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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不纳妃了,皇后她死遁了江凝霜楚逸恒

轻风舞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值寒冬腊月,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冷得刺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燃着炭火,炭火的温暖驱散了殿内冷意。然室内的床榻上,一个面容娇艳的女子却在这温暖的屋内,硬是沁出一身冷汗。她的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惊恐绝望和抗拒,似乎陷入了可怖的梦魇之中。“不,停下······”“你回来——”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江凝霜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娘娘,你终于醒了。”殿内伺候的宫人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高烧昏迷了好几天的人终于醒了,更是喜极而泣。江凝霜浑身无力的靠在床头,环顾四周,沙哑着声音开口,“阿瑜呢?我生病了,她怎么没在我身边陪我?”“娘娘,瑞王妃她······”宫女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江凝霜的...

主角:江凝霜楚逸恒   更新:2025-04-2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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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霜楚逸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不纳妃了,皇后她死遁了江凝霜楚逸恒》,由网络作家“轻风舞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值寒冬腊月,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冷得刺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燃着炭火,炭火的温暖驱散了殿内冷意。然室内的床榻上,一个面容娇艳的女子却在这温暖的屋内,硬是沁出一身冷汗。她的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惊恐绝望和抗拒,似乎陷入了可怖的梦魇之中。“不,停下······”“你回来——”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江凝霜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娘娘,你终于醒了。”殿内伺候的宫人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高烧昏迷了好几天的人终于醒了,更是喜极而泣。江凝霜浑身无力的靠在床头,环顾四周,沙哑着声音开口,“阿瑜呢?我生病了,她怎么没在我身边陪我?”“娘娘,瑞王妃她······”宫女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江凝霜的...

《暴君不纳妃了,皇后她死遁了江凝霜楚逸恒》精彩片段


正值寒冬腊月,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冷得刺骨。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燃着炭火,炭火的温暖驱散了殿内冷意。

然室内的床榻上,一个面容娇艳的女子却在这温暖的屋内,硬是沁出一身冷汗。

她的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惊恐绝望和抗拒,似乎陷入了可怖的梦魇之中。

“不,停下······”

“你回来——”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江凝霜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娘娘,你终于醒了。”

殿内伺候的宫人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

看到躺在床上高烧昏迷了好几天的人终于醒了,更是喜极而泣。

江凝霜浑身无力的靠在床头,环顾四周,沙哑着声音开口,“阿瑜呢?我生病了,她怎么没在我身边陪我?”

“娘娘,瑞王妃她······”

宫女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江凝霜的话。

看着眼前这一幕,江凝霜混沌的思绪回笼,脸色煞白。

她想起来了,阿瑜死了。

她记得,阿瑜死之前,曾兴奋地拉着她的手说——她找到回家的办法了。

系统告诉她,她们的任务在一年前就已经完成,只要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死亡,她们就可以回家。

阿瑜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死寂了很久的空洞的眼眸充满了光芒。

可她不确定这一切是真的,还是阿瑜的幻想。

因为阿瑜在很久之前——就被逼疯了!

当初她和阿瑜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系统说原世界的人物觉醒脱离剧情,剧情失控,这个世界可能会消失。

