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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深山后,病娇相公哭着求贴贴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全文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鹿圆圆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这无意的动作,撩的少年脸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嗯,能带我去吗?”“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我得抱你过去。”鹿圆圆一滞,抱过去。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她轻轻点点头。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4-2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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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深山后,病娇相公哭着求贴贴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圆圆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这无意的动作,撩的少年脸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嗯,能带我去吗?”“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我得抱你过去。”鹿圆圆一滞,抱过去。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她轻轻点点头。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

《穿进深山后,病娇相公哭着求贴贴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鹿圆圆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

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

这无意的动作,撩的少年脸红。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

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

“嗯,能带我去吗?”

“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

我得抱你过去。”

鹿圆圆一滞,抱过去。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

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

她轻轻点点头。

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

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

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

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浑身僵硬,强装镇定的说道:“真是太感谢嫂子了,太麻烦你们了,我以后会还的。”

少年不悦的睨了她一眼,那嗔怪的模样像极了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张口闭口要还,分的那么清楚。

再如此说,就把她扔下。

“到了。”

他把鹿圆圆轻轻放下,“右脚先站住。”

然后他轻轻握着她的左脚,“左脚落在这里,不要用力,只轻轻沾地就行。”

鹿圆圆努力维持平衡,瘸了一条腿,又是个瞎子,她站的摇摇晃晃,紧紧抓着沈青河。

这要怎么上厕所。

苍天,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我叫嫂子来。”

“不用,我可以。”

麻烦人家太多了,还要扶着上厕所,她何德何能啊。

左脚多吃了点力,虽然疼痛,但好歹暂时站稳了。

“可以了。

你走吧。”

鹿圆圆说道。

“有事叫我。”

“嗯。”

沈青河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好让她知道他的位置。

鹿圆圆开始着急的解腰带。

摸索半天,没找到带子在哪儿。

苍天啊,来个雷吧,直接劈死那种。

不得已又开始叫:“青河。”

青河跑进来,“这么快?”

“不是,这个,裤带怎么解?”

此刻,也不顾上害羞,感觉马上就控制不住了。

沈青河说道:“冒犯了,鹿姑娘。”

他缓缓把手伸向她的腰身。

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解她的裤带。

他盯着鹿圆圆,手里解着她的裤带,心脏怦怦跳。

“还没好吗?”

鹿圆圆催促道。

“好了,你提住。”

鹿圆圆捏住裤腰。

“我出去了。”

沈青河红着脸出了茅厕,只觉着口干舌燥。

他从来不知道面对心仪的女子会是这般煎熬。

他按住胸膛,唯恐那颗心跳出来。

堂屋,陈秀花问道:“青河咋还不回来?”

沈青山沉着脸,“吃饱了呗。”

自从背回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他就没有一天舒心的日子。

陈秀花继续道:“他才吃了一张饼。”

沈青山没说话。

陈秀花又问:“那女子应该醒了吧?”

沈青山瞟了她一眼,净问他不知道的事。

鹿圆圆喊道:“青河。”

“来了。”

青河快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她,“脚疼了吧?

我一会儿就给你改个恭桶。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方便。”

他感觉鹿圆圆身子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沈青河弯了弯唇角。

慢慢她会习惯的,直到再也离不开他。

大手扣在她腰上,真是又细又软。

“青河。”

青河停下脚步,抱着鹿圆圆转了身,“堂兄。”

房东的堂兄,那她也应该叫堂兄,嘴甜点准没错。

于是鹿圆圆脆生生的开口,“堂兄好。”

沈青木本是听了娘子的话,想再劝劝青河。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子,一个只着中衣散着长发的女子,还跟着青河一起叫他‘堂兄’。

他磕磕巴巴,扯出牵强的笑,应道:“啊,哦,姑娘好。”

青河倒是很愉悦。

他的堂兄就是她的堂兄,叫的没错。

沈青木愣愣看着两人,沈青河脸上那抹淡淡的暖色,让他吃惊,看来对这女子欢喜的紧。

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子,怪不得死活要和月英退亲。

“堂兄进来坐。

我先把鹿儿送到屋里。”

沈青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说的自然,走的自然,抱着人进了他的东厢房。

沈青木愣在原地,他们一起进了东厢房!

