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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变凤凰,霸总他超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又喝了酒,有些醉,更喜欢粘着他,还有人嘲讽她把他看得太紧,有一个人讥讽她是怕别人夺走自己的老公,她以后会被打回原形。
赵澍年维护她,反驳回去,也不让别人这么说她,她下意识地对他多了一些信任和亲近,愈发粘人,还贴紧了他,寻求安全感。
等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吃干抹净……
俞因眸子转动了几下,貌似想起什么,“好久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有。”
随即她准备下床离开,赵澍年将她扑倒,压着她问:“昨晚,不,凌晨的事呢?不到二十四小时,你也不完全醉,应该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我说了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这让俞因有些害怕,担心他歇息过后又来兴致,“你放开我,我就回答你。”
赵澍年松开她,她立即下床,留下一句“记得一半。”然后她就逃离卧室,躲避他的追问。
………
某日,在一清吧里,叶逢嘉和他两位校友也一起聊天喝酒。如果俞因在场肯定惊讶,这是王纪和秦律师。
他们是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结识的,三位都是法学专业,结果只有秦律师的职业是对口的,其余两人都是跨行业。叶逢嘉在投行工作,他回国还没多久。
叶逢嘉想到王纪是在36层办公,那天俞因搭乘那部电梯在那层停过,她有可能是去36层。
其实他知道俞因结婚,她也有让他忘记她的意思后,他也按捺住了解她的好奇心,想着他们就这样彻底结束。
可在酒精的推动下,叶逢嘉下意识问出之前按住不提的问题,“王纪,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一位姓俞的小姐。”
王纪认真想过后,摇摇头,“没这个印象。”
叶逢嘉想俞因去的应该不是36层,那一层楼都是会计师事务所的办公室,或者王纪不知道她。
秦律师说:“那天问你离婚后奢侈品归谁的那位小姐不是姓俞吗?”
王纪哭笑不得,“她姓梁,名字里面有个俞字而已。”
叶逢嘉感觉就是她,“是俞因吗?”
“是啊,就是俞因,梁俞因。”
叶逢嘉奇怪俞因为什么姓梁了,他不至于会把她的姓记错,他和他们描述一下她的外貌,和重逢那天她的衣着。
王纪和秦律师都说是她。
秦律师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逢嘉将酒杯放下,“她是我前女友,念本科的时候认识,她当时是姓俞。”
秦律师凭着那一点点信息,开始发挥想象力,“可能是她后面继承什么家产,才需要改姓,然后又嫁一个有钱人。21层那家工作室是她的,你们应该都知道,在那里开工作室花销会是一个非常大的数额。而且看她那身打扮就知道很有钱。逢嘉,你分手太早了。”
秦律师替叶逢嘉惋惜起来。
叶逢嘉此时内心的想法是,原来俞因是在21层上的电梯,当时他看见她,她已经在电梯里,并不知晓。
他不想讨论分手的话题,他们分是分得很果断,可感情不是说断就断。他转移了话题:“你们为什么要讨论那个问题,她是要离婚?”
王纪解释道:“不是,是她朋友准备离婚,我和她聊着就聊到这个话题。”
秦律师持不同意见,“这你就不懂了。她是在找借口,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思考,分明就是她自己想问。九成九是她准备离婚。”
闻言,王纪和叶逢嘉都看着秦律师,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过一阵后俞因觉得就算她不挣扎,要花的时间也很长,这位大少爷没伺候过人,动作生疏,摸索怎么给别人换衣服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碰她的敏感处。
她的腿有点酥软,脸上尚且稳得住,仿佛对他的举动毫无波澜,在这里压他一下。
终于换好衣服,俞因觉得可以结束了,她想赶快离开这里。
赵澍年却不放过她,他撩开她耳畔的头发,露出红润欲滴的耳垂,他低头轻重交替地吻咬她耳垂。
俞因觉得他太可恶,偏要揭穿她,让自己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忽然,赵澍年抓住俞因乱动的手,语气蕴着淡淡的危险性,“想做什么?”
俞因一脸不服输地说:“不能我有反应,你还那么淡定。”
“我单方面碰你,我尚且克制住,但你这样对我,等同于再往上添一把烈火,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住。你是不想吃午餐,想让我更进一步?”
