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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结局+番外

鱼儿太闲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妃闻言,沉吟片刻。宋朝阳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的心思向来难测,但确实听闻他偶尔会尝些宫外的吃食。与其准备那些宫中常见的,不如另辟蹊径,或许真能讨得皇上欢心。“嗯,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吧。”“务必办妥当了。”宋朝阳再次福身应下。“是,母妃放心,儿媳定会用心去办。”目的达成,宋朝阳便不再多留,行礼告退。“那儿媳便先去着手准备了。”王妃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宴会的菜单既已敲定,宋朝阳未在暖亭多留,带着红鸢径直出了王府。她得去一趟有间茶楼。按照梦里的情形,王爷寿宴的前一晚,王妃会在她的汤里下药,促成她与韩焱圆房,好给王爷一个交代。最近这些时日,王爷不止一次找过王妃,让她多操心宋朝阳和韩炎圆房的事。上一世,她满...

主角:韩云烨宋朝阳   更新:2025-04-26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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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云烨宋朝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儿太闲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闻言,沉吟片刻。宋朝阳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的心思向来难测,但确实听闻他偶尔会尝些宫外的吃食。与其准备那些宫中常见的,不如另辟蹊径,或许真能讨得皇上欢心。“嗯,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吧。”“务必办妥当了。”宋朝阳再次福身应下。“是,母妃放心,儿媳定会用心去办。”目的达成,宋朝阳便不再多留,行礼告退。“那儿媳便先去着手准备了。”王妃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宴会的菜单既已敲定,宋朝阳未在暖亭多留,带着红鸢径直出了王府。她得去一趟有间茶楼。按照梦里的情形,王爷寿宴的前一晚,王妃会在她的汤里下药,促成她与韩焱圆房,好给王爷一个交代。最近这些时日,王爷不止一次找过王妃,让她多操心宋朝阳和韩炎圆房的事。上一世,她满...

《黑莲花女配以身入局,穷困太子步步沉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妃闻言,沉吟片刻。

宋朝阳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皇上的心思向来难测,但确实听闻他偶尔会尝些宫外的吃食。

与其准备那些宫中常见的,不如另辟蹊径,或许真能讨得皇上欢心。

“嗯,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吧。”

“务必办妥当了。”

宋朝阳再次福身应下。

“是,母妃放心,儿媳定会用心去办。”

目的达成,宋朝阳便不再多留,行礼告退。

“那儿媳便先去着手准备了。”

王妃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宴会的菜单既已敲定,宋朝阳未在暖亭多留,带着红鸢径直出了王府。

她得去一趟有间茶楼。

按照梦里的情形,王爷寿宴的前一晚,王妃会在她的汤里下药,促成她与韩焱圆房,好给王爷一个交代。

最近这些时日,王爷不止一次找过王妃,让她多操心宋朝阳和韩炎圆房的事。

上一世,她满心欢喜,以为能借此机会与韩焱缓和关系,却不知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韩焱对她厌恶依旧,那晚更是极尽羞辱。

重活一世,这等好事,自然要让给真正“有福气”的人。

她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先把秦清引到王府来。

到时候,只需稍稍用些手段,就能让秦清替代她,承了这份“恩泽”。

马车辚辚,很快便驶近了西街。

宋朝阳并未让车夫直接停在茶楼门口,而是在街口的长巷旁停了下来。

主仆二人下了马车,刚转过巷口,远远便瞧见茶楼那简陋的棚子下,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韩焱和秦清。

韩焱不知说了什么,引得秦清掩唇轻笑,随即,他竟伸手揽住了秦清的腰,举止甚是亲密。

红鸢气得柳眉倒竖,压低了声音。

“主子您看!光天化日之下,世子爷和那秦清……简直不知礼义廉耻”