这女子已经和青河住一起了?!

鹿圆圆仰头‘望’着他。

‘鹿儿’,这名字似乎比‘圆圆’还要亲昵,从一个男人口中叫出来,确切说是暧昧。

她微微皱眉。

“咋了?

不舒服?

是不是脚疼?

一会儿就给你泡脚。”

“泡脚?”

“嗯。

你的脚踝扭伤了,郎中开了方子,交待要每天至少泡两次。

我都是每天早晚给你各泡一次,如果不外出,中午也会泡一次。”

鹿圆圆惊的一时无语,嘴唇微张。

沈青河抿唇轻笑,她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亲。

她现在醒了,以后就不能每天喂药喂粥了。

想到这个,笑容也消失了。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我不知道你已经帮我请了郎中。

花了多少银子?”

沈青河又阴了脸,“没多少。”

“青河,你成亲了吗?”

“没有。”

没有还好,不然他和婚外女子这么没有距离感,应该算是个渣男。

鹿圆圆继续问道:“你多大了?”

沈青河犹豫了一下,“年底18。”

哦,是个小弟弟。

那还好,应该看不上她这个老女人。

“你是不是嫌弃我年龄大?”

沈青河没有底气的小声问道。

“啊?

怎么会?

你如果年龄大,那我就该入土了。”

“你比我大?”

“我21了。”

“那怎么还没成亲?”

好像被嫌弃老了,鹿圆圆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生活的地方和这里不一样。

我们都是在30岁左右才成亲。”

“我这样住你家里,不耽误你成亲吧?”

少年不高兴了,气呼呼的瞥了一眼鹿圆圆,“不耽误。

我去给你端饭。”

沈青河到了堂屋,“噗通”就跪在哥嫂面前。

陈秀花吓的赶紧拉他起来,“二郎,这是作甚?

有啥事,你说。

你哥都会答应的。”

沈青木也忙起身,“青山啊,你们忙,我先走了。

庆生和庆有在一起,别担心。”

他只是来串个门,没想到遇到了大事。

他这个堂弟还真不把他当外人。

沈青山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下,怔怔地看着他。

沈青河扎扎实实磕了一个头,坚定的说道:“大哥嫂子,我要她,请哥嫂成全。”


沈青山问道:“问清楚了,她没成亲,没婚配?”

“没有。”

“多大了?”

“2121?

比你大四岁,比你嫂子还大一岁。”

沈青河一脸淡定,“我喜欢。”

气的沈青山差点翻白眼,“你,你,十六七的不要,找了个老,老姑娘。

村里那个王二梅也是21,刚生了第三个娃。”

沈青河半掀眼皮,“你才老。”

陈秀花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好了,二郎,快起来,我们同意了。”

沈青河跪着不动,瞟了眼他哥。

陈秀花看向沈青山,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先让二郎起来。”

沈青山不情不愿的说道:“起来吧。”

他知道他不同意也没办法,虽然觉着不是良配,可是这个小祖宗喜欢。

还没娶进门,已经维护上了,真是弟大不中留。

沈青河一站起身,就端着桌子上的饼要走。

沈青山说道:“站住,我还没说完。”

“鹿儿饿了,得先让她吃饱。”

陈秀花笑着接过,“二郎,饼子凉了不好吃,我去热下,锅里还有粥,一并给你热了。”

“谢谢嫂子。”

陈秀花被沈青河的笑容晃了眼,虽然很淡,不过确实是笑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小叔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笑。

“先和你哥聊两句。”

沈青山也看到了。

这个女子还真是特别,刚醒来,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就会笑了。

从那女子来了之后,他更是‘嫂子嫂子’的叫不停。

三年为他做饭做衣,也没听他叫一声。

“她叫啥?”

沈青山问道。

“鹿圆圆。

麋鹿的鹿,圆月的圆。”

说起她的名字,沈青河脸上都挂着不自知的淡淡的笑意。

沈青山看着他,真是见了鬼了。

“哪里人氏?”

“不是大历朝的。

具体的没问。”

“你就不怕她是个细作?”

沈青河看着他,“哥,你见过那么弱的细作吗?”

