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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材生自救野青热门完结文

鱼唇的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吧……这些天网络给我的关注和热度几乎成为了我新的精神支柱,我不想让这些离我远去。电话挂断没多久,野青的社交帐号更新了一条新的动态:很抱歉,我骗了大家,我只是一个辍学的高中生,人设是假的,大家自行取关吧。消息一出,评论炸开了锅,两极分化,一部分粉丝大呼被骗,留下谩骂后愤然取关,一部分则认为自己是因为文字而来,笔者是什么身份不重要。我翻看着密密麻麻的私信,对于“喜欢”、“爱”这样的字眼已经免疫,表面上暗自感叹还好自己没有暴露自己是个人设骗子,心里佩服野青的勇气,能够勇敢地脱掉光鲜亮丽的人设外衣,也许——她是真心希望能和我成为朋友,才这样坦然的吧?当天晚上下了暴雨,劈里啪啦地打在屋檐上,把我说话的声音完美隐藏,她在电话里和我聊了很多,所...

主角:野青热门   更新:2025-04-25 2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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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野青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伪装高材生自救野青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鱼唇的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吧……这些天网络给我的关注和热度几乎成为了我新的精神支柱,我不想让这些离我远去。电话挂断没多久,野青的社交帐号更新了一条新的动态:很抱歉,我骗了大家,我只是一个辍学的高中生,人设是假的,大家自行取关吧。消息一出,评论炸开了锅,两极分化,一部分粉丝大呼被骗,留下谩骂后愤然取关,一部分则认为自己是因为文字而来,笔者是什么身份不重要。我翻看着密密麻麻的私信,对于“喜欢”、“爱”这样的字眼已经免疫,表面上暗自感叹还好自己没有暴露自己是个人设骗子,心里佩服野青的勇气,能够勇敢地脱掉光鲜亮丽的人设外衣,也许——她是真心希望能和我成为朋友,才这样坦然的吧?当天晚上下了暴雨,劈里啪啦地打在屋檐上,把我说话的声音完美隐藏,她在电话里和我聊了很多,所...

《伪装高材生自救野青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吧……这些天网络给我的关注和热度几乎成为了我新的精神支柱,我不想让这些离我远去。

电话挂断没多久,野青的社交帐号更新了一条新的动态:很抱歉,我骗了大家,我只是一个辍学的高中生,人设是假的,大家自行取关吧。

消息一出,评论炸开了锅,两极分化,一部分粉丝大呼被骗,留下谩骂后愤然取关,一部分则认为自己是因为文字而来,笔者是什么身份不重要。

我翻看着密密麻麻的私信,对于“喜欢”、“爱”这样的字眼已经免疫,表面上暗自感叹还好自己没有暴露自己是个人设骗子,心里佩服野青的勇气,能够勇敢地脱掉光鲜亮丽的人设外衣,也许——她是真心希望能和我成为朋友,才这样坦然的吧?

当天晚上下了暴雨,劈里啪啦地打在屋檐上,把我说话的声音完美隐藏,她在电话里和我聊了很多,所有的所有,都是假的,只有她患有胃癌是真的。

她那个账号的流量并不是自己靠内容赢得热度,是之前不懂事,和一个文学公众号的老板谈恋爱,人家亏欠了她,让那个两亿浏览量的大账号带着她这个号引流做起来,告诉她可以选一个喜欢的人设,这种情况,不是个例。

电话挂断,我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一张摊不平的煎饼,明天就要月考了,我心思扑在写文上,将积攒许久的青春隐痛往外倾诉得越多,越感觉自己的心空了好大一块,不知道该用什么填补,人是靠和外界的连结来感受存在的,我打开软件继续刷蹭蹭往外跳的私信,一条与其他内容大相径庭的私信映入眼帘:“我是一个书法博主,名字叫枫染,您的作品有几个片段我很喜欢,可以向您申请授权把这些内容作为我下次书法展示的素材吗?”

