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芷瑶商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商芷瑶商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青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垂下头,想藏住眼中的欲火,但还是被周氏补捉到了。周氏衣袖下的拳头微微颤抖,起药效了,只要令狐中玷污了商陆,不管他愿不愿意,能带走的只有商陆。瑶儿,你人生中的绊脚石,娘定会帮你全部铲除。“不碍事,我带你去就是。”周氏说着也没等令狐中答应,径直往前走,令狐中不敢违坳咬牙跟上。七拐八拐,他总觉得这个院子刚才来过。进了院子他更是觉得蹊跷,商芷瑶是尚书府最得宠的嫡女,怎会住这么破败的院子?不好,这不是瑶儿的院子。令狐中正想跑,周氏以及刚才乌泱泱跟着的那群丫鬟全都不见了,门口还有落锁的声响。比刻,他算是明白了,给他下药的是岳母,为的是回门这日让他睡了别的女人,离间他跟商芷瑶感情。真是荒谬,尚书府嫡女和野女人,哪个对他前途有帮助他还是拎得清的。...
《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商芷瑶商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垂下头,想藏住眼中的欲火,但还是被周氏补捉到了。
周氏衣袖下的拳头微微颤抖,起药效了,只要令狐中玷污了商陆,不管他愿不愿意,能带走的只有商陆。
瑶儿,你人生中的绊脚石,娘定会帮你全部铲除。
“不碍事,我带你去就是。”
周氏说着也没等令狐中答应,径直往前走,令狐中不敢违坳咬牙跟上。
七拐八拐,他总觉得这个院子刚才来过。
进了院子他更是觉得蹊跷,商芷瑶是尚书府最得宠的嫡女,怎会住这么破败的院子?
不好,这不是瑶儿的院子。
令狐中正想跑,周氏以及刚才乌泱泱跟着的那群丫鬟全都不见了,门口还有落锁的声响。
比刻,他算是明白了,给他下药的是岳母,为的是回门这日让他睡了别的女人,离间他跟商芷瑶感情。
真是荒谬,尚书府嫡女和野女人,哪个对他前途有帮助他还是拎得清的。
纵然生气,他还是冲着院门口大喊,“岳母,我对瑶儿绝无二心!”
周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中了催情药还能挑食。
真是好笑,当年那卑贱的陆氏,中了这药,哪里还有矜持!抱着马夫就喊夫君。
令狐中喊完,突然一阵柔软入怀,他下意识要推开,只听怀里人一阵娇嗔,“相公是我。”
这熟悉的声音是——
“瑶儿......”
“是我。”
商芷瑶捂住他的嘴,将他往房里带,一口气把商陆拼死跑去她院里把她换过来的事告诉令狐中。
令狐中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个绝色的女人也中了药?
不知她此刻......
还未深想,商芷瑶又抓着他说她刚才差点进不来,“还好我我娘没安好心,带你绕了一圈,我才能趁机进来等着你。”
“相公,我娘跟你那继母一样,都不是好的,日后我们两个不必给他们好颜色瞧。”
商芷瑶红唇翕动,一张一合。
令狐中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他此刻只想把眼前的女人扑倒。
“瑶儿,我也中药了。”
他说着低下头封住商芷瑶的唇,撷取独属于他的芬芳。
他被情欲所控的身体再也抵抗不住,将人拦腰抱起,往床榻间走去。
暧昧的声音若有若无的穿到院外。
周氏冷笑,商陆这贱丫头真是浪荡,那个令狐中更是没用的废物。
才发狠说谁都不要,转身便去颠鸾倒凤,这样的男子怎能配她女儿?
“夫人,你做了什么?”
商顶天焦急的声音从三米开外传来。
周氏冷眼瞧着商顶天小跑过来,没有开口的意思。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商顶天就算是要替商陆出头,也出不成。
听到里头的声音,商顶天脸色蓦地沉下来,两个女儿都给了那毛头小子。
周氏这个蠢妇,在做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一个干净的庶女,能为他换来多大好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质问,“你已经毁了一个女儿,现在还将另外一个也毁了?”