需要她们帮忙填上这个坑,走完剧情才能送她们回家。

她们当时想着既然一时半会离不开,就当做是异世界旅游,顺带体验一下沉浸式游戏。

在系统的安排下,她和阿瑜分别嫁给了身为太子的楚逸恒以及身为五皇子的楚逸瑾。

刚成亲那会,她和阿瑜就多次和死神擦肩而过。

后来她们才知道,楚逸恒虽然是太子,他和楚逸瑾的生母是皇后,可他们都不得先帝的喜爱。

那会子先帝对他们的不耐烦,明晃晃的摆在台面上。

稍微有点野心的皇子,都想拉下楚逸恒,自己当太子。

楚逸恒兄弟两光是在朝堂上,抵挡其他皇子们对他们的狙击就已经费尽心力,对自己府邸的掌控自然并不牢固——

不是有人投毒,就是有人要刺杀。

是她和阿瑜联手,清理了府内不安分的下人,为他们守好后方,他们才能心无旁骛的在朝堂上大展拳脚。

印象最深刻——还得是他们成婚两月后,江南出了水患,百姓失去家园,流离失所。

江南那边的官员上奏请求先帝派人赈灾,治理水患。

先帝将这件事交给了楚逸恒两兄弟处理。

那时候她和阿瑜都不想留在京城,楚逸恒两兄弟前脚刚走,后脚她们就悄悄跟上。

哪知道——江南根本就没有水患!

这只是江南的官员骗取朝堂赈灾银的谎言,江南已经很多年没发生水患了。

可这件事,朝中并不知道,而朝廷每年都会派钦差大臣来赈灾。

楚逸恒两兄弟因为查到江南和朝堂官员之间,官官相护的证据和名单,已经被软禁起来。

她和阿瑜用尽了一切办法,才潜入楚逸恒他们被软禁的地方,得到了名单和证据。

阿瑜和她各自保管一样东西,兵分两路回京城找救兵。

阿瑜当时走的是水路,也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船都开了,半路上居然有官船拦截搜捕。

为了保住证据,阿瑜只能带着证据,躲在河里整整一夜。

那一夜,阿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保住了证据。

而她——带着名单,日夜兼程,滴水未进,片刻都不敢停,一路骑马狂奔到京城。

那三天三夜,身后穷追不舍的追杀声,她到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好在他们最终苦尽甘来——楚逸恒顺利成为天子,楚逸瑾成了深受天子信任,大权在握的瑞王爷。

本以为剧情走到这里,她们就能回家了,可系统说,她们还差最后一关。

系统的话,让阿瑜松了一口气。

只因阿瑜在失去孩子的时候,楚逸瑾的温柔以及无微不至的照顾,让阿瑜动了心,她想留下来。

而楚逸恒也不曾薄待她——

楚逸恒一直都记恨先帝的冷漠,不愿成为皇帝那样宠妾灭妻的人。

所以在他登基后,第一道旨意就是立她为后,并为她罢黜后宫。

任凭朝堂文武百官如何上奏,都不曾动摇他的决心。

他说要与她共享江山,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和先帝一样,冷落发妻,苛待嫡子。

他会成为最好的夫君和父亲。

誓言言犹在耳,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阿瑜口中的一年前——刚好是和亲远嫁的宁安郡主要回来省亲。

对于宁安郡主这个人,她了解的不多。

只是听宫里的老人提起过,她是楚逸恒两兄弟的青梅。

据说当年宁安郡主被迫请愿和亲远嫁,是为了楚逸恒。

因这件事,楚逸恒和楚逸瑾对宁安郡主满心亏欠。

起初阿瑜夫唱妇随,对宁安郡主好得不得了,得了什么东西都要给宁安郡主送一份过去。

可变故很快就来了,阿瑜和宁安郡主外出郊游,结果宁安郡主身受重伤被送回来,醒来后指控是阿瑜推她摔下山坡。

任凭阿瑜如何解释她没有做,楚逸恒和楚逸瑾都不相信。

曾经许诺会一辈子对阿瑜好,不会让她受一丝丝委屈的楚逸瑾,竟下令让人强压着阿瑜,日日跪在院子里反省,直到宁安郡主痊愈。

阿瑜在日日罚跪中,失去了她都不知道已经到来的第二个孩子。

楚逸恒封锁了消息,她在宫中并不知道阿瑜在瑞王府的情况。

夫君的不信任和指责,接连失去孩子的痛苦,没有人去安慰她,宁安郡主时不时的去阿瑜面前说一些刺激她的话——

等她知晓阿瑜出事的时候,阿瑜的神志出现问题,半疯半醒。

发疯的时候,到处问人回家的路在哪?

她想回家!!

