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又拎着酒瓶,往空杯里倒去。
我抓住他的手。
“滚!”
字,随着他抬头卡在他喉间。
“绵绵?”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反手抓住我。
我的手腕被他用力一拽,整个人就朝他扑去。
“那个,我先在外面等。”
顾遮抬手一副遮住眼睛的样子。
“不用,你送他回别墅吧。”
我和顾遮一左一右,扶着傅以州上了顾遮的车。
到了别墅。
“那个,温小姐。”
顾遮将傅以州扶到别墅门口。
“傅少,从不让其他人进这套别墅。
所以,就麻烦你了。”
“行吧。”
我不知道,原来傅以州还有这样莫名其妙的门禁。
这什么奇怪的领地意识?
顾遮见我答应了,脚步匆忙的就转身开了车门。
踩着油门就跑了。
这感觉好像,傅以州是烫手山芋。
我肩膀重量一沉,傅以州的手臂搭在我身上。
扶着他,进了别墅。
“傅以州,几年不见,你变酒鬼了?”
我看着他发红的侧脸,忍不住吐槽。
扶着他,上了二楼卧室。
我已经把力气用完了。
“你躺上去吧。”
我将他的手臂从肩上挪下来,只是和他的重量差别有些大。
整个人被他朝大床倒去的重量,拉了下去。
14.“你起来。”
此刻,我竟然被傅以州压在身下,躺在大床上。
“傅以州,你清醒清醒!”
我拍了拍他的脸。
“温知绵,我好痛。”
傅以州炙热的呼吸在我的颈侧。
“痛?
我没用力。”
我解释道。
“我这里痛。”
压在我身上的傅以州一手将身体撑了起来,俯视着我。
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温知绵,我知道。
你是生气三年前我连秦佳佳那样的人都没有处理好。”
“我以为,你会来找我。
听我解释的。”
“可,你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你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我满江市的找你。
就差把江市翻过来了。”
“我和秦家没有订婚,我心里只有你。”
“你离开后,我才发现。
我非你不可。”
他两手撑在我的两侧,四目相对。
我看见他那双眼睛,带着迷离的发红。
好像一只被遗弃的狼崽。
“本来以为,你愿意和我回江市,是我的一个机会。”
“可你说,接种生子而已,你不在乎?”
“呵呵,温知绵。”
“我投降了,我在你这里输的毫无尊严,一败涂地。”
他这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