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府苏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逢念此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桂花树下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牡丹纹,暗扣处果然刻着极小的“柳”字——看来他们急着送的不是暖炉,而是想借送药之机,在我身上种下能让人癫狂的“牵机粉”。“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我侧身避开食盒,袖中银哨轻轻划过石栏,狼卫的靴声立即从花树后传来,“不过民女闻不得麝香,怕是要辜负太子殿下美意了。”内侍的脸色瞬间发白,捧着食盒的手开始发抖。他当然知道,西北狼卫最恨宫中这些阴私手段,若再纠缠,怕是要被拖去喂马。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前世他在冷宫外说的话:“苏小姐莫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如今想来,这“奉命”二字,从来都是刽子手的遮羞布。御花园的花房外早已围了不少人,掌管花事的姜公公正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咚咚作响。我掀开棉帘进去时,扑面而来的热气里混着股焦...
《与君逢念此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的牡丹纹,暗扣处果然刻着极小的“柳”字——看来他们急着送的不是暖炉,而是想借送药之机,在我身上种下能让人癫狂的“牵机粉”。
“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我侧身避开食盒,袖中银哨轻轻划过石栏,狼卫的靴声立即从花树后传来,“不过民女闻不得麝香,怕是要辜负太子殿下美意了。”
内侍的脸色瞬间发白,捧着食盒的手开始发抖。
他当然知道,西北狼卫最恨宫中这些阴私手段,若再纠缠,怕是要被拖去喂马。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前世他在冷宫外说的话:“苏小姐莫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如今想来,这“奉命”二字,从来都是刽子手的遮羞布。
御花园的花房外早已围了不少人,掌管花事的姜公公正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咚咚作响。
我掀开棉帘进去时,扑面而来的热气里混着股焦糊味——本该开得正盛的姚黄牡丹,花瓣边缘竟泛着诡异的焦黑,像是被人用滚水浇过。
“回禀各位大人,这花种是半月前太子府送来的!”
姜公公扯着嗓子哭喊,“小的哪敢偷换啊……”我蹲下身细瞧花根,土中埋着半截烧剩的信笺,边角处的云雷纹正是太子府的暗记。
“苏小姐可看出什么蹊跷?”
吏部侍郎的夫人凑过来,目光在我素色裙裾上打转,“听说苏家的海棠开得极好,想必……夫人说笑了。”
我打断她的话,指尖碾碎一片焦花瓣,暗红汁液渗入手心,“这姚黄牡丹喜凉畏热,花房的地龙烧得太旺,又浇了带碱的水,自然要焦。
不过——”我举起那半截信笺,“这太子府的花种单子,怕是要仔细查查了。”
“怎么回事?”
墨锦轩进来时披风扫落几枝白梅,露出里面半幅染血的衣袖——显然是刚从御书房赶来,路上还动了手。
他的声音带着冷肃,目光却在看见我掌心的红痕时骤然柔和,“花房湿气重,苏小姐不该久留。
我看着他腰间重新挂好的羊脂玉佩,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在梅林,当时我还天真地说“等我及笄,就用红线替你编个护腕”。
“摄政王来得正好。”
我退后半步,让开满地焦花,“这花种的事,怕是要劳烦您调阅太子府的入库记录了。”
墨云臣的身
带你去北疆。”
“去看西北军为你种的十万株海棠。”
他忽然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片银叶,“还有,这是本王十岁时写的婚书,一直藏在梅林的树洞里——‘愿以摄政王印、西北军符、半生戎马,换苏念念一生笑靥’。”
阳光忽然穿透云层,照在银叶上的折戟海棠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望着墨锦轩,忽然明白,所谓的天命,从来不是皇权的更迭,而是在时光的长河里,总有一个人,愿意用十年、二十年、一辈子的时光,为你编织一场,不落的春天。
