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魔兽战魂龙凤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们别寻思书名了,以简介为准——这是游海龙用写小说的方式来泡女人却也被女人泡的故事:写手游海龙:“什么?第一卷的代入感不强,激不起书友们意淫的兴趣。好!我提前把第一卷杀青了,在第二卷里和你这个铁杆书友穿插着讨论第一卷的结局。书友参与代入书友,这样代入感就强了吧?”\r书友秦天凤:“写网络小说的是写手,可是很多写手变得不喜欢写了:居然把A级了的书都给太监了!其实,最想写的却是看书的书友。由...
《魔兽战魂龙凤心》精彩片段
那是令游海龙终生都抹不去的回忆:
那一年的桃花,好像是特别有意眷顾有情人似的——盛开得格外的美丽。
游海龙和自己的心上人秦玉凤,在桃园中放风筝。
游海龙犹如重返山林的鸟——散发着青春、蓬勃、和放诞不羁的气息;又如和自己的爱侣结伴的狼——享受着自由、洒脱和被爱情浸润的幸福。
然而体贴入微的玉凤,还是洞察到了他轻声的叹息,问:
“莫非你父皇,又让你出山不成?”
游海龙摇头叹息道:
“是呀,父皇说:我空有一番文韬武略,身为皇子却不知道报效国家。我总以为:父皇和我的两个皇兄都是能文能武之人,他们联起手来自可以经纬天下。我嘛只想:习习文、练练武,像陶渊明那样——做一个亲近山林野泉的隐士。”
玉凤也替游海龙叹息道:
“你身为皇子,怎么可能隐世呢?”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只想和你结伴——过闲云野鹤、才子佳人般的生活。”
游海龙是在向玉凤宣誓;也是在诉说自己的人生理想。
一个人的人生理想,会在自己的心目中描绘出五彩斑斓的人生憧憬,进而渐渐的固化为自己的人生期许,甚至更进一步的强化为自己人生的奋斗目标。
在没有遭遇到自己不能够改变的外力作用下,这个奋斗目标很有可能终生都不会改变。
一个人的人生理想,就是自己心目中幸福的宿营地;而一个人的人生的奋斗目标,更是召唤和激励自己坚持奋斗的不竭动力。
能够和玉凤长相厮守,就是游海龙最幸福的人生理想;扫清一切的障碍,和玉凤白头偕老,也就是他最快乐的人生目标。
游海龙的手像蛇一样,悄悄地衔住了玉凤的手,她的手就像被紧紧地吸住了一般。
游海龙用力一拉,玉凤整个人就被他的手吸了过来。
玉凤小鸟依人一样顺势扑到游海龙的怀里,柔声更是无奈道:
“现在的天下,恐怕会难有长久的太平。无常、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身为皇子恐怕怎样隐世都不行。”
游海龙苦笑一声,又长叹一声道:
“我幼年的时候,不就是隐了几年世吗?”
玉凤不再言语了,因为游海龙幼年的遭遇,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所有的人都避讳在他面前说起的:
在游海龙两岁大的时候,母亲抱着他领着一大群随从到了缘寺还愿返回的途中,被一群歹人给杀害了,
游海龙却虎口余生,被一只母狼救起。
后来,杀害游海龙母亲的幕后真凶——他父皇的一个妃子和她的爪牙太监,被查出和被处决了。
而游海龙在狼群里却一待就是五年,在被人发现后带到父皇身边的时候,他差不多就成了一只“狼”了。
游海龙有如狼一样上进的雄心,但是也有如狼一样的达观知命。
由于自己的特殊遭遇,游海龙感觉是老天要在父皇的几个皇子里,边缘自己似的。
基于这样的原因,游海龙从心底里逐渐地漠视政治。
而在现在,游海龙就如一只终于找到了自己中意伴侣的年轻的狼一样——满心和满眼里满都是爱情,对于烦心和烫手的政治,有着惧怕式的漠不关心。
