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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小说

一本不正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畅不想打击他,于是笑道:“是有一些神清气爽,身上比服用之前有劲了。”不想周黎却一直盯着他,连表情都透着古怪。“师兄,怎么了吗?”江畅有些心虚。“没什么没什么。”周黎勉强笑了笑,低下头极小声的嘀咕,却还是被耳力聪敏的江畅听到了。“居然,没事?”江畅:“……???”此时授课讲师姗姗来迟,是个书生气很重的中年人。“都坐好吧,我们开始讲课。”讲师轻咳一声,看了下名册:“那个……江畅,你第一次来,我姓许,叫我许先生就行。”然后他开始讲课,讲的内容大致和江畅在凡间所学的差不多,无非修仙史,修真常识以及南玄最新的时事。只不过比凡间要细致许多。许先生自顾自得讲,仿佛没看到倚在墙上呼呼大睡的楚燕赵,也仿佛没看到在书桌逗乌龟玩的周黎。其实江畅也不是什...

主角:江畅许七   更新:2025-04-26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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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畅许七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本不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畅不想打击他,于是笑道:“是有一些神清气爽,身上比服用之前有劲了。”不想周黎却一直盯着他,连表情都透着古怪。“师兄,怎么了吗?”江畅有些心虚。“没什么没什么。”周黎勉强笑了笑,低下头极小声的嘀咕,却还是被耳力聪敏的江畅听到了。“居然,没事?”江畅:“……???”此时授课讲师姗姗来迟,是个书生气很重的中年人。“都坐好吧,我们开始讲课。”讲师轻咳一声,看了下名册:“那个……江畅,你第一次来,我姓许,叫我许先生就行。”然后他开始讲课,讲的内容大致和江畅在凡间所学的差不多,无非修仙史,修真常识以及南玄最新的时事。只不过比凡间要细致许多。许先生自顾自得讲,仿佛没看到倚在墙上呼呼大睡的楚燕赵,也仿佛没看到在书桌逗乌龟玩的周黎。其实江畅也不是什...

《开局被退婚,符修后他跪求复合小说》精彩片段


江畅不想打击他,于是笑道:“是有一些神清气爽,身上比服用之前有劲了。”

不想周黎却一直盯着他,连表情都透着古怪。

“师兄,怎么了吗?”江畅有些心虚。

“没什么没什么。”周黎勉强笑了笑,低下头极小声的嘀咕,却还是被耳力聪敏的江畅听到了。

“居然,没事?”

江畅:“……???”

此时授课讲师姗姗来迟,是个书生气很重的中年人。

“都坐好吧,我们开始讲课。”讲师轻咳一声,看了下名册:“那个……江畅,你第一次来,我姓许,叫我许先生就行。”

然后他开始讲课,讲的内容大致和江畅在凡间所学的差不多,无非修仙史,修真常识以及南玄最新的时事。

只不过比凡间要细致许多。

许先生自顾自得讲,仿佛没看到倚在墙上呼呼大睡的楚燕赵,也仿佛没看到在书桌逗乌龟玩的周黎。

其实江畅也不是什么乖乖女,起初还算正襟危坐,到后来也神游天外。

好在许先生讲得极快,前后不过一刻钟,似乎其实他自己也不想讲。

“那么,开始布置今日作业,以检验修行的成果。”

“周黎,早课结束之前,《千草方》从二十七页学到第三十二页。”

“江畅,温长老想必已给你初阶符箓玉书,选一道符临摹十遍。”

“楚燕赵,习练大日剑诀五千遍。”

楚燕赵精神为之一振,坐直身体,愕然道:“哈?”

继而不服抗议:“一个看三页书,一个临摹十遍,凭什么就我得练五千遍?”

周黎立马纠正他的错误:“师兄,三十二减二十七是五页呢。”

“你是兵修,是宗门将来的武力保障,自然要多加练习。”许先生严肃说道:“何况兵修是最勤能补拙的一脉,你又天生剑骨,怎能浪费天资?”

“周黎他不也是丹药天才!”

