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溪家丁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第五年,被夫君发现我重生了柳溪家丁全文》,由网络作家“牛头免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哪个人在背后给老爷上眼药。”我将柳承的画像和定远侯府嫡子的画像给了柳阿弥,柳阿弥悄悄摆到了柳溪的书案上。柳溪刚在前厅软了心肠,想进书房静静。可到了书房发现两张平铺开来的画像,他仔仔细细地盯了好半天,这么相似的两张脸,容不得他不信。柳溪冲了出去。秦房刚刚站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衫,又被柳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夫君……”这次秦房彻底懵逼地说不出话来。柳溪打了秦房一巴掌还不过瘾,他恶狠狠地揪着秦房的领口。“柳承到底是谁的儿子?”秦房眼中的恐惧越来越大:“小承……小承当然是你的儿子了……夫君为何这么说?”可是秦房颤抖地身子,还有眼中的恐惧,深深地刺痛了柳溪。一起做了几年夫妻,秦房了解他,他也了解秦房。“你还在骗我!”“我拿你当妻子!给你管家权!...
《死后第五年,被夫君发现我重生了柳溪家丁全文》精彩片段
是哪个人在背后给老爷上眼药。”
我将柳承的画像和定远侯府嫡子的画像给了柳阿弥,柳阿弥悄悄摆到了柳溪的书案上。
柳溪刚在前厅软了心肠,想进书房静静。
可到了书房发现两张平铺开来的画像,他仔仔细细地盯了好半天,这么相似的两张脸,容不得他不信。
柳溪冲了出去。
秦房刚刚站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衫,又被柳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夫君……”这次秦房彻底懵逼地说不出话来。
柳溪打了秦房一巴掌还不过瘾,他恶狠狠地揪着秦房的领口。
“柳承到底是谁的儿子?”
秦房眼中的恐惧越来越大:“小承……小承当然是你的儿子了……夫君为何这么说?”
可是秦房颤抖地身子,还有眼中的恐惧,深深地刺痛了柳溪。
一起做了几年夫妻,秦房了解他,他也了解秦房。
“你还在骗我!”
“我拿你当妻子!
给你管家权!
甚至不惜弄死陈娇,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18柳府乱成一团,秦房哭着喊着要和离,柳溪也挂了彩,现在气还不顺。
我还准备给柳溪添一把火,将柳溪烧死。
我找到了定远侯府的嫡子方仲远,他现在虽然落魄了,但好歹也是个官身,在军营里挂了个小官职。
要是动起手来,柳溪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给了方仲元上司的嫡女送去了京城最时兴的布料和成衣,她就愿意帮这个忙。
她在方仲元面前,面露惊讶:“方将军,你怎么和柳家的幼子长得如此相似。
最近京城里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方仲元常年在军营里,也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儿子。
方仲元表面不显,背后却告了假去找秦房。
秦房最近跟柳溪冷战。
她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柳溪的两巴掌,打得她的脸是又肿又疼,难受得紧。
方仲元会点武功,趁着夜色翻进了她的院子。
秦房看到方仲元差点惊呼出声:“你怎么来了,快走。”
方仲元却不走。
杵在原地。
“既然是我的儿子,现在起码得让我儿子跟着我走。”
秦房冷冰冰地看着她:“你能给小承什么?
他在这以后是首辅的嫡子,跟着你算是怎么回事?
定远侯府爵位都被皇上收了。”
方仲元气急:“那也是我的儿子,况且外面这风言风语
我重生时,已经是我死掉了的五年后。
我几经辗转找到了夫君,只见当初与我海誓山盟的男人,如今开府另住,有了新的夫人,还生了幼子。
而我先前的孩子,正对着他的新夫人亲昵地叫“娘”。
我走回了家,却发现我家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隔壁的阿婆说,陈家惹了圣怒已经被满门抄斩,连坟头都没有一个,尸首被野狗分食。
我正想转头离开,却被曾经的夫君柳溪看见,让家丁仆人拦了下来。
他为身旁的女子撑着伞,唤我:“娇娘。”
01“娇娘!”
我抬头对视上了柳溪的眼睛,他震惊地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还活着?”
“不对,我亲手收殓的你的尸体。
你到底是谁?”