天上的风筝在脱离了他们的看管后,头一扎挂在一棵桃树上。
玉凤想要挣脱游海龙去捡风筝,却被紧紧地抱着不放;她开口想要说话,自己的嘴唇则被游海龙的嘴唇贪婪地叠加和故意地封锁了。
玉凤既不能挣脱又不能说话,就只能也很享受的和游海龙温存了。
游海龙感觉自己怀中的玉凤:
温香比得上新雕琢的蓝田玉,貌美赛过了桃花园所有的桃花。
但是在那时,就在游海龙的心里,还是保留了一分像狼一样警觉的焦虑和不安:
念念不忘和揣测着——父皇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感觉游海龙抱、吻得渐渐无力了,玉凤索性一下子挣脱了他,去捡起风筝并再一次把它放飞了起来。
游海龙则拔出身上的佩剑,萧萧地舞起剑来。
剑气吹落片片桃花,阵阵桃红随风飞舞,点点落红翻卷满地;
又有很多桃花飘落到江里,乘着江水向东逝去。
江水绵绵不断,恰如那绵绵不断的困扰着游海龙的幽幽淡淡的担忧所转化成的闲愁。
闲愁最苦——游海龙舞剑就是为了化解自己内心深处那莫可名状的闲愁。
舞剑舞累了游海龙就停了下来,看那飘落在水面的花瓣乘着江水飞一般地驰向不远处翠微巍峨的山,驰向那飘渺迷离的天水交接处。
玉凤收回风筝取出手绢,轻柔的为游海龙擦去脸上的汗水。
游海龙却打劫了手绢,把它揣入到自己的怀中。
玉凤深情地望着游海龙莞尔一笑,然后走到放在桃树枝之间的一架古琴边,坐在游海龙给她加工的板凳(一个桃树桩)上,神情和举止都很优雅地弹起了《高山流水》。
听着那悠扬动听的琴声,游海龙又来了兴致伴着琴声舞起剑来,一边舞剑一边吟道:
花开着意醉春容,万类羽虫逐艳从。
碌碌蜂翔不庸碌;匆匆蝶舞岂只匆?
人生六纪常遗恨,蝶世三晨多拥情!
常梦此身羽化蝶,遣情逸志锦丛中。
【一纪】:十二年;【蝶世三晨多拥情】:蝴蝶只有三天寿命,却大多数都能够拥有自己的爱情。
啪……啪……啪……
有人拍手道:
“好诗文、好剑法、好琴声!”
随声过来两位卓尔不凡的女子,和一群五大三粗的侍从。
从相貌上来断定——两女子显然是姐妹,说话的那个女子小巧玲珑一些——应该就是妹妹,看起来冰雪聪明,然而言谈和神情里却流露出那高贵的娇容中隐藏的些许不羁与野性。
姐姐则与妹妹明显的不同:
步履轻盈、静若处子,似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为所动之神情。
看气质、看内涵,两姐妹自是深谙武功之人。
妹妹接着又说道:
“只是古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古红颜多薄命……”
她的一句话,惊动了全场的人。
姐姐忙出面制止,恐怕妹妹招来口舌之祸。
毕竟,在这几个年轻人里面,最大的玉凤也刚过二九芳龄,他们正是血气方刚,最容易因口角之争而惹是生非的年龄。
游海龙满面愠色,却不急不躁道:
“你据何心;你言何意?”
妹妹用美目看了游海龙一眼,正颜厉色道:
“我自幼学些相面之术,看你们才子佳人难得佳偶天成,你的姻缘才应该从现在开始……”
姐姐忙又一拱手,出言制止道:
“两位对不起了,我的妹妹太过口无遮拦了,言语得罪之处望多海涵。”
说完话,姐姐拉着很不愿意离开的妹妹离开了。
一场相遇,不欢而散。
游海龙和玉凤的“桃花源”的宁静,被一群不速之客给打破了。
玉凤被那个疯丫头说得将信将疑,非要游海龙陪她到附近的了缘寺去求签算命。
……
当玉凤用自己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双手,摇了半天摇落一支算命用的竹签后,游海龙帮她把竹签捡了起来,递给那位解签的老尼姑。
老尼读签道:
“乱世桃花逐水流,命运不堪难回首。”
“请问这位施主,您求什么呢?”
