少,算起来足足有三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

不过虽然很久没来,但对青楼的套路他还是很熟悉的。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随手就甩给了面前的老鸨,口中淡淡说道:“拣最好的房间,要最漂亮的姑娘。”

老鸨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不由得暗自咋舌:“好家伙,这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看来今天是遇到了大主顾。”

.

许三才和许福荣父子二人一走进凌波轩,顿时就引来了好些人的目光,

实在是这两人的形象太过拉风!

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搀扶着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前面还有一个十分殷勤的老鸨引鹭,想不惹人注意都不可能。

“我滴个天,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一名客人手指着许三才,瞪大了眼睛,惊讶道:“那不是许家老太爷吗?”

随着他这一嗓子,很多客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议论声就更大了。

“没错,那就是许三才,最新消息,这位考了几十年举人的老先生今年终于中举了。”

“可是我听说这位老先生在最后一场考试之后就一直昏迷,大夫说命不久矣,怎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

“人逢喜事精神爽,估计是中举的消息让这位老先生一下子又醒了过来。”

“醒倒是醒了,不过怎么会想着到这里来,该不是老当益壮,还想着做点那种事情吧?”

最后这句话顿时引来了众人的捧腹大笑。

许福荣老脸泛红,恨不得举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儿子陪着老爹逛青楼,而且还是七十岁的老爹,这要是被熟人撞见,他这张老脸可真没地方搁。

可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怕啥来啥。

只见一名客人站起了身子,几步就窜到了许福荣的面前,带着一丝惊喜叫道:

“许大掌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许福荣认出对方是临县做琉璃生意的刘经年,不由得挤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冲着对方拱手道:

“原来是经年兄,好巧!”

刘经年上下打量许三才,猛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故作惊喜道:

“哎呀,这不是世伯吗?”

许三才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愣是没想起对方的名字。

“我是经年啊,刘经年!”

刘经年好像生怕年迈的许三才听不清楚,将嘴凑近了许三才得耳边大声说道:

“前些年我还去您府上看望过您,您不记得了?”

许三才嗯嗯两声,说实话,他还真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您老这是?”

刘经年用手指了指四周,故作疑惑般问道。

此时的许福荣脸黑得就像锅底,他一把将刘经年扒拉开,没好气地喝道:

“逛青楼还能做啥?滚一边去!”

刘经年缩了缩脖子,许家俩儿子都在京城为官,老四许喜猛更是大炎有名的武夫,他可不敢真的惹恼了许福荣,但这并不妨碍他说上几句风凉话。

只见他冲着两人的背影叫道:

“许大掌柜,你可让世伯悠着点,他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啊!”

这句话顿时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许福荣心中恼怒,却没法发作,他看着一旁兴致盎然的许三才,不由得在心里苦笑道:

“老爹啊老爹,儿子我今天就当是尽孝了。”

.

二楼!

一名十七八的少年看着楼下这一切,整个人都麻了,在嘴里喃喃念道:

“爷爷!”

“太爷爷!”

另一名公子哥模样的少年顿时有些惊讶,指着从楼下走过的二人问道:

“许贵,那是你爷爷?”

闻言,少年顿时惊醒,就像被踩着尾巴一般,一溜烟的跑进了二楼的雅间,拍着胸膛喘气道:

“见鬼了,见鬼了。”

此时的雅间里坐着几位少年,身旁无一例外都有一名姑娘陪着,见到少年失魂落魄般的模样,一名姑娘掩嘴轻笑:“贵哥,你这是怎么了,莫非真是大白天见着鬼了?”

这句话顿时引得另外几名姑娘咯咯娇笑。

许贵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般说道:

“见到鬼还好,要命的是我看到了我爷爷和太爷爷!”

几名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半晌之后,一名姑娘小心翼翼的问道:

“贵哥,你太爷爷今年贵庚?”

许贵想了想,伸出了一个巴掌,接着又伸出了两根手指。

整个雅间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那名姑娘才拍着自己的胸脯惊叹道:

“天呐,你太爷爷该不会也想来这里睡姑娘吧?”

许贵不答,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就往外跑。

此刻他的心是慌的一批,若是被许福荣看见了,自己这个被称作许家最不成气的败家子,估计至少得被罚跪三天。

另一名公子哥一把将许贵拉住,嘴里笑道:

“你若不出去,他们又怎会发现你?”