阿瑜太想回家了,还不等她细细分辨,在这个世界死了就能回家的消息,是不是阿瑜的幻想的时候——

阿瑜就坚定决绝,头也不回的奔向城楼,就那么跳了下去。

她拼尽全力的去追,最终却连她的裙角都没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如同折翼的蝴蝶一般坠落。

记忆停留在这里,江凝霜眼里止不住的悲痛,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阿瑜那样开朗活泼又怕疼的人,到底得有多绝望,才能那么坚定的从城楼上一跃而下,去赌那一线生机。

“娘娘节哀,你的身体还没康复,哭多了伤身。”

娘娘和瑞王妃的关系一直很好,瑞王妃死得那么惨烈,娘娘伤心难过也是正常,可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凝霜——”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长相俊俏,颇有气势的男人。

他走到床边,握住江凝霜的手,瞬间被手上的凉意惊了一下。

他皱起眉头,脸上带出几分心疼,抬手想替江凝霜将因为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张口想说什么——

却对上江凝霜冷漠的眼神,满腔的心疼话语,瞬间都堵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凝霜,你别这么看我。”

楚逸恒心虚狼狈的别开眼。

江凝霜声音沙哑,“阿瑜死了,那逼死了阿瑜的罪魁祸首——不知陛下如何处置?”

楚逸恒避重就轻的开口,“斯人已逝,我已经下旨,让阿瑜尽快入土为安,你醒来的时间刚好,可以送她最后一程。”

见江凝霜没说话,楚逸恒心里松了一口气,试探性的说出下面的话。

“你知道的,我和楚逸瑾都只是把宁安当做妹妹来疼爱,你向来明理——阿瑜的死,是她自己想不开,和宁安无关。”

“至于阿瑜的丧事,”楚逸恒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再过几日就要过年,她死得不是时候······”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宫人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抵在地上,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注意到。

江凝霜高烧了三天三夜,如今才醒过来,浑身虚软无力。

刚才挥出去的一巴掌,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眼中的冷漠被滔天怒火取代,目眦欲裂的看着楚逸恒。


要是赵铭上赶着说白送之类的话,林安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再次怀疑赵铭有问题。

但看赵铭提到要钱,林安的心里放松了一些。

林安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淡定又从容的开口,“只要你说的是真的,钱不是问题。”

赵铭闻言,眼神都亮了不少。

他喊来太医院里帮忙打下手的药童给林安上茶,让林安等他一会,他立马回家去取药。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赵铭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林安。

“东西就在这里了。”

林安看着手中的药瓶,打开瓶盖闻了闻,浓郁微苦的药香涌入鼻中。

他微微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而后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赵铭。

“这是定金,等药用了之后,确定那药如你所言,尾款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林安将药瓶塞进怀里,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赵铭一把抓住林安的胳膊,“哎,林公公你别急着走,这药还没给其他太医们看看呢。”

林安回眸,眼里是藏不住的诧异和不解。

赵铭一脸理所当然的开口道。

“你毕竟是花了钱,我也得让你放心的将药拿走才是。”

“为了避免你觉得我糊弄了你,我们先找其他太医把药验一验,确定没问题,我放心,你也放心对不对。”

赵铭掰着手指头一个接一个的林安介绍。

“太医院里专门负责陛下脉案的何太医,还有医术排名也算名列前茅的张太医,黄太医,梁太医,范太医,资历极高的钱太医,戴太医······”

一连串的人说下来后,赵铭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咽了一口唾沫,才总结道。

“这些太医的医术有多好,在太医院里是有目共睹的,林公公你看看想找哪几个过来查验这药。”

赵铭抬头看着林安,就等林安说要找谁过来,他立马去将人找来。

“不用不用。”

林安连连摆手拒绝。

这件事可见不得光,万一有哪里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他可没法和陛下交代。

况且——

林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赵铭,眼底深处还藏着几分怀疑。

林安能得楚逸恒的信任,就足以说明林安此人,做事足够谨慎小心。

哪怕赵铭看起来没有问题,但赵铭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并且还刚好能拿出了林安所需要的东西,林安自然对他抱有警惕和怀疑的心。