老尼问道。
玉凤颤微微地说道:
“我……我求姻缘。”
老尼摇摇头,怜悯地说道:
“施主,你求的是下下签呀。”
玉凤非要缠着游海龙道:
“海龙,你也求一签吧。”
游海龙清楚玉凤心里不快,就劝说她道:
“求签算命之事,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命运是人定胜天的。算了玉凤,我们还是走吧。”
玉凤紧紧地拉着游海龙的手不放,非要他也求一签。
游海龙随手从竹筒里抽出一支竹签,交给老尼。
老尼读签道:
“济世济人难自济,命运多舛由天幸。”
老尼接着又说道:
“施主的命运,要靠自己奋力地去抗争;施主的人生,要靠他人来品评。”
“姐姐,别人的姻缘不好,兴许你的姻缘会很好呐,你也来求一签吧。”
游海龙和玉凤定睛一看——又是擅闯他们“桃花源”的那群人,说话的还是那位妹妹。
她说的这番话蛊惑了自己的心上人玉凤,所以游海龙打算要和她争执一番的。
可是宽容大度的玉凤,却拉着游海龙的手离开了。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游海龙和玉凤同骑一匹雪白的骏马往回赶。
玉凤依偎在游海龙的怀里,忧郁地说道:
“在不出今天一天的时间里,我就被别人推算了两次——我的姻缘很糟糕,难道……”
游海龙赶快打断了玉凤的话道:
“一个疯丫头的话,不足为信;那竹签上的字是人刻上去的,又不是神刻上去的——对此,你也不要太迷信了。”
看到玉凤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游海龙故意把话题挑开道:
“对于竹签上的话,我倒是不担心,可就是纳闷了……”
玉凤正是焦躁不安的时候,就着急地问道:
“你纳闷什么了?”
“我们的‘桃花源’在皇家猎场里边,一般人是很难进入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多人,能够轻易地进入呢?而且我看他们的装束,很可能是夷族人。”
游海龙说这番话的目的,完全是为了转移玉凤的注意力的。
然而,玉凤的思维又岂是游海龙所能够掌控的呢——她顺着游海龙的话题,引出了更加沉重的话题:
“我怎么感觉:就在我们的周围甚至是在我们的身上,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在游海龙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但是在嘴上,他却还是安慰玉凤道:
“你也太过多虑了:我是皇子;你是大将军之女。我们身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虽然游海龙在嘴上这么说;但是在心里却还是做下了决定:
等回府以后,一定要让那位自命不凡的狗头军师计智囊去调查清楚。
可是,当游海龙匆匆地赶回府邸的时候,却找不到那位计智囊了。
XXXXXXXXXXX
计智囊原名季之堂,但是他却自命不凡地说:
自己是完全可以做为游海龙出谋定计的智囊的。
他有几分自负,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是皇上精心地为皇子游海龙桃选的伴读,别看只比游海龙大了两岁,但在实际上却是游海龙的师傅。
游海龙倒是没有感觉到他有多么高深的学问,但是他却有很突出的一点:
就是足智多谋,并且对于政治和战争,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这也是皇上让他做游海龙得力帮手的原因。
可现在游海龙对政治一点都不感冒,也自然就把计智囊给冷落一边了。
可在眼下,游海龙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计智囊去办了,就不得不着急上火地把他给召回来了。
看来——也只能够按照计智囊一再告诉自己的紧急联络他的办法去做了:
游海龙赶快命令下人,在府邸里燃放起了烟花。
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烟花“噼噼啪啪”作响着往上升腾,飞散在黑蓝的夜空中,组成了瞬间升腾绽放和飞落凋零的无数斑斓的火的花朵。
这边的烟花刚燃放了几支,在游海龙东南的天空中,也相映地升起了火树银花的缤纷花朵。
看到了远处回应的烟花,游海龙就敢肯定是计智囊在回应自己;而且还知道:
他又去那男人们最销魂地方去了。
计智囊去青楼,不是为了**,而是去为自己物色——刚刚堕入风尘而又不愿随波逐流的一定要漂亮的女子去了。
因为,虽然他有很高的地位和不菲的俸禄,但是他的身体和五官,却非要执拗地长得和自己的主观愿望相悖:
身体矮了一点,本来倒也没有什么,可偏偏还是想拼命地站也还是站不直【有些罗锅】;嘴唇长的是三瓣的,虽然没有兔子嘴那样长得明显的三瓣状,可也看得出来那很明显的唇裂。
现在他正是年少钟情的时候,对于自己的长相,心里很自卑也自然有很重的压力。
而正是这种压力,又化作了他先下手为强的动力:
几年了他一直到处物色年轻漂亮的女子,来做自己的娘子。
这不越来越不得已而求其次了,一直物色到青楼里去了。
看到计智囊快步走了过来,游海龙故意用夸赞的口气挖苦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到了青楼难道没有睡觉呀?”
