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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无删减+无广告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哈哈哈……”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5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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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哈哈哈……”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

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

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

“哈哈哈……”

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

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季墨阳被调侃的脸红到脖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海里那些春睡图上的美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要过来纠缠他。

“我去醒醒酒。”

他起身脚步踉跄的往前走。

夏永言忙爬起来要拉住他,就被鲁正文按住。

“他的性格,这几天陪我们一起看春宫图,一起被你们调侃,已经差不多了,在胡闹下去,小心他翻脸。”

“说的也对。”夏永言嘟囔一声,直接倒地就要睡去。

走出好远的季墨阳,不仅头脑没有清醒,反而脑海中的那些美人都开始跳舞了。

他心知不好,肯定是这些天看春宫图看的太多,属于男人的色性被激发了。

茫然看了一下周遭,他抬脚就往藏书楼走,要找一本心经念念,好好驱除下心里的魔性。

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听到一堵墙之后两个小沙弥在议论着闵大学士。

这不就是他的外祖父吗?

他侧耳去听,只听一个声音道:“闵大学士以前就住在那里,每日四更就起来读书,听说他困了就拿木鱼敲自己的脑袋,那个木鱼都被敲坏了。”

“闵大学士当真是用功,怪不得高中状元,后来成为大学士呢。”

季墨阳甩甩脑子里开始脱衣服的美人,他觉得他此刻就是看到心经,都未必能够赶走脑海里的美人。

倒是去闵大学士曾经住过的地方缅怀一下,说不定想着君师天地亲,他能够守住本心。

转过墙,季墨阳拱手一礼:“不知二位师父能否告知,闵大学士曾经住在哪里,学生想去祭拜一下。”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学子们感怀闵大学士,常有人过去祭拜,两个小沙弥伸手一指,季墨阳就看清了院落,抬脚走去。

不过几十步远,季墨阳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他随手推开院门。

小院不大,三五间厢房都房门紧闭,只有左手边一间半开半合。

他想也没想,或者说脑子里的美人没有给他机会去想,他就来到了这间厢房门外。

伸出手,轻轻一推,一幅美人春睡图就映入眼帘。

美人一身樱桃红的纱裙落地,躺在软榻上自有一股风流,垂在一侧的素手,雪白嫩滑。

他喉咙一紧,觉得一定是眼花了,脑子里的美人都跑出来了。

想转身出去,但是……

在往上看,美人面上覆着一方淡黄丝帕,盖住了倾国容颜。

就像他脑子里,梦境里的那些女子,总是看不清长相。

实在是好奇,他就看看,只是过去看看。

屋外盛夏的阳光晃得刺眼,季墨阳不过往前倾身,瞬间就觉得浑身清凉,不自觉,他脚步就靠近了美人。

伸手,他拉住那方丝帕一角,丝帕从美人脸上滑下,露出了眉眼,露出了面庞,露出了樱桃红唇。

美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看清了,也该走了。

他是君子,不能亵渎美人。

宋絮晚让人一路引着季墨阳过来,明显感到他进了房间,拿下了她脸上的帕子,怎么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没了动作?

难道是看的那些春宫图,不能够让他学以致用?

不能够啊,听说这个人很擅长学习,春宫图上的东西画的那么清楚,他不应该学不会啊!

算了,还是她教他吧。

抬手,宋絮晚把帕子重新覆盖到脸上,嘟囔了一句:“刺眼。”

美人会说话?

他梦里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说话。

然后他看到那滑嫩柔软的小手,摩挲着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

这是一个梦吧?

就像他每晚梦到的一样。

或者是个妖精?就像他看到的那些画本子,山中的狐狸会化成女子的样子,来勾引进京赶考的书生。

“夫君~”

一声娇媚让季墨阳所有的理智全部消失。

寺院里的小娘子只会羞答答的喊他季公子,眼前的女子直接喊夫君,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个梦,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叫他夫君。

他身子麻木的不知所措时,就见软榻上的女子已经慢慢起身,面上还覆盖着淡黄帕子,双手柔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腰身,几个呼吸间已经挂到了他的脖颈,丝帕下如玉般的光滑,正磨蹭着他的下巴。

胸中仿佛有困兽在咆哮,狰狞着身躯,要从这一身书生道袍里挣脱。

终于,束缚没了,身下的女子化作一摊水,引着他混沌的意识渐渐聚拢。

妖精!他心里呢喃。

书生自当不负盛情!