宋朝阳脚步微顿,面上却没什么波澜,只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嘲讽。

她并不在意韩焱和谁亲近,只是觉得眼前这一幕,颇有些滑稽。

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非要纳秦清为妾,如今看来,王妃那边怕是还没松口。

果然,只听韩焱带着几分无奈和歉疚的声音传来。

“清儿,纳你之事,怕是还要再等等。”

“母妃那边……仍是不允。”

秦清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被温柔取代。

她微微垂眸,声音轻柔。

“焱哥哥不必介怀,清儿明白王妃的顾虑。”

“清儿不求名分,只要焱哥哥心里有我,清儿便心满意足了。”

秦清这副委曲求全、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激起了韩炎的保护欲。

韩焱果然满目怜惜,手臂收紧,将她更用力地搂进了怀里。

“清儿,委屈你了。”

“你放心,我定会尽快说服母妃。”

两人正温存之际,不远处传来粗声粗气的喊声。

“卖茶的!来一壶热茶!”

秦清轻轻推开韩焱,拢了拢衣衫,脸上恢复了惯常的笑容。

“焱哥哥,我这儿还有生意,你先回去吧。”

韩焱有些不舍,但也不好再停留,点了点头。

“好,那你自己小心些。”

秦清应了一声,看着韩焱转身离开,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转身提着茶壶朝那喊话的客人走去。

宋朝阳见韩焱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这才抬步,不紧不慢地走向茶摊。

秦清刚给客人倒好茶,一转身,便看见了宋朝阳主仆,心头蓦地一跳。

她刚才和韩焱……世子妃该不会都看见了吧?

秦清心底有些发虚,面上却强作镇定,挤出一丝笑容。

“世子妃来了,今日想喝点什么?”

宋朝阳仿佛没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也未提及方才之事,只淡淡开口。

“今日不喝茶。”

“是有一事,想请秦姑娘帮忙。”

秦清心中疑惑更甚,世子妃找她能有什么事?

宋朝阳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

“过几日是我父王镇南王的寿宴,府中需要添置些新巧别致的茶点招待贵客,到时皇上也会亲临。”

“我记得秦姑娘不仅茶泡的好,做点心的手艺也是一绝,不知秦姑娘可否愿意接下这桩差事?”

去王府做茶点?还是为王爷寿宴?

秦清着实吃了一惊。

这可是接近王府,接近韩焱的大好机会!

宋朝阳见她惊讶,故作无奈地轻叹一声。

“实不相瞒,为这点心之事,我已是愁了好几日。”

“想来想去,京中手艺能及得上秦姑娘的,怕是难寻。”

“这才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当然,也不会让秦姑娘白辛苦。”

宋朝阳伸出三根手指。

“王府愿付三十两银子作为酬劳,秦姑娘意下如何?”

三十两!

秦清眼睛瞬间亮了。

她这茶摊辛辛苦苦一个月,也未必能赚到十两银子。

三十两,这价钱给得实在太高了!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面上却还是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

“宋姑娘太客气了,能为王爷寿宴尽一份力,是民女的荣幸。”

“这差事,民女接了。”

宋朝阳料定她会答应,唇角微弯。

“如此甚好。”

“只是,寿宴在即,时间紧迫。”

“为了方便研制新的茶点样式和秦姑娘练习茶艺,不知秦姑娘是否方便这几日暂住王府?”

“王府后厨宽敞,材料齐全,也方便秦姑娘施展手艺。”

住进王府?

秦清的心怦怦直跳。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

她原本就心心念念想踏入王府的大门,没想到机会来得这样快,还是这位世子妃亲自邀请!