4 不要查我漂亮的例图字迹让我眼前一亮,心中的忧虑驱散些许,欣然回复同意。

野青这件事之后,我下定决心不再和网络上的人产生任何深刻的联系,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爱上我捏造出的面具,我是寄生于人设之上的人,和枫染每天简单聊了聊视频标题之类的事宜。

要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喜欢你的人,和讨厌你的人一样多。

我的作品一经发出,有人欣赏,骂声随之而来,
1 万恶之源高二那年午休时间,我走进教室,几个满脸长痘的男生缩在最后排的角落,满面油光的脸上浮出暧昧笑容,中间那人众星拱月般捧着手机,屏幕里隐隐约约闪烁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我的胃里不禁一阵酸水翻涌,恶心。

两人交头接耳讨论视频里的身材,时而发出嘿嘿的坏笑,用余光觑着我坐落于教室另一角的座位,窃窃私语:“秃头猩猩回来了,赶紧把东西收起来,免得她告老师。”

我坐在角落,感觉脸一路红到了耳根,深吸一口气为了转移注意力,从抽屉拿出手机上滑解锁,屏幕上滚动出现的文字让我焦躁的心情平复些许。

“哇,老师的这段话写得好深刻!”

“老师说话好温柔啊www,希望以后也能成为老师这样的人……”手机联上网后,社交帐号的私信后台瞬间信息爆炸,疯狂滚动,新增点赞评论99+,我呼了一口气,在互联网上说话比在现实生活中要轻松多了。

哪怕此时此刻我猫着腰、把手搁在抽屉里戳手机的样子偷感很重,但是在网络上我却是“货真价实”的某985大学生,每天中午、晚上定时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见闻,挑选几位幸运粉丝回复私信,收获屏幕对面的狂喜。

抬头一看已经凌晨两点,我带着疲倦和兴奋睡着,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披着人设的生活是从一年前突然开始的,十六岁正是文青病发作的时候,在家里倾诉学校地负面情绪,得到的只有父母让快点去写作业的催促,以及沉默。

渴望被关注的心理强烈作祟,白天我在学校扮演无人在意的小透明,晚上在某文学自媒体账号下无病呻吟,写少年心事,回家路上看见的夕阳,只能收获寥寥几个点赞,同时对那些高点赞的回答羡慕不已。

直到有天晚上瘫坐在椅子里刷手机,主页访客里赫然出现了一个高赞博主!

好友通知栏静静地躺着一则好友申请:你好,我很喜欢你的内容,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是他,熟悉的头像,我在评论区见过无数次的,一张背光的侧脸对着海面,夕阳勾勒出他漂亮挺拔的面部轮廓,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则映出我青春期因为长痘而凹凸不平的脸。

捧着手机的我愣住了,直到一阵湿
露出了活泼的一面,渐渐成了我和枫染呵护的妹妹,和她先前装出来的熟男形象相去甚远。

而我冥顽不化,平时老发黑白滤镜调色风景照装深沉,写的东西也都是成熟理性那一挂的,警惕地藏好每一点和人设不符的痕迹。

久而久之,我一个高一学生在层层崇拜和流量的包装之下,竟然被枫染这个大学生当成大哥,放寒假之前要邮寄礼物给我,一双新款AJ,我只从班上那群男生的嘴里听过,高中生穿校服,只有鞋子能用来攀比,我执意称无功不受禄,给拒了。

枫染在网上谈了一个女朋友,在粉丝群里认识的,大学生放寒假过年的时候闲得发慌,富二代给人又打钱又买护肤品的,爱是盲目的,盲目到后知后觉,枫染一查收款人实名,最后一个:**彪。

枫染人傻了,连夜找我狂弹消息说他被伪娘骗感情,桩桩件件,上到那男的给他手写的情书,下到亲手织的围巾,无非是性别错了,感情是真的。

意料之内,这富二代宛如法外狂徒,又要找他那个灰产的死党把人的详细地址开了,私聊问我了我的意思:大哥,你说我要不要过去查他户口啊?

我背脊一凉,有钱人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吗,万一有天被他查出来我的,我这个大哥和博主还当不当了?

定了定心神,我继续低头打字回复:还是别了,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好聚好散吧,除了性别不对头以外,人家感情上没亏待你。

枫染很听我的话,为爱心碎上酒吧买醉一整晚上,开几十瓶洋酒,凌晨四点给我发消息唱了修炼爱情,把那骗他感情的彪子大哥删了之后没再联系。

一个纯真的女高中生,一个单纯的男大学生生,我这个高中生假扮的大学生夹在中间侃侃而谈,却成了那个不真不假,只字不提真正现实生活的懦夫。

时间一晃,人晃进高三,我能扑在网上的时间被挤压得越来越少,更新频率少了许多,私信催更不断,称呼我为“先生”、“老师”,我心里苦笑,网上的“老师”被现实的老师天天训话用粉笔头砸。

更多人以为我不会回复他们的消息,干脆把我当成倾诉心事的树洞,考驾照和教练闹矛盾、人在重点高中,成绩却因为亲人的死断崖式
其中一个以“一针见血”著称的影评博主截图了我的作品,标红加粗加上一个大问号,直接发文开火,怒喷华而不实,不值一看,评论区更是骂声一片,读者叫苦连天: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这种垃圾文字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看!