“他还只是个孩子,丹药重在实践,理论倒是其次,何况我也不懂丹药之道。”

“那她呢!”楚燕赵指着江畅。

“她初入宗门,甚至还没踏入修行,你和她比什么!”

许先生神情严厉起来:“莫不是我要请动掌门,问问不从早课,宗门该如何处罚?”

楚燕赵顿时蔫了。

“你们且练着,我有点事出去一下。若是晚了,便不来了。”许先生满意的点点头:“照例,堂前黑松羽鹤会替我监督你们完成作业。”

江畅来时就注意到门柱上单脚独立的那只黑色羽毛仙鹤,极具灵性,甚至还会拦住江畅要她出示玉牌。

楚燕赵垂头丧气的去练剑,丧是丧了点,但练起剑诀倒是一丝不苟。

反正时间足够,江畅索性去看三师兄练剑。

灵气在楚燕赵的剑招上形成剑气,大日剑诀大开大合,秋风扫落叶,威势赫赫。

“小师妹,你还没过筑基关吗?”小孩哥神出鬼没,不知何时已蹲在江畅旁边。

“我才炼气三层。”江畅也不遮掩。

周黎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之色:“这么低?我是丹修,却也筑基四层了呢。”

“那他呢?”

“他?他是兵修,当然要比我高一些,筑基八层。”

江畅有些羡慕,三师兄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纪,境界相差这么多。

“小师妹,你现在感觉如何?”

江畅怔了怔,微微蹙眉:“还好,师兄为何这么问?”

“哦,没事就好。”

周黎眉头紧锁,先是疑惑,随后便舒展开来,兴奋地拍掌:“我果然是个天才!”

江畅没理他,将心思都花在研究楚燕赵的大日剑诀上,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与之面对,该如何破。

破绽不是没有,但是很难抓住。


“客官,真不巧,最后一间房已经被这位姑娘订了。”小二解释道,一边已经收了江畅给过来的银子。

江依看到江畅,也是一怔,挑眉笑道:“江畅,你还真来这里了呀,还真是痴心妄想呢!”

“依依,这位是……”

门外又进来一位道袍青年,并不是英俊,却也干净清秀。

江畅第一次见他。

“开明哥哥,给你介绍一下。”江依美眸流转,亲昵地挽着青年。

“这位呢,就是我们江家的弃女,算灵根被废,也还想踏入道途。我爹好心为她安排了上好的亲事,她倒好,伙同奸夫杀了未来夫君!”

青年吃了一惊,却还是对江畅施了一礼。

“同尘宗,何开明。”

“我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同尘宗的真传弟子。”江依趾高气扬地呵斥江畅:“你该庆幸现在是在安丰,许家的人正到处找你呢!”

做为试道大会的举办地点之一,有许多宗门代表都来到了安丰。

各宗门也早已公告,安丰府内不得相斗,扰乱大会选拔弟子,若违背轻者逐出安丰,重者即刻处死。

换做其他地方,江依都想对江畅下杀手了。

不为别的,自江畅被逐出江家,父亲就一直表现的很不安,总是对母亲说能受三十六杀骨棍者前无古人。

若有机缘,江畅迟早是江家的隐患。

言语之中,不乏悔恨之意。

那她,就为父亲除了这个隐患!

“既如此,依依,我们还是另寻他处吧。”何开明对江依说。

江依摇头,从皓腕托下一支玉镯,递到小二面前:“小二,我用这支玉镯订客房,把她退了吧。”

她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看住江畅。

江畅一眼就认出那对玉镯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没想到被江德明送给了江依。

小二很吃惊,这只玉镯壁上隐隐有灵力化为青丝流转,显然是件法器。

这在凡间,没有上千两是买不到的。

不过……

“客官,这不行,先来后到,这是小店的原则。”

江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瞪着小二:“叫你们掌柜的来!”

“叫我们掌柜也一样,就是几万两也一样,这是小店的规矩。您要订房,除非这位姑娘愿意让出来。”

“你!”