她强压下心头的狂喜,故作矜持地稍稍犹豫了一下。

“这……我倒是方便,只是……”

宋朝阳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温和一笑。

“秦姑娘不必忧虑,客房早已备下,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你只管安心准备茶点茶艺便是。”

秦清本就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话已至此,她顺势答应下来

“那……那便多谢宋姑娘体恤了。”

“民女定不负所托。”

宋朝阳见目的达到,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如此便说定了,那明日秦姑娘便收拾东西来王府吧,也好早些准备。”

“是,世子妃。”

“那今日我便先回府了。”

她转身,带着红鸢,沿着来时的路,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绕过几处回廊,西院那略显破败的院门已遥遥在望。

宋朝阳的脚步微微放缓。

刚走到院门附近,便瞧见两道身影正从里面出来。

正是王妃和卢雪颜。

她主动迎上前去,微微福身。

“儿媳见过母妃。”

王妃抬眸瞧见宋朝阳,脚步猛地一顿。

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宁芳阁,和焱儿……

王妃脑中一片混乱,一时竟忘了反应。

宋朝阳看着失态的她,唇角一直带着笑意。

“母妃,表小姐,可真巧。”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在西院碰上。”

王妃的思绪被拉回。

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目光紧紧锁在宋朝阳脸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朝阳面上笑容依旧温婉,将王妃异样的神色尽收眼底。

“回母妃的话。”

“儿媳先前来看秦姑娘的茶艺,走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一支钗子。”

“回去时才发现,便过来寻寻看。”

她抬手拿起自己的钗子。

“没想到还真让儿媳寻到了。”

她睫毛轻颤,目光落在王妃有些苍白的脸上,故作关切地又问了一句。

“母妃这是怎么了?”

“瞧着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王妃闻言,心头一紧,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本宫无事。”

她定定看向宋朝阳,语气间夹杂着几分试探。

“今夜我特意命人给你送了参汤过来,味道如何?可还喜欢,若是喜欢,明日我再命人给你送些过来。”

那般好的参汤,只怕早已进了秦清肚子里。

宋朝阳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

她福了福身子,声音柔和。

“多谢母妃挂念。”

“只是儿媳今晚实在没什么胃口。”

“想着秦姑娘为了父王的寿宴,日夜苦练茶艺,十分辛苦。”

“便做主将那碗参汤,送给了秦姑娘补身子。”

王妃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宋朝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

宋朝阳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无辜。

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给了秦姑娘啊。”

王妃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完了!

那汤……那汤里加了东西!

是给宋朝阳准备的,为的就是让两人尽快圆房,在王爷哪儿有个交代。

如今却被秦清给喝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母妃!”

宋朝阳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故作不解地蹙起眉头,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困惑。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一碗参汤吗?”

“儿媳想着秦姑娘也是为了王府尽心,给她补补身子也是应当的。”

王妃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只觉得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憋闷得几乎要窒息。

王妃紧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强撑着一口气,推开了宋朝阳扶着她的手。

“本宫无事。”

“夜深了,哀家也乏了,茶艺今日便不看了。”

话音落下,她便要转身离开。

卢雪颜撅嘴嘟嚷。

“姨母,咱们来都来了,不如瞧瞧再回去,也好看看她练得到底怎么样了。”

王妃横了她一眼。

“明日再看也不迟!”

“走。”

王妃再次迈开脚步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西院那紧闭的房门内,隐隐约约传来了几丝异样的声响。

宋朝阳侧耳细听,唇角一勾,好戏正式开场了。


“主子,这里的茶真的有那么好喝吗?”

偏僻简陋的茶馆里,宋朝阳有滋有味的品着茶,小丫头红莺已经喝的肚子鼓鼓,气都喘不顺了。

宋朝阳没应声,目光一直落在前方卖茶的姑娘身上。

她穿着粗布罗裙,一头秀发用根木簪子挽着,五官小巧精致,偶尔还会说几句荤段子。

的确是如梦中般,是男人会喜欢的模样。

几天前,她跌落水中,连病了数日。

昏昏沉沉中,她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里的她是一本书里的舔狗女配,虽然用尽手段,如愿嫁给镇南王世子,却是爱而不得,成为京中贵妇们的笑柄。

而那个一直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世子爷,喜欢的正是眼前的秦清。

为了秦清,世子不惜与王爷王妃闹僵,强行娶她进门,更是不顾王府颜面,将秦清抬成了平妻。

秦清也争气,步步为营,成了真正的世子夫人。

而她,则被逼得有口难言,病死在了宁芳阁。

回想起死前的惨境,宋朝阳的心骤然一缩。

“宋姑娘,还要再续一壶吗?”

