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 全集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 全集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一路上胡思乱想...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5 16: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一路上胡思乱想...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

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

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

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

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

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

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

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

一路上胡思乱想,刚入府,就看到了与沈明珠从前厅并排走出的宋侍郎。

两人有说有笑,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仿佛比从前还要亲密无间,当真让人反胃。

宋侍郎已经看到了宋槐序,对沈明珠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

“是,妾身等老爷过来一起吃晚饭,今夜妾身定好生伺候一番。”

沈明珠虽然三十几岁,却是风韵犹存,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勾人的很。

宋侍郎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甚好,我与槐序说几句话,一会过去。”

“恭喜爹爹,又能享齐人之美了。”

宋槐序已走到了近前,声音不冷不热。

宋侍郎干笑一声,解释道:“爹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姜雪艳已答应替嫁,只要我给钦天监送些银子,和亲之事,必然会落到她的头上,她走了,咱们耳根子也清净,未免姜雪艳改变主意,爹总得与她们娘俩虚与委蛇一番。”

怪不得上辈子在那么多高门贵女中选中了他,感情也是宋侍郎花了钱的。

宋槐序一阵齿冷,嘴上却笑道:“原来如此,是女儿错怪爹了,不知可有陆华年的消息?”

“没有,这混账东西,不知藏到哪去了,找了一天,也没有半分消息,枉我一片真心,还想要栽培他,他却连个屁都不放就跑了,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侍郎骂了一句,又说道:“他与姜雪艳搂搂抱抱,全府无人不知,这样的畜牲,你还是忘了吧,爹以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心里难受,眼下景王已上门提亲,你万不可三心二意,再去记挂陆华年那个狗东西。”

宋槐序一脸赞同。

“爹说的没错,陆华年确实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却也不能放任不管,此人嫉妒心颇强,我怕他会报复咱们,还是将其找到,方能免除后患。”

宋侍郎嗤笑了一声。

“就凭他,焉有胆子跟我干,我到怕他不敢出现,若见到他,定要活扒了他一层皮,让他知道,谁是奴才,谁才是主人。”

看着宋侍郎狂妄自大的模样,宋槐序心底冷笑,嘴上却捧道:“爹英明神武,睿智无双,自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能撼动的,以爹的才干,做侍郎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若此次和亲事成,皇上定会龙颜大悦,许以高官厚禄,届时爹便可扬眉吐气,一雪寿宴之耻。”

宋侍郎听的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说的好,知父当若女,爹若高升,定不会亏待你们娘俩。”


翌日,云隐寺。

晨时初,钟声准时敲响,浑厚幽远的声音庄严厚重,震慑人心。

上辈子,她常来此处烧香拜佛,祈求陆华年能在军中有所成就,亦希望上天保佑,陆华年能成为她的如意郎君。

如今站在这里,只觉可笑。

神佛如果真的听到她的祈求,便不会让她承受十五年的非人折磨,坏事做尽的姜雪艳,反到过得风生水起,成为将军夫人。

善恶有报之说,不过是教化人心的手段,坏蛋活千年,才是最真实的写照,宋槐序的目光从跟在自己身侧的陆华年身上扫过,眼中讽刺再生。

她今日来此,自然也不是为了拜佛。

宋槐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浮躁的心情,迈步走进殿中。

她燃了一柱香,插入香炉,拜了三拜,便走向了后院,余光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槐序秀眉微拧,是沈明珠的贴身大丫头刘翠。

她来这里做什么?

且还鬼鬼祟祟?

思忖间,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小和尚缓步走了过来,他喧了一声佛号,恭敬地问:“宋小姐可要留下吃顿斋饭?”

宋槐序收回思绪,淡雅的笑了笑。

“今日人多,不叨扰吗?”

“宋小姐乃是庙中的大善人,自然不扰,宋小姐与小僧来吧。”

宋槐序又问:“不知禾老夫人今日可有过来?”

小和尚摇了摇头。

“并未见到。”

宋槐序皱了皱眉。

太后今日竟没来奉长明灯?

