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灭口在流放路上?”
她扯开坛口封布,“不如听听这个——”坛中倾泻而出的不是骨灰,而是数百颗铁蒺藜!
暴雨般砸在地砖上,竟发出诡异的铜磬声。
陆沉舟瞬间会意,雁翎刀猛击梁上铜铃。
声波与铁蒺藜共振的刹那,假黑骑纷纷捂耳踉跄——那些头盔里藏着增强听力的铜管!
“跑!”
他扛起小满撞开后窗。
温婉却冲向神龛,从香炉底部抠出块玉牌——温父的监察使印信!
林师爷扑上来拽她脚踝:“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你爹当年……”刀光闪过,陆沉舟斩断他手筋,却听见更骇人的话:“……你娘根本没死!
她在……”一支弩箭突然穿透林师爷咽喉!
墙头立着个戴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手中劲弩还在冒烟。
那人抛下个绣着金线的香囊,正落在温婉脚边——是秋蓉的针脚!
陆沉舟劈手打落香囊:“当心迷烟!”
却见香囊裂开处露出半角黄绢——竟是御赐的免死铁券!
温婉拾起香囊的手抖得厉害。
金线绣的并不是花纹,而是一行小字:“阿婉,娘在皇觉寺等你。”
熟悉的茉莉香扑面而来,是母亲常年用的熏香。
黑衣人突然摘下面具——赫然是当年温府的哑巴花匠!
他嘴唇蠕动着发出嘶哑声音:“夫人……快走……他们喂了……”巷口传来真正的刑部号角声。
08/茉莉香从香囊里漫出来的刹那,温婉眼前闪过三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将最后一块金丝蜜枣塞进她嘴里,手指上的茉莉香混着血腥气:“阿婉,咽下去,别回头。”
而现在,哑巴花匠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枯瘦的手指在地上划出带血的字迹——“酉时三刻”。
陆沉舟突然拽过温婉手腕,指尖按在她脉门上:“你刚才是不是闻了香囊?”
见她点头,脸色骤变,“是‘浮生醉’!
三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就会昏睡至死!”
小满突然指着花匠尖叫——那人的耳朵里爬出了黑线般的虫子!
“蛊虫传讯。”
陆沉舟一刀斩断花匠脖颈,阻止蛊虫钻入脑髓,“他们用这种方式控制活口。”
转身却见温婉正在拆香囊金线,“你干什么?!”
“秋蓉的习惯……”她指尖挑开内衬夹层,“会在双股线里藏讯息。”
果然,金线剥开后露出靛青丝线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