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嫁给富二代何云生是高攀,但实际上结婚几年何云生从来不补贴家用,只有在我主动开口时才会象征性地给点钱。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用满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知道你独立自强,不是那种拜金的女人。”
我深吸口气,努力压下愤怒的情绪,柔声细语地说:“我没有找你要钱的意思。”
“哦。”
他不再搭理我,解锁手机继续看。
因为埋头喝汤的动作手机没能人脸识别成功,何云生自然而然地单手输入了解锁密码。
晚饭后他又将自己锁进书房,我则坐在卧室里看监控回放。
我终于知道了他的手机密码。
婚后我长期失眠,每一个煎熬的夜晚都是靠医院开的安眠药入睡,现在这些药终于可以派上其他用场。
晚饭时的那锅鱼丸汤中被我细细地撒入不少安定粉末,喝了不少汤的何云生早早地就感觉困倦,不到九点就去洗漱,准备休息。
我躺在床上佯装熟睡,何云生上床熄灯后,我在黑暗中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背对着我侧卧,呼吸很快变得均匀。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彻底睡熟,我轻轻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白天买的同款水果手机。
我先解锁了何云生的手机,在系统中新增了一个人脸识别,再插上数据线,将原手机的数据迁移到新手机上。
数据传输的过程非常漫长,等待的时间里我凝望着何云生的睡颜,实在想不通婚前他是怎么做到毫无破绽的隐瞒。
我们两人是研究生校友,何云生是经管学院的风云人物,我则是传媒学院排得上号的美人。
我们相识于一场文艺汇演。
表演结束后何云生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宿舍楼下有些老套的鲜花蜡烛,滨江路上排列成两人名字的无人机方阵,伦敦大本钟下的新年倒数,以及加州黄昏时的橘粉色天空。
我们的爱情开始的华丽而盛大,直到婚礼,却像一出虎头蛇尾的戏剧般戛然而止。
数据传输完毕的提示亮起,我小心地取下sim卡,验证wechat,然后一一登录各类app,再将sim卡插回,删掉我的人脸,就好像一切都未发生一样。
我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是躺下睡觉,等第二天何云生出门后我拿起手机开始翻看。
5.相册里有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