她也是到了北昭之后,才知道禾老夫人就是大魏的皇太后,每逢初一十五,宋槐序都会来云隐寺,与皇太后常有碰面,也算混个脸熟,但却从未说过话。

正因如此,宋槐序才连夜赶制香料,想与皇太后攀个交情,不想竟扑了个空。

小和尚朝东侧的禅房指了指。

“那间禅房还空着,宋小姐可小憩片刻,贫僧这便去吩咐师兄为宋小姐准备斋饭。”

“多谢小师父。”

宋槐序欠身回礼,走入房内。

皇太后向来风雨不误,为她那早死的次子祈福,许是今日来的晚了,自己当耐心等一会。

此时,两道替了光头的鬼祟人影,正混在人群中紧盯着宋槐序。

见她进了禅房,两人立即朝躲在柱子后的刘翠比了个手势,快步走向寺庙的厨房。

二夫人果然没说错,宋槐序的确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此拜佛,想到那即将要到手的二百两银子,两人都兴奋无比,头发没了还能再长,银子没了,可没地儿找去。

房内,宋槐序手捻佛珠,虔诚的跪坐在蒲团上,心里却并没有念经,而是在数着她即将被封为公主,替嫁北昭的日子。

看着那张白皙而又圣洁的面孔,陆华年不禁晃了一下神。

云袖狠狠的瞪他一眼,低声说道:“莫要打扰小姐,与我出去。”

陆华年站着没动。

“是老爷吩咐我,要贴身保护好小姐。”

云袖生怕小姐对他旧情复燃,冷声说道:“这里是寺庙,小姐岂会有事。”

陆华年依然没走,云袖霎时恼了,正要上手拉人,门开了。

两个小僧从外边走进,一人手中端了两盘素菜,一人拿着一只馒头和一碗清粥。

“宋小姐慢用,若有何需要,随时知会我们。”

两人一脸笑容的将东西放好,便退了出去。

宋槐序拿起菜尝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眸子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

味道不对,想是加了料的。

想到刘翠突然出现的此处,以及那两个头上并没有戒疤的小和尚,宋槐序的心中瞬间明了。

已经准备对付她了吗,很好。

她放下了筷子,看向了陆华年。

“你尝过斋饭吗?”

陆华年似乎没想到宋槐序会与她说话,俊朗的脸庞因为过于激动,微微的颤抖一下。

“奴才没尝过。”

“那就吃吧,云隐寺的斋饭很不错。”

宋槐序拿了一双新筷子,递给了陆华年。

陆华年心头顿喜。

宋槐序定是因为落马之事而恼他,如今已过去了好几日,想来已经消气了。

他接过筷子,像往常一样坐下。

云袖气的鼓着腮,小姐果然忘不了他,陆华年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究竟有什么好。

宋槐序扫了云袖一眼,唇角露出了一丝极为清浅的笑。

“斋饭虽然清淡,却有大善之味,承载了日月的恩德与僧人的悲悯,莫要浪费了。”

陆华年双目灼灼。

“我定不会浪费大小姐的一番苦心。”

怪不得宋槐序没有拒绝自己跟来,想是找不到台阶,遂寻了这个契机,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快变心。

陆华年接下筷子便吃,粗茶淡饭虽然难以下咽,他却依然吃的干干净净,一粒粥饭都没剩。

抬起头,却见宋槐序唇角微扬,一双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陆华年心情大好,将筷子放下,试探的问道:“槐序还有什么吩咐我做的?”

宋槐序已经闭上了眼。

“去前殿等我吧,我诵一会经便出去,禅房重地,你一个男子跟着,终是不好。”

陆华年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前院,槐序不必心急。”

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奴才”的自称已经换成了“我”字,大小姐变成了槐序,他当真以为还没能回到从前的日子。

宋槐序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甚好,适才我瞧见了二娘的贴身丫头刘翠,既然遇到了,你就把她找过来,咱们一起坐马车回去。”

“是。”

陆华年躬身离开,伸手带上了门。

云袖气哼哼的说道:“小姐怎么能把饭给他吃,他也配用小姐食过的饭菜。”

宋槐序垂眸跪坐,神色庄严。

“这是他应该吃的,也是他们自找的。”

云袖没听出宋槐序语气中的凉意,忿然说道:“平日里他与姜雪艳打得火热,视大小姐的好如同草芥,定是瞧见姜雪艳嗓子坏了,又跑回来忽悠大小姐,陆华年就是个白眼狼,可怜不得。”

她几次见到陆华年和姜雪艳抱在一起,怕小姐伤心,才一直瞒着没说。

宋槐序不急不徐地说道:“佛家讲究因果,他们种下什么因,便会品尝到什么果。”

云袖不懂这个,气鼓鼓的拉开了门。

“奴婢也去外边候着。”

开门的瞬间,宋槐序转过脸,一道高大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黑色的金属面具在朝阳的映照下,泛着清冷森寒的光茫。


泛着幽光的青铜门,配上龙飞凤舞的大字,肃穆之感,扑面而来。

北昭那等蛮夷小国与大魏的确不能比,即便宋槐序对北昭的皇宫熟的不能再熟,面对眼前气势磅礴的宫殿,依然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

魏景焰已迈开大步,走进宫门,宋槐序赶紧收回魂儿,小跑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殿下,臣女跟着你……方便吗?”