“老爷说话要注意分寸。”
周氏面无表情,从上次他拒绝把瑶儿换回来,她就没指望这男人能为瑶儿做什么。
现在他如此气急败坏,为的是商陆那个小贱人。
想到此,周氏脑中又浮现出陆氏那张绝色的脸,这么多年了,商顶天一定还惦记着她吧!
心里的怒火中烧,她猛地起身,“商陆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的野种,我让她嫁伯府嫡长子已经算是高攀,我哪里对不起她。”
“倒是瑶儿,她是尚书府嫡女,是文国公府的表小姐,她现在才十四在家待嫁,我怎么可能毁了她?”
言下之意,商陆今日被令狐中睡了,她必须跟令狐中走,至于瑶儿,她从未出嫁,依旧还是尚书府尊贵的嫡女。
商顶天这才意识到,周氏这两天的贤良淑德全是装的。
难怪今日瑶儿回门,她只叫了商陆出来,她这是铁了心要把商芷瑶换回来。
商顶天都要气死了,但又不敢发作,忍着怒火问道:“夫人你这是自欺欺人啊!瑶儿已非完璧,你让她回来嫁给谁?谁家又会要一个不洁的女子?”
这句话如同踩到周氏七寸,她声音陡然拔高,“谁敢说瑶儿不洁,商顶天你不会说话便不要说。”
“夫人啊!你这又是何苦?”
商顶天心好累,让周氏如此胡闹,若是让旁人知道,他的脸面何存?
“你就算瞒得了咱们府上,那永昌伯府你怎么去瞒?”
周氏:“这便不劳你费心。”
永昌伯府的陈氏,本就不喜身份高贵的嫡长媳,她只要过两日过去敲打她一番,再承诺让文国公府帮助陈氏的儿子当世子,那小门小户的陈氏岂不闭嘴?
两人僵持着院子里的动静突然停了。
“开门。”
她给熟地递了一个眼神,“去请大小姐和大姑爷出来。”
“是。”
熟地利落开锁,带着婆子们进院子。
商顶天闭上眼,瘫坐在地上复盘他女儿们,除商陆外他最大的庶女,今年已经十二,要嫁人或是送给哪个皇子还得等两年。
三皇子倒是好女童,若是送到他那,怕是活不长,活不长生不了孩子,那也是废棋,走得不值当。
商顶天此刻恨不得将周氏千刀万剐,可落在周氏眼里,那便是商顶天心疼商陆,心疼到情绪外露了。
呵!原来这些年,他对商陆这个小贱人的父爱全藏在心里。
看来是对那陆氏还不肯死心,改天她必须要差人去瞧瞧,陆氏是不是也被商顶天给包起来金屋藏娇了。
“夫人。”
熟地一声惊呼,打断了周氏的遐想。
她抬眼一瞧,跟进去的人只有熟地出来,商陆和令狐中并未出来。
“呵!咱们府上的庶小姐,架子还挺大?”
商氏望着商顶天一脸讥讽“老爷,你说是不是啊?”
“不是的夫人。”
熟地欲言又止,频频给她使眼色。
但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压根没看到熟地那为难的脸色。
“走。”
周氏现在心情大好,主动挽上商顶天的手弯,“老爷咱们瞧瞧去。”
她张扬的的脸上,写满了去看好戏。
“好。”
‘商陆’已废,商顶天已调整好状态,隐藏好自己的不满,跟着周氏一起踏入院中。
“滚出去,都给本小姐滚出去。”
这声音听着怎么不像商陆?