沈青山斜了他一眼,“有脑子就行。

这不是把你迷的团团转。”

“我没什么好让她惦记的,除了我这个人。

她若想要,我自己送上门。”

沈青山看着没出息的弟弟,揶揄道:“你不是说不成亲,不让任何女子进你的屋,进一次打一次。”

沈青河迅速接话,“鹿儿不是普通的女子。”

这腻歪劲,沈青山打个寒颤,可真有他的,混小子,“那她是啥女子?”

沈青河说的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我未来的娘子啊。”

一瞬间,沈青山仿佛看到了弟弟小时候的样子,明媚,肆意。

好吧,就算那女子三十岁,他也认了,只要这臭小子喜欢。

“她同意了?”

沈青河蔫了下来,“我还没和她说。

被那周郎中说准了,鹿儿脑袋里有淤血,现在她眼睛看不见。

我如果现在和她说了,像逼她一样。”

“她一醒,就把身上的东西都给我了,只求给她请个郎中。

还说她没地方可去,求我允许她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哥,你说我咋能这个时候和她提这个事。”

沈青山第一次听弟弟一次说这么多话,就像小时候,每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哥长哥短的,叭叭叭不停。

“哥,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沈青山回神,“哦,听见了。

你说的对,是不合适。”

沈青河没了神采,啥时候才能和鹿儿成亲啊,他都要是18了。

沈青山才反应过来,“你说她还是个瞎子?”

沈青河不乐意了,“谁说她是瞎子?”

“不是你刚说的吗?”

沈青河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我说暂时看不见。

只是磕到脑袋而已。”

看在沈青山眼里,就是这个弟弟在向他撒娇。

瞎子就瞎子吧,大不了他多帮扶一点,总不至于会饿死。

“为啥都21了还没成亲?”

“鹿儿说,她们那里成亲晚,都要30左右才会考虑成亲。”

“哎呀,我忘了给鹿儿熬药。

哥,都怪你,问什么问啊。”

他说完就跑了。

沈青山看着鲜活的弟弟,欣慰的笑笑。

他仰头望天,“爹娘,我们的二郎又回来了。”

沈青木站在家门口,发愁要怎么回复月英。

他思来想去,长痛不如短痛。

长舒一口气,推门而入。

“回来了。”

王四凤迎上来,“吃饭了没?”

沈青木摇摇头。

“他们都不留你在家吃饭啊?”

“说了,我没留。”

王四凤看着沈青木的神情,也猜出了一二。

屋里,月英巴巴的望着他。

沈青木艰涩的开口,“月英啊,再觅良人吧。”

话音未落,月英又开始落泪。

沈青木无奈道:“月英啊,你们都没见过面,咋就恁喜欢他。”

“谁说我们没见过面。”

“青河啊,他说根本不认识你,也没见过面。”

月英一听,哭的更凶了,“他这样说的?

他竟然说没见过我。”

王四凤一听来了精神,“咋?

你们见过?

见过还退亲,更不地道了。”

沈青木瞪了她一眼,“不要跟着别人胡说,都没定亲,咋能说退亲。”

王四凤撇撇嘴,悻悻然闭了口。

沈青木问月英,“你们啥时候,在哪儿见过?”

月英边抽泣边说道:“一年前,在县里。

他们兄弟俩去酒楼卖猎物,我和姐姐在那里吃饭。

遇到两个登徒子,是他打跑了他们。”

沈青木松了一口气,“换作其他女子,他也照样会出手相帮。

至于他说不认识你,也很正常。

他又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青河从来不关注女子。

即便是同村的,他说不认识也正常。”

“他知道我名字,我当面感谢他,还说了我是西水村的月英。”

沈青木无奈的叹口气,“唉,妹子啊,他根本不会记得你。

他应该从头到尾都没看你一眼吧?”

月英低头不语。

沈青木索性说明白,“别想了,他快成亲了。”

月英猛然抬起头,“成亲?

和谁?

不是一直没相上的女子吗?

表哥刚才还说他从不关注女子,怎么就要成亲了?”

“那女子已经住进他家了。

听哥一句劝,赶紧觅个良人成亲。

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月英哭着回了厢房。

王四凤凑上来,“还没成亲,就把人领家去了?

还住一起?”