秦清提着茶壶走了过来,笑容灿烂。

“不了,出来好一会了,也该回了。”

宋朝阳果断离开,上了马车。

“去西街的天元酒楼。”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酒楼里应该有一个叫徐少陵的男子。

此人是秦清的青梅竹马,如果没有世子,他们俩大概率会成亲。

红莺诧异的问:“主子又饿了吗?”

宋朝阳抱着暖手炉,声音平淡。

“没有,我要把那个铺子买下来。”

“主子买那破铺子干什么,西街吃饭的人少的很。”

红莺一脸不解,且王府也不缺主子钱。

宋朝阳笑了笑,没说话。

一刻钟后,马车来到了西街。

门面上果然写了一个大大的卖字。

宋朝阳缓步走入,四处打量。

确实很破旧,也很偏僻。

“二位里边请,不知想吃点什么?”

一个灰色长袍的男子从柜台后走出,衣衫虽然破旧,却浆洗的十分干净,生的亦是剑眉星目,清逸俊朗,说是全京城最俊逸的男子也不为过。

酒楼里寥寥的客人都是女客,且皆在偷偷打量他。

看样子,专程是为他而来。

宋朝阳不明白,秦清为何放着这般极品不要,而非要上赶着给世子做低附小?

要知道,世子一开始,给她的只是一个妾室。

是后来,她使尽手段,才引得世子抬她为平妻的。

宋朝阳看得有些失神,好一会才问,“这位小哥……贵姓?”

男子微微一怔,眼前的女子亭亭而立,外罩一件狐裘风披,高贵雍容。

可这样雅致的人,方才为何盯着他出神?

他迟疑了一下,垂眸道:“免贵姓徐,名少陵,姑娘是想吃饭,还是要找掌柜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

哪怕两人地位悬殊,他依旧是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

宋朝阳升了几分真切的好感,“我看到外边写了卖字,想问问价钱。”

听到这话,徐少陵目色微暗。

看样子,他又要重新寻找生计了。

“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叫人。”

片刻,一个五旬左右的男子从房中走出,得知宋朝阳要买铺子,顿时口若悬河的介绍了起来。

宋朝阳以位置偏僻,里边的桌椅板凳破旧为由,几番讨价还价,以三百两的价格将此处买了下来,当场银货两讫。

掌柜的高兴不已,拿钱走人。

徐少陵尴尬的笑了笑,拱手道:“姑娘慢看,小生也告辞了。”

“等等。”

宋朝阳叫住了他。

“姑娘何事?”

徐少陵抬头,面若星河。

宋朝阳瞧着他道:“你就留在这吧,我需要个打理铺子的人,工钱我给双倍。”

徐少陵似乎没想到有这好事,吃惊的看向了她。

不过只一瞬,他就把情绪收了回去。

宋朝阳莞尔一笑,递过一块银子。

“这是我预付你的,明天你叫几个木匠,这里要重新修缮一下。”

谁能想到,眼前质朴的男子,竟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子呢?

