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韩启铮喉咙动了两下,问道:
“那时候你……”
我叹了一口气,将故事讲完:
“我不受控地掉了两滴泪。”
“然后抽了两纸把眼泪擦干净了,继续画设计图。”
韩启铮的眼神光一下子灭了。
我笑了笑,给他判了最终的死刑。
“韩启铮,我相信你现在是真的爱我。但爱你如命的谢云枝、苦追你五年的谢云枝、低到尘埃里没有自尊的谢云枝,没了。”
“她摔死在仓库处的楼梯处,死之前曾哀求你救她。”
“但你什么都没做,就静静地看着她死去。”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我转身离去后。
路灯将韩启铮的身影拉得老长,我听见他崩溃而绝望的哭声,我听见他愧疚的呢喃:
“对不起,枝枝。”
“对不起……”
……
我没有停留、没回头,仍是往前走。
后来,韩启铮再也没有打扰过我的生活,但也没听说他传出什么恋爱结婚的绯闻。
他孤身一个人待着,偶尔会扒开百叶窗看看。
那个空着的工位,会不会来人。
而我的顾客名单上,总是会有一个匿名的大客户,助理说:
“Zhi,这个客户叫堪折。”
“是汉字,应该是你在国内的顾客。下次的线下展览要安排会面吗?”
我摇了摇头,思绪万千:
“不用了,我们是老朋友了。”
“不会见面的老朋友。”
祝他幸福太假了,我要他爱而不得,我要他身边桃花无数却无人真心对他,我要他夜夜想起我的好,我要他跟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Zhi,该上台发表获奖感言了!”
我收起思绪,利落地理了理衣服走出后台,看着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我的身上。
在万千华光下,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