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行舟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瘫痪时叫我未婚妻,康复后成妹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胖九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银行卡,我就没想过再回头。后来又断断续续听到消息,说顾行舟的腿出现了肌肉萎缩的迹象,情况很不乐观,甚至有再次瘫痪的可能。体验过重新站起来的滋味,再面临失去,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恐怕是毁灭性的。但这与我无关。直到一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长长的消息。是顾行舟的妈妈。她的话语颠三倒四,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求我去医院看看顾行舟,求我去劝他吃饭。“……他谁的话都不听……晚晚,阿姨求求你……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字里行间都是崩溃的哭泣。旧戏重演。我平静地回复:“不好意思阿姨,我男朋友可能会介意。”没过多久,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嘶哑:“晚晚,阿姨求你了,你要多少钱阿姨都给你……你救救行舟,他不能没有这条腿啊……”她甚至开始...
《瘫痪时叫我未婚妻,康复后成妹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的银行卡,我就没想过再回头。
后来又断断续续听到消息,说顾行舟的腿出现了肌肉萎缩的迹象,情况很不乐观,甚至有再次瘫痪的可能。
体验过重新站起来的滋味,再面临失去,这种打击对他来说,恐怕是毁灭性的。
但这与我无关。
直到一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长长的消息。
是顾行舟的妈妈。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求我去医院看看顾行舟,求我去劝他吃饭。
“……他谁的话都不听……晚晚,阿姨求求你……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字里行间都是崩溃的哭泣。
旧戏重演。
我平静地回复:“不好意思阿姨,我男朋友可能会介意。”
没过多久,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嘶哑:“晚晚,阿姨求你了,你要多少钱阿姨都给你……你救救行舟,他不能没有这条腿啊……”她甚至开始用顾行舟的生命来要挟我。
许晨正好在我旁边,听到了电话里的哭喊,他状似大度地凑过来说:“姐姐,要不你去见一面?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得很。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就再也摆脱不了了。
我对电话那头清晰地说:“不好意思阿姨,我不欠你们什么。
我有我的生活要过,顾行舟也一样。”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
那条关于许晨初恋的消息,我没有回复。
可顾行舟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
晚上,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接通后,不是顾行舟妈妈的声音,而是顾行舟本人,他的嗓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却没有问任何关于腿的事情。
“晚晚,”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信不信,你和你的小男朋友,不会长久的。”
我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充满了恶意:“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赌你那个小男朋友的忠诚。”
“无聊。”
我冷冷地说。
我知道,当一段关系需要用“考验”来证明忠诚时,信任就已经碎了。
“我不会陪你打这种无聊的赌。”
“没关系,”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拒绝,声音里带着笃定,“你等着看就行了。”
“男人,都一样。”
电话被他挂断,忙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年关将近,我忙得脚不沾地,好几次拒
01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充斥着这间单人病房。
我守在顾行舟床边,他的腿部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只要好好康复,就能重新站起来行走。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病房外,顾行舟那群朋友的喧闹声一阵阵传来,夹杂着几句模糊的“嫂子辛苦了”、“等行舟好了,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之类的祝福。
每一个字都像细小的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目光落在顾行舟那张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
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那条缠着绷带、刚刚恢复些许知觉的腿,眼神里有失而复得的激动。
时机刚刚好,不是吗?
两年了,从他车祸瘫痪到现在,我守了他整整两年。
所有人都觉得,等他好了,我们顺理成章就该结婚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轻声问出了那句在我心底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话:“顾行舟,你……还想娶我吗?”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的目光依旧黏在那条腿上,没有看我,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我越来越沉的心跳声。
长久的沉默。
那份迟疑,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浇灭了我心中那点靠着两年付出才勉强燃起的期待。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涩又紧。
“那个……”我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强行扯出一个笑容,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我帮你按按腿吧,医生说这样有助于血液循环。”
不等他回答,我便像过去七百多个日夜里做过无数次的那样,伸手覆上他小腿的肌肉,用最熟练也最温柔的力度按压起来。
“这个力度可以吗?”
我问,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嗯,”他终于应了一声,似乎放松了下来,“晚晚,还是你按得最舒服。”
这句夸奖,在过去是支撑我走下去的微光,此刻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口上。
两年前,他刚瘫痪时,整个人都废了。
自暴自弃,砸东西,辱骂所有靠近他的人,甚至偷偷吞过安眠药。
是我,林晚,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笨手笨脚的门外汉,一点点学着怎么护理,怎么按摩,怎么在他歇斯底里时抱住他
懂的情绪。
我不再看他,朝着客厅里的人挥了挥手,努力让笑容显得自然:“我走了啊。”
说完,我转身,毫不留恋地拉开大门,融进了凌晨微凉的夜色里。
沉重的雕花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那个我曾以为会是我一辈子归宿的地方。
我在附近找了个快捷酒店住下。
身体骤然放松下来,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偏偏毫无睡意。
我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杯子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稀疏的灯火和模糊的夜空。
我以为我会哭,会歇斯底里,会为了那两年不被承认的付出而心碎。
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名指上,那枚被强行取下的戒指留下的一圈淡淡红痕,微微发痒,提醒着我曾经的荒谬。
心口没有疼痛,反而是一种卸下千斤重担后的、奇异的轻松。
天亮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确认了卡里的余额,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我用这笔钱,在一个离顾行舟的世界很远很远的新小区,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
我开始忙着跑装修,选建材,挑家具。
在这个过程中,我才更深刻地理解了闺蜜那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装修师傅随口报出的价格,在我看来已经是需要仔细掂量的大数目,可我回想起顾家别墅里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摆设,恐怕任何一件都远超于此。
我想起我的父母,普通的工薪阶层,上次来看我时,顾妈妈热情地招待他们,参观那栋豪华的别墅,介绍那些昂贵的收藏品。
当时我只觉得是长辈的善意,现在回想,那何尝不是一种无声的、阶层差异的展示?