而这一次,我终于可以说,“阿轩哥哥,我愿意。”
(全文完)7 番外篇京城的雪渐渐化了。
我站在苏府的海棠树下,看着墨锦轩亲自为新抽的枝桠系上红绳——那是西北军的将士们用征衣边角料编的,说这样海棠便不会被寒风吹折。
他的铠甲早已换成家常的月白锦袍,腰间却仍挂着那枚半旧的羊脂玉坠,与我颈间的玉佩在阳光下相映成趣。
青黛捧着个檀木匣子跑来,里面躺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是西北军的暗卫送来的,说每攻下一座城,将军们就会写封信给小姐。”
我翻开最上面那封,粗犷的字迹带着北疆的风沙:“苏小姐,我们在黑水城种了三百株海棠,等您来的时候,定让它们开得比江南的春天还要热闹。”
墨锦轩忽然别过脸去,耳尖发红——原来那些年他说的“公务繁忙”,不过是带着将士们,在我未曾到过的地方,默默替我收藏春天。
元宵节那日,皇帝突然宣我们入宫。
太极殿上,他望着墨锦轩交回的虎符,忽然长叹:“朕当年看着你抱着襁褓中的苏念念闯入御书房,就知道,这孩子的命,终究是拴在你身上了。”
我怔住——原来早在襁褓之时,墨锦轩便已将我视若珍宝。
他忽然跪下,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陛下,臣想向您请一道旨。”
“准了。”
皇帝笑着摆手,“朕知道,你要说的是‘摄政王与苏家女联姻,永不纳妾’的事。”
婚期定在四月。
墨锦轩坚持用八抬大轿从苏府正门迎娶,说要补上我前世没能走完的红地毯。
迎亲那日,他的踏雪乌骓披着缀满海棠的鞍鞯,马鞍上还系着我儿时藏过的那枚玉坠,
世的每一个决定,都将改写苏家满门的命运。
我望着窗外的海棠树,墨锦轩送的“醉西施”已结满花苞,忽然明白,所谓的复仇,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他早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种下了希望的花,只等我亲手浇灌,让它们在权力的废墟上,开出最鲜艳的血海棠。
夜里,青黛捧着件狐裘进来,说是摄政王府的暗卫送来的,里衬绣着半枝折戟。
我摸着柔软的狐毛,忽然想起墨锦轩掌心的温度,比这裘衣更暖。
我望着案头的玉坠,坠绳上的红绒在烛火下轻轻晃动,像极了那年梅林里,他为我系上红绳时,指尖颤抖的模样。
这一世,我终于懂得,有些爱,藏在记忆的褶皱里,藏在权力的阴影下,却从未消失。
而墨云臣,你以为除掉柳相就能保住太子之位?
不,这只是开始——我要你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搭建的权力高塔,如何一寸寸崩塌。
5 祭天殿弑父谋秋猎后的第七日,早朝钟声未响,金銮殿外已聚满了交头接耳的朝臣。
我穿着素色襦裙,袖中藏着太子与柳家的密信,跟着父亲的官轿行至宫门。
踏入宫门,森冷的风扑面而来,卷着几分肃杀之气。
父亲在前阔步,身姿笔挺却难掩步伐里的紧绷。
我垂首缓行,手心被密信的边角硌得生疼,那纸张仿佛有千斤重。
“听闻太子近日与柳尚书过从甚密。”
“嘘,慎言,隔墙有耳。”
“念念,你在这里候着。”
我点了点头。
随着“上朝!”
那悠长且庄重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一众朝臣瞬间噤声,整整齐齐地开始行礼。
我跪在原地,裙摆铺散开来,等待着皇帝的宣召。
许久,“宣,苏念念进殿。”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唯有我裙角摩挲的细微声响。
行至殿中,我屈膝跪地:“民女苏念念,叩见陛下。”
“刚听你父亲说,你有东西要交给朕,和太子有关。”
“启禀陛下,”我跪在丹墀下,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回响,“这密信乃太子与柳家暗中往来所留,上面记载着他们妄图结党营私、操控朝堂的谋划。
民女偶然间得知此事,念及江山社稷,不敢隐瞒,特来呈于陛下。”
说着,我双手高高举起密信。
墨云臣的身子猛地前倾:“父皇,这分明是
影恰在此时进来,看见墨锦轩手中的信笺时,脚步猛地顿住。
他腰间的九龙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前世我在刑场上看见的铡刀——那时他也是这样站在阴影里,看着苏家满门血溅当场。
“不过是花房奴才的差错。”
他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颤音,“皇叔何必小题大做?”
墨锦轩忽然轻笑一声,将信笺举到烛火前。
火光映着他眼底的冰寒:“小题大做?