商顶天心头大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太好了,商陆还可用来铺路。
他的笑容刺红了周氏的脸,商顶天果然最疼爱陆氏生的孽种。
周氏阴着脸,重重甩开商顶天的手,急匆匆地冲进去。
熟地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应了一声,飞快离去。
半盏茶后,商顶天顶着一张急切的脸进来。
熟地刚才只跟他说,家里出了大事,让他快快回来瞧瞧,其余的话是半句没有透露。
“夫人,出了何事?”
“呜呜呜......天哥。”
周氏一头扎进商顶天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商顶天一雾水,是谁给她委屈受?气成这样?
他一手将人搂住,一手轻拍周氏的背宽慰她,“夫人不着急,慢慢说......”
“瑶......瑶儿......她上花轿了。”
什么?
商顶天拍背的手悬在半空,“什么叫瑶儿上花轿了?”
周氏抽抽噎噎地把商芷瑶打晕商陆替嫁的事讲出来。
商顶天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女儿废了,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周氏就是如此看顾的?
周氏看不到的角度,他面色铁青,不动声色地推开周氏,“知道了。”
女儿废了,但周氏还未废,说话还是得客气些。
他语气平淡态度敷衍,没有丝毫担忧也没有一点愤怒。
周氏以为自己听岔了,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商顶天,“天哥你说什么?”
“木已成舟。”
商顶天迎上她的目光,“我们又能做什么?”
她没听错,天哥是真的不想管瑶儿,这怎么可能,平日里天哥最疼瑶儿。
“天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周氏强调,“那可是瑶儿,你最爱的女儿,岂能这般便宜那伯府。”
商顶天:最爱的女儿若是失去了价值,那便贱如草介。
“那依夫人的意思,该如何处理?”
“捆了商陆送到永昌伯府,把瑶儿换回来。”
“荒谬。”
商顶天一口拒绝,“事已至此,是她自己选的夫君,怪不得谁。”
再说了,他若是把一个残花败柳接回来,送到皇子们床上,皇子们不生吞了他?
“天哥你要眼睁睁看着瑶儿跳火坑吗?”
直到这一刻,周氏才发现面前的男人陌生且冷血。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夫人不必在说,也不可闹到永昌伯府去丢人。”
话毕商顶天又觉得自己的话重了些,轻轻揽住周氏柔声劝道:“女婿身份低,日后我们帮衬着些便是。”
对方高低有个永昌伯府可继承,情况也不算最糟。
周氏万般不信,这话能出自商顶天之口,他这是在纵容亲女跳火坑啊!
“你......你......说什么?”
她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
商陆卖完惨回院子穿上前些日子准备的男装,带了些银子偷溜出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得去青楼看看原主那苦命的娘亲。
“爷!进来快活啊!”
怡红院门口的女子们,穿着清凉一字排开,或露香肩或挺起胸脯,卖力地扭动着身躯招揽客人。
见到她,离她最近的女子笑着同她打招呼,“爷可有相好的姑娘?”
商陆心头一惊,姑娘们真是热情,随即用力点头,“有......”
她娘在这里。
女子兴致缺缺,继续扭动,商陆则趁此空档赶紧进去。
进了里间,香气扑鼻,里头的女子更是妖娆,活色生香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商陆暗暗咂舌,果然温柔乡英雄冢这种极致诱惑哪个男人受得住啊!
不过她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扇子一展,扫视着周围的女子,想看看能不能把老鸨找出来。
“王爷,你瞧刚进来那小子,生得雌雄难辨,特别符合一枝花的胃口。”
二楼雅间一名侍卫模样的人,指着商陆兴奋地同自家王爷汇报。
闻言南宫彧的目光从卷宗上移开,扫了一眼楼下,又快速收回目光,冷声道:“嗯!盯着。”
“是。”
暗影激动坏了,近日京中出了一名采花贼,好男风,专门挑妓院里雌雄难辨的嫖客下手。
他和王爷在不同妓院蹲守好几天,今日总算遇到一个那采花贼喜欢的。
接下来只需跟着这小嫖客,待那采花贼出现时便可将人抓捕归案。
暗影越想越兴奋主动请缨,“爷,我这就去跟着他。”
“莫要打草惊蛇。”
南宫彧眼皮也没抬一下,清冷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卷宗上,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商陆暗戳戳地找了一圈,终于让她找到老鸨。
“妈妈,好啊!”