沈青木沉了脸,“谁说住一起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一天到晚乱嚼舌根。”

王四凤翻个白眼,去了厨房。


暮色蔼蔼,山坳村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村东头,沈家小院,却是鸡飞狗跳。

堂屋,身高体壮的沈家大郎沈青山阴沉着脸,极力压抑着暴脾气,也难掩语气的严厉,“李媒婆这次说的可是洋口村的村花,多少家儿郎盯着,还是没看上?”

站在对面的沈家二郎沈青河,微侧着头,低垂着眉眼,默不作声,只是脸上的倔强显而易见。

沈青山继续道:“转眼就十八了,十里八乡的女子都要给你相看完了,你到底想咋样?

还想要天上的仙女儿不成?”

沈青河不同于他兄长粗犷野性的长相,虽然在小山村,却生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

身材也不像他兄长那么大块头。

沈青山从军营回来,就开始训练他。

之前瘦瘦弱弱的小少年,三年时间练就了挺拔的劲瘦身姿。

是山坳村有名的俊后生。

沈青山回来后重新置办了六亩上等田地。

又买了宅地,新盖了三间正房,还有东西各两间厢房。

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女子愿意让他相看。

看着少年油盐不进的样子,终究没压住火,沈青山厉声喝道: “说话!”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偷偷瞄了眼发火的沈青山,又瞄了瞄站着的少年。

几次欲开口,试图缓和紧张,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说。

女人是沈家大嫂,名叫陈秀花。

家里已无长辈,尽管年轻,也撑起了沈家。

尽心尽力照顾着她男人和小叔子。

她正犹豫,只听偎在她怀里的庆生开了口,“爹,小叔不要,我要。”

陈秀花慌忙捂住他的嘴,沈青山睨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瞪着不听话的沈二郎。

沈青河只说了一句,就差点让他兄长暴跳如雷,“我早说了,我不成亲,你非要张罗。”

果然,沈青山一听就再也压不住火,吼道: “不成亲?

你想当太监不成?”

这一吼,让陈秀花都莫名紧张起来。

少年再次沉默。

沈青山胸口起伏,压抑着怒火。

没想到这一个兄弟比几千士兵还难带。

打又舍不得,骂又骂不得。

陈秀花担心自家男人气坏了身子,鼓起勇气温温柔柔开了口,“二郎,你兄长也是想你屋里多个女人照顾。

你知道他最是疼爱你了。

再过一两年,岁数大了,只怕没有好人家的女子愿意了。”

少年还是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成亲。”

沈青山黑眸眯了眯,对着陈秀花说道:“你先去睡。”

陈秀花轻轻点了点头, 抱着庆生起身,感觉到庆生又要说话,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

对沈青山说道:“相公莫生气。”

沈青山没有回应,只死死盯着气死人的兄弟。

看陈秀花进了里屋,关了门,他才放低声量开了口,“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在军营多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见过。

那么多年轻貌美水嫩嫩的女子都不能让这个弟弟多看一眼,他也只能想到这个结果了。

如若当真如此,他倒真的不知怎么办了。

吊起来打一顿?

他真舍不得。

三年前,他从军营归来时,父母已经双亡,只有十四岁的沈青河。

衣着破烂,身材瘦弱。

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照顾好家,没有照顾好幼弟。

沈青河骤然抬头,没想到拒绝成亲,在兄长眼里便成了个断袖。

或许这样也好,省得再被他逼着成亲。

遂开口道:“我是不喜欢女人。”

沈青山又眯起了眼睛,小兔崽子和他抠字眼呢。

不直接承认喜欢男人,只说不喜欢女人。

那就是不喜欢之前相看过的女人,但是可以喜欢其他女人。

大松一口气,不喜欢男人就行。

又严肃道:“真是太惯着你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还管你同不同意。

本想让你选个自己中意的,左右你也看不上,我与你嫂子就为你作主娶回来,放在你屋里。”

少年阴着脸,“随便你,就是不准进我屋。

让她睡西屋。”

沈青河丢下一句就跑出了屋,直直出了院子。

这也算是个结果,沈青山进了里屋。

陈秀花看着他脸色稍稍缓和,接着宽慰道:“大郎,莫生气,青河还小。

听说月英的姐姐可是嫁给了秀才。

她们家的品行样貌自是差不了。

等把月英娶进门,和青河朝夕相处,早晚会好起来的。”

月英是已经再嫁的沈家二伯娘介绍的,是她娘家妹子的二闺女。

也是看到沈家三房又重新好起来,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绍给了沈家二郎。

沈青山忿忿道:“他都要十八了,还小。”

陈秀花掀开帘子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庆生,低低一笑,“山哥莫不是忘了,你二十的时候,还没有过女人。”

沈青山大眼一瞪,“那能一样,我那是在军营,身不由己。”

秀花收起了眉眼间的柔情,嗔怪道:“你这意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倒是我趁火打劫,强抢了你不成?”