就在我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我皱了皱眉,率先开口:“喂?
哪位?”
几秒钟后,一个熟悉到让我心尖发颤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林晚……”是顾行舟。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然后用一种带着点依赖和 привычки (习惯) 的语气说:“我早上……想吃奶黄包了。”
奶黄包。
他瘫痪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唯一肯吃的东西。
我为此专门去学了做法,变着花样哄他吃东西。
在我毫无保留地告诉许晨关于我和顾行舟的一切,在他信誓旦旦地说不介意之后,他却对我隐瞒了他有一个初恋的事实。
不仅隐瞒了过去,还隐瞒了现在。
隐瞒了他今晚不是和“朋友”吃饭,而是和他的初恋。
有些人或许觉得这没什么,前任嘛,谁没有呢?
见面吃个饭而已。
但我介意。
我介意的是这种不真诚,是这种刻意的隐瞒。
我看着许晨,清晰地吐出三个字:“分手吧。”
车里的女生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一脸焦急地想拉我的胳膊:“哎,你别这样啊,我们真的就是正好碰见了,许晨说他在这边旅行,我们就约着一起吃了个饭,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可以调监控看的!
我们……”她越说越多,试图证明他们的清白。
但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闭嘴!”
许晨猛地呵斥了她一句,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她说,“你先走吧。”
女生被他吼得一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最终咬了咬唇,不甘心地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消失在夜色里。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许晨。
路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脸上,映出他有些无措又带着点固执的表情。
我转身想回单元楼。
他一步上前,挡在了门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笼罩。
“晚晚,”他声音低哑,“我们需要聊聊。”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用热烈和真诚打动我的男孩。
“不需要了,许晨。”
我说,“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过,我只要真诚。
我对你,事无巨细,毫无保留。
但你呢?
你瞒着我你的过去,瞒着我你今晚的去向。”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我打断。
“他们都说我是木头,看不见别人的示好。
但其实我不是。”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是因为和你在一起,选择做一个木头,选择无条件相信你告诉我的每一句话。”
“但信任的基础是真诚,你破坏了它。”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就这样,分了吧。”
他堵在门前没动,眼圈有些泛红,似乎还想说什么。
我没再给他机会,侧身绕过他,刷卡,推开了单元门。
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
这场
年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兄妹情深?
或者更可笑,是一场心照不宣的雇佣关系?
怪不得他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照顾,怪不得他对我的表白无动于衷,怪不得他对手术成功后的未来绝口不提我们的事。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胡乱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平复胸腔里那撕裂般的疼痛。
不能哭,至少不能在这里,不能在他们面前。
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
顾行舟和他妈妈已经不在门口了,只有朋友们喧闹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走了进去。
“嫂子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晚晚,快来快来,我们在商量等行舟好了,你们去哪里度蜜月呢!”
一个女孩热情地拉住我。
“对啊对啊,马尔代夫怎么样?
或者去瑞士滑雪?”
他们七嘴八舌地规划着我和顾行舟的未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讽我的愚蠢。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顾行舟脸上。
他坐在床边,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够了。
真的够了。
我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深深地嵌在肉里,留下了一圈刺目的红痕。
我用右手手指,费力地、一圈一圈地,将它往下褪。
因为太紧,皮肤被戒指边缘刮得生疼,但我感觉不到。
只是麻木地,固执地,想要把它从我手上剥离。
终于,“啪嗒”一声轻响,戒指掉落在我的掌心。
看着手指上那道清晰的勒痕,我自嘲地想,早就该摘了,一直戴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活该这么疼。
我走到顾行舟面前,将冰凉的戒指递到他眼前。
“还你。”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愣住了,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接,又有些犹豫。
我看着他,清晰地补充了一句:“小了一圈。”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被我眼里的冷漠堵了回去。
我没再看他,转身,伸手握住了他轮椅的推手:“走吧,朋友们还在等你呢。”
他似乎有些抗拒,但我没给他机会,推着他走向客厅那群依旧兴致勃勃的朋友们。
“哎,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快说说,蜜月地点选好了没?”
朋友们再次围拢过来。
“行舟,你觉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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