计智囊也不甘示弱道:
“我都跟了殿下半年了,终于被您主动召见了,就算正在睡觉也要赶快赶来呀。”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不像是主仆,而像是兄弟。
计智囊显然非常高兴:
“让我来猜一猜您召我来的目的:虽然皇上是让我来辅助您的,但是我敢保证——您所要求我做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您自己的事情,跟我的职责肯定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游海龙反唇相讥道:
“那你不分时候地往青楼跑,跟你自己的职责相不相关呢?”
计智囊故意显得很恭敬,一拱手道:
“我跟了殿下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您也没有让我做什么事情呀?您若是感觉我不称职的话,就告诉皇上:把我给辞退算了。”
此时此刻,游海龙不得不佩服——季之堂,不愧是计智囊:
一则,拿父皇来压自己。
二则,肯定断定了:自己必定有很急切的个人事情,要指派给他去办。
三则,他能够参悟透自己的秉性,尽管彼此之间交往的并不多。
知人者智:能够非常准确地识人,肯定也能够显现出一个人的过人之处,因为别人也像自己一样——是懂得故意地彰显与刻意地掩饰的万物之灵。
彼此之间开过玩笑过后,游海龙把今天自己和玉凤在“桃花源”和了缘寺地遭遇告诉了计智囊。
计智囊只是神情严肃认真地说了一句:
“好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殿下去办好的。”
话音刚落,计智囊转身就走。
游海龙慌忙喊住他道:
“你可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事情呀?”
这下计智囊倒是不着急了,而是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
“殿下是要我去查明那两个女子的身份,并且最好再探听一下:朝野上下会有什么动向——来分析判断一下:您在桃花源里的生活还能够持续多久,并且还幻想着用我调查出来的结果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心上人。”
看到父皇为自己挑选的人这么的聪明,游海龙打从心底里高兴道:
“好,你分析得非常好!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就限你在一天的时间里给我查出结果来。若是在一天之内查出来了,我有奖赏;若是查不出来,我可要重重地处罚了。”
“我圣明的殿下呀,这样的事情你让谁来查,可都是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啊!”
计智囊脸上的表情,板得比苦瓜还苦道。
“不错,任何一个人都要三天以上的时间;但是,你计智囊只要一天的时间也就够了。”
游海龙心里着急着想要结果,着急着用计智囊查出来的结果去安慰玉凤。
计智囊领了命令急匆匆地离开了,临行前抛下一句自信有力的话:
“好吧殿下,你说一天就一天,但是你说的奖赏可是一定要兑现呀!”
计智囊走了,游海龙感觉积累了一整天的劳累,还是不能够驱走自己心中那莫可名状的担忧:
就像是一匹警觉的狼,虽然它眼下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凭借着自己灵敏的嗅觉和超强的听觉以及自己敏锐的洞察力,总是能够做出不久后将要发生的预测。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溪云”和“山水”的端倪,绝对逃不出曾经就是“狼”——五官和大脑都能够作出超人地判断的游海龙的。
其实,做为万物之灵的人类除了大脑的功能进化以外,其他的很多的动物的功能都退化了。
动物的进化和人类的进化,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过程。
虽然,动物的大脑进化程度很低,但是,动物的五官和四肢的功能确实要比人类的强上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
显然,由于人类大脑的超级进化,使人类自身在地球上攫取了无比优越和崇高的地位——优越和崇高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舞剑——在烦闷的时候,游海龙就最爱舞剑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游海龙的长剑寒光闪闪一招一式地划破夜空,却划不破自己心中的闲愁。
忽然之间,飞来了一个人和游海龙举剑对舞。
游海龙看了一眼就惊呆了,剑也不舞动了,因而自己手中的剑被对方有力的一剑震落到了地上。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游海龙的父皇。
游海龙急忙下跪行礼道:
“不知父皇驾临,孩儿未曾迎接、跪拜,望父皇恕罪。”
此时此刻,游海龙在父皇面前是非常地紧张的,因为他知道父皇这次来,极有可能会做出让自己很不愿意接受的决定的。
游海龙战战兢兢地问道:
“父皇微服来看孩儿,不知有何事情呀?”
皇上显然龙颜大悦道:
“我就是想和龙儿切磋一下剑法。”
然后,皇上亲手为游海龙捡起剑。
游海龙仔细地打量着父皇:
他神情威严而和蔼,虽没有穿皇袍,但依然是不怒而威、仪态雍容。
别人都说父皇严厉,但在游海龙眼里:
他一直都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父亲——就和普天下所有的父亲那样,并没有什么两样。
皇上把剑递到游海龙的手中道:
“来吧龙儿,让父皇来看一看你的剑法精进了没有?”