魏景焰瞥了她一眼,声音懒洋洋的。

“这会儿知道怕了?”

宋槐序嘴硬道:“不怕。”

他轻嗤了一声,戏谑道:“明明是一脸猫相,却偏偏生了个虎胆。”

宋槐序抬头看向魏景焰的后脑勺。

“臣女不是猫,也不是虎。”

“哦?”

魏景焰侧眸,饶有兴致的问:“那你是什么?”

宋槐序想说自己是条毒蛇,如今的她满身阴暗,时刻躲在人后,吐着剧毒的信子,只为寻找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但是,这话不能说。

“臣女……”

她假装思量了一下,眉眼弯弯地笑了笑。

“是只爱吃草的兔子。”

魏景焰似乎没料到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眼尾上扬,笑纹也随之加深。

宋槐序不板着脸的时候,到有几分乖巧可爱,就如同现在,双眸如月,浅笑盈盈,头顶的阳光似乎都因她灿烂明媚的笑容,有了瞬间的暗淡。

“做兔子也好,却要做个咬人的兔子。”

“嗯?”

宋槐序一时没明白,魏景焰已快步朝前去了。

御书房的门前,魏景焰站住了脚。

“一会不必慌张,站在本王身侧便可。”

他下颌的棱角已然绷起,即便带着厚重的精铁面具,亦能想象出他此时的脸色,必然是极冷的。

宋槐序甚至还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一丝毫不隐藏的厌恶。

“臣女明白。”她躬身道。

魏皇虽是一国之主,总不会当面吃人,若父子俩说什么要紧的话,自然也不会让她站在身侧听。

进了御书房才发现,里边并非只有皇帝,除了高坐在龙座上的九五至尊,还有两个女眷。

宋槐序余光扫过,只见一人头戴凤钗,身着绣着飞凤的大红宫装,坐姿端庄,大气瑰丽,心头不由一跳。

凤饰?

难不成,这位是皇后?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衣服上绣着颜色艳丽的牡丹团花,带着姑娘家特有的活泼与娇俏。

她是……

魏景焰已躬身施礼。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果然是当今的皇上与皇后!

宋槐序慌忙跪下叩头,正要介绍自己,年轻的小姑娘已扑到了魏景焰的身上,激动的喊道:“四哥,当真是你?”

“玉瑶!”

皇后脸色微变,低叱道:“你四皇兄身子不好,莫要不知分寸。”

魏玉瑶已摸到了魏景焰的手,只觉一股寒气透体而入,不禁打了个寒颤。

“四哥,你的手……为何这么凉?”

皇上也皱了皱眉。

“玉瑶,不可放肆。”

魏景焰已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神色疏离。

“本王乃不祥之人,皇妹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魏玉瑶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数年未见,四哥果然和从前不同了,高大威猛,气势凌厉,就连语气都变得生疏了。

她眼眸发红,倔强的说道:“本宫不信,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本宫的四哥。”

皇后冷淡的扫了魏景焰一眼。

“行了,人你也见到了,该说正事了。”

魏玉瑶不悦的撅了一下嘴,继而又迫不及待的说道:“四哥,父皇已定下和亲的人选,户部宋侍郎之女的生辰与北昭八字相克,她可代替本宫,嫁往北昭!”


魏玉瑶常听父皇与母后议论国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不由愤然说道:“姓宋的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自己的破烂女儿随意塞给四皇兄!”

魏景焰未出宫开府之时,魏玉瑶与他关系极好,可自从离开了皇宫,四皇兄就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听说他灭西陶,驱蛮虏,名声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魏玉瑶遥不可及的存在。

再后来,魏景焰就生了病,连上朝都不来了,算起来,魏玉瑶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这个兄长了。

在她的记忆之中,魏景焰还是十几岁的样子,被独自关在静业宫中,偶尔会翻墙出来,与她一起去池塘抓鱼玩……

“是啊,这个宋槐序确实不是良人,听说她还与他们家的护院不清不楚,就算你四皇兄身子不好,也不至于娶宋家的姑娘,若是我爹还活着,定然会去骂他一顿,好好的名声,都被败坏了。”