江依气得想甩这个愣头青一巴掌,却被何开明扯了下衣角。

“这家店,是上明宗的私产。”

江依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但立刻她又有了想法,将镯子推到江畅面前:“这镯子赏你,你退房吧。”

“我拒绝。”

江依的笑容带着讥讽:“那我就把它摔碎了。”

江畅脸色冷了下来,盯着江依:“你可以试试看。”

江依立马举起手,把玉镯狠狠往地上摔去!

玉镯快要落地之时,江畅闪电般伸出脚,足尖将玉镯踢到空中。

同时顺势旋身,一手抓住落下的玉镯,一边刀光如匹练,裂裂斩下!

江依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眼看着刀刃在她脑门前一寸处停下。

方才电光石火,直到此刻,一种濒死的感觉才延迟涌上来,冷汗瞬间湿透她的后背,心脏剧烈地狂跳。

就连何开明都感到震惊,他的剑浮空而起停在江畅刀旁边。

虽然他没想到江畅会拔刀,但催动剑诀也几乎同时,却依然慢了一分。

好快的刀。

而且分明杀意如潮涌,却在最后一瞬尽数消退。可见刀术掌控已炉火纯青如控制自身手臂。

这刀术,却让他想起一个词,一个令很多修真绝顶天才终生都不能达到的词。

人器合一……

“江畅姑娘,依依耍小脾气是她不对,开明替她向你赔个不是。”何开明轻声说:“但为此动刀,是不是有些过了?”

江畅逼视着惊魂未定的江依,冷笑:“敢摔我娘遗物,你该庆幸现在是在安丰。”

何开明吃惊的看向江依,见江依小脸煞白却没有反驳,便大致猜到了。

当下无言以对,噤声不语。

“你……你不过是炼气三品,怎么可能……”江依勉强回神,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也不过炼气五品,杀你足够了。”

“好,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江依忽然有了勇气,冲着江畅喊叫:“从小到大,就会仗着嫡长女的身份欺我辱我!就算那是你娘遗物,也是爹给我的,凭什么所有东西都是你先选!”

她回过神来了,巴不得江畅动手。

一来现在安丰江畅一旦伤人,一定会被逐出城。

二来在何开明这个金丹期高手眼皮底下,江畅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三来她方才表现的太过跋扈,恐怕已经在何开明心里抹了黑,这会得装柔弱可怜,让何开明明白她这样失态都是从前在受到的“霸凌”。

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

江畅翻了个白眼,直接收刀。

她轻蔑的眼神,让江依心中微凛。

从前那个傻白甜今日莫非……看出了她的算计?

“把玉镯还我!”

计划落空,江依还想着要回玉镯。

“我娘的东西,你没资格戴,滚。”

“江畅,你已经被驱逐出江家,这是爹赠予我的东西,你才没有资格!”江依气得要跳脚:“你这是明抢。”

江畅把玉佩放进衣内,冷淡说道:“有本事,你过来抢,我站着让你打,何公子作证。”

“你!”

江依没想到江畅竟然用她的计谋对付她,她若打伤江畅,同样也会被逐出安丰,试道大会就不要想参加了。

“你给我等着,试道大会结束,我非得和你算账不可。”

“欢迎。”

江依气冲冲地离开了,何开明正要去追,却想起什么,又对江畅施礼,好言相劝。

“炼气与筑基初期,灵气无法外泄,是以体术精湛者还是有些优势的。然而筑基五品之上,灵气可挥洒,修行体术者难以近身,必败无疑。”

他表情诚恳真挚,让江畅有些意外。

“我灵根被废,即便微末之道,对我也如救命稻草。”

“我有意让依依入我同尘宗内门,以依依的天赋,成就一定不止筑基五品。”何开明轻叹一声:“所以江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和依依有些误会,还是尽早解开为好。”

江畅于是对眼前这个青年有了些好感,天真纯良又懂礼数,就是眼睛有点瞎:“多谢,何公子。”

何开明点了点头,立马奔出屋外追他的依依妹妹了。

一夜无事发生。

但以江畅对江依的了解,江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在次日下午用膳的时候,就看江依领着几个男子在来到大厅。

不一会,为首的黑衣男子向她走来。

“江畅姑娘?”

