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了,一边又被眼前狂妄的女人挑起了一种征服感。
如果这个沈昭夜是裴野的女人,那他把人追到手,岂不是一石二鸟?
既能解决程氏的危机,又可以杀一杀裴野的锐气。
况且,这个女人做自己的情人也不错,一石三鸟。
“沈小姐,”没有丝毫怒气,程宴辞的手举起上,轻轻地敲击着吧台,“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我知道,是裴野在给程氏下绊子,”程宴辞胸有成竹,“但是他就这么躲在你身后,让你单方面毁约,损害你的利益,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程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招来酒保,结账。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沈小姐,你当然明白我在说什么。”
程宴辞跟了过来,“你这么优秀的女人,我是真的很惋惜你成为一枚棋子。”
说着,他的手直接伸向我的腰间。
“裴野就是个粗人,脑子里只有利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我感觉得到,那只手在我腰间滑动,“惜玉。”
“虽然程氏的确危机四伏,但是想动一个律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程宴辞笑了,右手猛地用力,把我拉向他的怀中。
“在Z国,裴野可护不住你,沈小姐不考虑,换一个合作对象吗?”
看见男人眼底的欲望,我沉默了。
“去哪里?”
“我就是欣赏沈小姐这种聪明人,”看到一向倔强的女人服了软,程宴辞内心舒爽万分,“走吧,我们程氏酒店真的很‘舒服’。”
没有反抗,我被程宴辞拦腰带走,直线抵达附近的酒店。
11半小时后。
“所以,你就这么把他放倒了?”
收到手下消息的裴野慌张赶过来,看到的就是三个男人睡倒的景象。
“怎么说呢……艾琳的药确实好用。”
我有一段时间总是被火场噩梦困扰着,艾琳托她的导师研制了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人在睡梦中释放心中的恐惧,让内心深处的欲望在梦中得到释放。
而这种药,我一直随身携带。
“那他为什么……这种表情?”
裴野感觉自己脏了,好像被程宴辞猥琐的脸强了。
“怎么说呢……一个女人被三个男人包围,发生点什么用膝盖想都能想到。”
好歹也是曾经的枕边人,我大概能猜出来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不知道裴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