皇上的话对谁来说都是圣旨,游海龙只有领命比试了。
游海龙举起剑刚要和父皇对决,跟随皇上的贴身太监走了过来,用一副公鸭子腔低声道:
“殿下,您千万可是要小心呀,皇上他可是上了年纪了啊!”
皇上还是听到了,高兴地辩驳道:
“小李子,你就放心吧,朕还年轻健壮的很呢!”
游海龙和父皇各举手中的剑,“叮叮当当”地比划了起来。
他们战了三十个回合,虽然皇上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微微地轻喘起气来;但是说实在话,游海龙还真地不是他父皇的对手——已经败下阵来了。
皇上把剑收回鞘中道:
“我们是父子,比剑的时候都是特别地怕伤害到对方,根本也比不出个结果来。我们最好还是徒手来比试,这样才能够完全地施展各自的武功,也才能够真正地比出个高下来。”
作为父亲,他的话就是命令;而作为皇帝,他的话就更加是圣旨——而游海龙却只有听命的分了。
游海龙和父皇都放手地比起武来。
游海龙感觉自己施展了浑身的功力,可在父皇面前还是技逊一筹——一直处于下风。
又是切磋到了三十个回合的时候,忽然间皇上急拳飞脚招式更加地凌厉——很显然一副爆发状态。
游海龙抵挡不住了,真地是抵挡不住了!
就在游海龙想要认输的时候,皇上的头和手脚突然间发生了令游海龙胆战心惊而又疑惑不解地变化:
就在那很短很短的一瞬间,皇上的头上就像带了一顶象头头盔一样;手和脚也都变粗了,而手上更像是带了一副特殊的护手一样。
但是细细地看来,这一切又都和皇上的身体一般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皇上的身体,看起来真地是明显地胀大了,并且有非常难以形容的斑斓地颜色。
游海龙惊呆了,彻底的惊呆了!
皇上看到自己的皇子惊呆成了这样,就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皇上,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原貌。
游海龙惊讶地问道:
“父皇,您刚才是怎么了?”
皇上笑着解释道:
“刚才,现出的可是我的战魂呀。每一个练到一定层次的武士,在爆发了自己浑身的功力的时候,都会现出自己的战魂的——就像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一样。每一个武士的战魂,都是不一样的,即便看起来是一样的,也会有细微的差别的。”
“父皇您肯定累了吧,我服侍您休息一下。”
游海龙说道。
李公公也随声附和道:
“是呀万岁,龙体要紧呀!”
今天皇上的兴致显然是很高的,他和蔼地笑道:
“为自己累一点,自己会更加地身强体壮;为家国社稷累一点,天下会更加地繁荣安康。龙儿,你说对吗?”
游海龙料想到了父皇很有可能要做出令自己不情愿地决定了,尽管心里明白,嘴上却还必须要附和父皇道:
“父皇教训的极是。”
然而皇上说的话,还是出乎了游海龙的意料:
“龙儿,我看你的武功已经有了不小地进步了,刚才,你怎么没有现出战魂来呢?来,我们再来过招,我一定要看到你的战魂。”
皇上主动地亮出了招式道:
“你一定要使出全力,把自己的武功彻底地爆发出来才行呀。”
皇上刚一出招,自己的大象战魂就现出来了。
这次皇上出招招招凌厉,逼得游海龙也不得不爆发了——就在又过了十招的时候,游海龙大吼了一声。
游海龙一张口却是“嗷……”的一声,他又一次地惊呆了——这分明就是狼嚎呀!
看到了自己肥厚的犹如狼爪一样的手,游海龙不禁又被惊呆了。
游海龙赶快停下了招式,一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自己。
皇上看到了,却高兴坏了:
“原来,你的战魂是狼。好啊,真是太好了!”
游海龙不解地问父皇道:
“有什么可好的呢?我的战魂,比起父皇您的战魂来,可是差得太远了!”