江畅放下筷子。

“在下许家客卿卢仁松,这几日我们都会跟着姑娘,直到试道大会结束,想来姑娘应该不会通过。我知道七爷不是你杀的,但灵清宗我们惹不起,这事总得有个人交代。”

“您要愿意,可以现在就跟我们走。老太太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江畅拿起筷子,继续淡然自若的吃菜。

卢仁松的目光始终在江畅身上,看着她吃完,看着她站起身,看着她起身上楼回屋。

他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回头使了个眼色。

许家的人就分散开来,密切监视着江畅的房间周围。

江畅当他们不存在,依旧每日练刀,打坐,修行。

第七天,每条大街都有敲锣打鼓声,传的都是一样的话。

“所有参加试道大会者,东城百里山集合!”


刀身上顿时龟裂出道道裂痕,但狂野的刀意却将它仍旧紧紧凝固在一起。

宁虞眼眸遽然细缩成针,手掐法诀,一片半球状防御屏障在她面前形成。

刀与屏障相接。

刀与屏障俱碎。

江畅长发散落,被屏障的反作用震动内伤,口中喷出大片血雾。

宁虞拂袖侧身,又惊又怒地瞪视江畅。

残存的刀意在刀碎之后仍凶猛的高歌猛进,虽被宁虞闪过,却将她的长袖割断,露出她白瓷般的藕臂。

然后刀意直接破开带有法阵的墙壁一道洞,伴随着飞溅的墙砖尘土。

天浮宫的大门刷刷刷被撞开,秦白羽温周等人听到宫内这么大动静,纷纷强闯进来。

“宁师姐!”

“小畅!”

“小师妹!”

江畅和宁虞几乎就在同时被拉开,天浮宫中,顷刻就形成了对峙的两方。

青虚山掌门长老和真传亲眼所见江畅披头散发,唇齿满是鲜血。

柳辞境和徐慕寒也亲眼所见宁虞的衣袖被利刃割断,稍差几分,就要断臂。

双方都不知道情况,当事的两人彼此都有被攻击的迹象,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周黎一看到江畅虚弱及嘴角的血迹,当场眼睛就红得要炸开一般。

“你敢打我师妹,我杀了你!”

衣服的碎片砰然炸开,古铜金身倏然抡起拳头砸向宁虞。

柳辞境铿然出剑,却只在周黎的肩膀上留下浅浅剑痕,不由脸色微变。

徐慕寒冷然一笑,不见他抽出剑,却有一道剑气在周黎面前绽放分裂,十六道剑气直接不仅将周黎逼退,还震出内伤。

然后他虚空反手一巴掌,直接将周黎扇飞。

灵清宗真传弟子中最强的兵修,出手便是碾压。

看得一边的楚燕赵眼睛霍地大亮,心痒难耐,当下也抽出淬羽剑,学着周黎大喊一声。

“你敢打我可爱弱小的四师弟,我杀了你!”

还没冲上去,便被秦白羽一拳泰山压顶摁在地上。

“师尊,你偏心!”楚燕赵忿忿不平。

“闭嘴,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秦白羽恨铁不成钢:“把剑给我收回去!否则思己洞面壁去!”

楚燕赵闷闷不乐的盘腿坐在地上。

“宁谪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周还没质问,却见徐承业阴沉着脸:“青虚山需要一个解释。”

宁虞伸出被斩断的衣袖,声音冷然:“需要解释的,怕不止是青虚山吧?”

柳辞境拉着宁虞的手,见她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转过头去正要质问,却一下瞥见到江畅。

她面色灰白,长发散成一片,唇下鲜血还在滴落,要不是她的师尊扶着,恐怕已站立不住。

可即便双腿不住地打颤,她却仍紧紧握着没了刀身的刀柄,目光倔强又充满恨意的盯着宁虞。

如一匹陷之死地受伤的兽。

那种奇怪的情绪又在柳辞境的身体内翻涌,这一次,就连他的心口都感到隐隐钝痛。

几次张嘴欲说还休,却不知从何说起,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忽然间他有些明白了,心绪纷乱,可最后到口中却是怒斥语气:

“江姑娘,何必如此?纵然你对我有何种想法,也不该对宁师姐出手!”