段如嫣的声音,将魏玉瑶从多年前的记忆中拉扯出来,不由气恼的拍在了桌子上。

“本宫的四皇兄就是天上的骄阳,夜里的明月,就算宫中人都觉得他不祥,他也是本宫的皇兄,本宫绝不允许宋家坠了他的威名。”

段如嫣无奈的说道:“就算公主不愿意,也已经晚了,四殿下已让钦天监算了日子,七日后便要成亲了。”

魏玉瑶立即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母后。”

段如嫣伸手拉住了她。

“公主稍安勿躁,你四皇兄在宫中的身份比较复杂,万不可鲁莽,免得弄巧成拙。”

魏玉瑶顿时想到了双生子的谶语,一脸不悦的说道:“这都是国师的鬼话,根本不可信。”

段如嫣再次叹息。

“我们确实不信,可是皇上信,你四皇兄的生母端贵妃也信啊!”

“他们,他们太糊涂了。”

魏玉瑶气的跺了跺脚,却清楚,自己根本没办法扭转他们心中的成见。

“那你说如何办好?”

段如嫣思量了片刻。

“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就是……”

她顿了一下,才说道:“让那个宋家女,替你去和亲。”

魏玉瑶顿时兴奋。

“五嫂果然是聪明人,这个提议甚好,反正北昭不过是要一个公主,以彰显他们的威风,是谁都无所谓。”

段如嫣赞道:“公主说的极是,殿下虽然患病在身,依然是我大魏当之不愧的战神,百姓对他颇为爱戴,若真娶了宋槐序这样的女子,多年的功绩,必然会被毁于一旦。”

魏玉瑶愤然说道:“没错,我这就去找母后,就说宋槐序生辰与北昭相克,可以让她去祸害北昭。”

“可是,公主又不懂玄术,如何会知道这些?”

听了段如嫣的话,魏玉瑶怔了一下。

“那要怎么办,国师那死老头子已经死了,当年要不是他说那些狗谶语,四哥也不会与他母妃分开。”

想起这件事,魏玉瑶就恨得咬牙。

“这倒也好办,国师虽然没了,却有徒弟在,这件事只能我去跑一趟了。”

段如嫣拍了拍魏玉瑶的手。

“切不要让你五皇兄知道,免得又误会了,我对你四皇兄,一直都是纯粹的兄妹之情。”

“本宫知道,就劳烦五嫂了。”

“都是为了师兄,父亲去后,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段如嫣眸色暗淡了一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你若想找皇后娘娘,就忍一晚,明天再去。”

魏玉瑶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五嫂慢走。”


“抱你?”

宋侍郎又惊又喜。

“难道四殿下真的看上你了?”

宋槐序头垂得更低了,语气里满是羞臊。

“女儿……也不清楚。”

宋侍郎在厅中来回踱了两步。

“这是好事儿,你若能嫁给四殿下,也算有个着落,今日得报,藏风关已经失守,皇上已派人前往北地谈合,割地和亲。”

宋侍郎瞧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后宫只有一个适龄的公主,却是皇上的嫡女,皇后自然舍不得,这次和亲,恐怕要从官家女中寻一人嫁往北昭。”

宋槐序不由攥住了手指,指甲深深陷入了皮肉之中。

上辈子宋侍郎也同样说过这样的话,当时一家人坐在桌上吃着饭,宋槐序也只是随意一听,怎么也没想到京中这么多官家女,最后会是自己嫁到北地。

那时,宋侍郎也曾看向她和姜雪艳,最终,却舍弃了亲生女儿。

回想前尘往事,宋槐序目光冰冷。

“若四殿下不娶女儿呢,爹便准备把女儿送去北昭了吗?”

宋侍郎微微一怔,继而义正言辞的说道:“身为大魏的子民,我等理该为国效力,皇上若真选中了你,亦是光耀门楣之事。”

他话锋一转,露出了虚伪的笑容。

“你也不用担心,四殿下向来不近女色,他能对你亲近,必然有那种意思,你该多与殿下亲近,抓住这个机会。明日所有的官家女,都会将八字交到朝堂,由司天监为北昭的皇帝合八字,只有八字相合者,才有被封公主,嫁往北地的资格。”

宋槐序用力的抿着唇,两排贝齿紧紧的咬在了一起。

许多官员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嫁去北地,连夜给她们成婚,要么就是装病不起,天下间有几人能如宋侍郎,巴不得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

“女儿知道了,女儿有些头疼,这便告退了。”