她展颜一笑,一双桃花眼明媚又好看。
“呀!公子你怎么才来!我们这的姑娘都想你了。”
老鸨见是个俊俏的小公子,热情地挽住商陆的胳膊寒暄。
商陆:我这才第一次来,就整得是个常客一般。
这妓院营销的还挺成功,让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难怪生意这般好。
但老鸨的如此好客,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商陆不动声色地缩回手硬夸,“妈妈真是热情,生得又好看,比楼里的姑娘们还要好看呢!”
“哈哈哈!公子这嘴真甜。”
老鸨笑得咯咯咯的,许久没人夸过她生的好看。
她已年过四十,身体发福圆润如木桶,脸上的褶子又干又卡粉,笑起来粉簌簌簌地往下掉。
商陆看着一阵埋汰,但还是笑容不减,“我想见见老六。”
“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
老鸨的笑戛然而止,“老六已经三十几岁年华不在,点她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脏得很。”
她把脏得很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妄图打消商陆点老六的心。
毕竟在她们这里,那些年纪大的姑娘价格总是没有年轻的姑娘高。
这公子生得贵气,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商陆听了心里一阵不快,什么叫脏得很,那本来该是尚书夫人,在此苟活,全是丢不下女儿。
那么沉重又伟大的母爱,落在旁人眼里却是脏得很?
商陆面色一沉,“并未开玩笑,年纪大的姐姐贴心。”
老鸨的笑容逐渐消失,什么姐姐贴心这分明是穷。
“一两银子。”
“哎~”
陈氏长叹一口气打断商陆,重新将话题拉回替嫁上,“你那个嫡妹,嫁进伯府来,的确是目无尊长闹得伯府人仰马翻。”
她说着拉起商陆的手,眼里盛满疼惜,“好孩子,原来你才是我的儿媳妇啊!”
语气温柔,若不是见过她刚才那副嫌弃意味十足的模样。
商陆觉得自己都要被她给骗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这陈氏如此热忱,还不是看中她身份低微好拿捏。
还儿媳妇呢!那令狐中又不是亲儿子。
商陆收回刚才对她的轻视,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陈夫人说笑了,您儿媳妇是我妹妹。”
“好孩子,只要你想......”
“我不想。”
商陆一口拒绝。
这一拒绝,给陈氏整不会了。
令狐中对于其他贵女而言,的确是身份低了些,但配商陆绰绰有余。
“好孩子,你母亲她佛口蛇心,你就不怕......”
陈氏故意说话说一半,让商陆自己去揣摩。
商陆:怕啥?怕周氏给她找的婆家还比这都不如?
谈话到这份上,商陆算是领略到了古代后宅贵妇是个什么属性了。
那绝碧得是弹簧,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很明显,陈氏觉得她弱。
“我不怕。”
商陆把话挑明了说,“陈夫人,觉得我身份低,做贵府大公子的夫人没有母家帮衬,他夺取世子之位便没有助力?”
心中的想法被说出来,陈氏尴尬地别过脸去。
商陆却没就此打住,“若商芷瑶不心悦贵府大公子,夫人的想法倒也没错。可你猜为何商芷瑶回门后没被扣下?”
“为什么?”陈氏下意识问道。
“因为她与我爹达成了协议要帮助贵府大公子夺取世子之位,我爹从小就偏疼她,自然不会拒绝。”
竟还有此事?