刚才那么外露的怀疑,一部分原因是他怀疑赵铭是应该的,另外一部分原因,是林安故意露出的破绽,想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东西。

赵铭之后的表现,只是让林安将外露的怀疑收起来,但内心深处,林安可并没有真的完全信任赵铭没问题。

“我相信你,没必要多此一举,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先行一步了。”

说罢,林安抽回自己的手,快速的往外走。

赵铭一个不留神,就让林安挣脱了他的手,看着林安的背影,赵铭有些着急的开口。

“唉,林公公,你等等,你再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情,我们都好放心一点,林公公——”

林安听到赵铭的呼唤声,走得越发的快,不一会儿,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拐角处。

确定人真的走远了,赵铭收起脸上的着急,微微偏头,冷声道。

“行了,事情办好了,你悄悄出去一趟,去原先说好的地方留个记号,让他们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情办好了,免得他们到时候来催促。”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边,赫然是赵铭刚才叫来给林安上茶的药童。

药童苍白着脸,没有按照赵铭的吩咐出去一趟,而是颤抖着声音询问道。

“赵太医,你刚才和林公公推荐那些太医,医术都很不错,万一林公公真的去找那些人验药的话······”

“不会!”

赵铭打断了药童的话,见对方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害怕,他只能开口解释一下。

“林安不是普通太监,他是陛下的贴身太监,深得陛下的信任,这样的人,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大多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多想。”

他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无论如何,林安都绝对不可能轻易相信他没有问题。

他得不到林安的信任,自然——林安也不会相信他提出的太医。

而他刚才提到的太医,除了大部分人都知晓医术高明的太医之外,还有一些不善交流,默默无闻但医术极好的太医。

剩余的那些不是医术平平,就是野路子出身。

前朝秘药,光听名字就知道,这种药一般人压根就没见过。

医术平平的察觉不出前朝秘药的妙处,野路子出身的太医见识有限,根本就认不出前朝秘药。

就算野路子出身的太医之中,有一两个厉害的也不用怕。

毕竟验药这种事情,若是对药方的认识有限,想要验药就得从头开始,需要耗费很多时间,而林安偏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等。

“你放心,除非林安脑子忽然出问题,不走寻常路,否则——这件事的结果注定是板上钉钉。”

药童听完赵铭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行了,你没其他的问题的话,就赶紧去办我的事情。”

赵铭摆摆手,示意药童快点去干活。

“是。”

药童应了一声后,立马小跑着往外走。

另一边的林安果然如赵铭所想,赵铭提到的太医,他一个都没找。

他悄悄找了两个在太医院里颇有资历的太医,将两人分开后,让他们帮忙查验药有没有问题。

这两位太医医术平平,完全就是在太医院里熬资历熬资上来的。

所以他们验药验了半天,也没察觉到药有什么问题。

得到两个太医相同的结果后,林安这才放心下来,连忙拿着药回去给楚逸恒交差。

楚逸恒自然是信任林安的办事能力,听到林安将他带来的药夸得天花乱坠,楚逸恒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药没有问题,林安,你安排一下,等宁安吃下这药后,到时候你将动静闹大一点,让皇后知晓。”


江凝霜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让在场的妃嫔炸开了锅。

“宁安郡主!!”

“宁安郡主不是已经出嫁了吗?”

“是啊娘娘,宁安郡主是已经嫁作他人妇,如何能入宫?”

“娘娘你是不是说错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都写满了如出一辙的错愕,纷纷怀疑江凝霜是不是说错人了?

迎上所有人热切期待的目光,江凝霜缓缓的说出了让她们成功破防的话。

“陛下说,宁安郡主当年和亲,是功臣,如今得知宁安郡主婚后的日子过得很不好,陛下心疼不已。”

“为了不让功臣寒心,陛下决定帮助宁安郡主和离,只是担心宁安郡主和离后会过得不好,陛下思来想去,就打算等宁安郡主和离后,再让宁安郡主入宫。”

“对了——”

江凝霜停顿了一下,再加一把火。

“陛下还说了,宁安郡主当年为国和亲,是大功臣,所以宁安郡主将来入宫之后——是妃位。”

“什么?”