俞因强弩之末般,眼睛满是倔强地望着他。
赵澍年见好就收,知道不能将便宜都占尽,“你可以换思路想,或者我是在跟你认输。”
“你的样子就不像认输。”
赵澍年握住了俞因的手,她试着挣开他的手,但没能挣开,只好放弃,由得他牵自己的手。
他牵着她一起下楼吃午餐。
………
午后,暖阳渐渐散进别墅,赵澍年在阳光房的吧台研磨咖啡豆,又给半边橙子皮扎孔,俞因要喝橙皮手冲咖啡。
而俞因本人坐在吧台前玩手机。
准备工作完成,将橙皮放在滤杯口上,加入咖啡粉,粉床平整后,赵澍年开始在其中注入水。
在等待闷蒸的时候,俞因吃起刚才赵澍年从橙子里挖出来的果肉。
这时,赵澍年的得力助手庄节过来了,给他送文件。
赵澍年提前知道庄节会来,也让他直接来阳光房找自己。
庄节叫了声boss,看见俞因也跟她问好。
俞因微微点头回应他,她和他不怎么相处得来,秦河比较好相处。
如果算起来,俞因认识庄节比赵澍年、秦河都要早。
俞因大四那年还没毕业就拿到offer,准备七月份上班,寒假和大四下学期的时间空了出来,她去找实习,就找到一家科技公司的实习。
庄节就是点头答应让她进秘书室当实习生的人。
俞因选择这份实习,很重要的一点是工资比其他地方的要高,一开始是她前男友觉得这家公司不错,推荐给她,她也认同他的看法。
但是他们都看走眼,她才任职两三月,就听说公司要破产了,她不禁担忧起自己的工资问题。
那时候老板每日都冷着脸,所到之处都散发着低气压,让人不敢喘息。她这个实习生是酱油碟,总被人点来点去,经常被点到了老板面前,因为其他人怕被老板的怒气波及。
俞因真的很担心公司不发工资,拿不到钱,她的生活都成问题。
有一日她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公司什么时候发薪?
她想过他会生气,要把她炒鱿鱼,但炒鱿鱼之前应该还是会把她的工资发完吧,她离职后当家教也有不错的收入。如果不是为了自己有企业工作经历,让履历好看一些,她更愿意当家教。
初出象牙塔的她就是这样单纯。后来被梁家逼婚,她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出象牙塔,她面临着许多困难和险恶,她也不再那么单纯。
老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她姿态是谦卑的,提的事情却是大胆。又问是不是担心公司破产不给她发工资。
俞因觉得他气势逼人,那些话就像照妖镜,要让她显出原形,再将她铲除。在西游记里天庭出身的妖怪现原形后还能回天庭任职,山野出身的妖怪现原形就是死了,她认为自己是后者。
她顿时害怕退缩了,刚想找补,老板就说不会拖欠任何人的工资,他也没责骂她。
事后,庄节知道这件事,板着脸将她臭骂一顿,她当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过一阵她就将这顿挨骂抛之脑后,因为工资照发,她依旧可以实习到合同约定时间。
那个濒临破产的老板就是赵澍年。
庄节为赵澍年做事已经有好几年,集团争权最激烈的时候,赵澍年以退为攻,从集团出走,将重心转移至自己名下的公司,庄节跟随他一同离开,继续为他做事……
咖啡闷蒸结束,赵澍年开启第二段第三段注水,“这是家里,不用拘束,坐吧。”
庄节应下,他坐在离俞因比较远的位置。
当他发现俞因是老板的结婚对象时,他一度担忧老板的枕边风要将自己吹散,他的心血和付出即将毁于一旦。
此后他更加尽心尽力为老板工作,巩固地位,对俞因是敬而远之,免得惹她不快,翻起旧账。
橙皮手冲咖啡做好,赵澍年将咖啡倒入咖啡杯中,推到俞因面前。
他和庄节谈起工作,庄节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夹给他。
俞因慢慢品着咖啡,耳边传来他们谈话,谈论到欧洲某国际港口经营权的项目。
从前她不懂得咖啡的魅力,只当它是提起精神的另类中药,又鼓起喝中药般的勇气喝下去。现在她尝的咖啡多了,也能品出点滋味来。
尝了几口咖啡之后,俞因倒出赵澍年喜欢的咖啡豆,称量,用另一套手冲咖啡的工具帮他冲咖啡。她觉得他这人吃不得亏,他要她也帮自己冲一杯咖啡,他不要橙皮手冲。