江畅惨笑,鲜血又有一些从口中涌出,看得温周心疼不已。

“我对你的想法?柳辞境,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自作多情。”

是了,虽然从前相见无言,但想来那时……她对我情动了。

柳辞境叹息一声:“江姑娘,为何你从前不说?人总是有选择的,从前你不声不响,那就是你的选择,没有人会一直等你。”


灵力持续不断的喷着,一阵一阵,吹得十米外的小树摇摇欲折。

楚燕赵脸色大变,对着江畅大喊:“小师妹,还有没那个丹药!”

江畅无奈说道:“我初入宗门,还没来得及领丹药。”

“你做的那个……你给我的那个!”楚燕赵急得满头大汗。

江畅沉吟片刻,拿出本来要送给周黎的凤梨酥:“你是说这个?”

“对对!”楚燕赵一把抓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拆开,一把一把往嘴里塞。

他的灵气于是就一边外泄一边恢复,好在周黎的丹药持续时间不长,终于在把楚燕赵灵气耗干前结束。

周黎小小的脸上已经是阴云密布。

他盯着江畅,声音很不高兴:“这是什么?为什么他有我没有?”

江畅从容回答:“不想给,不行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黎的丹药对她没有效果,但如果不是这样,是不是今天她也要着道?

真以为是师兄就可以没有边界感?真以为她是低眉顺眼的小师妹?

她江畅离经叛道的时候,拿刀的手可没软过。

周黎愤怒地握紧拳头,大声嚷嚷:“我就要,你赶快给我!给我!”

“就不给你怎么滴?”楚燕赵缓了过来,帮腔道:“就你做的破丹药,狗都不吃!”

江畅明显感到了楚燕赵有点过于兴奋了,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都不要微表情学了,亢奋到满面红光了都。

“小师妹丹符双修,你算什么个东西!”

江畅微微挑眉,我?丹符双修?

“瞪那么大眼干什么,还想强抢啊?你想抢小师妹,先过我这关!”

“来啊,打一架啊!小冬瓜!”

最后一句吹响冲锋号,楚燕赵一扫颓废丧气,精神抖擞。

江畅算看明白了,三师兄纯纯就是想打架。

只是……筑基八层打四层,值得如此兴奋?

“气死我了!我打死你!”

周黎怒喊一声,身躯肌肉忽然暴涨,衣服被撑裂成片片碎布。

江畅看呆了,叹为观止。

面容丰神俊朗,身高七尺,宽肩眨腰,八块腹肌,肌肉线条分明,闪耀着古铜色的光泽。

就连江畅见识过的世面之广,都差点咽口水。

不是,你哪位啊?

楚燕赵容光焕发,双目战意暴涨,木剑在手:“筑基七层了?也就你生气变身的实力能和我战个痛快哈哈哈!”

他高声喊道:“来吧!小师妹,由我来守护!”

荣获被守护之名的江畅立刻后退一步,不想背这个锅。

不是,你到底在燃什么啊……

两人都怒吼着冲向对方,就在要短兵相接之时,头顶忽然掠过巨大阴影。

“唳——!”

黑松羽鹤的身躯遽然放大,飞在空中,一爪一头,将两人分开。

“臭鸟,松爪!”

“野鸡,你瞎一次不行吗!”

江畅居然从一只鹤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眼看着它抓着两个幼稚鬼直冲云霄。

落叶飘旋下坠,急速螺旋升空,顺便再将两人抛空再抓住。

江畅仰着头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由衷发出“哇——”的惊叹声。

黑松羽鹤姿态优雅,空中两人惨叫连连。

砰砰两声,人形炸弹一人砸出一个大坑。

楚燕赵神色萎靡,周黎又变回了小孩。

“没劲,真扫兴。”

“呜呜呜,我告诉师尊去,你们给我等着!”