陈氏的手紧握成拳,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商陆觉得令狐中光有尚书府的助力还远远不够,不足以令陈氏心生恐惧,又替文国公做了一回主。
“周氏前几日假借生病的由头,请文国公夫人过府相商,想借文国公的势力帮助令狐中。”
陈氏闻言原本惨白的脸庞,恐惧到几近透明。
如此一来,文昌伯府的世子之位岂不是成了令狐中的之物?
那她儿子怎么办?她操持半生的心血竟是白费了!
陈氏的心如坠冰窟,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浑身颤抖着。
商陆:这陈夫人还真是弹簧,一听对手太强,还没开干就投降了。
罢了!还是不吓她了,谈正事要紧。
“夫人,其实您的二公子也不是全然没机会?”
陈氏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谢谢你安慰我。”
“令狐中本身无才,所倚仗的不过是个商芷瑶,咱们想办法把他们分开,那尚书府和文国公府谁还会帮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氏绝望眸中燃起一丝希翼,但一想到商陆是尚书府的人,这股刚升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
“我虽身在尚书府,但那里住的都是我的仇人。”
陈氏抬头扫了商陆一眼,又飞过快移开,显然是不信她。
商陆苦笑一声,缓缓开口:“他们夫妻两个,一个停妻再娶,一个明知对方已有夫人仗着身份强嫁。
这便算了,我娘供养我爹十几年,却落了个被马夫侮辱怀孕卖入青楼的结局,夫人觉得我是多没心肝才会认贼作父把贼当母?”
此言一处,陈氏看商陆的眼神柔和了不少,商顶天先夫人的事,她不是不知道。
这般恶毒的嫡母和生父,但凡有血性的儿女,必不会同他们齐心。
如此一来,她也算是跟商陆有着共同的敌人。
“商大小姐想要同我联手?”
商陆展颜一笑,“是。”
她快速将商芷瑶恋爱脑的事情讲给陈氏听,又给她支了不少招。
临走商陆交代了她一些经期饮食和注意事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客栈主仆两个买好药材,快速回府。
主要是刚才救人和拉友军耽误太久,回去太晚担心被抓包。
不过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今日她让紫苏卖出去的话本子——商芷瑶抢庶姐姻缘的事,只一日便穿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当然也传进了周氏的耳中。
周氏气得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都砸了一遍,还是不能解气。
“我只是病了两日,家里的私事就连外头的说书先生也知道了?给我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泄露出去。”
“会不会是大小姐?”
熟地小心翼翼地说出她的怀疑对象。
外头盛传的事,把大小姐传得委屈无比,大小姐怎么看都像是在这件事上得了好处的。
“商陆?”
周氏脑中迅速闪过商陆那张绝色又懦弱的脸,她厌恶地摇头,“不会是她,这个小贱人连婚事被抢,自个被打都不敢还手,哪里能做出这等事来?”
“可是......”
熟地总觉得,这件事与商陆脱不了干系。
“别可是。”
周氏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商陆的名字,她只想查出,到底是谁要害商芷瑶。
她瞧着这满地狼藉,心几乎沉到了谷底,街上盛传的事,虽未指名道姓,但后宅夫人里哪个不是人精,顺藤摸瓜,不消几日,她女儿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怕是要响彻京城。
此刻她恨不得把那几个说书先生通通杀掉,可这只会坐实瑶儿的荒唐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日找个高人,对外说瑶儿命里得早嫁,且不可大肆操办,只可悄悄成亲,否则......否则会冲撞父母,所以只能以替嫁的方式成亲。”
“另外拿五十两银子给那几个说书先生,让他们不许再说这事儿,否则便抓他们见官。”
熟地一一应下。
......
大理寺。
“王爷,您让我盯着的那小子竟是名女子!”
暗夜一股脑地把今日的见闻尽数讲出。
南宫彧握笔的手一顿,目光依旧停留在卷宗上并未言语。
暗夜拿不准他的心思,问道:“王爷,咱们还盯着她吗?”