为了彻底摆脱梦中的结局,她非巴上这条大腿不可。

想着,她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抓过他的手,就把银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徐少陵像触电般后退了两步,脸色微红。

他弓手一礼,“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宋朝阳收好房契,坐着马车回府。

徐少陵看着手中银子,心中百感交集。

至少,母亲的病有着落了。

车上。

红莺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花这么多钱买个破铺子。

宋朝阳心情不错的伸出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脑门上点一下。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记住,这件事不能告诉王妃和世子爷。”

红莺吐了吐舌。

“奴婢知道了。”

回到王府,太阳已经落山,天边被染成了好看一片橘色。

宋朝阳踏着夕阳的微光,回到了宁芳阁,一进门就见一人站在房中,似乎在看墙上的字画,背影颀长挺拔,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与疏冷。

男人缓缓转身,一双眼眸深似寒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

“还能出去,看样子你的病已经好了,下次若再想跳河,就死干净点。”

宋朝阳抿了一下唇,她十三岁初见韩焱,便芳心默许,外公为成全她,以军功求了这桩婚事,或许正如她梦中所示,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既然注定与他无缘,何必强求,一场大病,让她明白了做人当及时行乐,没有必要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去委屈自己。

宋朝阳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韩焱道:“世子爷既然如此厌恶我,那便和离吧。”

哪怕没有秦清。

这般狼心狗肺眼盲心瞎的男人,她也不想要了。

梦里有多痛,她如今就有多恨。


她不甘!

旁边一直冷眼瞧着这出戏的宋朝阳,见闹得差不多了,才缓缓上前一步。

她朝着镇南王拂了拂身子。

“父王。”

“今日之事确实荒唐,有失体统,世子爷这般做无疑是在打儿媳的脸。”

“若是可以,儿媳也想将秦姑娘赶出京城,让她永世不得回京。”

秦清睁大眼眸看向宋朝阳,原以为她会替自己求情,没想到竟也是想把自己赶出京城。

宋朝阳看了一眼秦清。

“但眼下父王寿宴在即,大家也知晓我们特意请了秦姑娘前来展示茶艺,若是现在将人赶走,只会惹人非议,于王府的声誉无益。”

王爷眼睛一眯,声音柔和了不少。

“那依你的意思是……”

“儿媳的意思是,不如暂时将人留下,一切以大局为重,现下父王您的寿宴最为重要。”

卢雪颜急的连忙插话。

“表嫂你疯了不是,她勾引表哥,你怎么还替她说话?”

“这种女人就该赶出京城才是,留在身边,早晚会祸害表哥!”

王妃扭头高声训斥。

“住口!这儿轮得到你来说话!”

这个蠢货,没看到王爷正在气头上吗?还敢在这儿煽风点火,当真想要连累炎儿不是?

她往前走了两步,轻声劝说。

“王爷,朝阳说得有理。”

“眼下寿宴要紧,不易再生事端。”

“这秦清……等寿宴过后,再行处置也不迟。”

镇南王眼底布满阴翳,心头怒火还未消散。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宋朝阳身上。

他嗓音浑厚。

“朝阳,今日之事委屈你了,难得你这个世子妃如此识大体,愿意顾全镇南王府的脸面。”

她乖巧回应。

“父王哪里的话,都是儿媳应该做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韩焱冷声吩咐。

“将这逆子给本王带下去!”

“将他禁足在院中,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至于这个女人……”

“也给本王看管起来,没有允许,不准离开西院一步!”

他吩咐完,看也不看那对男女,拂袖便走。

秦清听到这话,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

虽然被禁足,但好歹……是留下来了。

只要能留在王府,她就还有机会。

王妃连忙跟了上去,担忧地看了一眼被侍卫押走的儿子。

韩焱早已被两个侍卫左右架住,拖了下去。

卢雪颜不甘心地跺了跺脚,也快步跟了出去。

宋朝阳见人都散了,才吩咐。

“我们走。

她带着红鸢往外走去,走到西院的廊下,她脚步微顿,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那略显破败的院门。

夜色深沉,掩盖了方才的混乱与不堪。

她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这出戏,还算精彩。

她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往宁芳阁走去。

红鸢跟在自家主子身后,低着头,满腹心事。

方才西院那一幕幕,实在是惊心动魄。

这就是主子说的……看戏?

可这戏,怎么瞧着和王妃送来的那碗参汤脱不了干系?

