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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徐青徐从从番外笔趣阁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宣臣知道她长得漂亮,第一次见到徐青沉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舟上小憩,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小舟随波靠近岸边,她也见到了卷起衣袖在湖边捞鱼的女子。雨后的湖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时她也是这样惊慌地望着她,春山碧水,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冲入她的胸膛,落入她眼中,恍恍然,她都以为自己是否已溺死在湖底,一切都是死前,一场不可思议的幻境。那女子手中的鱼儿溜走,她也慌张跑走了。小舟翻了,她坠入湖中,湖水灌入鼻腔,她猛然惊醒,翻身跃起……李宣臣随手用衣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害怕就别看,你都快吓尿了吧。”徐青沉:“你真粗鄙。”李宣臣:“哼。”细针洞穿薄薄的耳垂。鲜红的血滴,一滴滴淌到耳下的白绢上。李宣臣眼疾手快,收针,将那耳铛的弯钩送入了刚穿好的耳洞...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5-04-25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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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徐青徐从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宣臣知道她长得漂亮,第一次见到徐青沉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舟上小憩,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小舟随波靠近岸边,她也见到了卷起衣袖在湖边捞鱼的女子。雨后的湖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时她也是这样惊慌地望着她,春山碧水,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冲入她的胸膛,落入她眼中,恍恍然,她都以为自己是否已溺死在湖底,一切都是死前,一场不可思议的幻境。那女子手中的鱼儿溜走,她也慌张跑走了。小舟翻了,她坠入湖中,湖水灌入鼻腔,她猛然惊醒,翻身跃起……李宣臣随手用衣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害怕就别看,你都快吓尿了吧。”徐青沉:“你真粗鄙。”李宣臣:“哼。”细针洞穿薄薄的耳垂。鲜红的血滴,一滴滴淌到耳下的白绢上。李宣臣眼疾手快,收针,将那耳铛的弯钩送入了刚穿好的耳洞...

《狂啃软饭,我在女尊世界称王称霸:徐青徐从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李宣臣知道她长得漂亮,第一次见到徐青沉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舟上小憩,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

小舟随波靠近岸边,她也见到了卷起衣袖在湖边捞鱼的女子。

雨后的湖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时她也是这样惊慌地望着她,春山碧水,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冲入她的胸膛,落入她眼中,恍恍然,她都以为自己是否已溺死在湖底,一切都是死前,一场不可思议的幻境。

那女子手中的鱼儿溜走,她也慌张跑走了。

小舟翻了,她坠入湖中,湖水灌入鼻腔,她猛然惊醒,翻身跃起……

李宣臣随手用衣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害怕就别看,你都快吓尿了吧。”

徐青沉:“你真粗鄙。”

李宣臣:“哼。”

细针洞穿薄薄的耳垂。

鲜红的血滴,一滴滴淌到耳下的白绢上。

李宣臣眼疾手快,收针,将那耳铛的弯钩送入了刚穿好的耳洞,细心扣好。

她扯下衣带,郁闷:“你怎么将我的衣带都哭湿了。”

徐青沉不耐痛,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虚虚捂着耳朵:“哪有一穿好耳洞,就戴耳铛的?”

李宣臣甩着衣带,不耐烦:“那要戴什么?”

她警觉:“你不会要我负责你下半生的耳铛了吧?”

徐青沉扶额:“大概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被你折磨。”

李宣臣不满:“谁折磨你了?是哪个第一次见我就跟见鬼了一样的?”

徐青沉心虚:“谁让你在我拿书院几条鱼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李宣臣反驳:“你那是拿?你在偷!”

“乱讲!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是偷?那些鱼都是天生天长的,再说,我也经常喂鱼的!”

“用你那狗都不吃野菜饼子?”

“你怎么还偷看别人吃饭?”

“整个饭堂都吃的是鱼肉,你那野菜饼子独树一帜,想不注意都难!”

“讨厌,讨厌,讨厌!”

“哟,笨瓜秀才生气了。”

李宣臣避开徐青沉的拳打脚踢,大长腿一挥便将徐青沉蹬翻,笑:“哟哟,秀才君打人啦!”