皇上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这只是你刚开始的战魂,狼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你知道吗?我最初的战魂,却是兔子呀。现在,我的战魂,已经升级进化到了顶级了;但是,你的战魂,可是前景不可限量呀——它的顶级是龙,等进化到了顶级以后,你就会天下无敌了。”
游海龙把皇上迎进屋里,皇上看了李公公一眼,李公公就很会意的远远地侯在门外了。
皇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看起来旧旧的书,然后郑重其事地递给了游海龙。
游海龙接过书一看——《化龙心法》,再打开来粗略地看了看: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化龙心法》可是武林里最为至尊的一本武功秘籍啊!
它不是传说中才有吗?”
游海龙深为不解,喃喃自语道。
皇上压低声音道:
“这不是传说而是真的,父皇我都已经练了三十年了。我可以断定:这本秘籍,肯定是真的。但是,我也领悟到——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练到化龙的境界的。”
“父皇的功力深厚,而且您还算年富力强,为什么练不到呢?”
游海龙非常不解地问道。
皇上娓娓地解释道:
“其实这‘化龙’,只是代表着自己的武功修为,已练到了独步天下的境地了。其实,龙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战魂。就像我现在的战魂,看起来是大象,其实,大象根本就不是我的战魂。我的战魂,比起最初的兔子也没有进化多少。大象只是代表着——无论我再怎么勤练,只能达到的至高境界。”
“父皇的意识就是说:无论再怎么勤练,我的战魂永远都是狼是吗?”
皇上开心地笑道:
“那倒也未必,不过战魂的升级进化是非常困难的——并不是你现出了什么战魂,就能够完全地发挥那个战魂的威力的。能够完全地发挥了那个战魂的威力以后,才能够表明了那个战魂的进化和升级成功。但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潜力无限的——一定要好好地练习和禅悟呀!”
游海龙手里捧着《化龙心法》,心情十分地激动,然而又十分不解地问道:
“那这本秘籍,父皇你怎么不送给我的大皇兄和二皇兄他们呀?”
皇上又是很开心地笑道:
“难得你还这么地看重手足情义呀!可是,你大哥的战魂是羊;你二哥的战魂是猪。他们战魂的至高境界,和父皇一样——也是大象呀。”
游海龙不再说什么了,但是皇上却高兴地说道:
“狼是动物界里非常顽强的斗士和天才的军事家,你一定要记得:好好地升级进化自己的战魂。父皇也以有你这样的皇子,而感到欣慰呀!来人呀……”
皇上的话音还未落,游海龙就已经把秘籍揣到了自己的怀里了。
皇上的话音刚落,两个小太监就急急忙忙地扛着一杆枪走了进来。
而这样简单的事情,李公公还要郑重其事地指引着——卖力地在皇上面前炫耀——好像这件事情,就是他一个人做的一样。
这是一把三尖两刃枪:
枪身长两米,整杆枪就像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龙一般。
枪的三尖两刃,被打造的仿佛是一团火焰;
枪刃和枪杆的连接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龙头;
枪身就是盘龙的身体;
枪尾也是一副龙尾状。
不要说用起来了,就单是看起来也是一把神兵利器。
游海龙非常高兴地接过了枪,撒欢似地跑出屋外兴奋地舞了起来。
无奈这杆抢对游海龙来说还是太重了,他舞得非常地缓慢和死板。
皇上从游海龙的手里接过了枪,轻松灵活地舞了起来。
舞了片刻以后,皇上又把枪交到游海龙的手中道:
“这也是武林至宝:‘霸王龙’枪呀!这枪不同与剑,你必须要十分刻苦地练习,才能够轻便灵巧地运用。并且你进步越大,这枪所发挥的威力也就越大。等你的战魂进化到了顶级的时候,这杆枪的威力才能够完全地发挥。”
“谢谢父皇的赏赐与教诲,孩儿一定会好好地练习,不辜负父皇您的期望的。”
这话的确是游海龙的肺腑之言——哪一个酷爱练武的人,会不喜欢神兵利器呢?
游海龙说到了期望的时候,皇上显然高兴极了:
“你既然说到期望了,父皇真地对你有很高的期望啊!”