赵澍年做手冲咖啡的时候不称量不计时,全凭感觉,俞因没有他这种熟练度,她要按部就班地完成。
俞因考虑到庄节也在,称量了两人份的咖啡豆。
咖啡冲好后,俞因觉得他们怎么都离自己这么远,还得她端过去。
但她不想端,她看向他们说:“咖啡做好了,庄……节也一起过来。”
俞因习惯叫他庄秘书,差点又要喊庄秘书,她不太记得他现在的职位是什么。
她喊过他几次庄秘书,他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后面她就不喊了,直接叫他庄节。
庄节觉得俞因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更自在一些,像以前那样喊自己庄秘书,总有种被警告的错觉,她还记得从前的事,让他小心做人。
庄节喝着俞因冲的咖啡,记起一件事,当初还是自己教她怎么做手冲咖啡。
周三夜赛,马场马主厢房。
侍应在上菜,俞因她们简单吃点东西填肚子。
于枚枚替俞因下注,俞因一视同仁为赵希妍和赵耘芯的马下注数是一样,只买独赢,赌她们的马都是跑第一名,最后钱打水漂也不要紧。她们养马时间不长,马匹参加赛事场次少,评分都比较低。
两人当中是赵希妍先养马,是赵耘理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赵耘芯知道了,她跟赵信致撒娇表示自己也想要一匹马,第二年赵耘芯过生日时,老父亲大手一挥,她也成为了马主。
成为马主的程序复杂,需要由赛马会会员推荐,获得马会会籍,又要通过马匹进口配额抽签获取购买赛马的资格,不过这些程序在那两位父亲眼中都不是多大的问题。
赵希妍和赵耘芯的年纪差不多,总是互相暗暗较劲,你有的东西,我也得有,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她们见俞因接过于枚枚递来的马票,也紧盯着上面注数和投注类别,她们发现是一样的才收回目光。俞因假装没发现她们的暗中较量,继续吃东西。
第二场赛马开始,她们走到厢房的看台观赛,尽管她们在这一场没有下注,但是看着刺激紧张的赛马,宛若身临其境,也是很投入。
俞因发现于枚枚格外地开心,她问:“赢钱了?”
于枚枚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点点头,说:“只是凑热闹,玩一下。”
她给自己那张马票给俞因看,她玩的是连赢,就是预测一场比赛里跑前两名的马匹,不限制顺序。
俞因也替她开心,恭喜她。
赵耘芯和赵希妍听到她们说话,也凑近看俞因手上的马票。中奖无论大小,只要中了都会开心,是赌赢兼走好运的喜悦。
赵耘芯说:“枚枚玩得这么开心,我突然间也想玩,你等下也帮我去下注。”
于枚枚看了俞因一眼,才回道:“好,耘芯小姐你要下哪一场注?”
赵耘芯说:“就买下一场的。emmm……我要买单T。”
单T就是预测一场跑前三名的马匹,要讲明准确的先后次序。难度系数很大,不过风险越高,回报率越高,奖金很丰厚。独赢的难度在这些玩法里难度最低的,赔率也低,如果买中冷门马,赔率还高一些。
赵耘芯想着自己玩单T没中也是情有可原,不算在于枚枚面前丢脸。她觉得自己买连赢输了,比不过于枚枚,她面子抹不开。
赵希妍见赵耘芯投注,她也要投,还叫上俞因也一起下注,这样就表明她才不是跟着赵耘芯,是大家来了兴致一起玩的。
俞因无所谓,玩玩而已。她和于枚枚商量怎么买,了解下一场赛马的基本情况后,她才凭感觉投注。
她认为不了解情况的直觉和了解情况的直觉是不同的,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要是向悦在,知道她内心想法,肯定吐槽她没什么不可以相提并论,本质都是直觉。
三人都是买单T,于枚枚没参与进来玩。
她们讨论多多,于枚枚赶在截止最后一刻给她们下注。幸好厢房里自带贵宾下注的窗口,要不然她都赶不及了。
俞因预测的是7、4、6号马按序分别位列一二三名。
第三场马赛开闸!
4号马率先跑在第一,6号马次之,中段落后,8号马超越位居第一,6号成为第三!
“大约是网球,坚持了很多年。”
“高尔夫呢?”俞因陪他打过高尔夫球,还是他手把手教她怎么打高尔夫。
“还可以,你喜欢什么运动?”