许贵定了定神,站定了身子,挠着头说道:

“瞧我这脑子,都被吓昏头了,说实话,我不怕爹娘,就怕爷爷,这老头脾气爆,一言不合就动手,从小到大我都被他打怕了。”

一名面容姣好的姑娘站起身来,将许贵拉到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你太爷爷呢?”

许贵再次挠头,有些茫然的说道:

“太爷爷?”

“他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估计都记不得有我这样一个重孙了。”


“二哥说的没错,与乾国和虞国相比,我大炎国不仅仅是国力不足,更为糟糕的是没有思想。

没有思想?这什么鬼?......许三才微笑不语,微微颔首保持镇定。

见到自家老爹颔首,许寿长精神为之一振,有些话憋在心中已久,若非在自家书房,就算是把自己憋死,他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半个字来。

他索性站了起来,在书房内缓缓踱步,随即说道:

“太祖皇帝以布衣之身起事,不到十年便打下了这大炎的天下,倚仗的自然是超凡的武力,对于文人,太祖皇帝素来是不屑一顾。

这就导致了大炎国自建立以来就一直重武轻文,虽然学术流派众多,却未有一派能自成体系,成为大炎国的中流砥柱,我谓之为国学。

国若无学,如骷髅无肉,有形而无神,不可持久!

当今陛下壮年登基,欲效仿太祖皇帝开疆拓土,自然也沿袭了前朝的重武轻文政策,在我看来,无异于舍本逐末,实为不智!”

听到这番话,书房之中除了许三才较为平静,其余众人都极为惊讶。

他们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许家三郎竟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言,这种话若是被外人听到,定然是诛九族的大罪。

许寿长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只觉得心中之言如堵塞已久的堰塞之湖,今日得一缺口宣泄,其汹涌之势不可抑制。

“今天下五国分立,大炎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纵然要开疆拓土,也应徐徐图之。

陛下该将心思放在守成二字之上,更应懂得武能制国,文能安邦的道理,若能重文轻武,树我大炎之国学以治天下,如此便能思想统一,民心向背,他日开疆拓土,便指日可待。”

他说的应该是治国之法吧......许三才又点了点头,他上辈子虽然是搞刑警工作的,但对历史也很感兴趣,自然知道许寿长嘴里的国学,应该就是所谓的治国之道。

其实在华夏的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有自己的主流思想,统治者以此治国,教化百姓,为治国之道。

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至秦始皇统一诸国,实行的是“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的主流思想,即依法治国。

从汉高祖刘邦到汉武帝建元六年,则采用了黄老思想:“无为而治。”

后来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主张君授神权,天人感应,从此儒家思想成为了整个社会的主流思想并一直延续。

许三才不知道在如今这个世界里到底有哪些思想并存,于是问道:

“依你所言,那乾国和虞国采取的是哪种国学?”

许寿长不假思索,张口答道:

“乾国以佛法为国学,主张往生,以乐施向善教诲百姓,以赴死轮回入极乐净土教诲军队。

其国内寺庙众多,百姓多吃斋念佛......”

许寿长的话还在继续,许三才却是有些愕然,他原来并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听许寿长这么一说,顿时在心中叫道:

“这有点牛逼啊!

给士兵灌输战死了就是入极乐净土的思想,那自然是人人悍不畏死!打起仗来猛的一批。

而百姓吃斋念佛,以苦修为乐,好不容易省点银子就捐给寺庙,这样既可以减轻国家的负担,又能让百姓将余钱反馈给国家,这可比增加赋税强多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再次微微颔首。


见到三人欲言又止,满脸不服气的样子,许三才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上辈子虽然是个光棍,但也反感父母催婚,一次次的安排他相亲,更别说古代这种制度,完全就是对当事人的不负责,甚至充满了对女性的轻视。

不满意就休掉?

那人家女孩子咋办?

古代的女子讲究三从四德,说不定还会闹出人命来。

见到许三才脸色难看,许家三兄弟对视一眼,都不敢再说,可心里却同时叹道:

“唉,这件事可难办了。”

“早知道还不如不给他老人家说了。”

就在书房里陷入了短暂沉默的时候,许烈和许贵二人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两人一进屋子就感觉气氛不对,只见许三才黑着脸一言不发,而其余三人却是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像极了三只斗败的公鸡。

“这啥情况啊?“

许烈和许贵脑中同时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顿时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许烈,你过来,爷爷有话问你。”

许三才冲着许烈招了招手。

许烈上前,有些忐忑。

一旁的许贵好奇,本想跟上去听听,却见许福荣冲着他一瞪眼,挥手喝道:

“大人谈事,小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出去出去!”