于菱儿彻底破大防。

她之前还担心要是有新人入宫,以后有了身孕骑到她头上怎么办?

结果新人还没入宫,孩子都没见影,就已经有了骑到她头上的资格——这谁受得了!!

“一个再嫁的女人,居然一入宫就是妃位,陛下疯了不成?”

“温嫔慎言,这种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也就罢了,本宫能为你遮掩一二。”

“出了这个门,你若是再口无遮拦,届时这些话传到陛下的耳中,陛下可是要重罚的。”

江凝霜不温不火的训斥于菱儿两句,做好表面功夫。

于菱儿见只有口头上的警告,脸上的不服气都要溢出来了。

“娘娘,臣妾可是生了一个公主,为皇室开枝散叶有功,才坐上嫔位。”

于菱儿愤愤不平的为自己鸣不平,为了避免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挨骂,她还特别机灵的拉其他人一起下水。

“后宫这么多姐妹,哪一个不是陪着陛下,从做太子的时候一路熬过来的?”

“论资历,论感情,我们差了哪一点?”

“一个成过亲的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骑到我们的头上来,不说我,你问问其他姐妹,谁心里没意见?”

于菱儿平日里虽然讨人嫌了一些,但她这番话,实打实的戳中了众人的心。

她们苦苦熬着资历,如今连一宫之主都混不上。

到头来,一个新人轻而易举的骑在她们头上,这换做是谁,谁也不会甘心。

“这是陛下的意思,本宫也没办法,本宫劝你们也别为了这件事去找陛下,老老实实待着。”

江凝霜长叹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宁安郡主在陛下心中地位特殊,本宫听宫中的老人提起过,陛下年少的时候,就曾倾慕过宁安郡主,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只是后来宁安郡主为国和亲,两人的缘分这才断了。”

“可是·······”

于菱儿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江凝霜直接打断。

“好了,如今陛下能和旧爱再续前缘,你们也莫要争风吃醋,免得到时候惹怒了陛下,本宫可护不住你们。”

拱完火的江凝霜将下首妃嫔们脸上的不甘尽收眼底,满意的勾唇浅笑。

无人察觉到江凝霜眼底深处的冷意。

她之前对柳宁安出手过,楚逸恒清楚的知道她对柳宁安的恶意,对她颇为防备。

她只能另辟途径对付柳宁安。

昨日她在年宴上那么大方的许诺柳宁安将来入宫,就可以一跃成为妃,可不是单纯的想在人前扮演好贤后的形象,更多的——是为今日的事情做铺垫。


白术眼睛一亮,连忙道。

“朝中武将们这么看重娘娘你的事情,难不成朝中的武将里,有娘娘你的人?”

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

皇后娘娘的底牌越多,她的地位就越稳固。

白术是江凝霜的心腹之一,自然是盼着江凝霜的日子越过越好。

“不。”

江凝霜摇了摇头,“朝中武将并非偏向于本宫,而是本宫手中,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看着白术困惑的眼神,江凝霜解释道。

“本宫的父亲战功赫赫的异姓王,即便父亲死去多年,依旧给本宫留下了很多东西。”

就比如当年,她能说动朝中武将站队楚逸恒,就是因为她拿出了一份边境舆图。

这东西对于寻常人来说,毫无用处,但是对于常年镇守边疆的武将而言,那可是无上至宝!