俞因直言不讳地说:“我不喜欢运动,更喜欢躺着。”
赵澍年知道她喜欢躺着做什么,“你这样的回答会起到扫兴的作用,话题就这么结束。”
“我不畏惧你什么,可以大胆地说出扫兴的话,我想你小时候是个不扫兴的小孩。”俞因说这些话时眼睛落在三角钢琴上。
“你猜得对。有时候扫兴是要付出代价,也需要有任性的资本,它背后所衡量的东西很多。不过,我的不扫兴也会被认为是软弱。”
年少的赵澍年每天有上不完的课程,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让人满意,他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监视不止来自利女士,还来自其他人,做错一步都会被无限放大。赵信致对他的重视何尝不是将他架在火上烤,他承受不住,没被培养出来,赵信致还有其他孙子孙女可以培养,只是他没有后路可退,他也不允许自己退缩。生长的环境塑造他亲情淡薄,利益至上的性情。
“不是有句话说欲戴王冠必承其吗?我觉得这很有道理,没有你当初的不扫兴,现在离开兆世,另立门户的可能就不是二叔他们了。外面没有人说你软弱,他们说你薄情寡义,唯利是图,心狠手辣。”除夕那天,俞因也把利女士和简女士的交锋看在眼里。
“我觉得你重点是在后面那句话,想借机骂我。”
俞因装无辜,“没有,又不是我说你,我只是转述。”
这时烟花的光芒照进图书室,他们一同望向窗外的烟花秀。
老宅位于在山顶,他们所站的位置将维港绽放的烟花一览无遗,夜景特别美。
没一会儿,赵希妍过来找俞因,她们和赵家其他几个年轻小辈去外面观赏烟花。
赵澍年独留在图书室。
看久了烟花,俞因兴趣渐消,独自走回东楼,迎面遇上赵济年。
俞因见过他几次而已,不熟悉,她点头微笑就这样准备结束离开。
赵济年却主动和她说话:“我在非洲见过颐琳,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她挺逍遥自在和快乐的。但是我没说,她一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和她的未婚夫已经结婚两年。你说如果她知道了,要回来争取属于她的东西,你该是什么处境?”
俞因反问他:“按你的意思是说,我愧对于她,她回来了,我必须物归原主,给她让位?”
赵济年耸了一下肩,无所谓地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你这么想。”
“我没有这样想,是你暗示太明显,让我说出来,又将锅甩给我。其实我听你说这些话,觉得你很令人失望,原有的印象破灭。”
“你对我原来有什么印象?”
他这问题问出,使得俞因拿到话题主导权,“我一开始以为你思想开放,不喜欢这种大家庭的束缚,想自由自在地生活。但我现在觉得你其实很封建,认为两姐妹可以嫁给同一个男人,她一回来,我就没有办法,必须主动让位,你这种态度是在侮辱我和她。”
俞因先扬后抑说得赵济年哑口无言,她不恋战,胜利就离开。
赵济年望着俞因的背影,他就是想看好戏,看俞因是什么反应,是否会和赵澍年因此吵架。说白了他是想看赵澍年的好戏。
闻言,郎先生的笑容顿住片刻,“我知道了。”然后他就离开展区。
俞因觉得他的脚步稍显凌乱,和平时不一样。
莫芊瑶和向悦凑近俞因,也看着郎先生离开的背影,向悦问:“他是去找谁?难道是洪小姐,话说她今天怎么没来?”
莫芊瑶幽幽地说:“他们分手了,她深夜给我打电话诉苦,害得我一两点才睡。”
俞因和向悦都对莫芊瑶投向同情的目光,表示她们不会忘记她的劳苦功高。
随后向悦忍不住悄悄跟她八卦那两人分手的原因……
另一边签到处,一阵冷风吹来,卢女士极为自然地撩因风而凌乱的长发,这一幕看起来风情万种。
小曾能欣赏她风韵犹存的美,而郎先生没有这个心思欣赏,语气十分冷漠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卢女士不在意他的冷漠态度,“你回国那么久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只好亲自来见你,和你叙旧,怎样?惊喜吗?”