徐青沉抄起榻尾的弓,便打过去:“爹的,打的就是你!”

李宣臣边逃边喊:“没有王法啦,秀才君打人咯!呜呜呜,要出人命啦!”

徐青沉恨透,这狗东西的嘴太损了!

“等等。”李宣臣忽然注意到什么,她一把握住弓,俯身朝她压来,摸到了她怀中。

顺着露在外面的一条丝带,抽出了她在外面捡到的玉璜。

“这是什么?”李宣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徐青沉别开脸:“我的东西,你当然不认识!”

李宣臣都气乐了:“你的东西?徐青沉,你的脸皮甚厚!甚厚!”

她道:“徐青沉,你知道这东西,平日我都是戴在哪里的吗?”

徐青沉挡住她捏自己脸皮的手,嘴硬道:“我怎么知道。”

李宣臣咬着牙,带着徐青沉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松松垮垮的外袍滑落,徐青沉摸到了她结实的脖颈,摸到了滚烫的皮肤下,猛烈跳动的脉搏。

李宣臣:“明白了吗?”

徐青沉:“明白了,还有脉息,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李宣臣本来挺乐,现在被气歪了鼻子,将她翻过身,骑上去,抽她屁股。

她喊:“那是老娘戴在脖子上的玉璜!你怎么什么都偷?怎么不把我也偷走算了?”

徐青沉被肌肉发达的女尊国少女压得又喘不上气,努力解释:“才不是偷,是你用它砸我,这是被我收缴的凶器!”

李宣臣难以置信:“老娘戴了十七年的玉璜,在你这,成凶器了?”


她也不嫌辛苦,一大早吹着冷风,硬是从西街绕到东街,再依依不舍踩着点去书院。

一路上那些平日里对她甩都不甩的大娘们,此时惊羡的目光,令徐青沉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她的眼睛弯着,笑意就没有消失过。

在学堂的公共马厩那拴好小马驹,她想着,过两天休沐,她要回村一趟。

一方面是柳氏心里有些挂念家中的鸡鸭,以及只收了一半的豆子,另一方面,徐青沉也想回去见见淳朴的老乡们,以及她心肝肝的小猎户。

她的胆子在这些天的蜜月期,被李宣雾养得肥壮无比,正跃跃欲试把牧白接回家。

反正她现在的宅子大得很,再多住十几个牧白,都能住得下!

书院的风景还是一如既往,但是看在如今的徐青沉眼中,就是格外美丽。

她穿得厚实,兜里还有贤惠夫君给的银票,冻不着,饿不着,世上没有比她更阳光开朗的大女孩了。

上完早课,徐青沉听说李宣臣请假了。

听说是起夜时,不慎摔了一跤,受了颇为严重的外伤,昨夜连请了七个大夫上山看诊。

知道小姨子身体不爽,徐青沉就爽了。

她爽爽听完小姨子的八卦,收拾书本,整理仪表,恭敬地去找丙班的夫子,提出升班申请。

徐青沉想参与今年的乡试,找到夫子后,她迫不及待对先生提出,她要参加乡试的野心,和充足的信心,以及不怕难的决心。

夫子依旧在钻研丹尘圣师的诗集,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徐青沉,便说:“你没有读书的慧根,还是回家让你夫郎,给你捐个官身吧。”

徐青沉不肯:“夫子,我已考中秀才,怎么会在读书上没有慧根?夫子,您大可以考验我,我不怕苦不怕难,您可以对我展开应对乡试的魔鬼特训!我肯定坚持得住!”

“应对乡试的特训?”

“嗯!”

“想的够美。没有,爬。”

夫子让徐青沉滚走,别影响她品味丹尘圣师渊博的智慧。

徐青沉挤了两滴眼泪,又是端茶倒水,说尽好话,也没打动铁石心肠的夫子。

她含恨败走。

但徐青沉向来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此处不通,还有他处。

徐青沉重振旗鼓,打起精神,揣着兜,打算去探望大表姐。

大表姐来吉州,是为了秋闱乡试而来。

大表姐这样的士族学霸,既然打算参加乡试,肯定就是奔着一举夺魁而来。

徐青沉盘算着,她说不定会是比夫子更好的老师。

夫子整天捧着丹尘圣师的诗集,像是失了智,难保没有箭在弦上的应试学霸水平高!