尤其是那份舆图,还是她这个身份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根据自己上过的战场周围的地势情况,亲手绘制的。

这张舆图中,比寻常舆图多了一些鲜为人知的捷径和密道。

兵贵神速——

战场上瞬息万变,行军打仗时,若是有一条捷径能让将士们以最快的速度奔赴战场的话,战局有可能因此而有所改变。

所以,当她拿出那份舆图作为交易的时候,轻而易举的说动了那些武将。

从那之后——

当时和她做过交易的武将们,都认定了她既然能拿出一个好东西,那肯定还有不少的好东西藏了起来。

为了得到她手中的东西,那些武将对她的态度比对楚逸恒还要好上几分。

以前她顾虑到楚逸恒的感受,面对武将们的示好,一直都是视而不见,故作不知,从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

如今——有些事情,也是时候改变了!!

江凝霜捏着手中的棋子,重重的落在棋盘上,微垂的眼眸中尽是决绝的冷意。

逼死阿瑜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楚逸恒既然执意要护着柳宁安,那就别怪她对他出手了!!

另一边,被江凝霜气走的楚逸恒气冲冲回到御书房,胸口翻涌的怒火,让他气愤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林安见状,沉默的站在一旁不说话,等楚逸恒发泄一番后冷静下来,这才叫来宫女进来打扫。

等宫女们动作轻柔的将御书房内打扫干净之后退了出去,楚逸恒才哑着声音开口。

“林安,你去找一找,有没有一种药,女子服下去后,看似绝育,但其实对身体并没有半分影响的药。”

林安微微瞪大眼眸。

陛下明知道明日年宴的重要性,在这么紧急的时刻,还想着暗中护着宁安郡主,明面上敷衍皇后娘娘一番。

他一直都知道在陛下心里,宁安郡主有很重要的位置。

但是他没想到,在陛下心里,宁安郡主的位置居然如此重要!!

想到这,林安恭恭敬敬的开口。

“是,陛下,奴才这就让人去找。”

“只是——”

林安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为难。

“时间太过仓促,而且陛下你要找的药,奴才以前从未听说过。”

“若是在明日之前找不到的话,那······”

林安的腰弯得更深,紧紧的等待楚逸恒的回答。

楚逸恒的脸色十分难看。

若不是年宴就在明日,他大可以吩咐太医暗中研制出他想要的药方。

可偏偏时间上就是这么仓促!

“尽可能去找。”

楚逸恒抿了抿唇,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若是找不到,务必要用对宁安身体伤害最小的药。”

“是。”

林安沉声应下后,不敢过多停留,立马转身出去办事。

林安走后,楚逸恒看着皇后宫殿的方向,眸色沉沉,让人察觉不出他此刻的情绪究竟如何。

后宫是江凝霜的地盘。

当初楚逸恒刚刚登基的时候,为了表达对江凝霜的爱重,亲口许诺,后宫的一切事情,江凝霜都不需要先询问楚逸恒的意见,可以自己做主。

楚逸恒给了江凝霜很大的权利,江凝霜顺理成章的在皇宫各处,都安插上了人手,方便她掌控整个后宫。

就连楚逸恒处理朝堂大事的前朝,也有江凝霜安排的人。

毕竟楚逸恒是皇帝,走到哪里都需要有人伺候。

侍卫顶多保护楚逸恒的安全,说到伺候的人——自然还得是宫女和太监。

而宫中宫女和太监的调动,也在江凝霜的权力范围之内。

以前江凝霜没想过用这些眼线做任何事情,只是吩咐他们多关注周围的情况,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和她说一声,免得出了什么事情,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

如今,她和楚逸恒已经撕破脸,再难回到从前,江凝霜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她早早就吩咐下去,让自己安排的眼线动起来。

所以,林公公奉命寻找女子服下之后,会出现此女子再无生育能力的脉象,其实对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的药的消息,早早就到了江凝霜的手上。

“陛下怎么能这样?”

白术看着江凝霜冰冷的眼神,心里也气得不行。

江凝霜面无表情的将纸揉成一团,丢进炭盆里,看着纸团燃烧成灰烬后,才冷笑道。

“陛下若是就这么轻易的对柳宁安下手,本宫反倒要怀疑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事情。”

“白术,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动一动。”

“之前本宫让你们将宫中一些陈年老物翻找出来,有用的留下,无用的处理掉,你不是说,发现了一盒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前朝秘药吗?”