“继续。”
“属下这就去。”
“等等。”
南宫彧合上手中的卷宗,“提醒她一声,出门不许在露女装。”
既做了诱饵,那就隐藏到底。
“属下这就去办。”
暗夜硬着头皮应下。
闻言老鸨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但还是开口替自己辩解了几句,“公子真是爱说笑,老身的命自然是值钱的,只是......”
只是那老六如果命太长,她也不想贴钱养着不是?
商陆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值钱还那么为难,这老鸨还真是爱钱。
哎!罢了,现在她无权无钱无势,把老鸨逼急了对母亲的确不好。
“那便一个月。”
她决定先拖延一阵子在想其他的办法。
“成。”
一个月也就损失六百两银子,抵这个救命之恩可以。
老鸨立马就答应,生怕商陆又把日子加长。
“多谢妈妈。”
事情谈成,商陆客套了几句便离开雅间。
老鸨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不花钱白捡一条命真好。
四下无人,钱来趁机劝她,“妈妈,您的身体您要自己爱惜啊!您今天真是差点就死了。”
老鸨也是一阵后怕,拍着胸口答应,“以后我不盯那么紧就是,反正只要姑娘们在,我就有银子赚。”
刚才商陆救人的事情,也传到了南宫彧的雅间,听暗影绘声绘色讲完,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只吩咐了一句,明日你自己来,便走出雅间。
妓院声音混杂,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办案场所。
商陆刚从老鸨房间走出来,便被几位嫖客的谈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怡红院的姑娘真是水灵,个个都如花似玉,就是不太能尽兴,真是亏。”
“你自己不成怪谁呢?”
商陆初听还有些不太好意思,听着听着嘴角的弧度便再也压不下来了。
她正瞅着上哪发一笔横财,这些嫖客大大们就给她提供了思路。
既然他们不行,那搓一点壮阳药让他们行起来,这生意那是相当可以。
那老鸨不是爱钱吗?
到时候跟她谈一谈,让母亲专门卖这个药利润均分,母亲不就可以永久不接客了?
对对对,就这样干!
商陆迫不及待冲出门去。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她脸上的表情,和偷听嫖客们聊天的行径,都被正准备回衙门的南宫彧瞧了个正着。
他眉头紧蹙,脸上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商陆出了妓院便直奔药店买齐药材后,又到杂货店买了一口大锅,这才回府。
回到自己院子,院内沉静如水,并未有人来过。
为此她无比庆幸,原主不受宠,这院子紧挨着后门,方便她偷溜出去,平日里更不会有人愿意来她这里。
拿出药材洗干净煮沸煮烂,她便开始炮制药丸。
忙到半夜她才堪堪忙完,匆匆收拾完她便睡了。
次日吃完午饭,她带上药再次找到老鸨。
“妈妈,我有笔生意想找你谈谈。”
老鸨见是她,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但还是将人迎了进去。
虽说不看好她口中的生意,但还是问了一嘴,“公子想跟我做何生意?”
“昨日我走的时候......”
商陆简单地将昨日她听到嫖客们谈论的事情讲出来。
然后把自己的研制的药放在桌上,“这药有奇效,尤其是男人用了。”
“哦......”
老鸨脸上彻底没了笑容。
这穷小子,替老六赎身不成今日又要来卖假药。
她将目光从药瓶上移开,语气也变得冰冷,“公子,这样的药,我们楼里每年都有人来卖,个个夸得天花乱坠,但是根本没得用处。”
说完老鸨直接起身,“昨日你的救命之恩你已经用来替老六抵了。”
“今日咱们依旧还是妈妈和嫖客的关系,老身不会仗着你曾救过我的命,就由着你胡来。”
商陆:难怪人家都说婊子无情。
现在看来老鸨才是那个最无情的。
昨日还对她感激涕零,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妈妈说得是,您的顾虑我都知道,您这家大业大的,误用了药,伤了哪家的老爷少爷的话,的确是不好交代。”
商陆这样一说,老鸨脸上冷凝的神情缓和了不少。
“但妈妈你也别误会,我也不是来为难你的。”
商陆挑出三瓶药,放到老鸨跟前,“我想跟妈妈你打个赌,找三个愿意用这药的人,看看他们是不是比平时里时间久,但凡有一个不成,那我也不在跟您提这事。”
“若是三个人时间都延长了,那么咱们在来谈谈合作,您觉得如何?”