——

大表姐的院子离李宣臣的院子不远,徐青沉计划着,说不定请教完表姐,还能顺道去嘲笑下卧床养病的小姨子。

秋季落叶多极了,徐青沉这一路不断拍着乱飞的叶子,踩着夕阳晚光,脚步轻快。

经过侍女通报后,见到了在书房练字的徐观。

“表姐。”她恭敬一礼。

徐观点点头:“何事?”

“许久未见表姐,特来探望。”徐青沉说。

徐观当真了,她搁下笔,抬眸看她,俊美文雅的面庞浮现笑意:“听闻你院试得中,还未面道贺。”

徐青沉腼腆地笑:“妹妹雕虫小技,这点学识,没法与表姐相比。”

有侍女来为她送上茶盏。

茶香隐隐,徐观抬手示意:“尝一尝我新得的秋山白茶。”

徐青沉端起茶,低头慢慢喝,余光偷看徐观,在心里慢慢措辞。


心里揣着这个想法,宴上酒菜没吃多少,那些秀才们挨个作诗,弹琴作画出风头,她也不感兴趣,只是偶尔配合地鼓鼓掌。

倒是众人目光焦点的案首,被那些酸狐狸捧着,起哄着作了两首诗。

首首出色,才气蓬勃,令人自惭形秽。

她们才不敢再惹这位院案首。

宴后将要结束时,众人开始高歌《诗经.小雅.鹿鸣》,众官员领唱,一群意气风发的女人引吭齐歌,正是月上中天之时,身后的鼓瑟声激越。

一切美好得,仿佛每个人真的都有光明的未来似的。

徐青沉虽喝得不多,但她酒量本就不高,被气氛影响得多饮了两杯,见提学官下场离去,她连忙起身出门要截道。

院中,小径上,徐青沉忽然被一只手扯住,拉入了几棵桂花树后。

她正要叫,那只手又捂住了她的嘴。

头顶女子淡淡的嗓音响起:“你当真以为那位提学官真心想要收你为徒?”

徐青沉扒下那只手,扭头看去:“商英?”

沐浴在月光下的女子,更加皎洁冷漠,仿佛一尊摔不破的玉雕,冰冷坚硬。

她垂眸望着她。

淡淡的酒气从二人身上散发。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夜风骤起,树影婆娑,桂香隐隐。

商英看向被她扒开的手,白皙的手掌,骨节瘦长,掌心是一层细密的薄茧,不是贵族女君们习武骑射练成的茧子,而是幼时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她抬眸看向徐青沉,幽幽道:“你的夫郎,从未与你说过西陵李氏的人脉关系吗?”

一片树叶落到徐青沉头顶,被她拍掉,她道:“我们昨天才成婚,今天送我出门时,他只道我可横行无忌,不用怕任何人。”

商英默了默。

片刻后,她道:“所以你进门时,像只翘着尾巴的小母鸡。”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商英面无表情,接着道:“今日的提学官,姓孙,亦是寒门出身,后娶了嵇州司马氏旁支的一位公子。而司马氏与西陵李氏,有世仇。”

徐青沉惊讶地捂住嘴:“什么仇?细细道来!”

商英看着她八卦的模样,有些无语,转身离开,“自己回家去问你夫郎。”

布衣白袍的瘦高女子融入月色。

徐青沉得不到答案,急急跑向家中马车,催着马妇快快回家。

到了家中,徐青沉给李宣雾倒了茶,又搬了椅子,竖起耳朵打听八卦。

李宣雾满脸无奈:“李氏的世仇,又不是你的,妻主管它作甚!”

徐青沉:“我要知道,万一以后,李氏的仇家,来找我寻仇呢?”