听到了声音,游海龙就知道是计智囊在说话。
他把这两个女人打发走了以后,对游海龙说道:
“她们两个,是皇上赏赐给你的宫女。我也代您向皇上求情了,可皇上他还是没有改变决定。皇上的决定就是:用她们两个顶替您的玉凤;而您必须要迎娶北塞国的公主。尽管在迎娶公主之前,您是不能够非常张扬地和秦玉凤成亲的。但是,也是可以拥有女人的。然而这女人,一定不能够是名门望族的千金——这样就太张扬了。至于这两个平民出身的宫女嘛……”
计智囊一脸坏笑着没有往下说,但是对于他的话意,游海龙是完全明白的。
“你去调查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其实,再让计智囊去调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之所以要支开计智囊,是因为游海龙心情烦躁,不想听这个乌鸦嘴在这里乱说乱叫的。
游海龙走到哪里,这两个宫女就跟到哪里。
越是看到她们,游海龙的心里就越是烦恼:
就她们这样的庸脂俗粉,就算是有一百个也不能够和自己的玉凤想比呀!
当一个男人全身心地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美貌和优点,就会在自己的脑海里放大。
可以大到再也难以容下别的女人的程度——情人眼里出西施:
游海龙的脑海里满是玉凤的影子,真的懒怠去看别的女子。
游海龙费了好大的周折,才甩脱了这两个宫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游海龙的心里知道:
可能全天下的人,都在谈笑风生地议论着这“天作之和”的姻缘。
外人的眼光来看姻缘,可能永远地都只看男女双方的容貌、地位和嫁娶时的声势、排场;却很少有人去注意:作为当事人的男女双方的感情。
游海龙料想着玉凤和自己一样——也是非常地伤心难过的:
当她想起了我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时;
当她想起了我们在桃花源里的欢聚时;
当她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时;
当她想起了我们之间对于未来心有灵犀的憧憬时——
自己坚信她柔弱的心,肯定也是会非常地伤痛的。
而她伤痛的心,没有自己的抚慰,会是怎样的难以愈合?
想起了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时,小鸟依人一般地可爱;
想起了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
想起了就在昨日她摇到姻缘的下下签后,紧张的神情和非要自己也求签和她一起验证的请求时——她对自己是多么地在意啊
——就在昨天这个还是属于自己的心里和梦里的女人,却在一夜之间就因父皇的赐婚,而变成了自己的“嫂子”了。
在这一生中,自己将要永远地失去她了,即便就是她人在对面,彼此也不可能破镜重圆再重相聚了。
真是:
造化弄人,情难以堪;情感动天;苍天无言。
很少喝酒的游海龙抱着酒坛买醉,酒水洒得他满脸和满身都是的。
游海龙喝了很多的酒,但是一个人越是想要喝醉的时候,越是不容易喝醉——在他的脑海中,玉凤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
那油墨油墨的发髻;
那秋水一样的眸子;
那如花似玉的容颜;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
她就是游海龙梦中的仙子,他们曾经多次谈起:
要像范蠡和西施那样泛舟天下,做一对神仙眷侣。
游海龙掏出一块手绢向上扔出,任它被自己舞剑所携带的剑气吹来吹去的。
看到飞来飞去的手绢时,游海龙又想起了自己和玉凤在桃园里放风筝时的美好时光。
游海龙拼命地舞剑,就是为了不让这手绢落下来。
忽然之间,游海龙的头顶上多了一块手绢。
当游海龙揉了揉惺忪的醉眼再去看时,头顶又成了一块手绢了。
游海龙心里非常的纳闷,就停止了舞剑,把手绢接在了自己的手中。
当游海龙张开手绢看时,酒意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一大半——手绢被掉包了:
手绢上绣的桃花、蝴蝶和风筝的图案不见了,取代它们的是两行小楷:
家国天下男儿愿,江山美人重江山。
字体看似玉凤的笔迹,却多了一份刚健。
“谁……谁拿了我的手绢,赶快给我还回来!”
游海龙的话音刚落,一袭青衣女子轻轻地飘落到他的面前。
看到这身衣服的颜色,就令人联想到春天里最动人心的风景了。
游海龙还是第一次见到——玉凤在自己面前穿这件衣服。
“玉凤,今天你穿这身衣服,是故意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的是吗?玉凤,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也不做什么皇子了。我们远走高飞吧,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游海龙抱着怀里软玉暖花一样的玉凤,真地希望:
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最好这界上就只剩下她和自己了。
然而玉凤非但不高兴,反倒非常气愤地挣脱了游海龙,她的脸更是红红的——赛过了那开得最艳的桃花。
游海龙哪里肯放手,就又合围着双臂再去抱她。
就在这一瞬间,玉凤变得非常地气愤,然后伸出她那春葱一般的玉手,把那手掌的图案,清晰地印在了游海龙那满副深情的脸上。
“一切都变了,难道连玉凤你也变了不成吗?”