宋槐序心乱如麻,一刻也不想停留。

她确实得主动出击,如果不能拿到魏景焰的口头婚约,这一次,依然在劫难逃。

想到宋侍郎看向自己时的炙热眼神,宋槐序不由一阵反胃。

他那眼神看得分明不是女儿,而是他向上攀爬的功名与利禄。

回到房内,宋槐序立即让云袖给自己研墨,将解毒之法一一写下,魏景焰中毒多年,久病成医,被人骗不了他,他身份尊贵,宫中定然也有相好的太医,作假无疑是不明智的。

宋槐序将压制之法一写下,以银针刺穴为主,中药通经为辅,但是想彻底解毒,还需一味凤凰草。

此物生长在北昭国境之内,若魏景焰想取,花些心力,不成问题,

可宋槐序要的是北昭覆灭,他带兵前往北昭之时,便是他彻底解毒之日。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机。

宋槐序仔细检查了一下针法刺穴的顺序,以及用药剂量的多少,便将墨吹干,揣在了怀中。

“云袖,我要出去一趟,今夜可能不回来了,我娘若问起,你就说陆华年亵渎了寺庙,我要去庙中诵经一夜,为宋家赎罪。”

“奴婢陪小姐过去。”

云袖赶紧跟了出来,被宋槐序拦住了。

“不必,我自己便可。”

出了宋府,宋槐序买了几味安神的药,让老板帮忙磨成了粉,她要了一碗水,吃了一些,便快步前往了景王府。

“麻烦帮我通传一声,就说宋槐序求见。”

门口的侍卫已经认出了她。

“宋小姐稍待。”

片刻之后,苏焕从门内走出。

“王爷在午睡,宋小姐恐怕要稍待片刻。”

宋槐序淡淡一笑。

“无妨,我不急。”

“宋小姐跟我来吧。”

苏焕把宋槐序带厅中,低声道:“爷就在里边,放了四个炭火炉,宋小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苏焕话音刚落,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便从房中传出。

“苏焕,莫不是觉得在外面太凉快了?”

苏焕瞬间冒汗。

“不不,外边也热的很。”

他走到内室门口,恭声说道:“属下也不想吵爷,是宋小姐来了。”

魏景焰声音沉沉。

“让她进来。”

苏焕同情的看了宋槐序一眼。

“宋小姐请。”

宋槐序点了点头,推开了内室的门。

一股热浪从房内涌出,宋槐序霎时就冒出了一声汗,地上确实点了四盆炭火,烧的正旺。

魏景焰斜倚在床上,白色衣襟半敞,劲瘦的腹肌隐约可见。

腰部以下,依然盖着厚厚的棉被,足见他是真的冷。

“宋槐序见过殿下!”

宋槐序躬身一礼,玉瓷般的肌肤因房中的炎热,多了一抹红晕,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美得摄人心魄,楚楚动人。

魏景焰只淡淡的看了一眼。

“东西带来了?”

“是。”

宋槐序拿出写好的解毒药方,跃过炭火盆。

走了这么多路,安神药的效果已经发作了,宋槐序迷迷糊糊,心中的惊惧似乎少了许多。

她将药方递给了魏景焰,碰触到他冰凉的手指,依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魏景焰打开了方子,数行娟秀的小字映入了眼帘,内容写的清晰明了,不但有治疗之法,亦有驱寒的原理,比之前那些庸医,靠谱的多。

“既然如此,本王姑且信你一次,来人,取笔墨纸砚和银针。”

魏景焰放下了药方,声音忽又森冷。

“若你心存不轨,本王必会让整个宋府为本王陪葬。”

宋槐序的鼻尖上已蕴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既有慌乱,也因炎热。

她很想从床边逃离,想到魏景焰的话,又硬逼着自己忍住了。

想逃避和亲很简单,随便找个人嫁了就可,再将成亲的事闹开,就算宋侍郎知道了,也别无他法,可若想覆灭北昭,放眼天下,只有魏景焰能做到!

她掩去了眼中的恨意,低着头说道:“臣女不敢,臣女怕死的很,定会尽心尽力,治好殿下。”

苏焕已将银针和文房四宝送到房中,便匆匆的告退了,这个屋子,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宋槐序咬了一下嘴唇,颤声说道:“臣女这就为殿下宽衣刺穴。”

她艰难的拉开了魏景焰的衣襟,微凉的皮肤蹭过手背,宋槐序顿觉头皮发麻,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安神药吃的太多,宋槐序忽觉眼前发黑,人已不受控制的朝炭盆倒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