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传遍全身;推搡间,彼此的呼吸霎时停顿,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暧昧;斗嘴时,莫名发烫的耳根,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暴露了他们内心深处那一丝不为人知的慌乱。
这些细微的变化,都在提醒着他们,在这层死对头关系的底下,藏着一种见不得光的痒。
这一天晚上,两人又起了争执。
脚腕被人拽得生疼,陆晖掌心那粗粝的茧子磨得皮肤发烫。
陆晖这人,向来脾气火爆,总爱用蛮力解决问题,拽着陆晖的脚腕就不松手,手上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骨头捏碎。
苏弃蜷起脚趾,使劲想抽回腿,他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放开!”
可他挣了两下,不但没能挣脱,反倒被陆晖拖到了床沿。
睡裤滑到了膝弯,空调冷风顺着小腿往上爬,那丝丝凉意就像小虫子一样,在皮肤上爬来爬去,让苏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每次吵不过就动手是吧?
谁还不会!”
苏弃怒目圆睁,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他抬脚就往陆晖小腹踹去,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陆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苏弃看着陆晖痛苦的表情,这才觉得解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此时,被子早被他们扯到了地上,房间里一片狼藉。
苏弃干脆翻身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一把抓过枕头就往陆晖脸上砸去。
“有完没完!”
枕头砸在脸上的瞬间,陆晖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又气又恼,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来。
这臭狐狸踹人怎么专挑要命的地方,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抽痛,忍不住弓起了背。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那截小腿在月光下白得晃眼,陆晖的喉咙突然紧得冒火。
“妈的,大老爷们皮肤滑得跟绸缎似的像话吗。”
他在心里暗暗骂道,突然觉得耳根怎么烧起来了,像是被火烤了一样。
陆晖指节捏得咔咔响,膝盖碾着床沿往前压。
他慌忙用暴怒掩饰着自己那加速的心跳,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吼道:“你他吗属驴的?
踹这么狠!
再动试试?
被子都被你卷走了我睡地板?”
他的呼吸重得仿佛刚跑完十公里负重,气息缠得太近,他这才发现臭狐狸睫毛抖得厉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