李宣雾一想,觉得也对,于是同她解释:“百年前,李氏曾有一洛神公子,才貌冠绝天下。当时有众多世家想要求娶,司马氏惯来是个出歹徒的家族,有个歹人司马珉求娶不成,竟趁着洛神公子出游,截下马车,坏了他的名节。”

“那歹人想要叫洛神公子下嫁于他,可洛神公子坚决不从,宁可一死以保清白名节。”

“自从,西陵李氏与嵇州司马氏,不两立。”

“同时,这些年来,两家关于一些产业扩张、矿脉的归属争夺,也从未停过,关系恶化至今。”

徐青沉吃了一个大瓜。

“世家公子这么看重名节?”

李宣雾抿了口茶,闻言瞥她一眼:“妻主是觉得我不看重名节了?”

徐青沉讪讪笑,李宣雾一直蛮主动的,还以为世家公子都比较直接呢。

他淡淡道:“倘若有一天妻主变心,不要我了,侍身也会一死以全名节情分。宁可死在最恩爱时,也不愿日后夜夜守空房。”


出了卧室转了一圈,在院内找到徐观。

表姐正在廊下坐着,假山流水在秋日中散发着淡淡寒气,她披着一件薄薄的氅衣,墨发披散,侧颜有些忧郁。

徐青沉揉揉眼睛,抱着一卷《大学》,走过去挨着徐观的大长腿坐下。

徐观扭头看她,“早。”

展开书卷,她一边将自己昨夜写好的策问抽出来,一边随口问:“姐姐早,今日天气这样好,为何一脸愁容?”

“因为,信物不见了……”

“信物?”

徐观接过徐青沉的策问,垂眸细看,指尖不断摩挲着纸张的边缘。

徐青沉将《大学》盖在自己头顶,试图将知识通过这种办法直达大脑,她托着腮,继续问表姐的八卦:“什么信物?”

徐观将策问合上,微微仰头,秋日的阳光落在她白皙俊美的面庞上。

徐青沉第一次见向来是人群焦点的徐鉴止露出这样,微微有些颓废的姿态。

徐观瘦长有力的手按住额头,插入了发间,嗓音含糊:“一块玉佩。”

“烨阳徐家嫡系一脉,所有女儿出生后,都会有一块玉佩,以作姻亲信物。在向未来正夫下聘时,需要同聘书一起交到正夫手中,待大婚之日,将腰悬玉佩的正夫接入府中。”

徐观淡淡道:“我的,丢了。”

苦读之余,还有表姐的八卦听,徐青沉很有兴趣:“表姐要订亲了吗?玉佩什么时候丢的?长什么样子?再造一块不行吗?”

插入发间的手,掠过丝滑的墨发,落在膝上,徐观抿着薄薄的唇,目光并没有焦点,她道:“前几天才发现不见了,应当是在书院丢的。玉佩只有一块,丢了就没了。”

她微微侧眸,目光自纤长浓密的眼睫间,落在徐青沉身上,忽然有些少年气地笑起来:“原本我只需在乡试前,来吉州应试即可。此番,提前一年离开烨阳,便是要躲过议亲的。”

大表姐难得笑得狡猾,徐青沉愣了,“姐姐不想成亲吗?”

成亲多好啊。

成亲前她吃不饱,穿不暖,每天缩在阴暗的小角落羡慕同窗,成亲后她玉盘珍馐,锦衣华服,住超大私家园林宅院。

但原本就家世显赫的烨阳徐氏女君,追求肯定比她要高。

“表姐已有字,便已是弱冠之年了。还未定亲,家里人确实会要着急的。”徐青沉中肯地评价:“神都烨阳如此繁华,世家公子一定十分优秀,表姐这些年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男子吗?”

徐青沉落魄的时候,饿着肚子躺在床上,经常想象如果自己这个徐,不是柳家村的徐,而是神都烨阳的徐,如果她穿成书院里那个徐鉴止,那她现在该过上什么日子呢?