她记得她当时找来太医查看那药是什么作用的。

太医说那药,女子服下之后,会腹痛不止,半个时辰后便会来月事,痛感也会逐渐减少。

这个时候,无论医术多么高明的太医来检查,也只能检查到,对方是因为来月事导致的腹痛不止,并不会察觉到其他问题。

而实际上,服下那药之后,出现腹痛不止,就是药效在发作,疼痛减缓的时候,就意味着绝育成功,而且中了药的脉象,也会被隐藏起来。

唯一能够察觉到真实脉象的时间,就是药效发作,腹痛不止的时候。

过了这个时间,一切都无力回天。


“放心。”

江凝霜没有白术那么焦虑。

“侍寝的事情,本宫既然安排了,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这件事你不用太在意。”

“本宫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吩咐你去做。”

说着,江凝霜勾勾手,示意白术附耳过来。

白术侧耳听完了江凝霜的安排后,看着江凝霜的眼神明亮了许多。

“原来一切都在娘娘的掌控范围内,奴婢这就去做。”

白术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对了娘娘,奴婢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下边的人传消息过来,说是瑞王爷今日来皇宫找陛下,和陛下说他最近心情不好,要出去散散心,陛下已经同意了。”

“可能接下来的一两个月里,瑞王爷都不会在京城之中。”

“楚逸瑾应该是查到什么事情,去顺藤摸瓜了。”

在这个时候,楚逸瑾忽然要离开京城,江凝霜都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原因。

“这件事暂时不用管,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江凝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明天本宫给你一个令牌,你带上一些人手去瑞王府,将所有和瑞王妃有关的东西,全部都给本宫拿来。”

“带不走的,当场毁了,也决不能给楚逸瑾留着!!”

等楚逸瑾回来,他应该就知道阿瑜到底是被谁逼疯害死的。

那个时候,楚逸瑾对阿瑜的愧疚一定会达到顶峰。

而她——绝不会给楚逸瑾留下任何念想,慰藉余生!!

“记得带上银两,毁了的东西,到时候照价赔偿,本宫不差这点钱。”

白术点点头,“是娘娘,奴婢记住了。”

“下去啊。”

江凝霜挥挥手,让白术去忙活她的事情。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傍晚。

于菱儿早早就到了皇帝的寝宫,已经梳洗好了,就等着楚逸恒的临幸。

楚逸恒最初得知,江凝霜居然安排后宫妃嫔侍寝这件事,整个人气得不轻。

他原本就因为昨晚的事情,和江凝霜吵了一架,至今余怒未消。

如今江凝霜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拟定好了妃嫔们侍寝的日子,还把人送来了!

楚逸恒觉得是自己宠坏了江凝霜,才让江凝霜有胆子这么的肆意妄为。

她越想越是生气,直接和江凝霜杠上,既然江凝霜不稀罕他的独宠,非要作妖。

那不管江凝霜推人过来,到底是为了和他赌气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干脆就成全江凝霜。

也让江凝霜知道,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他倒要看看,没有了他的偏爱,江凝霜的皇后之位,还能不能和之前一样,稳如泰山!!

为了和江凝霜赌气,楚逸恒默许了温嫔留下。

但他将人留下后,却迟迟没有要回寝宫的意思。

他手中拿着一本奏折,像是不经意一般,时不时的抬头看了看门口。

眼瞅着月亮都爬上枝头,楚逸恒还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林安打发走了第三次来询问缘由的宫人后,硬着头皮上前开口道。

“陛下,时候不早了,温嫔娘娘在您的寝宫等候多时了。”

楚逸恒没有说话,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奏折上,完全屏蔽了周围的声音。

林安看着楚逸恒手中那本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没有换过的奏折,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开口。

“陛下——”

“行了!”

楚逸恒略显烦躁的打断了林安的话,顺手将奏折丢在一边。

“走吧。”

楚逸恒缓缓起身往外走,只是以往一步的距离,硬是被他走成了三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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