沈青山立马软了态度,忙哄道:“我的好花娘,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你就是我的仙女儿,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为啥单到二十。”

“哼”, 陈秀花一声骄哼,侧过脸去,不再搭理他。

“花娘~”,沈青山长臂拥着她,拖着长音的叫她。

刚才还端着一副大家长的做派,黑着脸教育弟弟的沈青山,现在却抱着她撒起娇来。

又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

眉眼冷峻,虽然身受重伤,可是高大健壮的身材让人不容小觑,周身肃杀气势更是不减分毫,活像一个黑脸罗刹,让人不敢靠近。

陈秀花又看看现在的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就知道花娘不舍得生我的气。”

陈秀花在沈青山怀里轻轻扭着身子。

“花娘~”沈青山渐渐哑了嗓子。

......兄长在屋里忙的热火朝天,被逼成亲的沈青河一头扎进了河里。

一个猛子游出好远,在河中央浮出了水面。

静静的飘在河面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每次被逼着相亲,都令他不得不回忆那个痛苦的时刻。

这是他心中的秘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不知道李寡妇有没有说出去。

这个担忧一直伴随着他,总感觉村里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东厢房。

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

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

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

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

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

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

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

厨房,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

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

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

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

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

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陌生女子进去了,还放在他炕上。

许久他说道:“找两身你的衣裙,好点的,给二郎。”

陈秀花以为听错了,“我的衣服?

给二郎?”

“嗯,快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相公的话要听。

陈秀花进了正房。

出来时,拿着两套衣裙给了沈青山。

小叔子的东厢房她可不敢进,门口都不敢靠近。

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沈青山接过,出了厨房,站在东厢房门口,“二郎,你嫂子找了两套衣裙。”

沈青河从里屋出来,看看衣裙,说道:“我去请郎中,还得麻烦嫂子来给她换上。”

他转身急匆匆出了院子。

陈秀花进了东厢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没想到收拾的还挺干净。

这小叔子,昨天还宁死不成亲,不许任何女子进他的屋。

今天就抱回来一个这么貌美的女子。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她,是在陷坑里捡的。

她都以为是小叔子外面的相好了。

第一次就抱回了自己屋,还放在他炕上。

陈秀花开始脱鹿圆圆的衣服。

那一身细腻白嫩的皮子打了她的眼。

她似乎明白,相公为何一直愁眉不展了。

服饰怪异不说,这一看就是大户家小姐,从小娇养长大。

也不知是否婚配。

就这样被小叔子直接叼回了自己窝,如何是好啊。

陈秀花换好衣衫,出了东厢房,皱着眉头,坐在同样一筹不展的沈青山旁边。

院门口,传来郎中的声音,“我说二郎啊,你慢着点,我都喘不上气了。”

沈青河一声不吭,拉着郎中进了东厢房。

沈青河从薄被里掏出鹿圆圆一只手,老郎中看了一眼,又抬眼看看沈青河,开始静心把脉。

“嗯,是着了风寒。”

又沉吟一阵,“好像还伤了脑袋。”

沈青河没留意检查她的脑袋,只觉着发型奇怪,给她全部散开,又收起了好看的发饰。

听郎中一说,他开始细细的检查。

手指一寸寸拨开顺滑的发丝。

惹的郎中又瞟了他一眼。

在脑袋左后侧,果然肿了一块。

“严重吗?”

沈青河问道。

“脑中有淤血,不好说。”

沈青河皱起了眉,凝视着郎中,“啥意思?”