百年古刹,梵音渺渺,有念诵经文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季墨阳脑海里的美人终于逐渐消失,最后只有身旁的女子,满目含泪,惊恐的看着他。

“小姐,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季墨阳立刻做出承诺。

宋絮晚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已为人妇。”

瞬间,季墨阳僵立在地,怪不得女子喊他夫君,原来是以为自己夫君过来了。

枉他读尽圣贤书,结果却趁人家小娘子睡迷糊之际污了人家清白。

现在,他终于清醒明白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不是狐狸精引诱书生。

是他意乱情迷,荒唐了一场。

半是清醒之际,他原以为是有小娘子倾慕于他,最终结果不就是娶个妻子,何况身畔的女子,他甚是欢喜。

谁知,身畔的小娘子,竟然是个人妻。

“不管怎样,都是在下犯了错,娘子意欲何为,在下绝不反抗。”

季墨阳是君子,自然做不出事后出逃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准备好受到千夫所指,即便万劫不复也绝不逃避。

宋絮晚低头无声抽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她只是想毁了季墨阳的名声,又不想毁自己的。

“还请公子速速离开,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宋絮晚直起腰,冷声道:“既然老爷觉得宁宁不擅长刺绣,三年之后也未必有长进,那干脆不学,人各有擅长,咱们何必强做不擅长的东西。”

“你!”周明海气的直跺脚。

“无德无才,你就这么教养孩子?”

“你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在也让女儿什么都不学,你想过她长大什么都不会的处境吗?”

宋絮晚对着跳脚的周明海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不是老爷说宁宁即便学了也学不好吗,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她自己学的难受,也学不出来,还要整日被父亲训斥,索性学她擅长喜欢的东西。”

“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还不是随了你,什么都不通!”周明海丝毫不给宋絮晚留面子。

宋絮晚觉得周明海就是故意挑刺,以前的那些优点,他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老爷这话就说的过分了,我虽然样样不行,但是字写的还不错,宁宁的字如今也算是有模有样,就好好习字好了,长大了也算拿得出手。”

“嗤!”周明海冷笑。

“你就是被你家里惯坏了,那样的字也好意思说写的好?你可见过闵夫人的字,见到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好?”

“别说闵夫人,怕是离月的字都比你强百倍,真是大言不惭,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字写的好。”

这下,宋絮晚直接炸了,以前被挑刺也就算了,今天是直接拿她跟闵绒雪比,简直是要撕破脸皮。

她想用温和的方法刺激闵绒雪一家,可见是太过温婉了,就应该直接告诉大哥,把她们的腿统统打断扔出京城。

然后再把周明海弄惨了关在府上,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一辈子都见不上一面。

“云嬷嬷,收拾东西,咱们走,既然人家看咱们不顺眼,何必留在这里招人烦。”

云嬷嬷听着夫人和姑爷针尖对麦芒,早就急得团团转,此刻更是紧张的拦着宋絮晚。

“夫人,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嘴的,这点小事就回娘家告状,说出去不让人家笑话。”

“再说了,老夫人和舅老爷都是帮理不帮亲的,您要是因为小姐习字绣花的事情回去告状,少不得要被老夫人和舅老爷批评的。”

从宋絮晚闹着要回娘家,周明海就吓傻了,他太了解自己俩舅兄的脾性,这要是放宋絮晚回去,他怕是不到过年,都无法从诏狱出来了。

好在云嬷嬷一直极力的缓和,他也听出来云嬷嬷的维护之意,知道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才白着脸讨饶道:“我又不是说你真的写的不好,只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不是。”

“就像云嬷嬷说的,你回去告状,岳母年迈少不得操劳,我们夫妻肯定会一起挨训斥,除了让人笑话,还能有什么用?”

见宋絮晚犟脾气被抚平不少,云嬷嬷又劝道:“夫人,您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闹成这个样子,不是让孩子们笑话。”

“而且咱们小公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半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见家里父母不和,他也担心不是。”

提及孩子,宋絮晚顿时没了脾气,她不管做什么,总要先保证孩子的利益。

和睦的家庭,能撑起门庭的父亲,这些都是孩子将来的依靠,周明海这条命,现在还得为了孩子们留着。

但是留在家里实在憋屈,她怒道:“去别院。”

“看着天色,眼看要下雨,夫人明日再去吧。”云嬷嬷劝道。


说话间外面惊雷乍现,季墨阳看到宋絮晚脸上一片死寂,他仿佛看到了宋絮晚自缢后的样子,心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不许死!”

感受着怀里人柔弱无依的靠着他,把他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附,季墨阳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不许你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一切说出来,让你即使死了,也保全不了名声。”

宋絮晚心里偷笑,嘴上却害怕的直打哆嗦:“你别,你别说出去,我求你,求求你了……”

“好,你要我不说出去也行,但是你要听我的。”季墨阳诱哄道。

宋絮晚不住的点头,整个人柔弱无依的靠在季墨阳的身上,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紧抓着一块浮木。

她声音颤抖,语带惊恐:“我听,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公子别说出去,我,我实在害怕,呜呜呜……”

季墨阳一边抱着宋絮晚安抚,一边在她耳边吩咐:“第一,不准死,第二……”

听着外面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仿佛百鬼夜行,群魔乱舞,而他心里的那只魔鬼,也终于挣脱了牢笼。

他倾身压下,在她耳边威胁:“什么都不准说!”

