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笑。
薛复旁边的这个副官,表情简直是跟薛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生人勿近,在她面前也从不多说一句。
明明年纪看着很小,却让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敬畏。
这种感觉,以前何止霖带着她去见家里长辈的时候才出现过。
“可以。”
“徐副官......你跟他是一起长大的吗?”
“不是。”
“那?”
“我们认识,是因为他打了我一顿。
后来,他又把我打了一顿,我就成了他副官。”
“啊?”
“嗯。”
徐迁和薛复不同,相比于薛复的落魄,徐迁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前呼后拥,只知道为非作歹。
13,14岁的年纪,那时掀起留学潮,家里人打算把他送出国去,但是他不愿意,看谁都不过眼,看什么都想搞破坏。
徐老太爷花大价钱拍下来的宋代瓷器他说摔就摔了。
然后就被人一脚踹翻。
在他家大厅里,那人还不是老太爷,只是一个古玩店送货的小杂役,竟然敢踹他。
于是两个少年扭打在一起,谁也劝不开。
那时候,薛复的身子骨比他还小,但一个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个是从小在大街小巷摸爬滚打的小流氓,输赢可想而知。
后来他还是时常去找薛复的麻烦,经常被揍的鼻青脸肿,薛复因此得到徐家的优待。
事实是小少爷揍人揍脸,小流氓打人却从来都是在外人难以察觉的地方, 只有他懂有多疼。
后来徐迁还是没能抵抗的过,在国外绕了一圈,回国依旧荒唐,直到,小流氓深夜叩响他的门......故事到他出国戛然而止,雨秋停下脚步,回身问他。
“然后呢?”
徐迁不答,替她推开房门。
“到了。”
“那?”
“后面的故事,就不是我能说的了。”
房中的圆桌旁站了一人,手中拿着她这几日练的字。
“你怎么来了。”
身后房门被轻轻带上。
“过来。”
直到被抱着,鼻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烟草味道,雨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算是归回原处,妥善安放。
“刚刚说什么,那么入神”他站在窗边看着她走来,一步一步,他心上的这个人,就算只是看见她,都好像人生圆满了一样。
“说你以前......要知道我的以前,你怎么不来问我。”
“你会说吗?”
“不会。”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