“可能不会那么快醒,也可能会发生其他情况,不过得等她醒来才知道。”

郎中继续道:“现在是要先解了她的风寒,再烧下去,要出人命了。”

“嗯,快。”

郎中轻轻叹了口气,年轻人啊。

执笔写下药方。

沈青河又说道:“她的左脚好像扭伤了。”

然后撩起被角,露出红肿的脚踝。

郎中刚要上手检查下,沈青河说道:“轻点。”

惹得郎中瞥了他一眼。

只听一声脆响,沈青河浑身一紧,快速看向鹿圆圆。

女子并无什么表情,依旧静静躺在那里。

应该很疼,还好,现在她昏迷着。

郎中道:“好了。

我再写个方子,泡泡脚,或者用帕子投了药汁热敷,好的更快。”

沈青河跟着郎中去他家抓药。

沈青山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

这是他弟第一次对打猎之外的事这么上心,还是一个陌生女子。

沈青河一再坚决拒绝成亲,沈青山留心观察过,发现他是平等的讨厌每一个女子。

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看得出二郎对这个女子略有不同。

可惜,实非良配。

沈青河拿着药,又急匆匆进了厨房。

自顾自开始熬药。

沈青山和陈秀花对此已经习惯。

沈青河忽然抬头,对陈秀花说道:“麻烦嫂子,一会儿煮点米粥。”

陈秀花愣了一瞬,三年来,这是二郎第一次叫她“嫂子”,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第一次和她对视。

她也才看清了小叔子的正脸,确实俊美。

又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嗯,也不差。

只是谁能想到这两人是兄弟,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

沈青山用胳膊戳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哦,好。

我这就开始煮。”

三人都在厨房,却诡异的安静。

沈青山叹了口气,出去处理獐子了。

要把皮毛单独剥下来,鞣制好再出售。

剩余的肉就卖到酒楼。

他挑了两块肉,拿到厨房,交给陈秀花,“这些我们自己吃。”

“嗯。”

陈秀花熬好米粥,盛起一碗放在灶台上。

“谢谢嫂子。”

沈青河端着就去了东厢房。

他坐在炕沿,一边吹着粥,一边思索。

茶水都喂不进,这米粥要怎么喂。

他盯着女子的嘴唇出神。

因为刚刚沾了茶水,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干。

勺子不停的扬着粥,试了试,没那么烫了。

舀起上面的那层米油,捏开女子的唇,慢慢灌进去。

可是出的多,进的少,大部分还是顺着唇角流进了衣领。

沈青河赶紧拿起帕子压了压。

刚才擦的太用力,脖子都被他擦红了。

他端着碗,不知如何是好,“郎中说不能空腹喝药,可我喂不进你米粥。

姑娘莫怪。

如果姑娘愿意,我会负责。”

说完便喝了口米油,嘴唇贴在女子的双唇上,慢慢把满口的米油渡了进去。

他觉着可能女子身上的热传到了他身上,现在满脸满身都是热的。

喂完了最后一口米油,沈青河拿着帕子轻轻沾了沾女子的唇瓣。

惦记着药快熬好了,一口喝掉剩下的米粥,拿着空碗出了厢房。

“来吃饭。”

沈青山喊道。

“嗯。”

虽然应了声,沈青河还是先去了厨房,倒出药汁,送到东厢房,才去了正房。

坐下就开始闷头干饭,狼吞虎咽。

看的陈秀花都感觉自己要被噎死了。

她瞄了一眼沈青山,见他没要开口的意思。

她悄悄停了下来,决定等小叔子吃完再继续,不然真会被他噎死。

沈青山的一张饼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吃完了两张,又端起碗大口喝起了粥。

沈青山状似无意开了口,“也不知那女子是否婚配。”

沈青河手一顿,后又扬起脖子,喝下了最后一口粥。

沈青山第一张饼子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起身离开,回了他的东厢房。

陈秀花小声问道:“就说这一句?”

沈青山沉着脸,“还说啥?”

让二郎送走那女子?

送去哪?

再说也是自家陷坑害了人,怎能见死不救。

谈男女授受不亲?