“这......”
老鸨有些犹豫。
商陆又掏出六两银子摆在桌上,“妈妈你若是怕伤了贵人,那便选那些贩夫走卒来试药,若是他们愿意每人可得二两银子的彩头。”
如此的话也不是不行,老鸨浑浊的双眼内闪过一丝算计,“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三个人都失败了,老六还是得接客。”
商陆显些爆粗口。
这个老鸨怎么不讲道德,母亲那一个月的不接客之期,是用救命之恩换来的。
这老东西哪里来的脸就这样水灵灵的说出来,拿来做阻挡卖药的‘绊脚石‘。
还好她对她的医术万分之自信,否则这不对等的赌约,她是万万不敢答应的。
“行,我答应你。”
“好。”
老鸨眉开眼笑,她真是聪明,做了一个无论是什么结果,对她都能赚钱的赌约。
她转头吩咐钱来,一会子有客人来了,就让他们试药。
很快,钱来过来回话,“有三位客人愿意尝试这种新药。”
老鸨嫌地窖臭,特意许了恩典,让地窖里的姑娘到楼上来。
暗夜绕着尚书府找了一圈,才找到商陆的院子。
这院子是人住的吗?
又破又小!
他满脸嫌弃地趴在破败的墙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院子里张望。
不是怕被商陆发现,而是担心这破败的墙头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塌了。
“小姐,咱们今日怎么还要多煮一大锅药水?”
小姐?
暗夜啧啧称奇,原来这小子还是个闺秀。
真是够孟浪的,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跑妓院去。
他正腹诽着,院子里传来商陆的声音,“这是煮给妇人们洗身子用的,虽然可能效果不太好,但总比没有好?”
“小姐煮的自然是有大用处的。”
暗夜翻了一个白眼,切,知道没用还煮,还有那个丫鬟也是,天生的马屁精。
“对了小姐,你这小袋子里的是什么?”
“这是绝育药。”
绝育药?
暗夜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这个小姐为了与人苟合,连子嗣都不要了?
真是个狠人!
他瞬间觉得这墙头只怕是也不干净了,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或者小厮爬过,想到白日瞧见的那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怕是没有人能拒绝她吧!
不知廉耻!
他骂骂咧咧地掏出一把匕首,插上纸条,随手往商陆所在的方向一扔便跳转身离开。
“啊!”
堆满药材的地上,突然飞来一把匕首,吓得紫苏捂着头尖叫起来。
“谁。”
商陆抓起匕首,警惕地看向四周,除了虫鸣没有任何声响。
“没事了,没事了。”
她拔出匕首拿下纸条查看,上面只有一行字,想活命的话,下次出府切不可露出红妆。
这是警告?
提醒?
还是恐吓?
紫苏一脸焦急,“小姐,怎么办?会不会是被夫人发现了?”
“不会是夫人。”
商陆收了匕首,将纸条扔进火堆里。
“是她的话,此刻早冲进来找咱们了。”
“那这个?”
“就当是好心人的提醒。”
商陆拍着紫苏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了,咱们把那绝子药熬了,拌在点心里,给附近的野猫吃吧!”
府里流浪众多,怀孕横死的母猫更多,古代物质更是匮乏,它们自己能活着便好。
主仆两个放好猫粮,装完药材,忙活到后半夜才去睡。
......