“没有任何惊喜,进来吧。”
卢女士迈着摇曳生姿的步伐跟郎先生走进展厅。
工作室三人组也了解到郎先生和洪小姐分手的原因,就是那天她口不择言,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让郎先生试探出来,然后他们这段恋情就此告终。郎先生滥情也绝情。
俞因暗道她当时只是想让洪小姐闭嘴,别卖弄优越感,没想到郎先生这种男人精明到家,居然这也能问得出来。
莫芊瑶的目光瞬间被郎先生身后的卢女士所吸引,两人之间的气场就很不一样,关系不一般,她心中感叹郎先生看上的都是大美女,非美女不可。
其实卢女士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顶多三十几。
郎先生需要接受杂志专访,将卢女士带进来,对她说一句不要惹事后,他就丢下她离开了。
现在是自由看展时间,卢女士在展区里随意游走,又观察周围的环境,对古钱币本身也很感兴趣,好像特意进来看展一样。
她忽然发现一位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她款款走去,“你好,梁小姐。”
俞因此时正在和同事沟通工作,看见卢女士,她让同事按自己的安排去处理工作。
她浅笑着说:“你好,卢女士。”
卢女士有些诧异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姓卢?”
“我是见郎先生和你一起进来,又听同事说有位卢女士找他,所以就知道了你。”
“其实叫我Vina就可以,我不像郎桁那样古板。”
俞因内心想她和郎先生就像莫芊瑶说的那样不简单,“你也可以叫我俞因。”
在和卢女士的一番交谈后,俞因发现她对整个展览的设计与策划比较感兴趣,她叫来向悦,加入其中。向悦比自己更专业,设计方案也是向悦出的。
她们也不只聊展览,也说到别的事情,比如卢女士是经营着一家珠宝公司,专注华夏美学,消费群体聚焦在年龄25+的女性。
再比如卢女士是郎先生的前妻……
郎先生接受采访结束,回到展区,就看见他的前妻和因悦工作室的人聊在一起了。
郎先生年轻时有过一段婚姻经历,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婚姻。
那时卢女士刚离婚,出国疗情伤,遇到郎先生,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逐渐熟悉并爱上彼此。
放浪形骸的郎先生觉得自己遇上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头一回有想和一个人过一生的冲动,卢女士又一次走进婚姻的坟墓。
爱情的火烧得轰轰烈烈,但干柴烧尽,火焰开始熄灭,两人矛盾重重,争吵不休,一次争吵之后,他们决定离婚。
郎先生一大半财产被卢女士分走,她回国后利用这笔钱开始创业,成立珠宝公司。
郎先生觉得自己在这场婚姻里吃尽各种亏,他决心不要再结婚,也不招惹任何道行比自己深,且有婚姻经历的女人,自讨苦吃。只谈恋爱不结婚的成本比结婚更低……
郎先生稳了稳心神,阔步走过去,“你们在聊什么,这么投契?”
卢女士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展办得不错。”
俞因和向悦不打扰他们叙旧,和他们聊一会儿就提出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
卢女士戏谑地朝郎先生说:“我觉得这个策展工作室在一开始不是你自己想找的。”
郎先生被她说中,为自己辩解说:“她们的方案能打动我,其他不是问题。”
卢女士对此不相信,“你身边没有女伴,这不是你的风格。该不会是你的女伴挑中这家工作室,然后你在这期间又跟她分手了?否则很难解释得通。”
“我是真不想和你说话。”郎先生抬脚就要离开。
“不过她眼光挺好的,你知道梁小姐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郎先生停下脚步,看向卢女士。
“那位嫁入赵家的梁氏集团千金。”
郎先生眼神表露出惊讶之色,在海外华人圈子里赵家是赫赫有名,家族庞大且富裕,在清朝还未亡的时候他们家就已经出国闯荡,听闻是为政治避难的,不得不背井离乡。
当年兆世集团的创始人赵信致就是拿着从海外赵家分得的那笔财产,来港打拼,创下庞大的基业。
之前郎先生和一位航运大亨有过交易,这位老先生姓赵,和赵信致是兄弟关系。那位老先生找到他,希望他出让一枚清代的古钱币。
郎先生对那枚钱币非常喜爱,心里是不愿答应,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和地位,他没有一口回拒,这让那位老先生看到希望。
几经回旋后,郎先生才忍痛割爱,同时也拿到几十万美元和一枚珍贵的古钱币作为报酬。
郎先生现在恨不得自己没有表露过追求俞因的想法。
卢女士见他反应有些怪异,“你在想些什么?”
郎先生立即掩饰自己的情绪,“没什么,你为什么来找我,是专程为梁小姐来的?”他转移了话题。
“不,我只是单纯找你叙旧,遇到她是意外。”
郎先生觉得她理由不可信,“大家认识那么多年,有话就直说,单纯叙旧这个理由在二十几年前,我可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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