明显小叔子上了心。

之前宁死不娶,现在或许成了非她不娶。

只是女子昏迷不醒,对她的情况一概不知。

也确实无从谈起。

唉,不管怎么回复月英,都是要得罪了。

只怕还没等到回复,风言风语已经传过去了。

陈秀花越想越麻烦,也没了食欲。

这大半天,夫妻俩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东厢房,沈青河刚喂完中药,又拿着帕子轻轻沾掉女子唇上的药汁,掖了掖被角。

起身去厨房开始煮外敷的药。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一个女子。

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却让他忍不住的想靠近,想拥有。

只是不知女子是否愿意留下。

大哥说的对,也或许这女子已有婚配。

死寂的双眼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又小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有婚配,这段经历,他终生闭口不提。

也足以在以后的岁月细细回味。

他端着一盆的药汁进了东厢房。

在女子脚下铺了一层油纸,把浸满汤药的帕子敷在红肿的脚踝上。

白嫩的小脚丫,每个脚趾都粉粉嫩嫩,趾甲也修剪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她怎么每一处都这么好看。

沈青河忍不住摸了摸,又觉着冒犯了女子,倏地收回手。

耳尖红红的偷偷瞄了一眼鹿圆圆。

鹿圆圆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沈青河拿着帕子轻柔的压了压。

在昏黄的油灯下,他一会儿沾去额头的细汗,一会儿又把凉的帕子重新投进药汁里。

忙的不亦乐乎。

这样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等她退了烧,还是要把脚泡进药汁比较好。

月亮挂在了树梢。

沈青河躺在炕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一张小炕桌。

时不时的爬过去拿帕子沾去女子额头和脖颈的细汗。

他心里百转千回,想她早点醒,又怕她醒来说已经婚配。

正房,“你就让二郎和那女子共处一室?”

“不会有事。

且不说那女子现在昏迷,就看二郎对她上心的样子,就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

再说,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在乎那些虚礼。

陈秀花疑惑不解。

沈青山一把揽过她,“睡觉。”

二郎如果真的看上这个女子,只要她未婚配,不管发生什么,他这个兄长都替他扛。


又是新的一天。

早饭后,陈秀花去了庙里。

沈青山带着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去隔壁村登门道歉。

沈青河又把褥子晾在院子里。

给鹿圆圆煮药,喂药。

接着又煮药,泡脚。

二伯娘一看到沈青山,就眉开眼笑,“哎呀,青山啊,不是说好明天吗?

这么着急。”

她又朝后看了看,“只有你自己啊?”

沈青山一脸为难,先递上野鸡和野兔。

“怎么带这么多?”

二伯娘高兴的接过,“那我当是辛苦费收下了。”

二伯娘把他请进屋里,“你们定好成亲的日子了吗?”

沈青山硬着头皮开了口,“二伯娘,我是来道歉的。”

二伯娘收了笑脸,“咋了?”

“这门亲事本就是我自作主张,没和二郎商量。

现在他死活不同意,就是不肯成亲。

我担心就算逼着他成亲,日后亏待了月英,我罪过更大了。”

二伯娘沉了脸,“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们父母不在了,你长兄为父,这点主都做不得?”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和二郎商量,就和二伯娘定下了下聘的日子。

可是二郎放了狠话,他说月英进了门也不会让她进屋。

我当时就教训他了,狠狠打了一顿。

可他还是不同意。”

“二伯娘也不舍得月英进门就守活寡不是。

我也不能时刻在身边盯着那小子。

二伯娘也知道他之前一直自个儿住在山里,性子冷硬的很,万一干了什么混事,我们都后悔来不及。

还是不要逼他了。”

二伯娘瞪着眼,“你这是要退亲?”

沈青山赔着笑脸,“算不得退亲,这不是还没定亲嘛。”

二伯娘不屈不挠,“十里八乡都知道我们月英要嫁给你家二郎了,这和定亲什么区别?

你现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不认账了?”

“二伯娘,两个孩子还没见过,也没交换庚帖,怎么能算定亲呢。”

二伯娘气愤道:“大家都知道了,以后要我们月英怎么出嫁?”

沈青山继续赔着笑脸,“二伯娘,哪有说亲是只经媒人一说就算定下来了。

不然我家二郎两年前就成亲了。”

“月英和其他女子能一样吗?

可是你亲口应下要下聘的。

你和其他女子家也应过吗?”

沈青山一噎,低着头,“是,不一样。”

二伯娘斜了他一眼,“那不就成了。”

“我这不是来登门道歉了。

其他女子,我也没道过歉。”

“污了我家月英清名,就这两只野鸡两只野兔,就打发了?”

