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暮齐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夜授法录全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熄灭。构成它形态的光芒变得混乱而狂暴,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难以维持稳定。“抓住他!”光影聚合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命令,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那十二根原本沉睡的巨大触手,猛地睁开了表面密布的、如同眼睑般的褶皱,露出了下方无数只冰冷、无神的眼睛!它们同时转向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活过来的山脉,向我缓缓围拢过来!
《玄夜授法录全局》精彩片段
可能熄灭。
构成它形态的光芒变得混乱而狂暴,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难以维持稳定。
“抓住他!”
光影聚合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命令,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那十二根原本沉睡的巨大触手,猛地睁开了表面密布的、如同眼睑般的褶皱,露出了下方无数只冰冷、无神的眼睛!
它们同时转向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活过来的山脉,向我缓缓围拢过来!
,偶尔会折射出奇异的、不属于水珠的金属光泽。
我以为那只是山间矿石的映照……“那不是镇魔石。”
师尊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带着一种狂热,“那是‘祂’的食器!
你血液里的某种东西,对沉睡在玄霄派地底深处的、来自星海彼岸的伟大存在而言,是无上的美味,是能安抚‘祂’躁动梦境的……甘霖。”
胃袋猛地绞紧,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大殿角落。
那里,堆放着十几个一人多高的、灰白色的、如同巨大蚕茧般的物体。
茧衣半透明,呈现出一种蜡质的、微微搏动的质感。
透过茧衣,我能隐约看到里面蜷缩着的人形轮廓……是他们!
去年失踪的张师兄,还有其他几个失踪的弟子!
他们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不断增生的晶状体……“我们……都是‘祂’的食粮?”
我声音嘶哑,带着绝望。
“食粮?
不,不。”
师尊的身体融化得更快了,道袍滑落,露出下方完全非人的形态——一个由无数扭曲、发光的神经纤维和跳动血管构成的、勉强维持着人形轮廓的聚合体。
“你们是养分,是构成‘祂’梦境的基石。
而所谓的修仙,所谓的长生,不过是‘祂’赐予我们这些……仆从的,一点点残羹冷炙罢了。”
“玄霄派真正的修仙之法,从来就不在那些给凡人看的典籍里。”
那个光影聚合体伸出一根由光丝组成的“手指”,指向我,“真正的法门,是聆听‘祂’的呓语,理解‘祂’的意志,最终……与‘祂’融为一体。”
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
不是地震,而是……脚下那片巨大的肉质组织,在有规律地、如同心脏般搏动!
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地底深处传来。
我脚下的肉质地板中央,猛地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如同一个缓慢张开的、深不见底的巨口。
腥臭、灼热的气流混合着令人疯狂的低沉嗡鸣,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我控制不住地朝裂缝边缘瞥了一眼。
只是一眼。
那一眼所见的景象,却瞬间灼伤了我的理智。
深渊之中,没有火焰,没有岩浆,只有……一片扭曲、变幻、无法用任何已知语言描述的色彩和形态。
我叫齐寒,玄霄派杂役弟子,已在此七年。
玄明历三七九年,霜月十四。
柴房里,我劈完今日第三担青灵木,右眼皮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
甩掉额头的汗,黏腻感留在掌心,借着夕阳余光看去,竟是几缕暗绿的木屑。
不对,这颜色太鲜活了,不像死物。
我凑近劈开的木材断面,那号称三百年灵性的木心里,蛛网般的暗红血丝正极其缓慢地蠕动。
心头一紧,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
“齐师弟。”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贴着我后颈响起。
我惊得手一抖,斧头差点砸在自己脚面上。
猛地转身,大师兄林暮站在柴房门口的阴影里。
夕光只照亮他半边脸,惨白如纸,另外半边则像是融化在浓稠的黑暗中,看不真切。
他手里提着一盏灯笼,里面跳动着一团幽绿的火焰,明明在燃烧,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反而觉得周遭空气更冷了。
“师尊有令,子时三刻,紫霄居见。”
林暮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
他试图扯出一个微笑,嘴角僵硬地上扬,像极了鱼死前被钩住的模样,“走后山石阶。”
我的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
七年杂役,玄霄派的禁忌我早已烂熟于心。
“夜授真传”这四个字,对我们这些底层弟子而言,不是机缘,是催命符。
去年,张师兄被选中,三个月后,有人在药田深处发现了他。
不,那已经不能算是他了,一具人形的、长满了半透明晶簇的“东西”,据说挖出来时还在微微抽搐。
前年,是李师姐。
她没死,也没失踪,但比死了更可怕。
她现在整日坐在自己屋里,对着一面黄铜古镜梳头,一遍又一遍。
可谁都知道,那镜子里,从来照不出她的脸。
“师弟?”