高大俊美,能文善武,有一群呼之即来的小妹。

她肯定不会来书院,她一定要留在烨阳打马游街,当个快快乐乐的纨绔子弟,每天吃好喝好,聚众开派对,娶多多的美人,生多多的孩子,然后都交给家族教养,猛猛啃老,再猛猛啃娃,潇洒一生。

但显然徐鉴止本人有另外的追求。

她支着头,看向徐青沉,伸手戳了戳她额角未褪的睡痕,眼眸半眯着:“你的年纪倒小,早早遇到了喜欢的男子。”

徐观嗓音懒懒的,她随意道:“世家公子,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好。”

徐青沉一听这话,激烈反对,为她家晏晏正名:“谁说的?我家夫君就无比的好,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好,若我没娶到他,这个时辰我还在村里土路上和驴吵架呢!”


白色布袍的案首女子,商英一马当先。

第五名的徐青沉揉了揉脸,打起精神,排着队跟上。

提学官面色有些常年操劳公务带来的憔悴,但目光却很锐利,一身紫色官服上绣着白鹤衔灵芝的补子,徐青沉默默在心里想着这是几品官,吸溜吸溜很羡慕呀。

提学官的目光在十名生员中扫过。

在这十人中,或是说,在这满堂中,只有那案首与这第五位的廪生,最为出众。

二人皆女生男相。

前者肃穆寒凉,面如冠玉静美,如一剪月光,梅魂鹤骨,清冷傲然。

而后者着降红绸袍的小娘子,则是漂亮得超脱寻常人的想象了。再妙的工笔画都难以描摹她的美丽,一眉一眼,一动一静,春色葳蕤生,似有情却无情,妙不可言,不可方物。

有这样一副好模样,再加上才华不浅,日后前途可望。

她先是问了案首,师从何处。

那女人躬身一拜,沉声道:“学生师从月阳山,放山老人。”

提学官闻言微微一怔。

她打量着商英一身简朴的衣裳,恍惚喃喃道:“她怎会收你为徒。”

喃喃声后,这提学官收敛情绪,解释道:“那放山老人,曾与我同届中进士,同朝为官,我俩从前……关系尚可。自她辞官后,已许久未曾听闻她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收了你这样优秀的学生。”

她那双被风霜浸染的眸子,望着气质如月的商英,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如月如松的女人。

她沉吟许久,道:“你若想要有所作为,便要吸取你老师的教训。这世间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刚过易折,刚过易断。”

商英微微颔首:“学生谨记。”

提学官望着她的模样,微微摇头。

她又挨个问过接下来的廪生们,直到走到了徐青沉面前。

徐青沉习惯性露出面对老师的乖顺笑容,一派清澈又愚蠢的老实模样。

提学官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她,问:“你呢,师从何人?”

徐青沉学着前面人姿态,行了一礼,规规矩矩道:“学生七岁那年就读于村中私塾,十岁后转学于县城一鸣私塾,去年转学至虞西书院,一直跟随大班进学,未曾有完整的师承。”

提学官来了兴趣:“我见你模样打扮,并不似寒门学子,可是后来家道兴起了?”

徐青沉苦笑一声:“并未。恰恰相反,学生家中在学生六岁那年,家道中落,至此一蹶不振,家父以种地为生,卖田卖地卖绣品,勉力支撑学生进学。”

她又继续道:“但学生后来与我夫君结识,夫君家底殷实,于学生帮助颇多。”

身后忽然有人小声嘀咕:“西陵李氏,那何止是家底殷实啊……”

徐青沉脸一红。

她不说,就是怕提学官也来拍她马屁,要把儿子嫁给她小姨子!

她哪里管得了小姨子!

提学官微微吃惊,但语气依旧如常,拍了拍徐青沉的肩头,笑道:“原本,我听闻你进学不顺,起了惜才之心,想要收你为徒。”

“但现下看来,你有贤夫良父如此,以后必定直挂扬帆,同风而起。老妇就不多事了。”

徐青沉满眼可惜,想要出声挽留,她很缺一个大官老师。

虞西书院那些先生只是把教书当做副业,主业都是寄情山水,吟诗作对,很有私人生活,教学主要靠学生自己去悟,并不积极。

可惜不等徐青沉挽留,提学官很快提问了下一个。

她只能收声,在心里嘀咕着,等宴后,偷偷去堵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提学官,跟她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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