于是许贵只能灰溜溜的转身出去,心中兀自愤愤不平:

“都十六了,还说我是小孩子!”

“没记错的话,您在这个岁数都有我爹了!”

.

“来,给爷爷说说潼关的战事。”

许三才开口了,说的却不是许烈的婚事。

他此刻最有兴趣的就是这件事情,至于许烈的婚事,根本就不用谈。

他是许家的老太爷,既然打定主意让许烈挣脱这个时代的枷锁自由恋爱,那这件事就不容置疑。

即使所有人都反对,那也没用!

许烈冲着许三才躬身行礼,这才开口说道:

“潼关地势险要,乃我大炎国的南大门,潼关若破,无险可守,南魏必将一路北上。

此次南魏骤然发兵,我大炎仓促应战,自然有些手忙脚乱,尤其是钱粮等一应物质的供应尤为吃紧。”

说到这里,许烈的眼神看向了许禄山。

许禄山自然知道这是许烈在询问自己,因为他身处户部,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由得在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他斟酌着说道:

“这件事情牵涉太多,并非只是钱粮等一应物资那么简单。”

许烈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不懂。

在他看来,前线打仗,后方保证大军的吃喝用度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怎么此刻到了许禄山的嘴里,就变成了一件牵涉太多的难题。

许三才却是饶有兴趣,他用眼神示意许禄山继续说下去。

于是许禄山接着说道:

“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那就先得说说几位皇子的情况。

太子李承志的外公王崇乃前朝宰相,也就是当朝宰相刘元的老师,门生遍布朝野,可谓羽翼众多,可惜文官居多,军中势力相对薄弱。

二皇子李承庆出自燕妃,其舅赵欢年少从军,三十岁便已声名鹊起,在军中颇有威望,故二皇子一脉在军中的羽翼较为丰满,估计意识到自己势力在文官集团的不足,这些年也加紧了对朝臣的拉拢。

而三皇子李承祝的情况与二皇子相似,当年其外公张陵追随先祖皇帝,屡立奇功,乃大炎国开国十二功臣之一,受封齐国公,麾下旧部多在军方任要职,若论在军方的势力,比二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才他被许福荣赶出书房,立刻一猫腰钻进花圃,偷偷摸摸的绕到了书房的窗户下,半蹲着身子侧耳倾听。

他知道今天书房里一定会谈论许烈的婚事,所以铁了心要偷听。

谁知道这都两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还没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不由得心中着急,偷偷摸摸的探出脑袋,想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书房里再次响起了许三才的声音。

“好了,喜猛的事情说完了,现在该说说你小子的事情了。”

许三才指着许烈说道。

终于到正题了......窗外的许贵松了口气,悄悄的将头缩了回来,只是心中有些好奇:

“为啥小叔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难道是想叶姑娘想成这样了?”

许贵说的没错,此时的许烈的确有些魂不守舍,却不是因为叶凌波,而是被许三才的骚操作给整成这样了。

没办法,刀都要架老爹在脖子上了,爷爷却在这里夜观天象说没事,这谁受得了?

时刻他听到许三才这句话,才像被猛然惊醒般问道:

“说我的事情?什么事情?”

见他如此模样,许福荣呵呵的笑了,然后故意板着脸,冲着许烈喝道:

“你小子今年都快二十二岁了,别说带娃,连媳妇都没找,你爹可是说了,这次若是不能给你定下门亲事,回潼关你想都别想!”

原来是这事啊......许烈明白了,脑中想起今天和许贵的一番对话,顿时有些紧张。

“难道我真的要说自己喜欢叶姑娘吗?”

“如果说了,万一他们全都反对,那可咋整?”

“难不成自己还敢一味坚持?”

“可若不坚持,万一他们给我找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女子那又如何?”