永昌伯府。
自从商芷瑶回门后,小两口便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令狐中得了商顶天的保障,已经完全不把陈氏放在心上,凡事都顺着商芷瑶的意来。
“咚咚咚。”
芍药急切地拍打着紧闭的房门。
“少爷,少夫人,夫人来咱们院子了。”
“让她滚。”
商芷瑶闭着眼,翻了一个身,并没有起来迎接的意思。
令狐中打了一个哈欠起身道:“瑶儿,我们还是去瞧瞧吧!”
“不去,她总欺负你。”
商芷瑶双臂搭在令狐中的肩头,想把对方摁回床上。
“瑶儿,她名义上始终是我的母亲,况且她来了咱们院里,她是客,咱们是主,咱们不出去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好吧!去瞧瞧她今日到底来干啥。”
商芷瑶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
“还不滚进来伺候?”
“奴婢这就来。”
芍药应了一声,带着丫鬟们进来替商芷瑶梳头洗脸穿衣服。
穿戴整齐出去见陈氏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母亲。”
令狐中规规矩矩地冲着陈氏行了一个礼。
“母亲。”
商芷瑶敷衍着行了一个,不等陈氏开口让她坐下,她便自己找位置坐下了,丝毫不把陈氏放在眼里。
陈氏也不生气,只是开口闲聊,“瑶儿你也嫁进来也快半月了吧!”
“嗯!”
商芷瑶仰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点头。
“前些日子,你跟我说你要掌中匮?”
“没错。”
说到正事上,商芷瑶收起她的漫不经心,立马坐得端正。
“怎么母亲您想明白了?”
“是啊!”
陈氏浅笑着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这伯府日后迟早也是要交到你们手上,你掌中匮只不过是早早承担起你的责任而已。”
“母亲您说什么?”
商芷瑶还未反应,一旁的令狐中坐不住了。
继母竟然会说出伯府迟早交到他手上的话?
这是真的吗?岳父这么快便行动了?
他一脸急切地望着陈氏,眸中的野心毫不掩饰。
“我说要把中匮交给瑶儿管。”
陈氏知道令狐中想听什么话,可她偏偏不说。
令狐中眸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陈氏瞧见了,他身边的商芷瑶却未曾瞧见,只是大咧咧开口:“那母亲准备什么时候把中匮交给我。”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讨要的不是一府中匮,只是一份礼物。
陈氏瞧在眼里,心里一阵唏嘘,她前些日子竟然会被这样的女人气到。
现在看来这商芷瑶除了是个恋爱脑,还是个草包。
想到一会儿给她准备的大礼,她嘴角狠狠上扬怎么压都压不住。
“这自然得看瑶儿你的意思。”
“看我的意思?”
商芷瑶显然没有到陈氏会把主动权交给她。
斜着眼睨了眼陈氏后,她冷声道:“那便现在吧!”
“好。”
陈氏一口答应,随即递上一本陈旧的账账薄,“这是中哥亲娘的嫁妆单子,你和中哥成亲了,这些本该交给你打理的。”
一听是令狐中母亲的嫁妆,商芷瑶冷漠的脸庞冷不下去了,略带尴尬的笑了笑,“多谢母亲。”
“瑶儿先别急着谢我。”
商芷瑶:她想反悔。
强挤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掌家是件大事,咱们伯府人口众多,母亲怕你一开始便接受忙不过来,所以想着不若你先打理中哥生母的嫁妆铺子,管一管你们院子的所有营生,顺手了我在把伯府的中匮给你。”
陈氏一口气说了一大通,商芷瑶就听进去了几个字,‘打理亲婆婆的嫁妆铺子‘。
而一旁的令狐中,听到后面原本期待的脸,已经拉了下来。
不是说管府上的中匮吗?
怎么变成打理他娘的店铺,管自己院子的人?
他听着怎么像是把他给分出去了?
陈氏:没错!就是把你们给分出去!
“瑶儿。”
他喊了一声,眨着双眼给商芷瑶使眼色,让她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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