重生后,我对眼前的一切还感到陌生,巨大的变故让我情绪翻涌,险些控制不住。
看到曾经相熟的夫君,泪水已经蓄在了眼眶里。
我好想问问他这些年是怎么回事?
陈家为什么覆灭?
儿子还好不好?
可看到夫君冷漠的神情,我只能迫切地解释这魔幻的一切。
让他先相信,我是真的重生了。
“夫君,我就是娇娘啊,我爹当初一直资助你读书,也没曾要你聘礼就将我嫁与了你。
第二年我就给你生了阿弥,我爹很高兴给了好些田产商铺,你看,我这里还有你曾经送我的钗子……”我絮絮叨叨地讲述着我们的过往。
柳溪的脸色却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我扯着他的袖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泫然欲泣道:“夫君,陈家是怎么回事?
我爹娘怎么了?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帮帮我好不好?”
却没有换来他的半分怜惜。
柳溪却厉声呵斥道:“陈家女早就已经死了,你这是何居心?”
我扯着柳溪的袖子不撒手。
“柳溪,你现在已有新妇,我不求再做你的夫人,只求你帮一帮我!”
新夫人眉头紧皱:“哪里来的疯婆子,也敢攀附内阁大臣,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
柳溪冷漠地站在一旁,完全不认我。
他明明听得出来,我是他曾经的妻子。
甚至我讲述的还有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
我突然心下了然。
他只是,不想将我迎进府里,不想与我这个突然重生的人扯上关系。
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娇妻幼子,仕途顺遂。
早就不是攀附
二日,柳溪天还没亮,就去上朝了。
秦房一旁伺候的嬷嬷给她抱来了幼子,秦房扬起了慈母的笑容:“乖乖,你要好好长大,娘为你谋划了这么多,将来啊,你就是这柳府唯一的嫡子。”
而柳阿弥背着小书袋来给秦房请安时。
秦房高高坐在主位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行了,以后不用来给我请安了。
在娘这里,不用事事都这么礼数周全。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
柳阿弥委委屈屈地说道:“可是我在书墅中考了头名,我想第一时间来告诉娘。”
秦房却突然失手摔了手中的茶盏。
柳阿弥瞪大了眼睛。
不过秦房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瞥了一眼身旁的婆子。
“娘是太惊喜了才失手打翻了茶盏。
不过阿弥啊,学习这么辛苦可不好。
来,娘给你几锭银子,你去玩玩,松缓松缓心情。”
婆子也附和道:“今日就让奴婢家的侄儿陪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秦房勾起了一抹冷笑,那侄儿吃喝嫖赌样样在行,要不是婆子一力护着,早被人打死了。
不过看来,现在还是有用。
06我跟着江承宴回到了他租赁的小院子。
虽然院子不大, 与我之前所住所用相差甚远,但到底是有了个歇脚的地方。
江承宴并非一人所住,他还带个小男孩,江茗。
江承宴说他也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他心好,便收留了江茗。
江茗不读书,只在江承宴的店里当一个跑腿的伙计,江承宴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江承宴说:“大小姐,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让江茗去办,他虽然大事上撑不起来,小事还是靠谱的。”
白日,江承宴要去他自己的铺子里上工,全让江茗陪着我。
江茗对我也很好奇,他见我白日在院子里织布,染布,便问道:“阿爹不是叫你大小姐么?
你干这些做什么?”
我苦笑道:“陈家的布料生意我也有学。”
只是当初一心嫁人,嫁了柳溪后又替他操持走动,根本没有时间去帮爹爹经营。
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总要把陈家的皇商生意延续下去,而且陈家的事情,未必不能翻案。
“你要学吗?”
江茗犹豫了半天,点了点头:“我想学的,可是阿爹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只想让我读书。”
我摇了摇头:“你要是不想
秦夫人可是给了他一个金锭子,嘱咐他要好好带着少爷玩,那花楼赌坊,可不就是最好玩的地方。
柳阿弥被王大半哄半骗的进了花楼。
王大出手阔绰,瞬间就点上了几个漂亮的青楼女子作配。
等柳阿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穿着肚兜的青楼女子贴了上来。
“少爷,让奴家来伺候伺候你吧?”