游海龙大惊失色地望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玉凤,伤心透顶地说道。
“玉凤长、玉凤短,难道在文武全才的三殿下心里,就只有一个玉凤吗?真是辜负了:你父皇这么地看重你;全天下有这么多的臣民,这么地夸赞你。”
玉凤的态度陡变,冷冷地说道。
“玉凤,玉凤!你今天是怎么了?”
游海龙十分不解地叫道。
“你别叫我玉凤,我是玉凤的妹妹天凤。”
天凤由羞愧转为气愤道:
“我真是搞不明白了:我姐姐玉凤也和你一样——要死要活的。我还把她给教训了一顿……”
游海龙一下子呆住了,揉了揉自己的醉眼,仔细地打量她:
果然是玉凤的妹妹,和玉凤有七分相像。
“将府两朵花”真是名不虚传!
不过,玉凤的容貌,看起来更加地柔媚;而天凤的容貌,看起来却更加地冷艳,她本人也有几分男子气概。
天凤比玉凤小了一岁,和游海龙一般大的年纪。
在平素里,他们就是相识的。
今天游海龙的神智不太清醒,所以才发生了这种情况。
在天凤和自己的眼神对视的时候,游海龙分明看到了——在她的脸庞上,因羞愧而一点点地泛起并渐渐地扩散的红晕。
尽管天凤是一位十分喜爱练武的另类女子,行为也像大大咧咧的小伙子,可毕竟是一位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了。
“我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臭男人这么地欺负。这要是传了出去的话,我可怎么做人吗?”
天凤机智地说道。
游海龙顿时领悟了她的意思,也机智地对道: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天凤姑娘你尽管放心:我绝对地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的。”
“你的姐姐玉凤,到底怎么了?”
为了摆脱彼此之间尴尬的境地,游海龙赶快地把话题转移了。
“我们就是好好地开导了她一番,她现在好多了。这不手绢上的字,还是她要我带给你看的。”
“不可能的,玉凤绝对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改变心意的。这一定是你在撒谎!”
情急之下,游海龙冲口而出道。
很显然,天凤被游海龙的话激怒了道:
“现在的天下形势: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皇上这么做肯定也是为了你们皇室和社稷。你们又何必为了一己之私,而辜负了家国社稷呢?再说了你们皇子,立了王妃以后,不是很喜欢再纳妾吗?”
“|一个人家世再怎么显赫,再怎么年轻,遇到的真爱也不可能太多。心心相印、一生相随,真爱在家国天下里融合,这样的伴侣比神仙还要逍遥得多。”
说出这样的话,游海龙不禁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不知道天凤是被游海龙的话给感动了,还是突然间想起了她那苦命的姐姐道:
“三殿下不愧是一位多情的皇子,可是,我的姐姐却没有这样的福分。日后,哪一个女子若是能够嫁给你的话,就是她的福分啊!”
说完这番话,天凤的脸红得赛过了天上的云霞。
此时天凤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游海龙猜不出来;即便是能够猜出来,也没有心思去猜:
因为在那时,他满心里都是天凤的姐姐玉凤。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等到天凤成为自己的女人后,游海龙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这番非常伤感、非常真切的一番话打动了天凤,她才暗下决心:
即便以后有机会做妾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跟随自己的。
也正是由于日后天凤死心塌地跟随与辅佐,游海龙在自己的人生和复仇的路上,才会比较容易地踏平坎坷。
天凤见游海龙还是一副伤心欲绝放不下玉凤的神情,就很怜悯地拉着他的手道:
“事已至此你就听我姐的劝告:家国天下男儿愿;江山美人重江山。这也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呀,你不会让我白跑一趟吧?”
游海龙正要开口说话时,忽然听到有人急匆匆地走过来的声音,就收回了自己想说得话,转而说道:
“既然,我和你姐姐都要分开了,你就把她的手绢还给我吧。”
说着话游海龙掏出了天凤和自己掉了包的手绢,意思是要和她交换。
天凤把手绢还给了游海龙,然而却面带愠色道:
“姐姐的手绢可以还给你,我的手绢也不要了——被你搞得满是酒气。”
游海龙拿起手绢闻了闻,确实满是酒气。
天凤看到计智囊走近了,就一拱手道: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三殿下告辞了。”
天凤刚走出门去,计智囊就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