“公子不可!”美人轻诉。

“说了什么都听我的。”

这是季墨阳丧失理智之后,说的最后一句话。

接下来他就做了每晚都会做的事情,那些在梦中朦胧的画面,此刻是如此的真实。

柔软的身体,滑腻的触感,还有美人受不住的轻吟,都让季墨阳忘了今夕何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

一夜痴缠之后,季墨阳威胁一遍宋絮晚,什么都不准说,又温柔的保证,万事他来承担之后,在天亮前跳窗离开。

宋絮晚回味着人生从来没有过的疯狂,感叹了一句。

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她诱季墨阳沉沦,却被季墨阳以为是自己强迫了她,真是有意思。

眼看着秋闱一天天临近,就季墨阳这样血气方刚,馋嘴猫似的年纪,她总能找到机会让闵绒雪发现。

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天刚蒙蒙亮,白芷就再也睡不下去,生怕昨晚差事没办好,被宋絮晚换了下去,忙穿戴整齐跑过来请罪。

宋絮晚睡得昏昏沉沉的,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但是大事要紧,她还要弄清楚昨晚的事情,就吩咐白芷进来。

“说吧,昨晚出了什么岔子?”

白芷也有些不太确定道:“夫人,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盯着您的房间,灯一灭,我就打伞去了闵夫人那里。”

“我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回应,我想着雨大,她可能没听见,就弄开门直接进去了,结果还是叫不醒,点了灯之后,我才看见闵夫人正睡着,怎么晃都晃不醒。”

说到这里,白芷脸色白了一些,小声道:“夫人,你说这里不会真的有鬼,附到闵夫人身上吧。”

宋絮晚听得浑身发冷,总不会真的有鬼吧,这里可是浮云寺山脚下,而且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听到有鬼的传言。

主仆俩正面面相觑的时候,云嬷嬷推门进来:“夫人,昨天一夜的雨,夜里都有些寒凉,您没踢被子冻着吧?”

没有,她出了一夜的汗,哪里有机会盖被子,想到季墨阳发狠的样子,不禁脸色一红。

“嬷嬷说的哪里的话,我都多大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你还是帮我照顾好宁宁吧。”

“唉,”云嬷嬷奇怪宋絮晚一直坐在床上露个头,好奇道:“不早了,夫人起身吧。”


两个人距离那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又加上这暧昧的姿势,寺院里景象同时涌现在两个人的脑海。

季墨阳喉结滚动,告诉自己不可在继续下去,那是万丈深渊,可是……

“夫人!”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在漫天大雨的深夜里,显得有些不真实。

季墨阳转身要走,被宋絮晚一把拉住:“快上来。”

看看远处的房门,看看更远处的窗户,再看看近在咫尺的床,季墨阳来不及反应就跳了上去。

放下床幔,门外又传来一声呼喊:“夫人。”

宋絮晚紧张的瑟瑟发抖,季墨阳反而冷静下来,他轻轻在宋絮晚耳边小声道:“深呼吸,别怕,不会有事的。”

在季墨阳的安抚下,宋絮晚才终于安定下来,平静的开口道:“进来。”

白芷进了门,顺手把雨伞放到一边,就赶紧去点蜡烛,灯光一亮,宋絮晚从床幔里探出一个头,见只有白芷一个人进来。

闵绒雪呢?

看到宋絮晚的神情,白芷就立刻解释道:“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

“白芷!”

突然想到现在季墨阳还在,不能让白芷说出她的算计,今天没请到闵绒雪也就罢了,以后还有机会,万万不能让季墨阳怀疑。

“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白芷有些犹豫,她差事没有办好,以后夫人的承诺还作数吗?

她紧张道:“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

“白芷,退下!”宋絮晚厉声喝止。

白芷吓得立刻住了嘴,她记得夫人吩咐,说是找闵绒雪过来驱鬼。

是不是夫人晚上害怕,看夫人脸色不好,要不她留下来陪着,将功补过?