主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要将汤转送给秦姑娘?

她越想越觉得心惊,却又不敢多问。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寂静的回廊,回到了宁芳阁。

月光洒在院子里,给花木笼上一层银纱。

宋朝阳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今夜之事,既敲打了秦清,又让韩焱失了王爷欢心,更让王妃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谓是一箭三雕。

她转过身,看向还蹙着眉头的红鸢,语气轻快。

“去备水吧,我要沐浴。”

红鸢连忙敛下心神,应了一声。


她朝着黄先生规矩地福了福身子,姿态谦逊。

“黄先生谬赞了。”

“不过是以前偶然从一本杂记上瞧见过类似的急救法子,情急之下试了试,算不得什么医术,略懂些皮毛罢了,不值一提。”

她可不想顶着个神医的名头,太过招摇。

黄先生微微颔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似笑非笑。

这世子妃,倒是有趣,救了人还不欲居功。

这份心性,在京中贵女里头,实属难得。

他收回目光,不再多言,转而看向一旁一直安静候着的徐少陵。

“少陵,方才之事耽搁了些时候。”

“不知可还要手谈一局?”

徐少陵这才猛地想起此行的目的。

方才只顾着替世子妃和那孩子担忧,竟将黄先生晾在了一旁。

他心中微赧,连忙躬身,抬手虚引,态度恭敬。

“自然是要的。”

“先生这边请,我这就带您去家中。”

宋朝阳见状,也跟着上前一步。

红鸢则默默跟在她身后。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徐家。

徐少陵在院中站定,微微作揖。

“我家中贫寒,恐有招待不周,还请黄先生莫怪。”

黄先生环顾四周。

低矮的茅草屋顶,斑驳脱落的土墙,院角堆着些许杂物,处处透着清贫。

这就是他儿子的居所。

十八年,竟是在这般破败之处长大。

难以想象,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可即便生于此等苦寒之地,这孩子眉宇间却无半分阴郁卑怯,反而一身清正之气,不卑不亢。

想来,将他养大的这位母亲,定然是个品行高洁之人。

“我方才听世子妃说,你家还有个寡母?”

徐少陵垂首应下,语气坦然。

“确是如此。”

“只是母亲前些时日生了场病,如今刚好些,正在屋里将养着。”

他话音刚落,徐母的声音就从房里传了出来。

“是陵儿回来了吗?”

徐少陵赶紧应声。

“是的,娘,孩儿回来了。”

说完,他侧过身,伸手朝着屋门的方向虚引。

“先生,请。”

黄先生微微颔首,抬脚便朝着那低矮的房门走去。

步履从容,不见半分嫌弃。

这般破败之地,竟养出了如此品性的儿子,那位寡母,想必也是个不凡的女子。

他心中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妇人,生出了几分好奇。

等黄先生进去后,宋朝阳才赶紧跟上了身后。

刚进去,就瞧见一位身形清瘦的中年妇人从房内迎了出来。

妇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

虽然眉宇间带着病容,但眼神清澈温婉,自有书香门第的娴静气质。

想来年轻时,定然也是位风姿绰约的佳人。

她先是朝着黄先生和宋朝阳微微福了福身子。

而后,她偷偷掀起眼皮,打量面前的两人。

宋朝阳她是认得的,可是她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瞧着倒有些面生。

她看向一旁的儿子,目光带着询问。

“陵儿,这位是?”

徐少陵一时语塞。

思索之际,一旁的黄先生主动开了口。

“鄙人姓黄,与令郎因棋结缘,算得上是忘年之交。”

“今日棋瘾犯了,外头地方诸多不便,便叨扰到府上来了”

徐大娘听了这话,立刻眉开眼笑。

“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别站着了,进来坐。”

她微微侧身,让开条路。

黄先生也不推脱,跟着徐大娘进了门。

徐大娘拿着抹布,将椅子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才略带局促的开口。

“这都是干净的,你们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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