南楚的毒花根混进御花园,若惊了圣驾——”他指尖划过焦黑的花茎,“太子殿下可知,这‘焚心草’的汁液,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七窍流血?”
殿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柳烟烟的父亲柳相突然站出来,袖口的南楚紫水晶坠子晃得人眼花:“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要栽赃太子府?”
“栽赃?”
墨锦轩忽然将信笺甩在柳相脚下,上面未烧尽的字迹赫然是“柳相亲启”。
“三日前南楚使臣送入相府的玉匣里,可装着这焚心草的种子?”
柳相的脸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半步。
我看着墨云臣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这局中局,怕是墨锦轩早就算准了。
“带走!”
“苏小姐,借一步说话。”
墨锦轩忽然转身,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本王有样东西,想让你看看。”
他领着我绕过花房,在株老梅树下停下。
月光透过枝桠洒在他肩上,像极了那年梅林里的雪。
他从袖中掏出个锦盒,里面躺着枚半旧的玉坠——正是七岁那年我藏在树洞里的那枚,坠绳上还系着半截褪色的红绒,和我妆匣里的那截一模一样。
“你曾说,等及笄就还给我。”
他的声音轻得像梅香,“可后来你及笄那日,戴的却是墨云臣送的赤金簪子。”
我望着玉坠上的折戟纹,原来在我忘记的时光里,他早已将自己的命,刻进了我每一个重要的年岁。
“摄政王说笑了。”
我伸手去接玉坠,指尖却被他轻轻包住,“民女……阿轩哥哥”他忽然打断我,眼中倒映着千万点梅影,“你从前总叫我‘阿轩哥哥’,在梅林里追着我要糖葫芦的小丫头,可还记得?”
夜风忽然卷起满地落花,有片海棠正巧落在玉坠上。
我望着他眼中的期待,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
切宛如梦幻。
2 重生恨意滔天脑海中那些痛苦折磨、屈辱死亡的记忆太过真实,让我瞬间红了眼。
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尖锐的刺痛传来,我却浑然不觉,满心只剩滔天恨意。
“小姐,您怎么了?”
贴身丫鬟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深渊拉回。
看着她熟悉又关切的面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缓缓开口:“无事,只是想起些旧事。”
墨云臣,这一世,没了我苏家,看你如何登上那皇位。
这时管家匆匆来报:“小姐,太子派人来请柬,邀您三日后参加宫里的百花宴。”
百花宴?
柳烟烟与墨云臣定情的日子,也是他回京的日子,不知他,会来吗?
我捏紧手中的请柬,指尖几乎要将那鎏金烫字戳穿。
前世正是在这场宴会上,墨云臣故意撞翻柳烟烟的花篮,俯身拾花时指尖相触,眼尾眉梢皆是风流。
那时,我站在珊瑚架旁,还笑着对贴身丫鬟说“太子殿下倒像个怜香惜玉的”,却不知这幕戏是他早就备好的定情戏码——用我苏家的银子搭台,借柳家的女儿立威,最后还要用我的血泪祭旗。
“小姐?”
青黛的声音带着疑惑,“您手流血了。”
我低头看见掌心月牙形的血痕,前世被墨云臣灌药时留下的牙印似乎还在发烫。
指尖擦过裙摆上绣的并蒂莲,这是母亲亲自选的纹样,说待我及笄后便送去宫里请封太子妃。
如今针脚还带着体温,却像根根细针扎进眼底——原来早在我重生前,苏家就已经在为我的这场致命的豪赌铺路了。
管家的咳嗽声从月洞门传来:“摄政王府的车驾停在角门,说要送小姐一盆西府海棠。”
海棠?
我猛地抬头,看见青石小径上停着辆青漆马车,车辕上拴着的正是前世墨锦轩殉情时那匹踏雪乌骓。
记忆里他抱着我冰冷的身体时,铠甲上沾着的正是这种花瓣,浅红染在银鳞甲叶上,像极了未干的血迹。
车帘掀开一角,露出鎏金纹的袖口。
墨锦轩踏下车时靴底碾碎两片花瓣,抬头望来的目光竟带着几分期待。
我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听见的马蹄声,原来早在那时,他就总是这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苏小姐安好。”
他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带着成年男子的磁哑,“听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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