劣币驱逐良币啊!

唾沫星子快要将我淹没,私信被黑粉攻占,这时枫染发来几张图片,字迹笔锋漂亮,墨水流金,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心事被如此陈然纸上,平日里我写字歪七扭八宛如虫爬过的痕迹,加之被骂的烦闷,在此刻几乎一扫而空。

紧接着又弹出来一条:姓名XX 4XXXXXXXX(身份证号) 手机号,常住地……我眉头紧皱,眼睛骤然睁大,这好像不对吧?

网络上的恩怨,网络上了结也就罢了,查到祖孙三代的信息发给我,实在罪不至此。

两眼一黑,人家骂我,你这已经触及灰色地带了吧,枫染同学……枫染这人家里有点小背景,父亲做生意,和首富吃过饭,正版大学生,名字就是自己的真名,实名上网,平时没课爱泡会酒吧,妥妥的一枚纨绔子弟,还认识点道上灰色产业的人,看见影评博主带着一众粉丝骂我,直接动手找人查出了他的信息私聊给那个博主。

影评人马上发文滑跪,道歉说只是眼红嫉妒我流量好,故意来蹭的,没有其他意思。

被黑粉攻击的事草草了之,和发生时一样让我感到莫名。

枫染能查到现实信息,我心里又紧张起来,暗下思忖,我这个假装高学历人士的冒牌货,万一哪天惹到他也被查户口降维打击,那不就全完蛋了?

我又要回到现实中去当那个平平无奇的丑八怪,我不想这样。

时临近年关,六七点入夜后,天上清一色冷得滴水的蓝,收到这条开盒消息,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抬头想缓解下颈椎痛,被冷风吹得直缩脖子。

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回家的路,我背着十几斤重的书包低头看手机,回家的路不远不近,要走一两公里,路上的时间都靠低头看私信打发,有时候看得太入迷,回家走步梯上楼多上了一层楼,敲错楼上的门。

野青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我、枫染、她三个人拉了一个小群,小女孩撕开光鲜亮丽的外衣,在群里
要。

晚上八点,我站在广场盯着远处游客人头攒动的鼓楼,炫目的装饰灯点缀着古建筑,和他凌晨三点所见的两模两样,喧杂的人声、快门咔擦声种种钻进耳朵。

我走得越近,想要看看那片他避过风的屋檐,却感觉那段心灵上抱团取暖的时光离我越来越远,深秋的风卷着恶劣的寒意往我脖子里钻,我沿着广场的台阶一步步地走。

枫染,你当初是在哪道台阶上坐着给我发消息的呢?

也许已经不重要了。

我举起手机对着建筑拍摄留影,心里暗自对这段时光的告别。

日子并不像我想象得那样一帆风顺,我回到A市没几天,接到学校下发的警惕病毒传染的通知,网上铺天盖地涌来对A市的骂声:“让你们不要瞎吃非要瞎吃!”

“病毒之城!”

“不欢迎你们来旅游!”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紧,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拖着行李箱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的马路救护车呼啸着驶过,医院已经人满为患,花店门口没有店员,只有一排排菊花花篮被静静地摆放在门外,和两张收款二维码。

世界静得可怕,我能做什么,想要呼救。

那个已经许久不更新的文学账号从脑海中浮现,我的老朋友,如果没能给曾经那个自卑的自己带来救赎,没能澄清的话,这次能帮助更多人发声,还请你帮我。

到家后,我开始利用自己的流量转发有关于城市谣言的澄清说明,像高中时低头刷新主页、盯着数据蹿升时那样紧盯着手机,帮短缺食物、急需呼吸机的网友转发求助消息,我的私信内容变成了“我的护士妈妈已经坐上去A市的车,希望大家能够平平安安地共度难关”、“我这里还有一批口罩在XXX小区地下车库,你通知一下附近的居民来取”、“我也在A市,希望你一切都好,你做得很棒”。

仅仅只是发声,远远不够。

点开我的账号余额,赫然发现里面的数字竟然有三千多块!

我的创作激励就这样在我敏感自卑的日夜里积少成多,将钱从账户里取出,捐给基金会,在账号上晒出了我的捐款截图。

评论数量在飙升,刷下去全是各式各样的捐款截图,有五元、十元的,也有几百上千,与我原先的“文学赛道”已经相去甚远,粉丝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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