一时间,许烈脑中无数念头升起,表情有些呆滞。

众人看着他这副傻傻的模样,都不禁莞尔。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不好意思来了。”

许福荣哈哈大笑,没好气地说道:

“这件事包在你大伯的身上,你爹既然拜托给我了,那我定然要不......什么使命。”

“是不辱使命。”

一旁的许寿长忍不住说道。

“呃,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年纪大了,这记性果然不好。”

许福荣挠着头自我解嘲,然后目光中带着一丝和蔼,看着许烈说道:

“咱临县的刘经年有个孙女,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五官端正,品行贤淑,虽然这家伙平日里和我不太对付,但若是你喜欢,大伯我亲自去提亲。”

看着许烈面无表情,许福荣摆摆手:

“不喜欢?那没关系,大伯这里还有。”

“临县肉肆张屠夫的女儿与你一样,自幼不喜读书,却喜欢帮他爹杀猪。

这姑娘七岁捉刀,杀猪的刀法已入化境,我听人说但凡是她杀猪,就绝对听不到猪叫!

而且这姑娘身体健壮,绝对能生儿!”

话音落下,窗户外的许贵直接笑抽筋了,他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见到许烈还是不置可否,许福荣端起茶盏,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继续说道:

“要不就是咱临县书院里刘先生的孙女,这姑娘识文断字,模样也还标致,而且一手女红在咱临县是数一数二,做出来的衣裳就连咱们绸庄的大裁缝都赞不绝口。”

“对了,还有咱隔壁县开酒楼的王掌柜,他的孙女年方十六,品貌俱佳......”

许福荣索性掰着指头,说的是眉飞色舞。


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在心中想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朝中为官,并不如想象之中那么轻松,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二人刚才之所以避重就轻,只是不愿意许三才为自己担忧,此刻既然瞒不过去,那便只能如实道来。

许禄山想了想,似乎颇有感慨,脸上也现出一丝愁云,缓缓说道:

“父亲既然问起,儿子不敢隐瞒。

大炎国自高祖创立,不过区区二十年,国力本就赢弱,这几年又连番动兵,国库已然空虚。

儿子身处户部,自然是忧心忡忡,深感捉襟见肘,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南魏战事又起,无异于雪上加霜,日前庭议增加赋税,依儿子看来,简直是饮鸩止渴,愚蠢至极!”

说到这里,许禄山巳是神情激动,就差拍着桌子骂娘了。

嗯,这才有点意思......许三才微微点头,再次问道:

“依你的眼光来看,在诸国之中,咱们大炎国能排第几?”

他早已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自己身处的这个大陆与华夏历史的春秋战国时期十分相仿。

诸国林立,彼此牵制,彼此伤害,时而联合,时而翻脸,反正就一个字:“乱!”

许禄山沉吟片刻,伸出了三根指头:

“依儿子看来,如今的大炎国只能排到第三。”

“说来听听。”

许三才来了兴趣,冲着许禄山连连招手。

见到父亲感兴趣,许禄山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乾国与虞国这两个国家建国已久,底蕴深厚,几十年来修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一东一西,如两座巍峨大山,令其余诸国只能仰视而不敢生出半分逾越之想。

南魏和北晋虽然建国时间比我大炎国长,但其朝纲腐烂,均发生了庶王夺位之战,致使国力衰弱,与我大炎国相比,尚有一段距离。

至于其余的小国就不必提了,被诸国鲸吞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有些忐忑的望着许三才,也不知道自己说话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吾儿此言有理,甚合我意。”

许三才冲着许禄山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此刻的许三才也只能装模作样。

“唉,儿子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单是应付那些朝廷用度,便已是焦头烂额。”

许禄山此刻也不再伪装,既然说了,那就一吐为快。。

他长叹一声,皱着眉头,自嘲般说道:

“不怕父亲见笑,我如今就如那激流之中打转的小船,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每日战战兢兢,寝食难安,这种日子着实有些艰难。”

一旁的许福荣不明就里,拍着桌子嚷道:

“这些事情与你何干?

朝廷无银,又岂是你一人之过?”

许禄山闻言苦笑:

“大哥此言差矣,凡事都需有人担着,若是陛下降罪,我身为户部侍郎当首当其冲,避无可避。”

“真是岂有此理!”

许福荣大怒,情绪颇为激动。

许三才冲着他摆摆手,口中淡淡说道:

“背锅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有体会,即便是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体制内,背锅之事也屡见不鲜,就连他这样的刑警队长,也不止一次成为了背锅侠。

“背锅?”

许家三兄弟齐声叫道,眼中迷茫,不知其意。

许三才也懒得解释,冲着许寿长说道:

“说说你的看法。”

见到许三才发问,许寿长也学着许禄山的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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