……

……

回到洞府时温周不在,江畅很自觉的继续感知初阶符文。

她准备选一个适合的符,然后先摸索透。

有一个符引起了她的注意。

锋雨篆。

这是一道从天而降的攻击符文,并且因为化为尖头雨丝状,有极强的穿透力。

“小师妹,这道符不适合你哦。”


温周才到上清宫门外,就听见师叔徐承业的咆哮声。

“我不同意!这样怎么可以!”

温周头疼的叹了一声,走进去大咧咧坐下:“师叔,我收定她了。”

徐承业吹胡子瞪眼:“她灵根被废,你知不知道重塑灵根是耗费多少资源?那会把整个青虚山都掏空!”

就算是掌门,在这位脾气又臭又硬的师叔面前,秦白羽也只能好言相劝:“师叔,可阿畅的确天资无双,一旦得以重塑灵根,道途堪比天高。”

“就是。”温周脾气同样又臭又硬,大声说道:“你老家伙没看到若水宗是如何抢她的,我和师弟差点和人干一架才抢到的,你说不要就不要?”

“那你让她去若水宗啊!”徐承业怒气冲冲:“人家若水宗家大业大,重塑灵根也伤不到筋骨。你两个把人拉过来做什么?”

“简直作孽,坏了人家大好的道途!”

温周也恼火了:“按你这么说,我还做错了!”

“当然!现在送去若水宗还来得及!”

秦白羽连忙说道:“师叔,江畅是天生的符修,若培养成功,我们青虚山定然一飞冲天,或许连五大宗都可比肩。”

“一飞冲天,呵,你们就想着和人比这比那。”徐承业痛心疾首:“当年我宗飞的不高吗?八脉真人九十三宫,修行任何一类均天下顶尖。”

“他们倒是飞得高飞得远,北击上古大魔,南踏蛮族荒境,可最后呢?”

“五脉真人陨落,两脉离宗,我宗分崩离析,十不存一,最后还是靠着青虚山这点老本延续至今。”

“为何你们总是想着出去?待在山内潜心修行,天下无人能破守山大阵,这等环境谁家拥有?这到底有何不好!”

又来了。

秦白羽头痛不已,他们和师叔平日相处都挺融洽,但最大的分歧是他和师兄想要壮大宗门,而师叔只想守山。

甚至宗门也隐隐因此分成了出山派和守山派。

当年师尊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而不是师叔,意思已然明确。

师叔怎么就不懂呢?

“守这破山有什么好的,看了三百年我都看腻了!”温周叫道。

“那也比你们带着人出去,最后被杀得一个不剩来的好!”徐承业吼道。

秦白羽连忙打住:“师叔师兄,我们谈论的是江畅。”

“江畅不能留,要留就把我撤下来,这资源我不知道怎么分配!”

徐承业暴跳如雷,宗门的丹药、资源向来由他负责,两个师侄一个只管带弟子修行,一个只管游山玩水找吃的,压根不知道当家有多难!

温周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三百年来我只看上江畅一个弟子,江畅留,我就在这,江畅走,我也走。”

徐承业又惊又怒:“温周你!”

秦白羽也恭敬对徐承业行礼:“师叔,做为掌门,我也有意留下江畅。”

徐承业气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见两人破天荒如此强硬,沉默了许久,才盯着秦白羽道:“你要知道,为了一个她,宗门资源都需向她倾斜,势必会影响其他弟子。”

“我知道。”

“也许到最后,灵根重塑失败,那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白羽郑重道:“我知道,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温周也道:“也有我一份。”

“那行,全宗资源向江畅倾斜三年,但我有个条件。”徐承业冷声道:“三年之后宗门小比,江畅需进榜单前十,要是做不到,就降为外门弟子。”

温周急了:“区区三年,她灵根哪里来得及重塑?”

“不必再和我讨价还价了!”徐承业怒目圆睁:“不是你们两个夸她天资卓绝吗?连这都做不到便说明她根本不行,何况我也没将她逐出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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