沈青山忙道:“二伯娘,这话可不敢乱说。

我家二郎都没见过月英,怎么就污了她的清名?”

“都知道是被你沈家退掉的,我家月英脸皮薄,万一想不开,投了河,你负责?”

沈青山眯了眯眼,“那依二伯娘的意思,这事应该怎么办?”

“我的意思,要么照常下聘,成亲。

要么你赔十两银。”

沈青山冷笑出声,以为他是几年前的年少不经事的二郎,任人拿捏。

“下聘不可能,赔十两也不可能。

又没定亲,哪来的退亲。

聘礼才十两,现在开口就要赔偿十两。

二伯娘,你莫看错了人。”

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还带领过几千人的队伍。

魁梧的沈青山黑着脸,冷了声,眼中的杀气瘆人,“再说,十里八乡都知道,是谁说的?

我们家说的吗?”

“你说她投河,和我们家什么关系?

还不是你,没等到下聘,交换庚帖,就到处宣扬?

这十两是二伯娘要还是别人要的?”

二伯娘有点打怵。

“这两只野兔两只野鸡,就当感谢二伯娘为我家二郎费心了。”

他说完就起身离开。

二伯娘拍着胸脯,“这沈家大郎也忒吓人了。”

沈青山边走边庆幸,幸好没结亲。

这二伯娘不讲理,不知道她亲妹子教出的闺女啥样。

她如若不是那么贪心,沈青山还是愿意赔偿一点的,毕竟是他说了要下聘。

可是二伯娘那态度,着实让人生气。

她越要,他就偏是不给。

沈青河送走来行针的郎中,又给鹿圆圆收拾一番,扛着锄头下了地。

沈青山到家时,陈秀花也已经从庙里回到家,看到他回来,忙上前问道:“咋样?”

沈青山冷哼一声,“她非要十两赔偿。”

陈秀花皱起了眉头,“十两?

也太多了。”

“我一两也没给。

只留下了鸡和兔子。”

陈秀花又担忧起来,“那没啥事吧?”

“能有啥事。

又没定亲,没庚帖,更没聘书,二郎都没见过月英。

她还想讹上不成。”

陈秀花没再说话,转而说起她在庙里求签的事。

乐呵呵道,“我今天求了个上上签,是天赐良缘。”

“哼,没看出来。”

陈秀花收起笑脸,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惯会扫兴。

不过,她愿意相信。

沈青河背着一筐青草,扛着锄头回了家。

把一部分青草倒进兔子窝,一部分存在了旁边。

洗了手,进了东厢房。

沈青山看着他,但愿成真吧,不然这个弟弟,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青河拿着晾晒了两天的褥子来到堂屋,“还要麻烦嫂子。”

陈秀花笑着接过,“没事,我明天就做。”

沈青河看了眼大哥,想问问他二伯娘那边的情况。

看他大哥黑着脸,没开口教训他,那就是成了。

转身又回了东厢房。

一会儿功夫,又拿着木盆从东厢房出来去了河边。

沈青山重重叹了口气。

三天的药吃完了,沈青河再次请来郎中。

经过一番检查,郎中重新写下一张方子,“再吃三天,如果还不醒,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沈青河紧紧捏着那张方子。

拿来药,又进了厨房。

沈青木进了家门,“青河在家吗?”

“在这儿。”

沈青河在厨房喊道。

“病了?

老远就闻到药味。”

沈青河没回他,问道:“堂兄有事?”

“我听说你退亲了。”

沈青河扔下手中的抹布,“到底是谁说我定亲的?

我都说了,没有的事。”

沈青木看他急了眼,忙说道:“好好好,没有。

我上次误会你的意思了。

你真不要月英啊?”

“什么叫我不要她?”

沈青河有点生气,声音难免有点大,刚说完,立刻心虚的瞟了眼东厢房,又压低了声音,“我都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

“以后莫要再提她,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青木惋惜的说道:“可惜了,我那表妹还挺喜欢你。

又一个伤心的女子啊。”

沈青河语中带气的说道:“堂兄莫要打趣我。

以后不要再提月英。”

沈青山从正房出来,说道:“堂兄来了,吃过饭再走吧。”

“不了,家里你嫂子已经做着了。

我就来看看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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