林暮向前挪了半步,阴影似乎也跟着他一起蔓延。
一股潮湿、腐朽的苔藓气味钻入我的鼻腔。
他手中灯笼的绿火猛地一窜,变成了深邃的暗紫色。
那瞬间的光芒里,我清晰地看到,大师兄的眼球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昆虫复眼般的细微六边形纹路。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弟子……谨遵师命。”
声音干涩,几乎不像是我自己发出的。
“当啷!”
斧头终于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铺满木屑的地上。
我弯腰去捡,目光
触及斧刃。
那上面沾染的,根本不是什么树汁。
而是一种粘稠的、泛着奇异幽光的靛蓝色液体,像是有生命般,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搏动着。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子时的更漏声遥遥传来,如同敲在心头的丧钟。
我坐在硬板床上,对着枕边那本翻烂了的《玄门要诀》发呆。
每一个字我都认得,每一句口诀都背得滚瓜烂熟,可七年了,我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丹田空空如也,灵气如风过耳,抓不住,留不下。
或许,师尊这次叫我,只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
像处理掉那些朽坏的灵木一样?
窗外,一道白色的影子极快地飘过。
我心头一跳,猛地推开木窗。
清冷的月光下,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师兄师姐,正排着队,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地走向后山方向。
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后颈处,都延伸出一条极细的、近乎透明的丝线,向上没入浓厚的夜雾之中,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着。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呼出声。
去师尊居住的紫霄居,必须经过九曲廊。
踏入回廊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月光透过廊顶的镂空雕花洒下,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
但这些影子不对劲。
廊柱的阴影像扭曲拉长的蜘蛛腿,在我身后无声地蠕动、爬行。
我加快脚步,它们也跟着加快,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廊壁上悬挂着玄霄派历代祖师的画像。
他们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我身上,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感觉有数十道视线黏在背后。
我强忍着恐惧,逼自己不要回头。
可走到第七幅画像前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位以威严著称的第七代祖师,他画像上紧闭的嘴角,正缓缓渗出一缕墨汁般的、粘稠的黑色液体,滴落在画框下沿。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太紧张了……”我反复默念入门时学过几句的清心诀,但心跳却越来越快,额头渗出冷汗。
转过一个弯,脚下突然踩到一滩滑腻的东西。
低头一看,月光下,那是一片范围不小的、尚有余温的透明黏液,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
与此同时,头顶的月光开始扭曲,像是透过水面观看。
我下意识地
体内流向师尊。
而师尊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化。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蜡黄色,并且似乎在微微融化、滴落,如同被火焰炙烤的蜡烛。
裸露出来的部分,是一种闪烁着油腻虹彩光泽的、类似甲壳或角质层的东西。
“你来了。”
师尊的声音响起,但并非从他嘴里发出。
那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来自墙壁,来自柱子,来自脚下的肉质地面,甚至来自我自己的脑海深处。
空洞、重叠,带着非人的嗡鸣。
他的头颅,以一种完全违背骨骼结构的方式,缓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后脑勺的位置,光滑无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由无数细碎、闪烁不定的光斑组成的、模糊不清的笑脸。
我的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剧痛让我勉强保持清醒。
我现在才看清,师尊头顶那象征着掌门地位的紫金道冠,下方边缘处,正有三根细长的、扭动的肉芽钻了出来。
肉芽的顶端,各绽开着一朵小小的、类似花苞的组织,而每一个“花苞”中央,都镶嵌着一颗滴溜溜转动着的、布满血丝的眼球。
它们正用一种好奇而贪婪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可知……为何……独独唤你夜半前来?”
那重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弟子……弟子不知……是否因弟子……资质愚钝?”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恰恰相反。”
师尊——或者说,占据着师尊躯壳的那个“东西”——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愉悦?
“你的资质,很特别。
特别到……让我们等待了很久。”
“七年来,你每日寅时采集的晨露,你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露水吗?”
光斑组成的笑脸扭曲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你每次采露时,指尖被草叶划破,渗出的血珠,还有你辛劳时滴落的汗水……它们混入露水中,被你亲手浇灌在后山禁地的那块‘镇魔石’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想起每次采露回来,指尖总会莫名出现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刺痛伤口。
想起那些露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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