“夫人,今晚雨大,您向来害怕打雷,云嬷嬷在陪着小姐,奴婢陪着您吧。”

说完,白芷就去柜子里找铺盖,做出要打地铺的姿态。

宋絮晚也想多留一会季墨阳,生怕赶走白芷之后,季墨阳也跳窗离开,以后引诱起来就麻烦了。

她把头从床幔外缩回,假装无奈和害怕的看着季墨阳。

由于宋絮晚实在太过紧张,季墨阳生怕她露出马脚,还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安抚。

此刻宋絮晚回头,两个人近在咫尺,宋絮晚半个身子,都在季墨阳的臂弯里,暧昧至极。

季墨阳快速的吞咽口水,指着窗外摇头,示意宋絮晚打发走白芷。

眼见着宋絮晚越来越害怕,马上要吓哭了,他连忙伸手搂住,轻轻无声安抚。

两个人贴身相拥,宋絮晚觉得就是白芷走了,她也能以害怕为由,留下季墨阳。

“白芷,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吧,你晚上睡觉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

刚弄好铺盖的白芷一脸懵,她睡觉打呼噜?没听过呀!

但是夫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她麻溜的收拾好铺盖,消失在房内。

床上,宋絮晚还被季墨阳紧紧的抱着,她害怕的小声抽泣,季墨阳心疼的安慰:“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活下去。”宋絮晚终于哭出声来。

季墨阳愣住,他明白礼教如此,怎么能因为没人知道,她就能不害怕呢!

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也许怀中的女子,哪天承受不住,自己就坦白了一切。

他收紧了臂弯,沉声道:“想想你的孩子,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怕。”

“我做不到啊,我每天都不敢睡觉,生怕说出梦话来,夫君依然怀疑,他还经常要我来别院送东西,我们时常相见,我怕总有一天露出马脚,不如死了心安。”宋絮晚哭道。


“我刚才看到你扶了宋夫人一把?”

不等季墨阳开口,闵绒雪就道:“你原先小,我只说不让你跟小娘子说话接触,但是你如今大了,也该明白男女大防。

这里是京城,礼教森严,她虽然是你长辈,周围又都是丫鬟仆从,但是你如此冒失的去搀扶,到底是失了礼数,在那等守规矩的家里,宋夫人今天被你这么一扶,少不得要回去跪祠堂。”

季墨阳脸色白了又白,沉默着回到房间,又想到鲁正文所说,每年都会有为了家族名声,而被迫自缢的女子。

本来他扶了宋絮晚一下,也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毕竟还睡过宋絮晚,这要是被人看出一丁点端倪,宋絮晚岂不是要香消玉殒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觉得要死也是自己去死,怎么能让一个小娘子承担所有。

也许此刻,宋絮晚正在床上无声抽泣,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痛苦的挣扎。

想到这里,季墨阳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溜进了宋絮晚的闺房,听到床上不断翻身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来对了,也许晚来一步,宋絮晚都可能想着怎么自裁了。

床上的宋絮晚,正因为没有机会勾引季墨阳而难以入眠,突然就听到有人说:“夫人,是我。”

来了?竟然夜闯?

宋絮晚激动的想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等着,又怕太过刻意,她只是慢慢坐起来,假装害怕的样子道:“你来做什么?”

“那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弥补夫人,我只想告诉夫人,一切罪过应该我来承担,您没有犯任何错,若是有人想要因为此事惩罚您,你就把我说出来,我来承担一切。”

倒是挺有担当的,听这话的意思,季墨阳以为她会因此受到惩罚?

宋絮晚试探道:“可是我的名节到底是没了,公子即便有自己的承担,我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不会的,”季墨阳突然激动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怎么能惩罚您。”

想到他是来安慰人的,他又缓了语气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夫人这边只要没人发现,以后都不会有事,我会誓死守住这个秘密,以后见到夫人,也不会让人察觉出来异样的。”

“我绝不会让夫人的名节,有任何的损害。”

啊?我还怎么用这件事情打击闵绒雪和周明海,宋絮晚在思考要不要跳下床,说她冷,需要抱抱。

结果就听到窗子关闭的声音,这个人走了?

简直!简直就是不上道!

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床上,一帘之外的血气方刚的男子,竟然只在乎她的名节。

真的是!要下猛药才好。

次日一早,宋絮晚气鼓鼓的直接走了,季墨阳等马车出发的声音变小,才推开房门。

他遥望宋絮晚住过的房间,他昨晚到访过的房间,突然就想过去看看,她睡过的床榻,盖过的铺盖。

“墨儿,你在做什么?!”

闵绒雪送宋絮晚离开之后,才发现季墨阳房门才开,就打算让他过去吃早饭。

但是发现人没在,而刚才还关着的宋絮晚的房间,此刻正半掩着。

她来到门口,就见季墨阳正盯着一个抱枕看,他的手也正放在上面。

季墨阳摩挲着那个抱枕,想着它被宋絮晚抱在怀里的样子,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突然就听背后一声惊呼,他吓得冷汗直接冒出来,好在多年养成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脾性,他慢慢转过身平静道:“我看到一个老鼠进来,跑到下面去了,想把抱枕铺盖拿开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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