青楼女子露着白花花的胸脯,温柔地像水一样。
柳阿弥脸色通红,他年纪小,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顿时间就手足无措了。
王大还在一旁拱火:“少爷,没事的。
过几日夫人还得给你找通房丫鬟,府邸里的少爷们都要过这一步。”
<09我和江承宴、江茗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青楼女子的手在柳阿弥身上滑走,柳阿弥险些控制不住。
王大在一旁都迫不及待脱了裤子,和他身旁的女子滚到了床上。
我呵斥了一声:“柳阿弥,你在干什么!!”
这时他才清醒了过来:“唔……你怎么在这里……”青楼女子见闯进来这么多人,便退到了一旁。
王大呸了一声:“你们干什么?
我们可是柳府的人,少爷,我定要重重地惩治这些人!”
王大提起裤子就朝着江承宴冲了过去,可江承宴到底是练武之人。
三两下就把王大打翻在地哎哟哎哟。
柳阿弥坐在一旁像一只听话的鹌鹑坐在一旁,垂着头。
王大还在叫喊着:“少爷,救我!!
少爷救我!!”
江承宴一脚踩在了王大的背上:“大小姐,这个人怎么处理?”
“扔了吧,今日此事,被他嚷嚷出去也不好。”
江承宴抓着王大脖颈,一直给他灌酒,直到王大没了气息,将他丢进了河水里。
10我将柳阿弥带回了江承宴的院子。
我冷冷地说道:“谁让你去花楼的。”
可能是天生的血脉压制,柳阿弥现在特别的乖巧:“王大说带我去见识见识。”
江茗坐到了他旁边:“瞧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脑子还这么不好,怪不得大小姐不要你。
那花楼是随便能去的地方吗?
要被你爹知道了,肯定拿鞭子抽你。”
柳阿弥脸涨得通红。
“可是……嫡母……夫人说,让我休息休息,作为考了头名的奖励。
而且王大也说很多秀才举子都去找灵感的。”
我和江承宴对视了一眼
。
这傻孩子。
“王大还有没有带你去过哪里?”
“唔,他还想带我去赌坊,但里面乌烟瘴气的,我不想去。
他就说,我只要去一次就能知道其中快乐。”
我叹了口气,当初还以为柳阿弥在柳府过得很好。
却没想到。
我给柳阿弥擦了擦脸,认真地看了看这个五年没有见过的儿子。
就算是权臣重臣的子弟,到了议亲做官的年纪,最重要的也是名声。
一个年纪轻轻就流连花楼赌坊的人,能够找到什么样的贵女?
怎么能够受到皇帝赏识呢?
“你回去后,不管如何,不要再去了。
好好读书。”
柳阿弥有些难以置信道:“你为什么要我再回去?”
今晚给柳阿弥的打击太大。
他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家中嫡母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慈爱。
他探寻地目光盯着我。
我说道:“你回去还是柳府的嫡子,在我这只是一介白身,你不是早就做了选择吗?”
第二日一早。
柳阿弥就讪讪地离开了院子。
江茗切了一声:“果然是不配做大小姐的孩子,白眼狼一个,被捧杀了都不知道。”
11柳阿弥回到柳府,便被柳溪请了家法。
秦房在一旁拦着:“老爷老爷!
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别动不动就打孩子。”
柳溪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别人泡花楼!”
柳阿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大明明被处理了,昨日也没有人跟他一起去。
可他爹还是知道了他去花楼的消息。
柳阿弥被打的时候喊道:“是王大!!
王大诓骗我去的!!”
柳溪更生气了:“王大昨日就告病回老家了,编都不编个全乎的?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一顿鞭子下去,打得柳阿弥皮开肉绽。
柳阿弥的眼神瞥见秦房,秦房越是劝架,柳溪鞭子挥得越狠。
“就是你太惯着他了,才养得他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祸不单行。
柳阿弥被罚跪了祠堂、请了家法的消息,不知怎么的被人传了出去。
而柳阿弥虽然在秦家书墅上着学,但没有好好读书的人再与他为伍,来找他的都是终日里了游手好闲的子弟。
“你去花楼了?
有没有砸重金找花魁啊?
我爹管的严,我都没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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